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了京城已经半月有余,但却还是未到沧漠。
因而阮湉精致的小脸上并没有任何开心的意味。
她才不过豆蔻之年,便被一道圣旨赐婚给了南疆皇族。
说是那皇子于她一见钟情,其实不过是皇上玩的一手好权谋。送她去南疆,一方面可以稳住南疆皇族,另一方面也可以以她的性命拿捏她的父亲。
相门嫡女,也不是那幺好当的。
哭过闹过,最终还是不得不踏上和亲之路,阮湉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她那视她为命根子的母亲。
母亲送她出门之时,眼眶仍是含泪,也不知今日是否好些了。
阮湉思绪有些乱,从母亲又想到她未来的夫君。
听说南疆的大皇子的确是个美男子,同当今圣上还是隔了好几代的血亲。沧漠虽不富庶,却也有京中没有的风俗民情。
阮湉想,起码嫁去了沧漠也是嫡妃,以她丞相家嫡次女身份,其实还算是高攀了。
正出神间,耳畔传来地裂山崩的巨响,阮湉吓得不轻,马车也抖了抖,轿帘外边传来马儿的嘶鸣,应该是马儿也受了惊。
阮湉掀开轿帘,只看得远处的山已经倾塌,乌云遮蔽在山顶,不知为何天象突变。
看来,怕是要等等了。
只是这地裂山崩天降异象,对于她这新嫁娘来说,着实不像是什幺吉兆。
阮湉蹙眉,对随侍在轿边的许弋说到:“许弋哥哥,今日先找一处平缓之地休息吧,明日再出发。”
许弋是自小侍奉阮湉的家仆,与阮湉相差了五岁,自小也是把阮湉当自家妹妹宠着的,看着小女孩仍是稚气未脱却逐渐明艳的脸庞,许弋微微点头,离了轿边,调转马头向队伍后方走去。
阮湉看了看远处塌陷的山脉,唇角勾起了淡淡笑意,长睫盖住了眸子里的情绪,没有人知道这娇小姐现在在想些什幺。
而后阮湉又回了马车,她昨天有点失眠,现在去补觉刚好一觉睡到晚上,还能赶得上晚饭。
进马车之前,阮湉同车夫讲到:“告诉许弋哥哥,让他晚饭好时再来叫我,我有些累了,你也先去休息吧。”
随即,她擡起脚走向马车里打算歇息。
却不想刚关好轿帘,回身时身子便僵住了,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有温热的手掌执以月白绸缎自背后蒙住了她的双眼,她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朦胧的光景。
阮湉内心惶恐不安,面上却是镇静。
能绕过护送她的侍卫和暗卫进入她轿中之人,武力绝不会差,更何况许弋又不在,她只熟读了诗书,却是不通武功,若是激怒了这人,只怕不好收场。
而握住她双手的人,此时正压抑着喘息声在她耳畔轻声说到:“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解个毒。”
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伸出另一只手自她的亵裤内摸了上去,修长的手指直直的抵在她从未有人触及的桃花源。
男人仅凭单手便撕开了她的亵裤,而后不知往她的私处抹了什幺凉凉的东西,阮湉绷不住了。强装着镇静的脸上,也写满了不可置信。
合着这人,是来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