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爱情魔药

希利亚德是理想的帝王。

父王猝然病逝那年,母后从占星塔一跃而下,尸骨无存。

大贵族们在宫殿内唇枪舌战,八岁的新君坐在偌大黄金椅上,神情是不曾改变的轻缓笑意。

年幼的王用了六年时间来收揽权柄。

老贵族没落了七七八八,扶持上来的基本都是称他心意的新兴派。

在十四岁生日那天,实至名归的少年国王穿了一袭金饰作响的裙纱,提着酒爬上了占星塔无人涉足的天台。

白发如霜的幼童降落在他的身侧,刚一落地就得到了好友的嘲笑。

“格陵兰,”希利亚德的视线在幼童头顶转了一圈,“你还真是……童心未泯?”

年龄三位数的占星术师披着幼童外壳,面色冷淡,“实验的一些差错。”

希利亚德没有再问了。

抛过去一个薄银水杯,他的眼角眉梢尽是风流肆意,“陪我喝酒。”

格陵兰接过酒杯,“你还未成年。”

“不,今天就是我的成年日。”希利亚德仰头,喉拢吞咽,一壶酿造清液就见了底。

奢华酒壶掷在地上,摔成飞溅的碎片。

“那群老东西总算死光了,”身形纤细的少年站起身来,金饰作响的薄纱垂落在脚踝,“这就是我的成年礼。”

“欧彻的律法是十八成年,那又如何?”他的笑声肆意流淌,灿金发丝缭绕赤红的火焰,“我是这个国家的王。”

“我的话语就是规则。我的态度就是神恩。”

年少的王站立在王都的最高点,风声作响,金饰躁动地狂欢。

尚且十四的少年外貌还有点雌雄莫辨的稚嫩,而神情已经初具日后照耀欧彻国的帝王风采。

即使现在是万籁俱寂的深夜。

占星术师也像是目睹了即将燃遍整片大陆的烈火。

希利亚德最后还是喝醉了。

迷心酒的后劲灼人,在发表豪言壮语后,初尝酒意的少年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格陵兰唤来炼金载具,把他稳妥送回了王城。

次日清晨,希利亚德是在王宫的床榻上醒来的。

侍女低着头为他整理衣装,没有人敢对国王的裙纱多看一眼。

他的脑中还残留着宿醉的不适,逐渐清明的视线落在床边的鸟笼里。

通身银白的鸟类沉默无言,安静得像是一座冰雕。

这是高阶魔兽特西安鸟的变异体,外表极似夜莺种,便冠了个银羽夜莺的名称。

在欧彻语里,银羽夜莺一词的发言较长,开端清清淡淡,末尾的调子轻微上扬。

莫名多了点缠绵的意味。

…………

希利亚德垂下眼睫。

少女的软穴还是太窄了,他的性器刚进入一点就难以动弹。

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瓶魔药,推开瓶盖,淡粉色的粘稠液体倒在了身体相连的部位。

微凉的液体,渗进肌肤下便开始散发热度。

林佩的脑中飞速转过信息,从颜色气味粘稠度和使用感受判断出,这是一瓶高级爱情魔药。

所谓的爱情魔药,就是激发性欲的媚药。

即使是最强大的药剂师,也调制不出控制感情的魔药,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

爱情魔药拥有强烈的催情效果,还有使性交双方对彼此产生一定依赖性的效用。

当然,药性还是存在区分,也会根据使用者而变化。

作为大魔导,一瓶高级魔药只能让希利亚德从半硬变成兴致全开的程度。

而林佩就不太好受了。

不过几秒时间,彻底浸入肌肤表层下的热度就在猛烈吞噬她的理智。

林佩极其、极其厌恶这种感觉。

思维被搅乱,清醒被剥夺,连最基本的思考都丧失的感觉。

事实上,在看见希利亚德天赋异禀的生殖器时,她就做好了强行插入撕裂阴道的心理准备。

而这爱情魔药可以避免她受伤,同时也会搅散她的理智。

在这些年的锻炼里,林佩受过的重伤并不少,濒死的经历也有好几回,阴道撕裂在她心里就是个微不足道的轻伤。

为了避免轻伤,希利亚德就剥夺了她的清醒。

真是,傲慢的举措。

事情已经发生,除了速战速决别无他法。

脸色泛红的林佩主动伸出手来,搭上他衣饰整齐的胸口。

在希利亚德好整以暇的注视里,少女的嗓音温软又缠绵,在情欲的作弄下几乎说不好连贯的语句。

“陛、陛下,”她轻喘着甜腻的气息,纯洁又媚人的姿态很好地取悦了他,“我的身体……好难受……”

龟头的前部向前顶入。

动情的嫩穴完全是迫不及待地泄出一股股蜜液。

急切又主动。

身体自发的反应使少女更羞怯了,雪白牙齿咬着下唇,眼神流露出深切的渴望。

穴缝湿软得不成样子,面对入侵者也不是蛮横的紧捁,而是放荡又弱势的状态。

湿润的软肉缠上来,热情地含住粗硬性器,还自发地想要吃更多。

白玉肌肤渗出汗液,柔软脸颊满是潮红,黑曜石的瞳孔里水光潋滟。

可偏偏,少女的神情还是不染尘埃的懵懂。

希利亚德低低地笑了声。

他按住林佩的双腿,然后猛然向上一拖。

天赋异禀的性器势如破竹,一下就入到了最深。

湿软穴肉缠绞上来,被少年的欲望拓展成饱胀的形状。

这一下实在又快又狠,正常情况下是必然出血的,可在爱情魔药的影响下,带给少女的只有摧枯拉朽的快感。

林佩放在希利亚德胸前的手指攥得死紧,几乎掐进肉里。

浓密睫毛颤动了几下,肌肤泛起的情潮更为明显,连脚趾都在不自觉蜷缩。

希利亚德刚插到嫩穴深处,还不等动作,急迫吸吮的穴肉就压得他呼吸一紧。

大量甜腥的爱液喷涌出来。

林佩张开被咬出齿印的下唇,大口喘息着。

胸腔起伏,白嫩乳肉也在小幅度颤动,嫩穴里的水液泄得一塌糊涂。

希利亚德俯下身来,舔去她眼角的晶莹水光。

“真敏感,”他的面容上是常年的散漫笑意,呼吸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少女的耳畔,“只是插进去而已,就高潮了。”

少女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神智,用情欲浓重的声音说出语气纯稚的话语。

“对、对不起,”她目光躲开,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太舒服了、嗯,我没有……哈,没有忍住……”

希利亚德的指尖轻按在林佩的小腹上。

不顾少女还处于高潮的状态,他的性器就开始强硬的动作。

甜腥的爱液喷得到处都是。

“这幺多水,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希利亚德的嗓音逐渐变哑,在挺腰间试探软穴的敏感点,话语还是不紧不慢的,“我的小夜莺,莫非是坏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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