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你这妖妇……唔……”发觉自个儿尾音变了调儿,这世子越发恼怒起来,“哈、哈……劝你……自重些……”
五儿只当他胡言乱语,一心在他身上取乐。两人私处相接,中间只隔了一面薄薄的布料,那话儿恰抵着湿软之处,教五儿百般磨蹭,登时一点热气入腹,半腔春意透脑,少年早吟哦起来。
见他入港,五儿方起身,点起那支蜡烛,烛光摇曳,更见他衣衫凌乱,春意满室,脖子微微仰着,只露出棱角分明下巴,好不可怜。
这少年正给五儿弄得心猿意马、浑身燥热,忽觉胯间尘根离了温热之处,又有微光透过面纱,知是这妖妇点了蜡烛。想着这人正细瞧自己丑态,未免心中大恨:“你这人,还不快些、快些放我起来!”
那股幽香一直萦绕鼻尖,少年忍不住深嗅数下,越嗅便越燥热,心里要这妖妇仍骑将上来……口内却倔强:“你这般折辱我,我日后必然不饶你!”
五儿道:“我儿,这手帕可香幺?你已中了我的娇声颤。现如今捡着些好听的说,我还教你好过些,不然,我可自顾自个儿,不管你了。”说毕,便去扯少年裤头,那话儿已将这小衣撑的满胀,五儿方扯破布料,那话儿便迫不及待竖将起来,泣露独眼怒视帐顶。
五儿忙取烛火细瞧这美景,少年失去最后一件遮蔽之物,便哼两声,似要哭。到把五儿心疼个不得了:“好乖乖,莫要害怕,一会子才舒服哩。”于是取出特意带来的白棱束子,托在根部,紧紧扎了,更教他垂不下去。
少年知晓此番逃不过劫难,便咬住红唇儿,一时盼着有小厮发觉,将这妖妇惊走,一时又盼着这妖妇快些过来,省得胯下那物教风吹着凉凉的,不自在。正思绪纷乱间,一具火热身子便覆在他身上。
原来五儿见他那物颇长,心里颇中意,忙放下烛火,便使两根银条也似嫩腿夹住他腰眼,手执尘根,便往牝户中放去。龟头昂大,濡磨半响,方入龟棱,那少年早乱了气息,有些慌乱似的不住呻吟。
五儿知他是头一遭儿,心下未免好笑,并不管他,只顾往下坐,一时入港,便觉腹中热胀,丹田处阴寒为之一松。五儿心中一喜,手撑着少年结实胸肌,身子不住往下坐,不一时,便吞至根部,只留半截白绫束子在外头。
那物吃花径紧裹着,越发暴胀。五儿得趣,牝户撑的极满,使手摸着,一星儿空也不得,笑道:“我儿,素日打过手铳不得?这鸟物养的这般大,娘心里好欢喜!”那少年只管“妖妇”、“妖妇”的低声骂。
听了这话,激起五儿性子,又兼之欲火焚身,春心撩动,遂不去管他,使手撑着他肩膊,一举一坐,那话儿先抽至首,只留半截龟头夹在牝户中,复送至根,来回舒卷,便听哒哒声大作,春水一股脑儿往外淌,把少年胯间毛发浇的湿透,垂萎下去,更显出当中那物粗壮来。
这般舒卷几十回,便觉一股阴寒内力自丹田起,自五儿脐下流至少年体内,又经少年玉茎复送回一股温热内力,流转至四肢百骸,便觉浑身汗毛洞开,畅美不可言。
五儿再忍不得,花径缩的更紧,垂目去瞧那处,烛光中只见那话儿没棱露脑的,心中喜欢,口里不觉发出娇声吟哦。魔音不听还罢,一听五儿娇喘,这少年登时把大腿绷得死紧,头也半偏过去,全身微颤,麦色胸膛上也沁出滴滴细汗。
原来两人鏖战良久,少年身周大穴不觉松动,也不知怎幺,这少年竟没一把将五儿掀翻,却躺在五儿身下呻吟。
五儿却不放过他,只管绞的死紧,口里道:“好乖乖、可心人儿,你且不要忍着,便舍与奴罢。”话音未落,听得少年闷哼几声,数股滚烫精水邈至五儿体内,不过数息,那话儿随即半软,因被白绫束子托着,方没软垂了,仍竖在五儿体内。
五儿还不尽情,耸腰扭胯又弄了几回,心里因惦着兰奴,便不多盘桓,旋即抽身穿衣,重又封过一遍少年穴道,不消数息,悄然去了,徒留一室春色。
且不提这定王世子如何恨得牙根紧咬,却说五儿飞檐走壁,二更时分,果然提着酒肉回至住处,兰奴正在灯下缝补,见她回来,先是一喜,旋即咕嘟着嘴儿对墙坐着,偏不瞧五儿一眼。
五儿不以为意,将东西搁至桌儿上,就搬着他头要亲嘴儿,早被兰奴使手挡在脸上:“我不好骂出来。在外边厮混个不了,回来沾我身子!与你留了热水,还不快去梳洗。”
五儿便至隔间,熏香澡牝,换身衣裳儿,又至这屋来,便见桌上铺开果品杯盏,两人对坐小酌。不过二杯下肚,兰奴面飞红霞,在灯下更显美人如玉。五儿淫心辄起,紧挨着兰奴坐了,压住他腿心,便往床上推他。
兰奴假意挣道:“怎幺,你追着那人出去数个时辰,回来还要淘漉我幺?”
五儿忙道:“那人直似个木头,我不过采他些阳气,心里想着你模样儿,才勉强和他做一回——实告诉你,我还没丢哩,好哥哥,你不信我,自己摸摸。”
听了这话,兰奴心中甘甜,解开五儿对襟短衣,舒手摩弄她白馥馥香乳,把五儿美个不了,忙啜一口酒,便搂住兰奴递舌头,兰奴慌忙噙了,那口黄酒便在两人口里传来递去,咋咋声响亮,好不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