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这幺喜欢鸡巴,吃着自己这根还想着丈夫那根。男人结束通话,察觉女孩的痴迷不觉心中一怒,用脚勾顶了下她两个穴口的道具把手,使之插得更深;然而还不解气,索性双手固定她的头部,猛然冲刺。
海伦被这三方刺激得失了魂,已经分不清幻想和现实,惯性张着小嘴任由男人深喉,只觉得雄性气味充斥呼吸间;两穴被两根假阳具隔着薄薄的隔膜同时震动,猛地同时痉挛,春水大发。男人的喘息,丈夫的声音;男人志得意满的笑,丈夫不甘的忿恨;微咸汗水、交欢气味、缠绕的肢体、羞辱、嗤笑——突然眼前爆发一片白光将一切淹没,她攀上了高峰。
浓腥的精液堵在喉咙,滑入食道,她下意识地吞咽以免呛到。她累极跪坐地上,放任一身淫靡:粉白凝脂散发着香汗,胸前的小链球随着急速的呼吸轻晃继续刺激着鲜红胀大的乳尖;阴穴的玩具伴着丰沛的潮水滑出,湿漉漉地躺在地上抖动。男人瞬间又刚猛如铁。
他利落地解除她身上的小玩意,以往到此便结束了;刚被玩透的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抱上桌子又一气呵成地打开发颤的美腿。当看到巨大丑陋的试图撑开她又闭合成细缝的谷口,脸一下子吓白了。
“太大了,不要,我累,啊……”她失声尖叫,眼睛不可置信地圆睁,穴口的压力越来越大,声音彻底哑了。巨大的男根竟然一插到底。
要不是刚发泄过一次,恐怕帕罗把牙根咬碎也止不住射意。甫一到底,女孩便马上又高潮了,还在余韵缓慢蠕动的甬道突然加速收缩颤动,嫩肉皮套子一样紧箍,像要把巨大的男根榨干。幸好被假阳具彻底扩张过,窄小的肉道才不至于被撕裂。下身未爆发,理智却已经被榨干,男人被箍得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地埋头肏干。
娇弱的女体从来未被如此粗长的物蛮干过,加上又被推上巅峰,很快便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坚硬湿热的男性怀抱里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倒是越战越勇,干脆用肉棒和双手支撑着被操弄失神的女孩,举步走进里面的休息室。一擡步,柔和但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雅岚苍白着脸,在门外轻颤,她的心好痛。明知道男人已经有未婚妻,她仍然选择眼不见为干净,欺骗自己他只不过为了利益结合;然而今夜亲耳听见原来应该在开会的男人的办公室里不断传出浪荡的叫床声,她知道已经没有希望了。
门的另一面,海伦总算清醒了,恐慌地抱紧的肩脖,小脸埋在他怀里怕下一秒就被抓奸在床。
男人知道来人是雅岚,更加气定神闲。他早就察觉自以为隐秘的爱意,于公于私都应该早断了她的念头,现在正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有什幺事发邮件给我,或明天再说。”音落,休息室的门便被“啪”关上了,独留外面一地心碎。
“是谁?会不会……”子宫口被大力一撞,海伦的问题止于此。男人感觉进入了更柔嫩紧窒的空间,滑腻的淫水像奶油浓汤一样不断浇注在热铁上,爽得他马眼一开一合地啜着窄小的入口。女孩不是未被插过子宫口,但斯墨总是怜香惜玉,不忍再进;更重要的是她也未曾像这次一般动情。她感觉那仿佛烧热的鹅卵石一般的龙头每一下抽送都被前一下进入,钝痛阵阵又夹杂着尖锐的快感,她意识到再不逃开巨大的阴茎肯能就要被弄死在床上。
“不要在进去了,求你,我要死了,痛啊。”然而,男人比她敏捷得多,察觉她有退缩,便用身体压着她的被曲在巨乳前的双膝,两手压着两只玉腕,怼着深处的小嘴狠插;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把菊穴的按摩棒拿出,恐怕她已被肏晕,毕竟短时间内的刺激太多了。鲜嫩肉体的承受能力已到极限。
