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辉煌的酒店大堂，穿着得体的商人名士推着酒杯互相寒暄。
“小周啊，年纪轻轻就当上大学教授了，年轻有为啊。”说话的是举办宴会的主人周杰雄。
“周老谬赞了，我听说周老的大儿子已经当上省委书记了吧，那才是国家人才啊。”周述微笑着，礼貌地回赞。
……
眼看着周杰雄夸到她身上了，田麦麦羞涩一笑，推辞两句，就着手里的葡萄酒抿一口。
“麦麦啊，你们小姑娘觉得无聊吧，”周杰雄拍拍旁边女儿的手，“去，带你麦麦姐姐去玩吧。”
她擡头望着周述，眼里满是渴望。
周述也拍拍她的手：“去吧，走的时候我叫你。”
周晓敏高兴地拉着田麦麦的手，“姐，咱去楼上玩。”
“嗯。”田麦麦转头冲周述挥挥手。
楼上是打通的休闲娱乐室，有台球桌，酒吧，微型电影室……
田麦麦挑了处安静的地方，在书架上挑了一本《红楼梦》，看得津津有味。
周晓敏其实也跟田麦麦不太熟，就嘱咐服务员多看着点就找小姐妹玩去了。
“小姐姐，一个人？”
田麦麦看着端着酒杯坐过来的男人，领口解开了一个扣子，左耳上一颗黑钻闪闪发亮，看起来不像个正经人。
田麦麦瞅他一眼，“有事？”
“嗨，”岳杨轻佻地笑了笑，“你一个人在这儿多无聊，我和朋友们攒了个局，一起呗？”
田麦麦把眼神收回来，“不了。”
“麦麦，这你可不给面子啊。”迎面走来一个女生，叫白惠，打扮的很是浓艳，“都是一个学校的，可不兴把你一个人落在这儿。”
岳杨有些惊讶，“小姐姐也是安大的？”
“那可不，计算机系系花呢。”白惠说道。
“那你可得给哥几个面子啊，都同校的，联络联络感情呗！”
田麦麦无可无不可地喝了一口果酒，垂眸放下书，漂亮精致的脸上画着淡妆，微笑道，“行啊，玩呗。”
一群年轻人互相哄闹着玩真心话大冒险，田麦麦在周围人感染下也喝了几杯酒，莹白的小脸染上绯色。
一轮游戏过去，田麦麦几乎没中，便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玩手机。
几轮下来，有人被强行凑对接吻，有人被叫去异性厕所，有人被闹着给男女神发黄有色短信……
田麦麦在低迷灯光下显得有些郁郁，看着嬉笑哄闹的人群，她想起周述高二给她说的话……
——田麦麦同学，你甘心平庸吗？
“你叫……田麦麦是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擡眼，看着对面有些腼腆的少年，穿着的西服齐整，看起来格外乖巧。
“你问。”
“你……单身吗？”
田麦麦歪着头，喝了酒的眼睛看起来水润光亮，“唔，单身。”
周围气氛一下子沸腾了，似乎是终于抓到新鲜猎物的鬣狗，田麦麦被人群推到那男生身边。
“在一起呗！我看你小子就是看上人田麦麦了！”
“亲一个！亲一个！”
男生似是涨红了脸，说了两句“别起哄”，却完全没用。
他被挤着挨上田麦麦纤细的身子，小声说道：“对不起啊，他们这是胡闹呢。”
田麦麦用手掌抵着对面人的胸膛，头脑还有些晕眩，便皱着眉道，“亲一下吧，你低头。”
林初尧心跳得飞快，被蛊惑般低下头。
田麦麦擡头，男生年轻的脸被光线捕捉得有些迷人，她睫毛微颤，要不就亲脸上吧。
周述上楼便看到这一幕，嫩白的小姑娘在一群人中显得格外出挑，踮起脚踝试图将自己的唇挨到躬着身的男生脸上。
他将臂上的外套握紧了，走过去。
“初尧，你爸找你。”
场面有一瞬间的寂静，林初尧闻言立马挺直了身子。周围的人一看来的人是周述，都眼观鼻鼻观心地一哄而散。
周述揽过女孩细腻的腰肢，又对男生说道，“快点下去吧，你爸在催。”
“谢谢周叔。”
目送着田麦麦被送走，林初尧也烦心地下楼。
周述将田麦麦抱在怀里，手里拎着双缎带高跟鞋。
怀里的人此时还有些不满，扭着小腰叫嚣着，“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好。”周述说着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将人放进副驾驶，周述转而坐进驾驶座。
“麦麦。”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田麦麦努力半睁着眼回应，“唔？”
感觉到有双手替她系了安全带后又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股热气喷洒在她脸上。
她费力擡眼，看到周述的脸色沉郁，没有一丝笑意。
“老师……？”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唔，”她费力地敲敲自己混沌的脑袋，“知道，我不该喝酒，跟他们胡闹……可是这种场合我本来就不喜欢，你非要带我去……我不能不合群，让他们在私下议论你嘛……”
半晌，他似是想说些什幺又止住，用手作梳理顺她的长发，感叹道，“麦麦，不用强行跟价值观不同的人合群。”
田麦麦用脸蹭了蹭那双宽厚温暖的手掌，满足地说道，“好。”
回家的路上，田麦麦睡熟了，周述把人抱到沙发上，然后去浴室洗漱了。
田麦麦睡在沙发上，觉得有些热，她费力地蹬掉拖鞋，又翻个身倒手去解拉链，却怎幺也拉不下来。
她有些烦躁，想放手又不想半途而废，就一直跟那拉链较劲。
“唔，什幺破衣服！”她压着自己的头发囫囵说着。
突然，一双带着湿气的手按着她的，一摁便顺从地拉下去。
“跟衣服较什幺劲。”
显露出来的少女脊背嫩白光泽，被湿气与热气烫出一层鸡皮疙瘩。
周述将少女抱到腿上，湿润的手掌沿着拉开的拉链探进去，细细在尾骨边抚摸、
“唔……”从脊柱升起来一股妖异的颤栗，田麦麦挣扎了下，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头发还湿着，滴下的水沿着侧脸滴入颈部，狭长的眼睛被略微凌厉的眉毛压着，没戴眼镜让男人看起来带了一点攻击力，但眉眼却好看得过分。
“老师……老师……”田麦麦一遍遍喊，有些难受地扒着自己的衣服，“热……”
周述低着头看她，微蜷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胸前脑后，抹胸礼服半挂在身上，露出黑色的无肩带内衣，显得锁骨平直，酥胸挺拔，混着酒香和果香的身体不断扭动着，漂亮的眼睛半合着，又纯又欲。
“麦麦想要什幺？”他凑近身，咬着少女白润的的耳垂，用齿细细磋磨。
田麦麦抖得更厉害了，男人上半身赤裸着，下身只裹了一条单薄的浴巾，她感受着臀下硬烫的柱状物体，她轻轻地用臀摩擦着，手臂搭上男人的肩膀。
“唔……”周述牙齿一用力，压得少女一哆嗦，小穴里一热，吐出湿润的液体。
她急切地寻找着男人的唇舌，遍寻不着，带着哭腔地抱怨含着，“老师……”
周述一手掌着少女小巧的头颅，神色冷静，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满面绯红求欢的样子。
俯下身将唇送给轻颤的少女止渴，又勾着她的唇舌将口腔扫荡一番，留下他身上霸道灼热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