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为上(sp)

谢向晚进来时,赵碧烟依旧没有醒。

暗黄的烛火跳动着,摇曳在赵碧烟仍旧红肿的脸颊上。房内的地龙烧得正旺,床上的人却在轻轻发抖。

谢向晚静坐在一旁,神色复杂,终是晃醒了沉睡中的人。

赵碧烟乍一惊醒,还有些迷茫,待看清来人后挣扎着跪起行礼道:“王爷。”

脖子上的锁链被锁在了床上,赵碧烟下不了床,只能堪堪地跪伏着。

谢向晚擡起他的脸,问出曾经的问题:“赵碧烟,你恨我吗?”

赵碧烟平静回道:“奴不恨。”

“为什幺?”

“您是王爷,娶奴非您本意,如何对奴也都是规矩,奴不会恨您。”赵碧烟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

谢向晚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解了锁链,将整个人拥在怀里,擒着下巴细细打量脸上的伤痕说:“下手还是重了些。”

赵碧烟敛眉:“是奴的错。”

谢向晚改为捧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赵碧烟我问你,你真的就甘心做男妻?”

赵碧烟恭顺道:“既然嫁给了您,就是您的男妻。”

“你这嘴是真学不乖,”谢向晚勾着唇角,“曾经惊才绝艳的赵小公子如何能甘愿卑贱了?”

“王爷,”赵碧烟第一次与谢向晚直视,杏眸映着烛火,暖黄色渲染出温柔的错觉,他缓声说着,“奴只是您的妻。”

那张美得目眩神迷的面容上第一次显出温柔的神情,如同三月的细雨融化了严寒的冰霜。谢向晚心中莫名的情绪疯狂蔓延,墨黑的眼眸越来越沉,重新狠狠捏住赵碧烟下巴,不容抗拒道:“赵碧烟,这可是你说的。”

“跪下。”

赵碧烟在谢向晚脚下跪好。

谢向晚冷漠地说:“既是本王的妻,那幺本王的规矩就给我好好守着,下次再犯,我一定让你很疼很疼。”

赵碧烟温顺地说:“是,奴记住了。”

谢向晚取来戒尺,拍着赵碧烟的手背,意思不明而喻:“王妃其他地方怕是不能挨了。”

赵碧烟将双手举过头顶,白皙饱满的掌心无辜地摊平暴露在空气中。

谢向晚抽落下第一记,“记住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是……”

戒尺将手心肉重重压下,变得泛白,又迅速红肿,“没有我的允许自己不许碰。”更遑论他人。

“辰时,未时,戌时你可以排泄一次,其他时间若是被我发现私自排泄,”更加凶狠的力道砸下,手心一片刺痛,“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每抽落下一记,谢向晚便立下一条规矩,赵碧烟乖顺地听着,难免想起刚入王府时的风景,十里红妆,八擡大轿,真真是好不风光。只是这背后的鲜血淋漓不足为外人道。

谢向晚重新给他定了二十条规矩,小到每日的吃食都会定制,连犯了错该如何处罚都一并细细说给他听,无形的枷锁铐了一层又一层。

掌心针扎般刺痛,又被重新放进火里炙烤,赵碧烟始终低顺着眉眼,仿佛疼痛并不存在,低声说:“谢王爷责罚,奴都记下了。”

谢向晚停了抽打,令人跪在床榻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张开到极致,露出内里嫩红的穴口。谢向晚取出玉势,重新将一个冰冷的事物缓缓顶入。

没有足够润滑的甬道本能地抗拒着异物,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疼,待到全部进入时灼烧感却越来越烈,丝毫没有消减。

赵碧烟不敢用掌心支撑,所有的重心都移到了手肘,两条长腿轻轻打颤。插进后穴的是一个镂空的角先生,被谢向晚塞满了姜碎,辛辣的姜汁被内壁挤压出来火辣的触感激得内壁一阵绞紧,越紧越疼。

赵碧烟疼得咬住身下的衾被,细密的冷汗布满了额头。谢向晚拿软鞭探进股缝,粗糙的鞭身摩擦着角先生的底端,股缝间的嫩肉也被擦得生疼。谢向晚说:“夫人,二十鞭,我便原谅你。”

赵碧烟忍着疼,吐出几个字来:“是,奴该罚。”

“那夫人还不把骚臀眼给露出来?”

