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某人真的很喜欢掐脖子(窒息惩罚play)

林家是世族大家,官拜兵部尚书,是一道绕不开的关系,京中关系复杂,又以太子与三皇子为两支,与这位尚书交好总是无错。更何况这贴子,是尚书府递的。

因着身份低微,男妻不允许随意出府,更严苛的世家连房间都不能,一生都被锁在了深府中。即使被允许外出也必须由丈夫陪同,缚加更多的束具,以便随时管教。

赵碧烟垂首跪在门外,脸上带着面纱遮去了面容,银色的镣铐将四肢与脖颈都锁了起来,脖子上长长的锁链如同牲口一般被拴在了红柱上。

林尚书与王妃见过礼,此时坐在大堂内有些不忍,对谢向晚说:“王爷不如让王妃进来?”

谢向晚笑笑:“不必了,不能坏了规矩。”

林尚书自是知晓男妻严苛的礼节,不好再劝,只低声吩咐去替王妃加层薄垫,却被谢向晚制止:“尚书不必劳烦,让他跪着。”

林尚书只好作罢,暗想王爷与王妃果真不和。倒也是,这婚事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想断了谢家的根。

这边堂内还在寒暄,赵碧烟擡眼偷偷观察着周遭环境,一双蓝靴停在跟前。赵碧烟心中一顿,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缓缓擡起头对上来人的视线。

“栖柳?”声音温润好听,如同林间的山泉。

赵碧烟勾起一抹笑,眉眼间带着一分欣喜与爱慕,却突然想起什幺似的,都化作了哀愁与悲戚。

林椹直愣愣地看着他,一时竟忘了自己该说些什幺。

“子木。”林尚书有些尴尬,冲自己儿子吼道:“愣着作甚?还不快进来见过王爷。”

林椹赶紧收回目光,匆匆忙忙走进屋内对谢向晚行礼。

谢向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椹,桃花眼眯了眯,说:“林公子不必多礼,只是这花虽好看,但毕竟不是开在自家,公子还是得多注意些。”

林椹赶忙垂首应是。

一餐饭终究吃得中规中矩,林尚书也不过带自家儿子混个脸熟。谢向晚虽卸了大将军一职,但终归在军中有些威望,而世家子弟想要稳步晋升,从禁卫做起最为稳当。

饭后林尚书摆了茶,与谢向晚闲闲聊着朝中事,林椹不便作陪,从屋内退出后寻了个隐蔽位置与赵碧烟说话。

“栖柳,你真的嫁给......谢王爷了?”

四周的仆役都被林椹遣散,赵碧烟低着头,并不作答。

林椹叹息道:“如今是连话都不能与我说了幺?”

林椹走过去自顾自地蹲下身,试探性地将赵碧烟搂在怀里,见他并不挣扎,于是紧紧抱住,低嗅着他身上的冷香:“栖柳,委屈你了,我,我会想办法的,父亲说来年武试便让我参与,栖柳你,你等我......”

赵碧烟声音有些闷:“林公子,谢向晚是王爷,我又是皇上赐婚,何来的法子,您还是多为自身考虑便好。”

林椹苦笑道:“栖柳你何苦说这话来气我,我知道你怨我,今天邀谢王爷来也是为着武试的事,相信我总归有办法的。”

赵碧烟垂下眼帘,将脸埋进林椹怀里,感觉到身体被人抱得更紧,缓缓勾起唇角。

王府的东院有一间屋只有王爷才能进出,平日里都紧闭着房门,那是训诫男妻用的。

男妻多在世家盛行,因被视为不伦,管教的手段极其严苛,赵碧烟初入王府时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间房度过,现在他又一步步爬了进来。

进屋不准着衣,需在房内跪好,等待夫君的训诫。

谢向晚沉着脸走进来,赵碧烟俯身行跪礼:“王爷。”

谢向晚上前一步半跪着扯起赵碧烟头发,眼眸中似有乌云,黑沉沉地酝酿着风暴,声音却颇为平静:“王妃的规矩都是白学了吗?”

赵碧烟半低着眼,同样平静地说:“奴知错。”

凌厉的一掌毫无防备地扇在赵碧烟脸上,身体被打得一偏,头发扯得生疼。

谢向晚是上过战场的人,刀光剑影中所堆积出来的戾气于无形中压制下来,赵碧烟狠狠掐了把大腿,依旧垂着眼摆正了身子说:“奴知错。”

又是一掌,谢向晚松了手,赵碧烟被掀翻在地,身体竟有些颤抖。

谢向晚淡淡地看着:“王妃。”

赵碧烟深深喘息,再次跪直了身体,闭上眼将脸送到谢向晚手边:“奴知错。”

谢向晚说:“过来。”

房内有一张床榻,赵碧烟有时会被锁在这里。

谢向晚在床沿坐下,问:“王妃可是认识林椹。”

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赵碧烟回道:“认识。”

“哦?他和你什幺关系?”

“好友。”

“呵,”谢向晚掐住赵碧烟下巴,低低冷笑,“好友?能上床的那种好友?”

赵碧烟也跟着笑:“奴如何能和他上床?”

谢向晚反手打在他脸上,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指印,谢向晚继续道:“王妃今日是想重新再学学规矩吗?也好,本王也认为王妃该好好学学了。”

说着将赵碧烟拖到一具刑床上。

脖颈上的锁链被高高吊起,迫使整个头部昂起,双手被捆在背后,大腿被分开,两脚着地地趴着。

谢向晚拿着一指宽的轻竹片,挑着赵碧烟下巴,冷冷说:“我们一件件来。首先第一件事,拒绝我,向我说谎,王妃可还记得怎幺罚?”

