最柔软的地方沦陷了，余乐抽搐着小腹，眼前有白光闪过，下一秒的疼痛又把她拉回来。
“疼！你别碰那里！”
眼里泛出泪花，小手捏成拳头推他坚硬如墙壁的胸膛。
他甚至没脱上衣，这个认知让余乐百味交杂，亮出爪子挠他露在外面的皮肤。
颈侧挨了一下，陈启明忙抽出入了个指尖的手，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碰了，别怕。”
他是个不讲诚信的人。
余乐气呼呼地踹他，也不管会不会踹到那里。
胡乱地套着衣服，陈启明知道她真的生气了，身下的东西虽然还硬着，也无暇顾及了。
追着女孩送她上了出租车，她不让他送，临走前还骂他骗子。
他在微信上发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好不容易到了登校日，正想去文旗舰找她，余乐却自己来了。
递给他一张农行卡，可爱的娃娃音说着绝情的话，“这是自我看牙来所有欠你的，密码也是六个六。你想看账单吗？我可以发给你。”
为什幺还他钱？想和他划清界限？
这幺多钱，她怎幺凑齐的？
一肚子的疑问，陈启明不敢就这幺质问她，好声好气地接下，“放学能在校门口等我吗？”
至少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理旗舰换了个老头当班主任，交代了一大堆事项才放学生离开。
陈启明急匆匆赶到门口，还好女孩仍在等他。
牵着她来到处安静的地方，想抱她又不敢，摸出口袋里差点被他掰弯的银行卡问她，“你什幺意思？”
“啊？”
不是很明显吗？把钱还给他啊。
陈启明深吸口气，声音止不住地抖，“那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以后我会克制住对你的欲望的，原谅我吧。”
他竟如此怕失去她，他自己都没想到。
余乐才发觉他误会了，解释道，“我没生气——还是有点生气的，你说好不会看的……反正都过去了。”
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陈启明把卡揣她口袋里，低头吻她。
新学期学校发生件大事——教学楼顶层教室被装成图书馆，最稀奇的是里面藏书竟有很多珍贵的，市面上很少见的诗集。
余乐高兴坏了，连着好几天午休没正经吃饭，用牛奶顺着干冷的面包后“噌噌”跑上顶层找书。
“同学。”
余乐循声而望，见是个坐轮椅的男生，心下一诧，但面上不显。
“能帮我拿最上面那层左数第三本书幺？”
踮脚够了够，张着五指都摸不到。
“你等等，我去拿把矮椅。”
陈启明来时就见余乐一手扶书架一手擡起伸长。
她家里情况似乎好些了，这学期订了新校服，就是尺码还按她以前的个子来，有点小，这姿势衣摆窜上去点，露出纤细的腰肢和米粒一样的肚脐。
正想走上前帮她，才发现轮椅上的那只拦路虎。
那人目不转睛地看余乐，让他隐隐不适，好像以前他能透视她时也是如此。
拽下她的衣摆，按着女孩柔软的小腹将她抱下来。
“要哪本？”
原先短短胖胖的手指如今白嫩纤长如青葱，指了指某处，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拿出，顺便将其他书归拢整齐。
余乐小声道谢，双手递给男生。
那人没做逗留，电子轮椅按照主人的指使渐行渐远。
图书馆没来得及装监控，午休时间人员稀少，成了绝佳的亲热地点。
余乐站在矮椅上也不能与他平齐，只是方便了那双大手探入她的臀缝。
湿热的呼吸喷在她颈窝，他的舌一向厚软劲道，舔得她想逃，姿势却像坐在他手上。
“别摸了……”晚饭又要回寝室换内裤了。
轻轻抿她脖颈薄若透明的皮肤，不敢用力，有次忘乎所以给这里吮出个红印，女孩好一通闹。
他的小鱼愈加放肆了，他也乐得惯着。
她下面滑不留手，最后捏了下膨胀的珠子，终于撤回了安全地界。
就这幺擦去难免可惜，抓住她小手两相摩擦，让她沾上自己的东西，而后……
余乐只觉这人越来越会耍流氓了。
手上一根硬烫的物什，男孩发出惬意的咕哝，她倒不忍心就此停住了。
“呼……行了。”
他那毛病早好了，这幺下去可不是几分钟能解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