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失控的嫉妒

崎岖岩壁的深处,火焰灼烧的焦土上,纯白的龙骨屹然不动。

岩龙的脊椎骨中部,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散开,纤细白嫩的双腿擡起,小巧的脚踝搭在侵犯者的肩上。

希利亚德的动作幅度并不大。

体积壮观的性器仅是缓慢抽插,就能让神智涣散的少女发出甜腻呜咽,湿软得不堪入目的嫩穴流出潺潺水液。

甜腥的爱液大多淌在了龙骨上,在雪白骨骼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淫乱不堪。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好胀、嗯,”林佩的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水光,迷茫地注视着身上的少年,“陛、陛下,我……唔,我会坏掉吗?”

回应她的是一记碾压敏感点的撞击。

希利亚德心情很好,他的面色依然轻松愉快,连一丝汗液都未渗出,“当然不会。我怎幺舍得玩坏你呢?”

“身体感、感觉,”在恐怖快感的吞噬中,林佩的话语断断续续,在浓郁情欲下根本咬字不清,“要被插成陛下的形状了……”

纯洁的少女自然不懂床话,她只是在诚实地表达内心感受。

希利亚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这倒是难办了,”他的语气满溢调笑意味,“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依赖性吗?小夜莺?”

为了快点榨出精液结束这场混乱情事,林佩强撑着残存的清醒,声音娇软甜蜜得透出爱欲,“好舒服……哈,要对陛下的侵犯上瘾了……”

希利亚德微顿了下。

原本温和的抽插碾磨猛然加快,强硬蛮横地撑开软穴的褶皱,在作响的水声中撞击刺激神经的部位。

少女咬紧牙关,身体发颤,在软穴的抽搐中喷出大滩爱液。

又高潮了。

林佩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迎来高峰。

她的思维乱成一团,勉强维持着最低程度的运转。

在快感导致的迟钝中,恍惚的视野里映出少年越发凑近的面容。

希利亚德复上她的双唇,撬开牙关,舌尖强硬地探入。

唾液交缠。

和恰到好处的手上技巧相比,他的吻技简直烂透了,生疏又傲慢地攻城略地。

希利亚德不喜欢使用唇舌来爱抚。

林佩的白嫩肌肤在性交中布满指痕,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吻痕。

被迫迎合对方的深入接吻,她思维缓慢地想道。

这可真是,高傲的雄鹰。

扯断翅膀,关入囚笼,或许都不能粉碎他的傲慢。

不过没关系。

富有耐心的猎人,总会慢慢等待雄鹰的坠落。

林佩仰起头,身体交缠得更为紧密,断续的甜腻呜咽在喘息间隙散开。

混乱的思绪无法辨别时间的长短。

在吞吃入腹般的荒唐性交后,希利亚德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注入她的体内。

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时,甜腻爱液和腥气精水混合,淅淅沥沥流出被肏得无法闭合的穴口。

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

林佩的理智逐渐回笼,而身体的疲倦压制了她的动作。

希利亚德射给林佩的精液太多了,一时半会难以清理干净。

他用一颗透明的球体堵住了软穴。

外层绵软内里强硬的小球塞进穴口,汲取着周围的精水。

希利亚德把瘫软的少女打横抱起。

繁复蕾丝裙摆遮住双腿,衣裙镌刻的清洁术法开始运作,浓烈的情欲味道逐渐消散。

如果不掀开裙摆,窥见那蹂躏过度的湿软穴缝的话。

闭目休憩的少女便像是优雅安静的贵族小姐一般。

林佩的脸颊贴在希利亚德的胸口。

帝王抱着她跃下龙骨,在他脚尖踏地的瞬间,庞大的岩龙骨化为飞散的齑粉。

再次燃烧的烈火将现场痕迹焚烧得一干二净。

在朦胧的暖意里,传送法阵亮起微光。

…………

林佩恢复精神时,天色已晚。

在沉睡期间,有人给她清洗治愈了身体。

她穿回了魔法学院的学生制服,浓绀短裙下的白丝袜干净整洁。

掀开薄被,林佩散着黑发下了床。

这里是学院的医务处。

擡手凝结一块水镜,拿出绸带束好发丝。

皮肤清爽体力充足,除了还塞在嫩穴里的软球,她和几小时前没什幺区别。

步伐轻快地拉开门,走廊里也空无一人。

林佩瞥了眼挂钟,现在是晚上九点。

她没有到处闲逛,很快回到学生宿舍。

埃莉诺拉端坐在沙发上,脸色在昏暗室内模糊不清。

林佩按下魔导灯开关,语气欢快地向室友打招呼,“埃莉,我回来啦!”

她关上寝室门,踢掉皮鞋,套上拖鞋就几步跳过去,扑进金发贵族小姐的怀里。

埃莉诺拉的脸上没有笑容。

即使是维持淑女姿态的那份浅薄微笑,也从她的神情中消失了。

“佩罗丝,”她说,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我的佩罗丝。”

“告诉我,为什幺——”

埃莉诺拉伸出手,抱紧林佩的腰,这位大小姐用力得肌肤发红,“为什幺,你的身体沾满了那个疯子的气味?”

林佩眨了眨眼睛。

她有些不解似的,目光和埃莉诺拉交融,清澈得一眼望见底,“疯子是谁?”

“占星塔的那个疯子。”埃莉诺拉掐住林佩的下巴,她的瞳孔隐约间变得细长,“卡文斯顿对你做了什幺?他侵犯你了吗?我要听实话。”

埃莉诺拉的失控让林佩有点好笑。

这位大小姐向来高傲自矜,这种尖锐失礼的质问稍微有点趣味。

待在金发少女禁锢般的拥抱里,林佩的微笑甜美而顺从。

在埃莉诺拉的专注视线中,她轻松地点了下头。

“是的。”林佩说。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满是纯洁无垢的温软。

“这是我和格陵兰先生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呀,埃莉。”

话音刚落的瞬间。

拉扯着埃莉诺拉、束缚着埃莉诺拉、警醒着埃莉诺拉的那根线,终于崩断了。

约切特伯爵的独女,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完美的贵族淑女。

埃莉诺拉·约切特,以违背淑女礼仪的姿势,将同性别的室友按在沙发上。

“那幺。”

在阴暗的死寂里,埃莉诺拉听到自己的声音。

“让这件事,变得和我有关吧。”

“我亲爱的,佩罗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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