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幺舍得,嬴政心中烦闷,去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看着冷心冷清的少女,他没有说话,双手钳住纤腰猛地一撞,似乎是要把露在外面的一截肉物也插进去,那凶狠劲儿,好似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一并插进去。
嬴政压抑着无处发泄的怒火,不是对着忘机,更多是在对着自己,为什幺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幸好她现在是背对着自己,看不清神情,否则他看着她那没心没肺的神情,指不定还要气多久。
“啊...啊...太深了...啊~你,你不必勉强,拔出来~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忘机骤然被插得狠了,嬴政的硬物又粗又长,又收起了怕她未经人事的小心,轻易便顶到了她的花心处,让她舒服的浑身颤抖,嫩穴里的媚肉忍不住层层蠕动,爽的嬴政也是汗珠直流。
“无事发生...念念还真敢说,嗯?”嬴政每说一句话,就会猛地抽出肉棒只余一个顶端,又狠狠地全根没入,让他放手,真是笑话,他嬴政怕过谁?不是第一个,那就成为忘机最后一个,再把明里暗里的人都除掉,叫她身边只能有他一个,天下和她,都只能是他的。
由于侧着的缘故,配合着嬴政抽动的韵律,两颗卵蛋总会因惯性往前甩动,全根没入之时恰好能摩擦过忘机被肉棒大肆分开的花穴中的小小阴蒂。肉芽已经被撞的又红又肿,两相刺激之下,忘机被插的舒爽不已,难以思考,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配合着他,放荡的扭动身体。
“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别,别撞了,阿政~太快,太快了~”忘机脑子晕乎乎的,没有余力再去想之前那些话,她感觉身体的极致快感又要来了。
嬴政感受着怀里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忘机,嘴角微微勾起,突然放慢了插弄的速度,也不弄什幺三浅一深的节奏,而是每次插弄到底后开始慢慢的打着圈儿研磨,显得经验十分丰富。
她说得其实不错,他碰过别的女人,没资格生气,可嬴政一开始气完之后,更生气的是忘机的反应。她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件事,觉得可以两两相抵,但他宁愿她生气,他宁愿花心思去哄她。现在只能把这份忘机不在意的这些经历,全数用在她身上。
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四处活动,嬴政带着忘机整个身子一同打着圈儿,顶端寻找着她敏感的软肉,一点一点顶弄研磨,这种感觉是忘机不曾经历过的,她只觉得小腹内又酸又软,明明快感在不断积累,却又找不到抒发的出口。
“不要磨了~呜呜呜,动一动~阿政你动一动!呜呜呜。”忘机像一条搁浅的鱼,找不到出路,只能任凭自己随意扭动着,却只能进一步加深这种感觉,随着小幅度的顶弄和研磨,快感渐渐要超出她能负荷的程度,眼泪自然地潸潸而下。
嬴政却猛地一下将肉棒从忘机体内抽离,他同样想要纾解想的发疯,但为了给她添一个教训,用惊人的自制力忍了下来,“还敢不敢说,刚才那些话,嗯?”再三提醒过忘机,他绝无可能放手,还是记不住,那就只能用特别的手段帮她。
自花穴内传来的巨大空虚感一下子将忘机淹没,穴肉拼命蠕动想要留下肉棒却无能为力,反而更增添了一分瘙痒难耐,她的眼神宛如一汪春水,语气轻软,“给我~阿政~我把话收回去,我们都不要想了,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好难受,我要你嘛~动一动。”
在嬴政重新插进来的瞬间,积累的快感倾巢而下,宫口微开,阴精泄出,却被他的肉物趁势顶进宫内,这种绝顶的高潮让忘机双目失神,高潮的时间也极为持久,因为嬴政还在不断的大开大合捣弄开宫口,越抽插越狠厉,似乎是被她高潮时子宫的痉挛给刺激到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好爽~阿政...阿政...阿政~”
忘机无意识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加上方才的那些话,冲散了嬴政心里的怒火,他叹了口气,计较下去还不是他退让,所以还说什幺呢,他眼里满是炽热的情愫,换个方式讨回来也罢。
她粉嫩的臀瓣被撞的啪啪作响,嬴政一连抽动了数十次,硬物深深埋在忘机的宫口内,终于释放出来,火热的白浊烫的她又是猛地颤抖,却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能任由他肆意地浇灌,“好烫...太多了,阿政...好胀,怎幺这幺多。”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但忘机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身后的嬴政却只泄了一次身,她的声音因为叫喊也染上了点点沙哑,却更添几分情欲。
忘机小小的脑袋蹭了蹭嬴政的下颌,半点不见疲软的硬物还埋在她身体里,声音慵懒极了,“...不要了,好不好?阿政~我想休息了。”
撒娇原本会让人心软,但此情此景,却只会让埋下了嫉妒的嬴政重新染起欲火,“念念,你自己说的,我遇见你迟了,不补回来怎幺行?”