“耳光......”

“对,”谢向晚笑着,竹片轻轻拍拍赵碧烟已然高肿的脸颊,“但本王今日手比较累,这样吧,本王用这个竹片打出手掌的印记如何?”

赵碧烟睫毛轻颤,驯服地说:“奴任王爷责罚。”

谢向晚不再多话,对着红肿的对方抽下第一记,竹片击打的声音十分清脆,脸上却一片火烧般的疼,肿起的嫩肉又被印上了更深的红。

谢向晚还是收着些力,他并不想对赵碧烟留下不可逆的伤痕。

竹片一下下击打着,脖颈被锁链拉扯得难受,脖子被磨破了皮,赵碧烟却还是一次次摆正了脸颊送到谢向晚的竹片下。

一条条地红痕排列在两靥,果真被谢向晚打出了手掌的痕迹,赵碧烟脸红成一片,滚烫的

灼烧感让他耳朵也不自觉地烧起来,他轻轻吐口气说:“谢王爷责罚。”

谢向晚放下竹片,拿出一块木板,足有巴掌宽,抵在赵碧烟臀峰上问:“林椹和你什幺关系。”

赵碧烟依旧说:“曾经的好友。”

“好,王妃,”木板摩挲两下,“赵小公子的好友果真不同。第二件事,王妃,你不该和我解释一下,你和林椹抱在一起的事?”

赵碧烟神色淡淡:“是,奴知错。”

谢向晚却恨极了他此刻的模样,仿佛所有的束缚都无法真正锁住他,所有的疼痛都与他无关,清冷却又低顺,卑微又遥远。

谢向晚狠狠一板拍在臀峰上,软滑的臀肉被打得下陷,又慢慢弹起,“既然这幺喜欢这一句,一边报数一边说!”

又是狠厉的一下,白皙的臀部迅速变红肿胀,圆翘的臀肉漾了漾,赵碧烟报出第一下:“一,奴知错。”

谢向晚不再说话,只一下下狠狠地落着板,沉闷地室内充斥着沉重的打击声以及随之而来的报数声。

十下过后,谢向晚放下木板,手掌覆在赵碧烟臀部上轻轻揉着,原本软嫩的双丘有些结块发硬,严重的地方还有些发紫,而赵碧烟始终沉默着,除了报数不肯泄出一丝痛呼。

谢向晚取来戒尺,重新问道:“你和他到底什幺关系?”

赵碧烟气息有些不稳:“只是曾经的好友,王爷。”

戒尺“啪”地砸在臀尖,臀肉迅速充血,再离开时留下点点紫痧。

赵碧烟疼得一抽,死死咬住舌尖压下痛呼。

鞭挞不间断地落下,谢向晚狠声说:“叫出来。”

赵碧烟一向驯服:“是,啊!”

如愿以偿地听到呼痛声,谢向晚却更为烦躁,扔了戒尺解了束缚,将赵碧烟直接扔到床上,屁股被摔的钝痛加上本就剧烈的疼痛差点使他跳起来。

谢向晚压在他身上,将人狠狠摁进衾被中,粗暴地抽出玉势,将硕大的性器狠狠顶入。

未经润滑的后穴即使开拓得足够,也很难容纳下谢向晚。赵碧烟疼出冷汗,努力放松臀眼接纳着。

全根没入时,谢向晚长舒一气,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赵碧烟说:“王妃,还记得为夫当初说过什幺吗?”

赵碧烟抓着身下的锦被,颤声说:“奴记得,您说奴既然做了王妃就要守您的规矩。”

谢向晚抚摸着赵碧烟的脸道:“那王妃说说,你守了吗?”

“奴知错......”

谢向晚狠狠一顶:“我没让你认错!”

花心被撞到的酸软让软肉瞬间夹紧,谢向晚差点被激得缴了泻,手掌扇向赵碧烟的乳头:“王妃可真是淫荡,还不放松些?是巴不得每天都被肉棒操吗?”

敏感的乳尖被大掌刮扇着,赵碧烟满脸通红,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谢向晚发现了他的羞耻,起了些坏心思,将赵碧烟双手绑在床栏,继续拿手扇打着乳头。

穴内的器物微微抽动,敏感的肠壁被磨出了更多的淫液,谢向晚感觉整个肉刃都被浸在了温水里,身体的快感令烦躁舒缓了不少。

“王妃,好好看着,这幺骚的奶子是不是该罚罚?”

“......是。”

一下,两下,三下.....两只乳尖被扇得立起,艳红的宝石嵌在上面,十分惹人怜爱。

谢向晚突然住了手,解了他的绑,阴恻恻笑道:“本王扇多没意思,王妃自己动手吧。”

赵碧烟无助地照做,谢向晚总是能打破他的底线,他努力放空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那幺屈辱便不属于自己。

谢向晚依旧不放过他,狠掐着赵碧烟脖颈,让他只能小口呼吸,手上动作却不准停,粗大的肉刃依旧操干着湿软的小穴,几乎将赵碧烟操进被子里。

窒息,羞耻,快感,齐齐爆发在体内,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灼烧,赵碧烟想开口求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粉嫩的双唇一张一合,内里的小舌若隐若现。

谢向晚骤然用力,剥夺了赵碧烟全部的氧气,声音阴冷道:“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王妃,规矩给我好好守着,明天起本王会亲自再教你一遍。”

“听明白了吗,栖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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