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并不表现十分热切的样子,相反的,皱了皱眉头,不太乐意家中多出个“累赘”。
老婆见他这副样子,又是放心又是满意,于是对于这个想法更是坚持了,她求着他,做他最爱吃的食物,就连在床上也摆出他最爱的姿势,摇着臀卖力的讨好他,他端了一会儿,最终“禁不住”她的攻势,只淡淡说了一句,“只希望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就好,养了她就要负好责,我是不会管你的。”
老婆却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嘟着嘴哼道,“没你我照样能行,等着吧,我就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给你看!”
呵呵,当养小猫小狗呢,还白白胖胖,到时候便宜的还不是他?
他笑了笑,没再多说了。
垃圾婆进他家的那一天,洗的干干净净的,穿了一件浅灰色的棉布短袄,下身是灰蓝底裤褂,粗大的裤腿,随着走动露出一点儿软布包裹的小脚,尖尖的,如同雨后刚冒出的春笋,头发因为太多虱子所幸咔嚓咔嚓全剪了,剃了个光头,巴掌大的小脸蛋儿,明眸皓齿,粉腮玉颈,活脱脱一个软绵绵惹人疼的小尼姑。
他注意到老婆原本热切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怕是没想到垃圾婆那幺漂亮吧?谁也没想到,包括他自己,这垃圾婆怎生得如此…
明明穿着宽大衣裳却能轻易挑起性欲的,惹人垂涎的,让人按捺不住想将她压在炕上,翻来覆去直想奸死这小家伙的…
惹人施暴的凌虐感…
后悔了吧?可晚了,他饶有兴味的看老婆抽搐眼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不得不牵出一抹笑容将垃圾婆欢欢喜喜的迎进家中,这便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也是,要是她真翻脸将人赶了出去,传出去,她还不得有多小肚鸡肠,见不得人比自己漂亮?她模样秀丽,是村里有名的一枝花,这名头坐久了,哪怕表面上恭谦推拒,可实际上还是有点飘飘然的,她当初肯将垃圾婆接进来,也有一些小看的因素在作祟,一个捡垃圾吃的再漂亮还能比得上她?
这不,马上就被打脸了。
却碍于面子,这邻里邻居的妇人们,嘴碎的很,一闲下来就搬了凳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唠嗑,这啼笑皆非自打脸的事,怕不是明天就要传得人尽皆知了,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垃圾婆从此就住了他家,住的是柴房,睡稻草上,老婆真的跟养狗似的,将他们吃剩的饭菜全倒到一个盆子里端给她吃,却有意无意,或许觉得以垃圾婆的智商不会用筷子,直接让她用手抓着吃。这样养了一段日子,老婆见他心态端正,从不多看垃圾婆一眼,就此放了心,高枕无忧起来。
他按照承诺过的“不会管垃圾婆”,全权让老婆负责,不过老婆似乎并没有多少责任心,一开始还能坚持三餐都去喂,后来逐渐松懈起来变成一天一喂,再到后来…她时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忘记喂食,两三天都有的是。
她以为她收养垃圾婆便是天大的恩赐了,如果不是她垃圾婆在外边还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呢,吃垃圾比得上在她家偶尔还有几片肉吃吗?
他看着被紧紧锁住的柴房,垃圾婆跟只小兽一般挠着门,尖利的指甲刮擦在老旧的木门上,呲拉呲拉,刺耳到有些可怕的声音。
三天没吃东西了,这是饿狠了吧?
他微微一笑,摸了摸怀中还带着热气的肉包。
乖呐乖呐,等下就有好吃的东西了,只不过…你要懂得感恩呐,小东西…
他在那个下午,以两个肉包的代价,在草垛上要了她。
当他的肉刃毫不留情的突破她代表贞洁的处女膜,他搂着呜呜哭泣的小宝贝抱在怀里,喟然一叹。仿佛在这一刻,此生圆满,他漂泊了许久,压抑了许久,重重迷雾破散开,他在她的瞳孔中看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俯下头亲吻她的香唇,她十分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任他伸了舌头进去吮咂她的舌尖,咂得唧唧有声,他又哺了好几口舌液喂她吃,她像是喝水一般乖巧的全然咽下。
他的眼神逐渐火热起来,他将她的双腿高高推起,扛到了肩上,奋力一迫,她口里咿呀地叫起来,胡乱地摇晃着腰肢,淫水淋漓顺着茎柄流了下来,将屁股底下的稻草染得半湿,他按着她的两胯抽送起来,液露融融,她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乌发纷乱,肌肤聚雪。
他感觉,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鱼与水,他们不分你我…
从此,他们便默认成俗,他总是拿了好吃的去哄她,她嘴里咬着油葱饼趴在稻草上,撅高了臀部,他在后边紧紧压着她的双腿,粗大的硬挺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那狭窄的缝隙内,她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被插得摇摇晃晃,他抱着她的屁股射在她的子宫里,她的双腿微微打颤,从大腿内侧流下许多溢满出来的浓稠精液…
数不清有多疯狂了,在她身上他似乎永远也不会厌倦,他先是操开了她的花穴,后来又破了菊穴,他每一次都射在她的身体里,她却仿佛怎幺玩也不会怀孕一样,他更加放肆了,每次射精之后都会用玉势将她下面的两张小口堵住,老婆喂饭的时候还在纳闷呢,怎幺这垃圾婆岔着腿走路,跟只小鸭子似的,他听了只默默一笑,“许是学着那些鸭子,觉得好玩吧。”
有一次老婆去参加同学会,那两天她不在的日子他们便更加胡来了。他不许她穿衣服,他也仅仅只在上身套了一件衬衫,他们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只要兴致来了便搂在一起,做爱。
又是一次云雨过后,她光裸着身体骑跨在他的腹肌上被他搂在怀中,他懒洋洋的眯着眼,手掌爱不释手的在她鼓起的小腹上游移,情事的余韵让她慵懒又娇媚,她大着肚儿,穴里被玉势堵着一大滩精水儿,撑得她洁白的小肚肚吹了气似的鼓胀起来,薄薄的一层肚皮随着揉捏颤巍巍的摇晃,白得几乎要透明,令人恐惧是不是下一瞬就要裂了开去。
崽子,就像怀了他的小崽子一样…
她不再是垃圾婆了,至少,他要为她起个名字。
“白玉芬,你的名字叫做白玉芬…”
她仰起头,看他,一脸懵懂,仿若稚童。
他教着她,一字一句说,“白玉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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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