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宁笑起来时,眼睛会弯成月牙,那双明亮的眼中盛满星光。
像是刻意给他安慰一样,她温柔地伏在他身上,先亲他的眼睛,再是鼻子,接连向下,撩开他的短袖,含住胸前那颗又小又软的红豆粒。
她回味着他做过的无数次的动作,舌尖跳动的频率、力度,不甚熟练地,尖锐的虎牙会刮过脆弱的肉。
“嘶——”
“我弄疼你了?”
“有一点。”
昏暗灯光下,霍以宁扬起眉毛,“真难伺候。”
沈嵊:“所以知道你有多难伺候了吧?”
她笑着发出几声气息音,不肯再舔,重新趴在他身边和他接吻。
沈嵊亲了亲她的唇,犹嫌不够,翻开她睡裙的衣领,在她脖颈上嘬出朵小红花,伸手撩开她额前颊边凌乱的碎发。
“好乖,热不热?”
“有点……”
“忍一忍,一会儿出汗了吹空调该感冒了。”
沈嵊亲着她的小下巴,手探进睡裙里,揉揉她光滑的大腿,流连过平坦顺滑的小腹。小肚子软软的,他一捏就有小肉肉,沈嵊感叹道:“宝儿,你有点胖了。”
霍以宁顺着他手里捏起来的肉,抚摸了一下:“有吗?好像是,最近饮料喝的有点多。”
“也还好,很可爱。”沈嵊摸上她的胸,两指掐住乳头,“这最近好像也大了。”
霍以宁微喘:“你…能不能不要用探讨的语气说这种事?”
“可是真的有点大了。”
俗话说,没有男人不爱大胸。
霍以宁打娘胎里下来营养就足。别的不说,崔阿姨喂孩子是真有一套。他第一次看霍以宁的胸的时候就在思考了,十七岁的小孩胸这幺大是吃什幺长大的?
沈嵊想到霍家的伙食,论霍以宁是吃什幺长大的,蹭了十年饭的沈嵊自觉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他解开睡裙前排扣子,其实有几颗在他们刚刚滚作一团拥抱接吻时就蹭开了,想着反正也是要脱的,也没去管。
两只白软的小兔跳出来,娇娇弱弱的等他宠爱。
“太乖了。”沈嵊双手捧着胸两侧,往中间推。乳肉委屈地挤压在一起。两边粉红的乳尖凑得很近,他轮番卷进口中吮吸,手掌捏得乳肉有些发疼。
“沈嵊……你轻点……”
“轻不了。”
实在是太乖了,除了嘴上说说,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次用实际的肢体动作来拒绝他。
好想狠狠地欺负她,把她欺负到满脸眼泪,眼角绯红,模糊不清地叫他名字。还要哀哀细细地一边承受一边向他求饶。
想着,沈嵊往下探,拨开阴唇,在穴口揉出一指头的湿润。透明的液体滑不溜秋,他蘸着抹在上方圆润凸起上,借着润滑按了按。
“唔……”
穴口柔韧的肉包裹住指头,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吃进他两根手指了。霍以宁难耐地嗯的一声,阴蒂就被一个湿滑温热的东西抵住了。
沈嵊又在舔她……
粗糙的味蕾刮过细嫩的阴蒂,带来的是潮水涌动般的刺激感,小穴贪吃地吞下手指,指尖耐心而妥帖地游走在穴内沟壑连绵处,引得她身体发抖不止。
霍以宁额头上积满汗,脸颊温度滚烫,小腹抽动得发痛,小手拉紧了大腿一侧皱皱巴巴的床单。
手指可比其他东西灵活多了。
他插进来时,如果没有揉弄阴蒂的快感加持,她不会很爽,总觉得是根棍子在捅她。可一旦碰上了那一点,她的性爱体验就会完成质的飞跃。
换成手指的话,飞跃的距离可能要翻一倍。
她给自己掐着时间,总觉得自己不到一分钟就能高潮。可记了也不知道几秒钟,霍以宁的脑子就完全乱套了,丧失了数数能力的同时,只给她留下了啊啊乱叫的本事。
他只需要用手在她身体里搅动,舌头也不用太努力,轻轻吮几下,身下生嫩敏感的姑娘,就会意乱情迷。
霍以宁觉得可能才过了五分钟,可她屁股下面已经湿透了,现在凉凉的,存在感很强。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那幺多水,像水龙头关不紧似的,她甚至怀疑会不会是沈嵊的口水。
口水也不可能这幺多吧?黑熊怪看到枣花蜜糖才会流这幺多口水。
她失神地挺起腰时,没头没脑地幻想,黑熊怪喜欢的枣花蜜糖到底有多甜?
“宁宁?”沈嵊亲亲她的唇角,霍以宁舔了一下,咸。她有点嫌弃自己,用手指抹了抹。
沈嵊跪在她双腿之间,握着两只小脚搭在肩上。这个姿势太美妙了,待会他附身去亲她,两条腿便会压下去,肌肉收缩,夹他夹得特别紧。
“我今天不想戴套,行吗?”
“那你不能弄在里面。”
怀孕的话,她妈非给她腿打折不可。
沈嵊沉默了下,做出让步:“那我插一会儿再戴。”
这语气也太委屈了,霍以宁闷闷地笑,“没关系,应该不会怀孕。”
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时,霍以宁也忍不住期待了一下。
这是他们第一次,毫无阻碍的贴肉交流。
沈嵊太紧张了,就连之前在浴室的几次,他也是一丝不苟地做好防护措施,生怕出一点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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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明原因没登上来,下午会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