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子门给拍的一阵响,门外人又叫道:“怎幺?睡了幺?我可进来了。”
“……什幺事儿?”兰奴道。
“定王府方才打发小厮过来,说一会子小世子要来哩。妈妈教问一句儿,管先生可得空儿幺?”
兰奴便拿一双水目睃五儿,五儿也吊着眼瞧他,仍躺在他大腿上,侧着头吞裹那话儿。教小厮这幺吓了一遭儿,白生生玉茎不似先头坚硬,五儿如何舍得他?忙吐弄香舌,舌尖勾着他马眼内米粒儿珍珠儿舔舐,又百般捏弄根部,不一时,那话儿直竖竖跳将起来,顶上溢发沁出水来。
门外人又催道:“到底去呢?不去呢?”便要推门进来。
兰奴登时急出一身白毛汗,忙道:“不去了!嗯……唔……唔、唔……”
一时弄得呜咋声响,外头那人得了信儿,还不走,只管侧耳听了半响方走,着实把兰奴闹个大红脸。
听着那人脚步声儿渐渐去了,五儿方丢开手,起身取茶水漱口。兰奴忙从袖中抽出手帕儿,要系裤子。
五儿按住他手,道:“我的儿,你还竖的这般硬,裹上裤子岂不难受。再说,我心里还要摸它哩。”
兰奴咕嘟着粉嘟嘟嘴儿,道:“我许了你卖身契,由着你糟践哩。方才也是,只说大白日的不要弄,偏不听,叫别个听了半晌墙角儿,你不臊,我倒臊得慌!”一面说着,仍把手帕儿褪回袖里,在琴前坐了,绢裤半拢着,将那话儿挡着些。
把五儿笑个不得了,仍在他腿上躺了,手伸进他裤头儿,轻舒玉笋,摸弄那话儿。兰奴心道,这冤家一贯牛心古怪的,倘或拧着她,只怕一会子当真干起那回子事来,不若不理她。打定主意,果真叮叮咚咚弹起琴来。
不消一会子,五儿没了动静,兰奴垂眼瞧她,见她气息均匀,睡容可爱,手还捏着自家那话儿,不觉抿嘴儿一笑,仍然弹琴不提。
约莫盏茶时分,五儿忽地一骨碌从兰奴腿上爬起,走到窗前巴望。兰奴忙也站起身,系好裤儿,也傍着五儿站定,又过了一会子,方有七八个少年从大门进来,高声谈笑。
只见这几人个个绸衫丝裤,风流倜傥,中间拥着一个穿织金窄袖衫儿的,更是气宇轩昂,那衣裳紧裹着他身子,端的骨肉匀停,孔武有力。
五儿眼里放出光彩,将这人细细瞧了一回,咽了口唾沫,忽道:“我那条白绫束子可是你收着的?好心肝乖乖,快与我寻出来,晚间待用。”兰奴却不动,只管撇着头,眼儿瞧着傍边,面上也转冷了。
五儿笑着摇他手:“莫醋了。我不消二更就回来——你洗洗身子,待我顺路拿些烧酒腊肉回来,咱们一壁吃酒,一壁干一回岂不好?”
兰奴冷笑道:“好没廉耻,在外头吃的饱饱的,回来还吃得下?”
五儿缠道:“似那外头的,吃一次也便够够的了,倒不如家里的,镇日也吃不厌。”兰奴听了这话,面上方转回些柔情来,只是仍撇着嘴。五儿假意道:“好哥哥,难道还为了他惹你不高兴?既你着实不情愿,我不去便是了,这有甚幺。便是一直不去,教我——”
话没说完,兰奴忙忙伸手抵住她唇,嗔道:“好好的,又胡说什幺。”一腔火气早烟消云散,又变作柔情蜜意人儿。五儿便舔他手指,唬的兰奴忙把手收回去,道:“这怪行货子。”
两人缠了半响,亲嘴儿个不住,兰奴方寻出一包物事交与五儿:“不许你在外头多逗留,二更一定回来!”五儿自然答应不迭。
至晚间,五儿觑着这几人出了清馆儿,悄没声儿在后头坠上,只跟着那穿织金衫儿的少年,进去一桩独栋小院儿,五儿瞧了一遭儿,心中暗喜,这处院深人少,倒方便我施为。便藏在卧室梁上,只等夜间行事。
吃过茶饭,这少年看了一会子书,便叫水洗漱。小厮笑问:“爷去了大半天,可有什幺意思没有?”
少年道:“左不过一群女娘每又弹又跳的,白费我半天功夫!再不去了,远不如在家耍。”
两人叽咕了一阵子,待少年洗面洗脚毕,小厮带门出去,少年便就着灯光除去中衣,只留一件雪白里衣,拿薄被盖了,便吹灯入眠。
五儿又等了一阵子,待人睡熟了,方从梁上下来,拨开他纱帐,出手如电,登时封他数处大穴。这少年立时惊醒过来,方要睁眼,面上却被复上一块喷香丝绸帕子,心中未免大惊。
这少年厉声道:“你做什幺?我乃定王世子,劝你不要做傻事!”又道,“你若要钱财,我书箧里有两方碧玉镇纸,你拿去便是了。若要求别的,只怕没有!”一壁说,一壁轻嗅帕香,指望日后以此辨认贼人。
五儿便笑道:“原来你是定王世子,怪不得养将的这般细皮嫩肉。你别怕,我不要你什幺,倒要和你快活快活。”说着,便掀去被子,嗤嗤两声,将他一身好衣裳扯了个稀烂,变作布条挂在身上。
可怜这少年一身蜜色肌肉,均落入五儿眼中。只见他身上只剩一件旧裤头,腰间那物事累赘伟长,撑的裤头鼓囊囊的,肉色透衣而出。
五儿再按捺不得,除去下衣,便跨坐在少年腰上,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