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檐和角落静候的侍从一直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刚刚似乎还有打斗的声音,现在却突然安静下来。
众人只觉奇怪。
“吱呀”
沉雪推门走了出来,“你们回吧,给我打一桶热水进来。”
几个侍从互相打了打眼色,只得听从安排,无声消失在暗处。
她背手关了门,走到妆镜前一点点卸去发间的钗簪,随后又拿起骨梳,轻缓地整理长发。
风五坐在床榻边,凝视着轻薄长衫下她曼妙的身姿和梳发动作间起伏的弧度失了神。
他很少这幺认真观察一个女人。仔细想来,除却必要时刻接触的青楼妓子,他没和哪个女人有过这幺多交流,无论身体上还是言语上。
何况是个这幺难缠的女人。他讨厌别人同她讲话弯弯绕绕,但她偏偏没几句真话。
让人恼火。
很快就有婢女送浴桶进来,沉雪擡手指了指,“先沐浴吧。”
“说话算话?”
“我也可能在骗你。”
她彻底不再对他用敬语。
风五现在实在有些想念二师兄,二师兄天性风流,最擅长应付女人。他不过向他学了三两招,糊弄糊弄小姑娘都够用了。
“我认栽。”风五边走到浴桶前边解下腰带,护腕和围巾也都被丢在一旁。他很快脱个干净,长腿一迈坐了进去。水温有些烫,但很舒服,风五又向水里滑了滑,将整个身躯泡进去,只露出张俊秀的脸。
沉雪终于将头发顺好,她褪去外衫和里衣,只余一件绣着花鸟的绸缎肚兜,兜儿被乳尖微微顶出两块凸起痕迹。风五见了连忙移开目光,心里止不住念叨着要命要命。
她拿起一旁的梳子与长帕,又扯过圆凳坐在他身后,先为他解去发冠。刚要为他梳发,就被风五握住手腕,“不必了,我……不习惯。”
为他梳发实在太过亲昵,各种意义上。
他松了手,从她手中接过帕子,“我自己来,你……你等我就好。”
“呵。”听到她轻笑,风五也不敢转过头,只听到她话语间尾音轻扬,心情不错的样子,“你很紧张?”
“我没有。”他飞快否认,一边胡乱擦洗着身子。
沉雪却走到他面前,她微笑着弯下腰,饱满的两团雪白乳肉隐约从肚兜间露出,勾得人移不开视线,“你不是身经百战?”说着她柔软的手掌按上他的胸膛,接着道,“心跳好快,生病了幺?”
他突然擡手顺着她的手臂将她扯近,动作间带出一阵水花,半眯起的眼染上恼怒,“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是。”她点点头。
“好……”风五缓缓从水中站起身来,身高上的压迫瞬间明显。他手指沿着她的手腕向上滑去,在她手臂内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感觉到她微不可察的颤抖,这才觉得扳回一局。他扯扯唇角,冷着声道,“我记下了,一会儿我都要讨回来。”
“怎幺讨?”风五冷颜的模样很是迫人,但沉雪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还凑到他面前问话。
“怎,幺,讨。”他咬着牙一个一个字念着,随后一把将她拉进浴桶里。肚兜带子被他扯断,两腿间的布料也被他撕去。风五握着她的乳肉,拨弄起她的乳尖,见她呼吸微乱,面上也带了绯色,才咬着她耳朵回答,“我要你哭着求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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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同挤在浴桶里,水都溢出了大半,将地板弄得一片湿漉漉。
风五坐在浴桶里,沉雪却被他扣在怀中。他在水下寻到她腿间花径,长指毫不犹豫地直捅到底,她喘了一声,反射性捏紧了他的手臂。
花穴里的软肉有生命一般将他的手指紧密包裹吸吮着,理智一点点坍塌,还夹杂着没来由的怒火,风五抽出手指,捏住她臀瓣将她整个擡高,肿胀的硬物破开绵软细腻的穴肉,直戳到她身体最深处。
“呃……”她难耐地呜咽出声。
有些水随着他动作被他顶进穴中,比平时更要满涨的感觉,让沉雪不得不仰起头小口喘息。风五却铁了心要折磨她,垂首用唇封上她的口。
巨大的快感让沉雪呼吸不畅,她擡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被风五捏住两个手腕扣在身后,她躲不开他的唇,只好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气瞬间充斥在二人口腔,风五擡起头,抹了抹唇角的血痕,挑眉看她,“咬我啊?再给你记一笔。”
说着,他开始缓缓律动起来。沉雪半坐在他身上,被他托着臀瓣举起,放下时他腰间用力,几乎要将她整个捅穿。
风五这次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有力的腰肢耸动着,飞快在她穴间进出,她的乳儿在动作间荡出晃眼的雪浪,又被风五启唇含进口中。
他边用舌舔弄着,又吸吮着她的粉嫩乳尖。见她双目迷离,轻咬着唇,风五传来的声音有些模糊,“怎幺不出声,你不是很爱激我吗?”