“不会死的,我从来未肏过比你淫荡的女人。看看你,又收紧了。嘶,鸡巴都被你压坏。”当肉棒全部被吃进甬道,龟头也挤开进入了宫颈,女孩差点痛晕过去。第一次宫交就被这幺惊人的肉棒肏开,性器弹性差点的可能已经痛死过去了。
但名器就是名器,疼痛过后便是极乐。全身痉挛,泪水缓缓流下眼角,女孩从未登上如此仙境。男人的霸道侵占彻底满足她的身心,她知道自己离不开这根肉棒,以往的性爱经历如淡开水,索然无味。
“天生就该被男人玩的小母狗,肏死你。给我生孩子!”敌不过紧裹男根的嫩肉震颤,男人投降,第二次射精精量不减,填满了小子宫和深窄的肉道。
男人动情地捧起汗津津的沉重双乳搓揉吻咬,未了又复上红唇深吻,延长彼此的高潮。两人如此契合,她本就该属于他。
女孩在隐隐的男音中睡醒,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满足,又对已经失去余温的床那边有点失望。男人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知为何,这次海伦竖起耳朵细听。
“你明天早上十一点到机场接欧珮玑小姐……”帕罗吩咐司机,如果海伦对男人更了解,就会听出他忍隐的不耐烦。真是大小姐,人未过门,就懂得指使他的秘书。无非是想让他这个未婚夫知道她欧二小姐已经出差归来。
欧珮玑,他的未婚妻。是了,他们一个已婚,一个待娶,竟然肆无忌惮地搞在一起。女孩心中无来由地涌起酸涩,甚至连小腹都阴阴作痛。她打起精神,飞快地穿上枕边的衣衫。男人竟然还体贴地将她的衣服放在她身旁,呵,看来经验确实不少。
“不再睡一下吗?我送你回去。”男人看着刚出房门的艳丽小脸,心中一片柔软。只是面色为什幺这幺差?
“不用麻烦表哥,我打车回去。”海伦不想承认自己妒忌,径直走向办公室门口。
男人一跨步将女孩拉进怀里,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乖,现在晚了,我送你。”
“不要,”女孩挣扎,“放开我,反正你只当我是你的性玩具,你的专属妓女,我无福消受佟总的恩典。”
男人一下子沉下了脸,薄唇紧抿,手劲差点控制不住。还以为她会对他逐渐交心,现在算什幺?
两人拉扯间,女孩娇小的身体因惯性不小心撞上了男人紧绷的躯干,原本只是轻微疼痛的小腹突然划过尖锐的痛感。她觉得像来月经一样,温热的液体流出双腿间。
“好痛……”她啜泣着,晕倒在坚实的臂弯。
“这位女士正在怀孕初期,有流产的迹象,建议不要进行房事。至于何时可以重新开始性生活要视乎母体的具体情况而定。”医生责怪地来回扫视二人,现在的年轻人怎幺都不重视生殖健康,没有怀孕计划就要做避孕措施啊。这位丈夫看起来已经是成熟男士了,真是虚有其表。还是外国人都无所谓?
两人脸色难看至极,一个是因为惊吓,一个是因为疼痛。
海伦心里乱成一团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怀上了。一个月,她微颤着手搭上小腹,看来是在巴国怀上的。她真是一个坏女人,是一个不贞的妻子,更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发现自己怀孕竟然是因为差点被别的男人肏流产。
帕罗被愤怒和妒忌所笼罩,原本深刻的轮廓更显得冷硬。他早就应该动手了,现在竟然被斯墨捷足先登,他恨不得把她肚里的未成形的种给挖出来。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疯狂。再开口时已经恢复平时的冷静。
“尽快告诉斯墨,让他安排人明天来医院接你。”
哈,这男人有心吗?知道她怀上别人的孩子就当她是个累赘了是吧。
“不要多想,”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男人沉声解释“已经是凌晨了,现在回去你身体受不了,也不好解释。安心养胎,保重身体。”
男人俯身一吻,就像一个丈夫吻别怀孕的妻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