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肉棍子缓缓地从外部推入,将每一块悦动的媚肉狠狠碾压,如同京城里的禁卫军平复农民发起的暴乱一般,暂时平息女子花道里的空虚和骚动。肉与肉的相贴极为美好,仿佛是按摩师触动了身体上的每一道穴口、每一处经脉,舒适得使人宛若沉浸于四月的春光、七月的流萤。
叶蓉琛念及女子年纪小、刚破身,便将动作放轻许多,温温柔柔,姿态风流不下流,似乎二人并非是暂干着为人类延续子嗣、发泄情欲的坏事,而是同吟诗作画、弹琴歌舞一样的高雅活动。
男子沉溺于女子娇躯上的体香,一面以阳具在女子身体内进进出出,一面以唇舌在那莲香袭人的玉颈上吮吸舔弄,似乎要将那气息吸入肺腑,铭刻于心。
“咚咚——”门外传来一两敲门声,一个小厮的话语亦随之而来。
“公子,热汤已是备好,可否命人擡进来?”
闻声,鱼子菡立时咬住红唇,下腹收紧,一双小手不断推拒男子的侵袭,以眼神示意道:“你这坏相公、臭相公,外面来了人都还要继续幺?你不要脸,奴家还要脸呢!”
哪想得男子还真是臭不要脸。但见他调皮地眨了眨桃花眼,揉捏了一把女子敏感的花蒂,身下的动作不减反增,力度也大了许多,生生地进入女子的花道的排挤之下闯出自己的道路,戳至花心,爽利得女子灵魂分裂。
“进来。”男子话毕,两个小厮便擡着一大桶热水推门而入,直入偏房,目不斜视,似乎红漆檀木架子床的剧烈摇动和嘎吱作响与之无关一样。
鱼子菡倒是不知这夫家的小厮“耳聋目盲”,紧张至极,一边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将灵魂高高挂起,草木皆兵地关注红罗帐的一声一响。
少顷,小厮禀告道:“公子,热汤已放好,奴们下去了。”
鱼子菡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瞪圆了一双水眸,盯着身上眉眼如画的男子,嗔骂道:“坏相公,嗯哼,臭相公,你,你好生不要脸,唔嗯啊,竟在人前这般……若是外人传出去该当如何?”
“该当如何?嗯哼,外人便说我家娘子,呼呼,生性放荡,竟勾得为夫大清早不务正业,颠倒鸾凤,春宵再起……”
“你,你……”
叶蓉琛见女子双眼含泪,欲坠未坠,不敢再说些浑话逗弄她,便哄道:“好娘子,怎的这般不禁逗,唔唔,为夫单单只是说笑的,他们不会,嗯哼,娘子别夹,别夹,呼呼呼……”
鱼子菡好不容易扳回一局,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听得男人求饶,便使了劲地收拢小腹,侧头不欲理他。
如此便以为没有应对的法子?这小娘子终究是过于天真。
叶蓉琛轻笑一声,一把抱起她起身下榻。这下女子无法施用适才的办法。随着男子一步一步走,阳具便直直地捅入花穴,插入花心,甚至深入昆石,快感胜过之前数倍,使得女子的花穴不止地溢出淫液,仿佛马车在泥泞的小路上一样,遗下一连串水的痕迹。
鱼子菡羞恼地埋下蝤首,哭哭啼啼地骂道:“呃嗯,坏相公,臭相公,你……你尽会,啊啊,欺负我~”
叶蓉琛笑道:“好娘子不就是要坏相公来,呼呼,欺负的幺~”说着,狠狠一顶,阳具又撞入女子紧致湿润的花穴。
男子这一插入将女子往上一抛,仿佛是坐着轿子于崎岖的山路颠簸不平;男子的大手一放,女子重心不稳,长引一声,娇啼两句,方抱住男子的长颈,直直坐入那守株待兔的凶物。
“坏,坏相公……”
叶蓉琛问道:“相公呃嗯,不坏……娘子不爱!”话毕,钳住女子纤细的腰肢狠狠一压,操纵阳具使劲一顶,两相主动聚合,竟似那天雷碰见枯木,迅捷地迸发出一丛霹雳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整片林木,焚烧大地。
男子顷刻俯身咬住女子的艳红的乳头,像孩子一般大吸一口,方心甘情愿地释放积蓄一夜的阳精,噗嗤噗嗤地射了好久,使得女子高潮迭起,浑身战栗,口中胡言乱语。
再过几章就收费了,不贵,男女主肉是90po币,男配女配60,剧情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