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温度若始于他人,就让我将温度借给你。
一次、二次、三次,事不过三。
碎裂一地不想弄伤手就别捡起,没事,我给你捡。
席德,惜得,惜得任何事物,却总是嘴上说着不在意的跑火车。
视而不见也不见,最终什么又将遗留。
伸手附上你的眼,即便里头没有瞳孔却依旧能感受眼球的颤抖,不知道你今夜的梦又是什么。
「席德,席德 · 温德尔。」伸手轻捏凑近而来的身子,手抓着人儿的后颈加深些许力道。
「醒醒、醒醒。」
抓在臂弯的力深陷,抓痕逐渐陷下一块肉,眉头些微皱起没有制止。
少有的叫不醒呢。
声息无奈的吸气,手抓取一旁的皮带对折一个扯劲的发出大力地声响。
「席德 · 温德尔,在不起床看我抽你。」
依稀记得席德说过,小时候的他很爱赖床,总是如此被父亲赶下床。
记得那时席德跟自己抽着烟笑着说,他的父亲很严格却不会照顾家,他跟母亲几乎不知道走来,总说到这席德就会像是说错话的闭上嘴跟自己道歉。
其实,不需道歉,这只是命。
「是的,Sir,我起床了——」一身冷汗的惊醒,今天的梦与往常没有不同。
不同的是,不再是父亲拿着皮带双手抱胸的皱眉。
「亚伯……?」握住那双粗糙的手,悬吊的心顿时松懈不少。
「我在这,没事。」将毛巾塞入席德的手,温德尔让其靠近些许。
「闭上眼,我会帮你赶跑恶梦。」
擦拭着汗水,席德轻声的附和。
「嗯……」
再一次,小灯暗了下来,明月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