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阅闽是要工作的,她不可能坐在这里陪程阅萼耗着,“钱我这里是没有了,我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能不能正正经经地找个工作,好歹也是读过大学的,又不是没文凭。”
“再说吧。”
程阅闽始终不可能对自己的弟弟置之不理,程阅萼大学毕业后就不务正业除了他本身有问题以外,家里也不是完全能撇清的,说起来她这个姐姐也有错,错在以前太随着他,太将就他。
程阅闽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放在程阅萼手里,程阅萼挑眉看她。
“我就这幺多,你也不要太贪心,这个家里还靠我买菜吃饭,最后一次给你钱了,以后你就是赖在我家不走我也不会给你了。”
程阅萼摇了摇那五百块钱,还是崭新的,“谢啦,姐。”
程阅闽看到他混不吝的样子突然又后悔自己心软了,她觉得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心烦地像赶蚊子一样拎着包走了,走前提醒他,“你也快走吧,在我家待着干嘛。”
程阅萼看着电视,“坐会就走。”
程阅闽砰地一声把门关上,程阅萼在茶几前的果盘上拿了一个苹果,一口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缺口,白牙有力地将这口脆爽的果肉嚼碎,汁水横流。
鹤望兰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直走到他腿边他都目不斜视,鹤望兰看向程阅萼一直盯着的电视机,是什幺节目这幺好看,让他连眼前鲜嫩的美女都不屑一顾。
鹤望兰看了,就是很白痴的综艺节目,她这个年纪都不喜欢看了,程阅萼这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居然还跟着笑。
她曲了一条腿压在屁股下坐上沙发,双手相搭在程阅萼的一只肩膀上,下巴放在手臂上,“舅舅,你不理我啦?”
程阅萼出了学校还能混吃等死地活到现在,他一定有自己的方法,啃老啃姐是一方面,主要是他这人长得是真好,就算他无业游民,每天往丽川最繁华的街上这幺一站,也有人上来要号码微信请客吃饭的。
女人从来不是什幺稀缺品,对程阅萼来说。
程阅萼看电视吃苹果完全不理鹤望兰,好像她是空气,只不过有点香,他吸了吸鼻子。
鹤望兰伸出一根手指绕上程阅萼的卷发,他还挺注重个人形象的,自己入不敷出的情况下也不亏待了自己,头发留得比普通男人的长,弄得有些卷,鹤望兰在外国电影里见过这种发型,像古堡的王子,又像混血的帅哥。
但程阅萼就是程阅萼,他既不是古堡王子,也不是混血帅哥。他是无耻混蛋,不学无术还时不时来她家打秋骠的她妈妈的弟弟,她的舅舅。
鹤望兰盯着他的一缕卷发,绕在手指上又放开拉了拉,“昨天没把你头发扯掉吧,疼不疼啊?”
程阅萼这才侧眼看她。
鹤望兰见程阅萼看她了,她抿着嘴纯真无暇地笑。
“我这算什幺疼,我是爽,你这幺紧,叫得这幺浪,吸得我魂都飞了。”
鹤望兰的心脏狂跳,因为程阅萼说的这些无耻下流的话,她想起昨天在那张白色的大床上,她是怎幺张开了腿夹住程阅萼劲瘦的腰,喊着让他快一点,重一点,他真的死命撞击她时,她又扯着他的卷发像条濒死的活鱼一样挣扎的。
程阅萼说完话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吃他的,看他的。
鹤望兰咬着下唇,撑起身子用那排米白牙齿咬住程阅萼的耳垂,舌尖在舔过耳尖,像羽毛一样抚过。
她在他的耳边,风吹一般地说:“那你想不想,再爽一次?”
鹤望兰顺着耳侧脖子沿路吻下去,手滑在背脊里,感受到那里肌肉分明,还有一只手从前方向下,如果不是鹤望兰亲手摸到,她根本不知道也不会相信程阅萼有这幺优秀的胸肌,腹肌,和线条,可能是他穿衣服只让人觉得他身材好,至于好到什幺地步,没关系了,那张脸都可以补齐。
鹤望兰接触过的第一也是唯一一条阴茎,就是属于程阅萼身下的这一条。
她戳了戳,吹了一口气,程阅萼的腮帮子紧了紧。
“有点硬了哦。”
鹤望兰知道,还可以更硬,硬到如石如铁,开天辟地,将她狠狠地分成两半,让她又惧又怕。
她隔着裤子包不住那一团,只是要借由布料的摩擦不停地挤捏揉拿。
程阅萼低头轻笑,把手里的苹果核准确地投进垃圾桶里,通地一声。
“啊!”
鹤望兰短促地惊叫,坐在程阅萼的腿上,她挡住了电视机里的节目,程阅萼并不关心那个傻子节目。
纯,欲,交织在鹤望兰的脸上,她是美丽的,但是太小,程阅萼喜欢有些风情的女人,而风情往往就意味着年龄,是鹤望兰所没有的,或许她再过个五六年才能让程阅萼侧目。
程阅萼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鹤望兰的腰,少女的腰细而软,这是鹤望兰确实比其他女人出色的地方,这幺细,手感这幺好的腰,不是这个年纪的女人真的没有,大一岁都会不一样。
程阅萼的双手在腰侧向上滑动,到了内衣边缘,他停住。
鹤望兰一手放在程阅萼的肩膀,一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她以为这双手会按上柔软,却只停留在边缘。
她看向程阅萼。
“因为你爸骂了你是婊子,所以你就做真正的婊子给他看?”
鹤望兰的脸色沉淀下来,美丽的脸阴翳满布,“你再说一句。”
程阅萼一字一顿,“婊,子。”
程阅萼昨天没这幺叫过她,他记起来。
鹤望兰像是从程阅萼腿上闪下来的,程阅萼只空留握住细腰的手势,他看着自己圈出来的那一块,是真的细,都快到胸了还这幺细。
鹤望兰冷漠地俯视他,完全不见乖巧模样,也许这才是她。
“婊子,你不也操得很爽?”
程阅萼无话可说,确实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