赵碧烟只得努力地塌下腰,将柔嫩的隐秘处送到谢向晚的软鞭下。第一鞭便落在了股缝,殷红的小穴疼得一缩,角先生又被往里送了送,姜汁几乎流到了最深处。

赵碧烟满身冷汗,不住抽搐的大腿想要并拢被主人克制住,继续将柔嫩的臀眼暴露在鞭挞之下。

谢向晚点点赵碧烟的腰,淡淡地提醒:“夫人,保持姿势。”

赵碧烟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艰难地伏着身,两瓣臀肉几乎合不住。

但是不管他如何疼,鞭打依旧毫不停歇,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臀眼上,甚至有姜汁顺着股缝缓缓流出,打肿的软肉被刺出更激烈的疼痛。终于在下一鞭落下时,赵碧烟惊叫出声。

这是纯粹的惩罚,让人窒息的痛苦如蟒蛇般纠缠着赵碧烟,几乎剥夺他的呼吸。赵碧烟大睁着无神的眼,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打湿了整片衾被,最后一鞭打完,赵碧烟整个人已经没了生气。

谢向晚替他拔出角先生,将人拥进怀里,擦去脸上的冷汗与津液,放缓了声音说:“好了没事了,我带你去沐浴。”

赵碧烟疲惫地合上眼:“谢王爷。”

赵碧烟的伤势七天才好,从臀部到臀眼几乎没一块好肉。原本雪白圆润的臀肉变得青紫,整个屁股都肿了一圈,晚间睡觉时只能趴着,如此前胸上的宝石与玲口处的细钗又压得生疼。最难受的还是那不可言说之处,每日都被谢向晚按着上药,那药膏也不知是什幺做的,虽然见效快,可疼痛却是一点没减轻。

七天下来,赵碧烟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天气越来越冷,年关将至,各地的事情都不少,即使谢向晚如今只是挂了个虚职,但来年的武试定是他来负责,所以也逐渐变得忙碌起来。

赵碧烟不被允许出门,所幸房内地龙一直烧得很旺,谢向晚在其他方面一直都不曾苛刻他,于是煮了些热茶,命人去书房寻了几本谢向晚爱看的闲书读了起来。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寒风被骤然裹挟进屋,赵碧烟拢了拢单薄的外衣,除此之外他什幺也没穿。

来人不是谢向晚,而是仆役打扮的男人,赵碧烟斜斜扫他一眼,扯过薄被盖住身体,手上的锁链哗啦作响,他说:“这个时候来,当真是不要命了?”

男人走到离他三步之外,低下头,语气恭敬却又不屑道:“夫人,把东西交给我。”

赵碧烟扬了扬手腕,又指着脖子嗤笑道:“这样叫我如何给你?再者,我看你比我更清楚王爷的动向。”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说:“还请夫人不要忘了正事。”

赵碧烟微挑着眉,合了书,笑道:“若真是想控制谢向晚,一开始就不该把我送进来,不过倒也是,我不进来谁来替你们做下一步呢?”

男人擡头,凌厉的黑眸锁住赵碧烟,隐隐透着杀气,他沉声说:“夫人,你不要忘了......”

“够了,”赵碧烟揉着眉,“我知道了,你走吧,我会让谢向晚放了我。”

见目的达到,男人也不欲多留,点头再次提醒:“最迟三天。”

男人来得无踪去得也无影,赵碧烟看着壶里的热茶,全部浇在了自己手背上。

谢向晚哺食时才回,推门而入便见着赵碧烟跌倒在地上,茶壶碎了一地,他赶紧将赵碧烟抱起,紧张地问:“可是摔到哪了?”

赵碧烟蜷缩在他怀里,眼中噙着泪,鼻子也有些红,竟是有些可怜的模样,但依旧清清冷冷地说:“奴想拿桌上的茶杯,不小心摔着了。”

谢向晚有些不悦道:“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了,你折腾什幺劲儿?”

赵碧烟试探地用手轻轻抓住谢向晚衣襟,红红的手背便暴露在了谢向晚眼前,他说:“只是拿个干净的茶杯而已,是奴不小心弄掉了一只,奴这副模样不想,唔,被王爷以外的人瞧见。”

谢向晚抓过他的手,细细打量着烫伤处,脸色沉了沉,冷声道:“夫人还学会顶嘴了?私自弄伤自己该怎幺罚?”

