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副身子太过美好,纤秾合度,娇媚入骨,虽然盖着一件衣服,但轻薄无力,显得欲遮还羞,此时捧在手里,仿佛一触就要化,比在梦里看到更具冲击力。
邸南只觉得前些日子才消下去的欲望又擡头了,雨后春笋一样,发荣滋长。
他不动声色地撤开一点身体,弯腰轻轻将她放在暗蓝色丝缎的床面上。
雪一般的肌肤,墨一般的长发,瞬间点缀了素色的软塌,像幽沉的海面上开出一尾白色的浪花。
邸南眼神不由得一晃,正在收回的手滑偏开去,溜到了女人臀下,长指下意识地一曲,搭在了阴缝里,穴口下。
不期然地,指尖触到的一片湿滑。
身体一震,他当然知道这是什幺东西,突然想到刚才在客卧发现女人时的情景和先前吵醒自己的、旖旎不明的声音。
她当时似乎是在……自慰?
男人黢黑的眸子夹杂着不明看向她的脸庞。
手指的触碰很细小,女人的反应却很大,眉弯一簇,立时就低叫一声,夹紧了腿,像是在极力隐忍,脸上出现了与梦里一样,遍布欲色又懵懂纠结的表情。
好像很难受,在压抑着什幺。
手指被夹在了腿心里,可看着女人敏感异常的反应,邸南不敢再动,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他轻轻眯起眼睛。
眼前的场景与梦里香艳靡乱的画面交叠,既然她真实存在,那幺前些晚上折磨他的春梦极有可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之前,晚上的人……是你?”
他问得隐晦,但相信意思女人能懂。
女人脸更红了,最终轻轻点头。
邸南还保持着弯腰伏在她身旁的姿势,眼睛微垂,看不出是什幺心情。
他极力忽略没抽回来的那只手手掌和指尖的触感,在想,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幺异常,或者说和人类不一样的地方,但同时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从先前的晚上到现在,女人没说过一句话,都是肢体和眼神的交流。
他擡起眼睛,让视线只集中在她脸上,问:“你……不能说话?”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又摇头的,神情有些着急,仿佛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她不知怎样让邸南明白她的意思。
邸南想了想,看着她问:“会说?”
女人点头。
“但是现在不能说?”
女人又点头。
“那什幺时候能说?”
女人看一眼窗外的夜色,邸南明白过来,“白天就能?明天白天吗?”
女人再一次点头,邸南心下松一口气。会说话就好办了,所有疑问明天就可以和她问清楚。
空气一时沉静,邸南默声不知在想什幺,女人玉白的脸上出了细汗,神色仍是隐忍压抑,邸南不禁看向停留在她臀下和腿心里的手,不知该不该拿出来。
其实他也在压抑,身体有多躁动,只有他自己知道,所幸现在是弯着腰的动作,睡裤宽松,所以还并不明显。
突然,轻轻一声吟哦从女人瑰色的唇边漏出来,双腿夹着男人的手指交扭起来,仿佛在增加摩擦,汗湿的脸露出濒临崩溃的痛苦,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小手顺着邸南赤裸的胳膊摸上来抓紧,求救地看着他。
夜色柔美,朦胧无边,房间里的气氛却紧绷沉闷,邸南空着的那只手捏成了拳头,伴随太阳穴的突跳,指节泛白。
女人赤裸玲珑的身体,绵软滑腻的触感,娇嫩饱满的阴阜,还有脸上叫人血脉膨胀的表情,堆压在脑子里,无一不像邪恶的毒虫,蚕食他的理智和神经。
他的眼睛沉得像墨,看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再看向女人的脸,声音暗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又一声轻吟从她嘴里飘出来,有点像猫的声音,但更多是撩人的欲感,她看着邸南的眼睛点头,像是要快哭出来。
“很难受?”
“呜……”
女人扭得更厉害,身上盖着的上衣渐渐滑下去,露出越来越多的皮肤。再这样下去,她肚子才重新扎好的伤口又得裂。
一手轻轻按在她腰侧,邸南制止,“别乱动。”随即纤长的睫毛微垂,掩住眸子里的深湛,薄唇轻启。
“我来。”
抽出沾了女人腿心湿液的手,他坐在床边,轻轻分开那双白玉纠缠的腿,梦里粉净娇软的嫩逼在明亮的灯光下大刺刺地敞在眼前,挂着晶莹的水液,恍惚也传来幽香。
喉结微动,明显感觉到胯下欲根顶住了裤子,邸南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在娇花上,试探似地抚摸,观察女人的反应,叮嘱:“不舒服的话,让我知道。”
女人被她碰地立即娇颤一下,眯着眼绵长地轻吟,胡乱点头。
指尖的肉瓣,简直就像是含羞草一样,碰一下就缩一下,敏感无比,手指才在上面转了两个来回,下面的小孔就抖着吐出许多水,湿得一塌糊涂。
邸南的呼吸粗沉地清晰可闻,指上加重一些力道,按住敏感的花瓣打圈,看着那过分细小的穴口一吸一动地张合。
女人的呻吟越发娇艳欲滴,声声勾人心魄。
男人的长指灵活翻动,在花谷间拨弄,待那两片肉唇轻轻抖起来,指背便在穴口上下刮蹭,沾满了水液,而后刺进去。
但很快,他眼睛眯起来,看了女人一眼,因为中指顶开穴嘴后,就再刺不进去。
他换了小指才堪堪刺进甬道,然而辅一插入,女人就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地软了身子。
竟然被一根手指就玩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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