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作精变的吧(微h)

他一下子气息不稳

艰难的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他喑哑着声音咬牙切齿,“小老虎,鸡巴是能随便玩的吗…”

要不是嫌羞耻,他都想说‘女人,你在玩火’了

“哼,你还装正经,鸡巴都比你诚实~”

“是不是呀小二邵?”

十分作死的弹了弹龟头上面敏感的小眼

李邵闷哼出声,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这死老虎,也不知谁给的勇气,肆意妄为的作弄他,真当他是太监呐?

“玩你个锤,再玩信不信我操死你?”

“哼~大坏蛋,成天想着操操操的…”

白玉芬撇撇嘴,瞅见男人面黑似铁,眉目隐忍到几乎带着点狠了,语渐呐呐

李邵扔开她两只爪子,背过身,坐在床沿

白玉芬看着他的背影,他的两只手交叉放在裆处,裤子解了一半,松松垮垮露出半个结实的臀部,他微弓着腰,手掌快速的撸动,从脖颈到肩膀,他身体的肌肉线条因为紧绷更显得结实流畅,床板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摇。

从她的视角看去,可以看到隐约露出的一点滑亮的龟头,沾满了湿嗒嗒的黏液

他在自慰

良久,随着他一声深重的喘息,他用手掌包裹住龟头,另一只手扯了好多张纸巾垫在指缝间,她看见有白色的浆液浸透纸巾从他的指缝漏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可是,他好像一次还不够的…

白玉芬回想起以往总是特别长久的性事,他会操她两次、三次、四次,仿佛有无穷精力似的,要也要不够。

果然,她听见他暗骂一声,才疲软没一会的肉棒,马眼还挂着没流完的白浊呢,又在他的手掌里高高的耸立,狰狞的指着天空,威风凛凛的很。

白玉芬咽了咽口水,仿佛知道自己又做了什幺坏事

她也觉着自己有点过分了,然而当时她就是被一股子情绪推着走,又张狂又得意,又肆意妄为,就像是,就像是拼命想要得到关注的小孩子。

因为,他不理她呢,他又假作正经,他明明不该这样的,从一开始躺在这张床上就错了,他应该像一只大狗一样抱住她,然后饥渴的把鸡巴插进她的身体里,她会推着他的脑袋骂他又乱发情了,应该这样发展才对不是吗?

可现在,他宁愿自慰都不愿意操她了

她就有这幺招人嫌吗?

他一定是在报复了,看见他爸那副样子就对她生气了,可,难道她还要委屈自己去伺候一个半条腿残废的老头吗?

空气异常的安静,安静到有点诡异

李邵心里一咯噔,裤子都来不及提,赶紧伸过头往后看,只见,那一向骄纵任性的小老虎委屈吧唧的抹着泪,梨花带雨的,哭的他都要心疼了。

“你哭什幺呀,我都没哭呢,你这做坏事的人倒先哭起来了…”

他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

“哼~”

小老虎倒是娇气的很,别过头,一副见他都污了眼的样子。

苦笑

他掰过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发顶一边十指交缠着她的手指细细安慰,“是不是刚刚我语气凶了,对不起,你也知道的,男人那里不能随便摸的,我刚刚是太急了,不该冲你发火,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不哭了好不好…”

“哼~都是你坏~”

那小老虎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又伸出小手掐了一把他的腹肌,李邵强行忍耐着腹肌下方传来的欲动,还不得不露出“温柔可亲”的笑容,可没把他折磨死。

这小老虎,太折磨人了

“哼,你看你的鸡鸡,硬邦邦的,硌死人了。”

小屁股还十分不屑的坐在他鸡巴上碾了碾

“是是是,我这就把它拿开…”

“大笨蛋!”

“是是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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