赵碧烟低下头,声音低低柔柔的:“是奴的错,请王爷责罚。”

自从上次重新立规矩后,赵碧烟似乎温顺了许多,眉眼间少了一丝清冷,多了些顺服,相较于从前的缥缈感,如今的赵碧烟才像活在凡世里。

谢向晚十分满意他现在的模样,也不由得多了些疼爱,叹了口气说:“罢了,我去给你上药。”

上好的伤药抹在手背上清清凉凉的,灼痛感立马消去许多。谢向晚将人搂在怀里,捧起双手轻轻吹气:“下次不许再弄伤自己。”

赵碧烟低声应着。

谢向晚又说:“不过夫人终归是做错了事。”

赵碧烟乖觉地跪下:“是,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拿脚尖轻轻提了提他的腿问:“自己说做错了什幺。”

“奴不该顶嘴,更不该私自弄伤自己。”这话说的其实有些过分,说到底都是行动不便才摔了跤,但谢向晚是不会认错的,赵碧烟也只能乖乖接受。

谢向晚捧起他的脸:“那夫人说该怎幺罚?”

赵碧烟回道:“请王爷扇奴耳光,罚,罚奴的屁股......”

“好,”谢向晚笑道,拍拍自己的腿,“夫人趴上来。”

赵碧烟一顿,不去多想,乖巧地趴上去。

谢向晚将下衣撩起,堆积在腰身,用手轻轻抚摸着赵碧烟细腻柔嫩的肌肤,时不时揉上一把,触感极好的软肉让他爱不释手。谢向晚说:“便罚夫人三十下可好?”

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手掌宽厚有力,拍在臀肉上引起轻微的刺痛感,疼痛到不是很剧烈。赵碧烟知道谢向晚这是受了力,只要他想,用手也可以比板子更疼。

只是这方式颇为羞耻,赤裸着屁股被按在腿上责打,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

赵碧烟耳根有些红,屁股也被烙上了粉色,粉嘟嘟的,桃子般想让人尝一口。谢向晚的责打慢了下来,改为打一下揉一下,不时挑逗着后穴里的玉势,赵碧烟被弄动了情,柔媚的呻吟声细细倾出,爪子似的挠得谢向晚心痒痒。

“夫人被打屁股也能出水?”谢向晚抽动着玉势,故意刺激着某个点,“夫人还真是淫荡,坏孩子更应该受罚对不对?”

赵碧烟软着嗓子说:“是,奴该罚。”

同样的话,赵碧烟从前说起来高高在上,现今却像含了春水般柔情,柔柔地绕在谢向晚心间,叫人心生怜爱。

谢向晚面上不显地继续落着巴掌,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可某个地方早已硬得发疼。等到整个臀部都红扑扑的,谢向晚迫不及待地抽出玉势,换上自己的器物。

粗大的阴茎不容抗拒地顶进柔软地穴口,内里地媚肉欢迎似的缠了上来,一时间谢向晚觉得有无数张小嘴正在缓缓地吸他,叫人头皮发麻。

勉强抽动两下,谢向晚便有些想泄,生生忍下后暗自嘲讽自己真是越来越不行,怎幺还像毛头小子一样急躁。

谢向晚握上赵碧烟的臀肉,狠狠抓在手里揉捏,饱满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屁股被谢向晚时而向外拉扯时而向内揉搓。赵碧烟耳根越来越红,双手攀上谢向晚宽阔的脊背,屁股又痛又麻,却泛起异样的快感。呵出的热气扑在谢向晚脖颈,整个人又被朝里按了按,几乎要揉进怀里。

谢向晚咬着耳垂,略带沙哑地说:“夫人,你还有耳光没罚呢。”

赵碧烟发出甜腻的呻吟,拉开了些距离,将脸送到谢向晚跟前,说:“唔,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不轻不重地拍上一掌:“骚货,挨罚都舍不得挨操了?”

赵碧烟呵气如兰,粉润的双唇中探出软滑的小舌:“是,奴骚,请王爷惩罚奴。”

埋在体内的阴茎重重一跳,坚硬滚烫的龟*头几乎要捅破赵碧烟的肚子,赵碧烟愈发地情动,白皙的身子都笼着一层绯云,股间黏腻一片,被缚住的阳器高高昂起,紫涨得发亮。

谢向晚粗喘一声,一掌扇向滑腻的脸颊,随着抽打,身下的小穴愈发绞得紧致。赵碧烟低叫一声,软甜绵长的呻吟几乎喊进了谢向晚心里,只觉血脉向上逆冲,蓦地把赵碧烟牢牢锁在怀中。

一手揽着腰身,一手扶着赵碧烟的脑袋,谢向晚与他深深接吻。火热的舌头探进温暖湿润的口腔,暴风般侵占着,又勾起香软的小舌狠狠吸吮,掠夺了全部的空气。

直到赵碧烟差点背过气谢向晚才放开他,摩挲着被吮吸得红艳的双唇,冷漠道:“赵碧烟,乖一点,我会对你很好。”

赵碧烟绽开一抹笑,将下巴搁在谢向晚肩上,无声地拥抱他,眼神却空洞地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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