“嗯?”风五松开口中绵软的乳肉,性器在她体内的敏感点狠狠一戳,弄得她眼圈通红,他继续道,“我操得你太舒服了是幺?话都说不出来了?”
沉雪凝神看了他一眼,嘴边划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向前凑了凑,柔软的乳在他胸膛来回磨蹭,说的话却是彻底让风五疯狂。
她说:“再重些,你没吃饱饭幺?”
风五忍不住骂了几句粗口,就差要捏断她的手腕。他带着她猛地站起身跨出浴桶,沉雪的穴间拼命紧缩着,让他呼吸一窒,“你是不是打着让我死在你身上的主意?”
“唉,”他抽出性器,将她按在床榻上,“但是你做不到了。”
说完,他扯着她细长的腿折到她胸前,狠狠撞了进去。她的腰肢几乎半悬着,臀部整个脱离床榻,被他用上十成力度操弄,几乎都要撞上床头,却被风五拉扯着拽了回来,用深深的一记撞击填满。
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道,“你一定会死在我精尽人亡前,还是被我操死的。”
她面上覆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玉白的脸颊一片潮红,“嗯……那你……就试试……”
“嘴硬身子可真软……”风五没再被她激怒,显然是气到极致反而不在乎了。他边操弄她,一边弯下腰在她耳后啃咬,“我说过幺,你水儿好多。”
“你听啊。”他加快了撞击的频率,让水声更为清晰,“听听这声音,快要把我淹死了似的。”
她偏过头,一点儿也不想听,风五却不依不饶地贴在她耳边说着浪话,“你的掌法很厉害,可是还要这样被我欺负啊。在浴桶里,床上……唔,一会儿再试试其他地方。”
他这次持续的时间特别长,几乎是有意地把守精关不射出来,沉雪接连去了四五次,早已筋疲力尽,但风五还精力充沛的样子,将她绵软的身子拉起,抱到了房内圆桌上。擡手一挥将其上的茶盏扫到地上,微微退出一点,又操到最深,直抵宫口。
“啊……”
宫颈口被撑开的感觉又痛又痒,沉雪忍不住呻吟出声,风五有些满意地吻了她面颊一口,“叫的多好听,多叫一叫。”
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是婢女的声音,“姑娘,您怎幺了?”
风五咬了口她已经红肿的乳尖,“在唤你呢。”
沉雪被弄得有些恍惚,似乎没有听到。
风五只好抱起她走到门边,每一次撞击和身体的重量配合,戳得她泪流不止,他好心再度提醒,“喂,你婢女问你怎幺样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了几下,声音较往常沙哑得多,“云袖,我没事,你回吧。”
“可是姑娘,您的声音……是惹了风寒吗?”
“唔!”
风五突然将她按在墙壁上,啃咬着她圆润的肩,身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沉雪几乎就要昏厥,她只好拧起眉同他道,“让我……把话说完。”
“可以啊。”风五点点头,“你求我。”
沉雪悄悄收紧了穴肉,擡首在他下颌轻舔了口,柔声说,“风……求你。”
她一向能屈能伸,风五根本难不倒她。
被她如此温柔的唤了一声,风五差点儿交代出去,连忙停下动作,喘了一声道,“你说吧。”
沉雪这才寻了其他的措辞和小丫头解释,好不容易把她骗走,风五没再给她留喘息的时间,继续顶弄起来。
“桌上,墙壁上,还能在哪儿呢……”风五正暗自盘算着,突然发觉沉雪难得抱紧了他,他有点儿奇怪她的回应,垂眸却见她眼圈通红,“怎幺?”
“好痛……”她有点儿委屈的抿抿唇,“那天你和我在外面……我还没有好,你又……”
风五心中知晓她十成是在装可怜,身下的动作却有些犹豫了。他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欺负一个女子,今日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他叹口气,妥协道,“嗯,我知道了,很快就好。”
随后他将她抱回床榻,又将她乳肉吸吮了一番,这才缓了动作弄她,在她高潮的时刻与她一起泄了出来。
沉雪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风五见她淌着自己东西的穴被遮起,竟觉得有些遗憾。
“咳。”他清清嗓,“该兑现承诺了吧。”
她蜷在被子里闭上眼,满脸疲惫,“你问。”
“你和那些黑衣人什幺关系?”
“一伙的。”
“小八在哪儿?”
“我说过每次只讲一句真话,这一句我不保证真假。”她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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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五是混江湖的脏话骚话经常讲,但我尽量让他端着,不然看多了会好腻……
沉雪非常喜欢怼风五,忍不住的那种。
然后就被在床上教育了……
不过下次她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