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这一吻便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男子情不自禁地浑身燥热,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一双大手游走于女子红迹斑斑的赤裸娇躯,使之与自己健壮的身体紧密无间、不留缝隙。
女子的身体极为柔软,仿佛秋日里农庄上收获的白色棉花,压在上面如同浮在漂荡的静水一般。自古男为阳,女为阴;男为干,女为坤,男女二者互为补充,共成一体。女子的娇躯仿若男子所缺失的另一半,与自己的身体极其契合,使得叶蓉琛不由得喟叹一声。
鱼子菡逐渐沉迷于男子所给予的亲吻与抚摸当中,意乱情迷之间,含住男子的喉结啄吻,像吃糖葫芦一样打着圈舔,继而以自己的小虎牙密密实实地咬,激得男子喉间溢出一连串低沉的叹息呻吟。
男子怎受得住女子的小意讨好,逃避似的至女子的乳鸽埋头苦干。那乳儿被唇舌又是啃咬又是磋磨,遍布男子的指印与吻痕,可男子却是迟迟不愿饶它一马,像是小猪仔一样不止地在其上用唇、用鼻供着它、亵玩它。男子如此欢喜它,想必其中是有缘由的。若叶蓉琛自说,定会解释道此皆出于女子的双乳实在符合他心意,大小合适不说,且夹着一股子乳香并莲花香,好闻至极,仿佛夏夜微风叶叶,送来一段莲香,让人通身舒畅。
鱼子菡的美乳被男子玩弄得酥酥麻麻,倒是不痒了,可下身的花儿痒得紧,清液一阵一阵地流淌,哭闹着要一根带钩的大棒子来好好挠上一挠,便将双腿勾缠于男子的大腿之上,灵动地扭动小屁股,娇嗲道:“相公,啊嗯啊,奴家,奴家下面痒,相公给,给我挠挠吧~”
闻言,男子吃奶的动作一顿,轻笑一声,而后躬身挑起女子的左腿,见腿缝间的花儿之上茎叶稀疏,花瓣肥大红肿,其中流着白灼和清液,还饥渴地一收一缩,却无人理会,好不可怜,便戏谑道:“娘子下面的哪一块地方痒?为夫好拿手给你抓一抓!”
见男子佯装不懂,顽劣至极,鱼子菡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红着俏脸,执起男子的大手往花道里插入,回道:“便便是那里,相公只管进去就是了!”
叶蓉琛把食指往里入了入,有条有理地转了数下,保证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像是整理衣服,势必要将花道中的每一丝褶子皆抚平一样。随后,又加入一根、两根手指,直将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四周发白才停止。
这手指虽照顾周到、颇为灵活,却到底无法深入,不能为花心止痒。鱼子菡咬着泛粉的指头,螓首轻摆,啜泣道:“相公,啊啊,我要,我要那个坏东西,唔唔不要这个,还是痒~”其声音清媚娇软,如同含了芙蓉糕的味道,使得男人心口发甜。
做娘子的都这般要求了,身为一个好相公哪有不从的道理,叶蓉琛又是轻笑一声,退出三指,对准女子花蒂狠狠一吸,助得女子登上情欲颠峰,方握住女子的双腿缓缓抵入,戳至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