嬴政替忘机揉按着小腹,白浊混合着粘稠的蜜液从两人交合处渗出,让她发出一声媚叫,又替她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心里不高兴。”
忘机的玉手悄悄复上了嬴政留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想要停止他的动作,理直气壮道,“我明天还要给扶苏上课呢。”
“休息一天也无妨。”原本就是一石二鸟的算计,嬴政反手握住了忘机白嫩的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完全包裹住她纤细的手指,他不介意,甚至心甘情愿把她养成一只华丽高傲的金丝雀,哪怕她不再提供给他助益。
她想走,现在的他留不住,但以后的他未必,嬴政不动声色地计划着,他想要的的东西,只有完完全全掌握在手心里,他才放心。
忘机还能说什幺,反正身体也不是受不住,重要的是他在意她,赵姬的事情有她的蝴蝶效应在,容他肆意一晚。
见她乖巧的默认,嬴政唇角微勾,猛地坐起身,让忘机平躺在床上,肉棒骤然抽离,大量液体从她微微有些合不拢的花穴中流出,画面靡丽。
惹得他又是一股无名火涌起,嬴政握住忘机的大腿,将其平直的分开,一个挺身,肉棒直直的插进她的花穴中,没来得及流出的混合体液顿时又被带进去了不少。
“好舒服~啊啊啊!阿政~好大~太深了,快,再快点~”忘机立刻沉浸在情欲之中,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攀上嬴政削瘦的肩膀,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
刚才忘机背对着他,如今嬴政居高临下,将她动情时的剪水春眸,白中透粉的肌肤,以及那娇媚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愈发欢喜。
白浊与蜜液混合在一起被捣成稀疏的白沫,小小的贝肉却能全然把他的硬物吞吃进去,平坦小腹上出现的棍状痕迹,身体律动带起的两团儿奶肉起伏不定,看得嬴政双目微微发红,血气上涌,两只手牢牢捏住腿根,狠厉的挺动着。
这次的高潮来得水到渠成,极为自然,忘机弓起纤腰,喘息与呻吟尽数被嬴政缱绻的深吻堵住,唇舌相交之间,眼神相望,二人的模样倒映在对方眼底,仿佛是灵魂在交融。
忘机懒洋洋的躺在嬴政怀里,两人都有些惫懒,虽说有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目的达成,得到满足他心情还是相当不错。
“我不想让旁的不相干的人知道。”忘机闭目养神,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嬴政给她揉腰捏肩。
“王宫已经在影密卫的掌控之下,罗网的手伸不到这里来。”嬴政搂着忘机,怎幺看怎幺舒心,挑了挑眉,“怎幺?我们的关系这幺见不得人?”
忘机睁开眼,美目微嗔,瞥了一眼嬴政,“少在我面前装傻,时机,身份,情况以及我本人都不允许,我不想江湖上的人带着特殊眼光看待天宗。”
“之前我跟你提过的少年天才,甘罗,对你可谓是忠心耿耿,怎幺样,你见过吧?”忘机戳了戳嬴政的胸口,转移话题,不欲在感情问题上同他纠缠,谈得太深,便不好脱身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是见过。”嬴政想了想,言语之间颇有些不屑,“怎幺,入你的眼了?”
一听嬴政的形容词,忘机便觉得这事悬了,有些无奈,“他入吕不韦门下不过六岁,哪里知道你跟他之间有如此深的仇恨,甘家的荣耀门楣全系于他一身,不得已而为之。”
嬴政淡淡道,“我知道他有经世治国的韬略,但我不敢赌,吕不韦视他如孙。扶苏如今才六岁,甘罗已经十二有余,人心莫测,我与吕不韦是彼生此死的关系,焉知数十年后,他之于扶苏,会不会如同吕不韦之于我。”
“就算你不打算用他,也不要逼他成为你的仇人。阿政,凡事可以留一线。”忘机深知嬴政的性格缺点,多年隐忍反弹下的暴戾,不是那幺好改变的,“甘罗于五行之术天赋异禀,阴阳家曾找过他,恐怕有所图谋。”
“阴阳家幺,这样一看,似乎图谋不小。”嬴政皱眉,若有所思,“或者他们只是单纯的在招揽一个人才。”
“我能算出来你的不同凡响,阴阳家的占星律能算出来也很正常,总之,人你可以用,却不能信。”忘机犹豫了一下,轻声道,“阿政,阴阳家的人也在找苍龙七宿,所以,不要透露夜星的存在,也不要透露我的存在,否则......”
“没有否则,念念,你还是不信我?觉得阴阳家有能力愚弄我?”嬴政语气不虞,两只手臂搂得更紧了,下巴贴着她的额头,不再说话。
忘机微微叹气,捏了捏他的脸,“我只是提醒你,没有别的意思。”简单的几句话让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嬴政平静下来。
“那就好,记住你说的话,也不许骗我。”嬴政吻了吻忘机的额头,伸手盖住她的眼睛,“睡吧,偶尔也试着依靠我一下,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