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漫长吗?我想是的,不然人们不会尽情虚度。
球入袋袋声音格外清脆,打盹的席德从睡梦中惊醒,梦,又开始了。
这次是关于巨人状的梦,一只可爱的小生物在自己手中爆炸,呕心的腐朽扑上鼻腔,活生生的虫子在被分解过度寻求出口而炸裂的躯壳刹那得到出口。
视线再度暗下,眼皮微微感受着光线随后又逐渐被掩盖,是谁?
「做梦?」
对,都忘了今天陪亚伯出来打球,怎么睡着了。
「嗯,做梦。」指尖相碰着,不知道是真实还是错觉还是错觉的我感到惶恐,时常觉得自己身处梦中但那是正在发生的并非梦。
「梦只是现实一部分的倒影,别再去解析梦。」温德尔放下球杆,坐下到席德的一旁。
人多少都会做梦,若是对于每个梦都如此上心那么这个人早晚会被自己困扰到疯。
席德有些毛病,不让任何人看见的毛病,藏久了其实也就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有洁癖症及强迫症的工作狂,还有点那总让人忘记怎么说的症状。
「我们回家吧,想睡觉了。」
有些事不必你告诉我,我十分清楚,但就是因为清楚而选择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