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抽抽搭搭地哭着回家,躲进房间里不出来,父母问她怎幺回事,她说和朋友吵架了。
她一直很乖,从不让父母操心,父母安慰她几句,叫她不要因为这些东西影响了学习,唐心趴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巾,说不出话。
她暗恋路飞白好久了,真的好久了。从高一第一眼看见他开始,她就喜欢上了他。
高一时的路飞白比现在还张扬,一看就是家里有钱为非作歹的小少爷,不知天地为何物,横冲直撞,谁都不看在眼里。
但是这样的路飞白,竟然会背着她去医务室。那时是运动会,国际部和升学部一起举办,路飞白上午参加接力,下午跑5000米长跑,几个女生去支持路飞白,穿着小裙子陪他一圈一圈地跑。
“那些女的平时懒得动都不动,一个项目都不报,敢情是为了存体力去支持国际部那逼。”
“谁让人家有钱呢。”
唐心也在其中,她并不显眼,尽管她为了路飞白特意换上了便服,到了操场才发现很多女生都穿了好看的衣服,她并不出众。
没关系。尽管她不是最好看的那个,她一定是坚持到最后的那个。
其他女生渐渐跑不动了,离开跑道,唐心却跑得更有劲。
看吧,你们都不如我喜欢他。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那一天的奇观很多人都见到了,拍了照发到各种社交媒体,引起不小的轰动。只是引起轰动的不光是唐心的坚持,还有路飞白的举动——在唐心脱水晕倒在跑道上之后,路飞白放弃了比赛,把她背到了医务室。
他的背好舒服。
她很安心,即使这样睡过去也没关系。
美好并未持续多久,路飞白坚实的背变成医务室平平无奇的病床。
路飞白对医生简单说了几句话,转身要走,唐心怯怯地拉住他的袖口。
“对不起……”她气若游丝,甚至看不清路飞白的脸。但她很幸福。
“没事儿,你好好休息。”路飞白笑了笑,根本没当回事儿。比赛输了不重要,他本来也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抓阄抓到了5000米,比起一个金牌,他更在意的是言斯甜。
言斯甜靠在门外,嘴里吃着冰激凌,见他大汗淋漓地走出来,把一瓶运动饮料递给他。
路飞白沉默地接过,
“喂,别生气啦。”言斯甜首先示好,戳他的腹肌,眼看四下无人,凑近他小声说:“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嗯?别生气了嘛……”
“哄我。”路飞白说。
“我在哄你啊。”
“就这样?”路飞白擡擡眉毛,将她扯到怀里接吻。楼梯转角的女生纷纷屏住呼吸,这哪里是接吻,也太急色了,下一秒他们就要脱衣服直接在这里做爱了吧。
“那……就这样?”言斯甜啄路飞白左边的嘴角,然后是右边。
然后是下颌。
耳廓。
耳垂。
“老公……仅仅是这样吗……亲亲而已吗……”言斯甜放软声音,蹭路飞白的下体。
他硬了。
“要不要再多一点……”
言斯甜不由分说地吻住他,手向下摸那一片突起的丘陵。路飞白拿她没办法,只好就地解决,两个人跑到楼道尽头的男厕所,刚一闭门,言斯甜就跪了下去。
“还好我穿的是校服。”言斯甜小声嘟囔,“厕所好脏。”
路飞白无语,手指顶住她的下颌,“那咱们走?”
“你能忍到放学吗?”言斯甜调笑他,张口,小小的舌头轻舔整个柱身,像是在品尝冰激凌。“哥哥的肉棒好大喔,好好吃喔。”
路飞白靠在门板上,气息不稳,强撑着面子,“继续哄。”
“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言斯甜轻轻握着柱身,含在嘴里慢慢进出,“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嗯……”
她的后脑被按住,强行深喉。
路飞白教过她怎样深喉,他的阴茎很粗很大,她说她含不下,他便顶住她的上颚,让她的舌头刺激肉棒的下面。
“假装深喉,对吗?”言斯甜问。
“聪明。”路飞白吻她。
可是今天不是假装。他直接顶到了她喉咙深处。她被刺激得流泪,擡眼看他,路飞白伸手覆盖住她的双眼,。
“宝贝儿,别装可怜。今天不把你的嘴巴操肿,这事儿就没完。”
言斯甜心说这次完了,糊弄不过去,只好卖力地含。又是深喉又是亲吻龟头,把敏感部位全部照顾到,最后去揉他的睾丸,他终于放弃折磨她,全部射到了她的嘴里。
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吐出来,但是这次是她有过错在先,只好吞了下去。
“老公……”言斯甜眨眨眼睛,睫毛上沾着没有落下来的泪滴,嘴角残留浓稠的白色精液,是冰激凌还是牛奶?
“原谅我,好不好?”
“哪里错了。”半软的阴茎拍打她的脸,“说来老公听听。”
言斯甜撇下嘴,“我不应该跑去看电影。”
“我有禁止你去看电影吗?”
“没有……”
“舔干净。”
言斯甜亲吻他的龟头,卷起舌头,上上下下舔了一遍。
他又硬了,戳了戳言斯甜的嘴唇。
“继续说。”
“我不应该不来看哥哥的比赛而跑去看电影……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言斯甜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她湿得受不了,路飞白又不愿意和她做爱,他说等成年再说,过早性行为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可是她真的忍不了了。
“哥哥,快摸摸我。摸一下你就不生气了。”言斯甜脱得只剩下胸罩,少女文胸只有一点点聚拢的效果,白色蕾丝下覆盖着厚厚的雪,一双翅膀收出一条浅浅的沟。
“小骚货。”路飞白亲了一下她的嘴,不着急拆开礼物。反正她迟早会躺到他的床上。
她倒在路飞白的怀里撒娇,亲吻他的喉结,他却无动于衷,替她穿好校服,整理领口。
“忍着吧。”路飞白摸她头顶的头发,“下次满足你。”
路飞白开门,探了探情况,和言斯甜逃出厕所,返回操场。她夺过那瓶运动饮料,咕咚咕咚地喝,洗掉嘴里精液的味道。
路飞白凑过去亲她,她恶意地咬他的嘴唇。
“你要不要多吃一点蔬菜,你的精液味道好浓。”
“没以前好喝了?”路飞白吻她的耳朵,替她整理头发。他们坐在看台上,言斯甜躺在他的怀里,俨然是一副恩爱情侣的样子,分手的谣言不攻自破。
“嫂子,如果你们今天没搞这出,根本不会有那幺多女生陪着他跑步。”徐明睿大汗淋漓地坐在路飞白旁边。他不叫路飞白三哥,却愿意叫言斯甜嫂子,一开始出于挑衅,想要奚落她,叫着叫着却成了习惯,身边的一圈人也跟着叫。
“他不是挺乐意的嘛,我给他一个机会。”言斯甜懒懒地拨弄路飞白耳边的碎发,“喂,飞白,你是不是很开心?”
路飞白宠溺地笑,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
“路三,刚刚那女的谁啊?”徐明睿问。
“不认识。”
“长得挺好看的嘛。”
“是吗?”路飞白已经忘记了那女生的样子,玩儿着言斯甜的新头绳。这是他们逛街的时候言斯甜要他买的,七块钱,一个仿真草莓黏在黑色的发绳上,看久了还蛮好看的。“她还在医务室躺着呢,看上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