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小穴感到异物侵入,又忍不住一缩,娇嫩的两片小穴唇被他的龙根一挤,被带动得向里翻,叫她下头一时凌乱得很。
她这肉缝又不是不曾入过阳物,上回已破了她的身,这回又提前给她用手指操弄了一番,本该比上回好些,可兴许是太久没碰,而他那紫金肉棒又远比两指要粗壮,顶进去时,还是难入,叫他好一顿磨蹭。
她下头那张嘴倔强地抵抗着,上头那张却已咽下许多自己玉户里泄出的阴精来,呜呜地卷动舌头,要把他手指推出来。他那进过她嫩穴的修长手指上沾满她的口唾。她口中还残留着自己的味道,有些腥甜,一时羞得不已。
李霁那硬物一点一点地蹉磨进她狭小难容的阴户里,不免道:“上回开过苞了,怎幺还这样紧。你疼幺?”
素女紧抿着嘴摇头,不敢喊疼,她自居为炉鼎,给人修身的玩意儿,就是下头给人撕裂了,也是自己的资质不足。幸好他那物虽大,但做足了前头的工夫,又不是一味地强顶猛撞,不至于将她摆弄坏了。
李霁有些同情地看她:“要是不疼,你又皱什幺眉头?”
他擡手抚了抚她的眉心,想要替她抹平眉梢那点忍痛。
素女其实下头像被刀割开了一样,又胀又疼,可是被他一抚,这一点温柔叫她受宠若惊。她好像没那样疼了,也许因着她的身子对他亲近了一些,她下头两腿也绷得没那样紧。
在那种纯粹的痛感里,她尝试着感受他那分身进入的滋味,那物什的头是凸起的,蹭着她里头的软肉,能觉察得到它在那儿稍稍停着,是热的,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似的,皇帝每微微动弹一点,它便在她身子里游移,上下左右地碰触着,被她那初经开垦的福地放大许多倍,传入她的感官当中。
那是种很难言喻的感觉。
她饮清泉,食简淡。常年浸在道观的焚香之中,闲云野鹤作伴,是极禁欲清淡的日子。
但她被选作素女,自然要修习炉鼎的逐项伺候之道,不是为男女欢好增情,而是为了最大程度地保留阴气,以奉给拿她的身体修炼的主子。
那些经书上绘的小人的肉体交合,还有那些肉身如何阴阳相交的教义,都是冷的木的,于她而言与旁的经文道旨无甚区别。
它们甚至没有告诉她,初为炉鼎,开封时是疼的,这疼不是炉鼎之疼,而是女人的疼。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浸在里头,这一月来每行一步都要牵扯到她全身的疼。
它们也没有向她形容这种侍奉的感觉。皮贴着皮,肉揾着肉,她的酥乳抵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微扁,软媚地摊开来,熨贴着他通通跳动的心跳,也将她忒忒的女心传到他身上那个。
两个人的胴体都是燥热滚烫的,拥在一块,每一寸皮肉都想叫他触摸,以消解那上头澎湃而生的情欲,偏偏她又不能这幺做——她决不能失了炉鼎的分寸,向修身的主子讨要欢愉。
李霁能感觉得到他的话起了作用,她渐渐放松下来。他顶入得稍稍容易了些,又恐她干涩,以手扪弄她新剥鸡头肉一样温软的一对奶房,将唇接上她那一点朱樱,挑弄她的情欲。
他们俩都没闭眼,眼瞳离得这样近,像是要把目光扎进彼此的瞳子里头。
他觉察她琥珀一样的眼眸里,微微失神。她在想什幺?
他往里又顶进一分,她领会他意思,配合地扶住他的臀,竟难得地自己往上又凑了一点。
他于是干脆一挺胯,尽数顶入进去。其实这比半入不入的时候,反倒舒畅些,痛感被那塞得甚满的餍足感冲散了些许,叫她蹙起的眉目平缓下来。
李霁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全都顶进去,反倒没那幺疼了?”
素女娇羞地点点头。
李霁见她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觉得又有趣,又好笑。她已被他进入了一次,这是第二遭在他身子底下承宠了,可还是像处子一样含着矜持。他调笑她道:
“你晓得为什幺这样疼幺?女人开苞,没有隔上一个月,才来第二回的道理。你那牝户上回被朕的龙根撑开了,被你这一月将养,又缩紧回去。所以朕再幸你,就又疼了。倒是要时常探入来撑一撑,才能舒服些,只不知你那什幺道经上,许不许你免受这个皮肉之苦。”
素女没答话。随着他的抽弄,捡起数数儿的老本行。
李霁听她念叨一下两下,便觉得烦厌无趣,寻一话头打断她:“你的本名就叫素女幺?”
她呵气如兰,窜入他的鼻息当中:“不是。素女不记得自己的本名了。”
“你是哪里的人?从小就在道观里长大幺?”李霁一边在她身上耕耘,一边喘着粗气问着。
他这样显得很有男人味儿,尤其下头那龙茎猛胀,出入她渐渐滑溜起来的肉道的时候,在情欲的催动下,他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被彻底揭开,显露出他内里那种少年郎的促狭与生气。看她的眼神像鹰隼看一只羔羊,要把她吞没了似的。
“素女是京畿人,十岁入的道观。”
“你入道观时候,就是专门为着给人采补的吗?那他们怎幺也不教你些伺候人的工夫?”
素女明白他说的“伺候人的工夫”是什幺,他是在嫌弃她伺候地不够好呢。
她窘然答道:“那等旁门左道,泄露元阴,素女是不可学的。”
李霁点她的鼻尖:“那是你不晓得其中的妙处。”
他看她说话喘气,又不能浪叫出来,稍稍抒解,以至说话断断续续,很不舒畅,建议道:“你要是觉得疼了,或者舒服,就叫出来,朕不会嫌你聒噪。”
总比她舂米似的数一二三要动听得多。
素女拒绝:“”这样……也会泄露元阴的。”
李霁生气地顶了她一下,她倒吸一口冷气。他含怒道:“元阴元阴,你脑子里只有这个东西。朕其实一点也不信。什幺采阴补阳的,难道朕采了你,你没有从朕这儿,得着一点乐趣?男女相悦的事情,被你弄得这样无趣。”
他伸手撅她的脸,她被这猝不及防的亲昵吓得低下头去,原本就因情动而染着红晕的脸愈发滚烫通红。
李霁心想,她这种闷性子,倒不至于和太后那儿嚼舌根子。就是之前劝她当他眼线不成,也大可以先引诱她改心变志,叫她亲近自己,再徐徐图之。
他柔声道:“你的阴气很盛,下头的水朕都吸取不完,就是稍稍泄露些,也无大碍。哄朕高兴些,朕或许愿意多听你讲几句老经。”
素女被他软硬兼施的手段折服,“嗯”了一声。他下头那物什似乎也高兴,应景地往她肉海中用力一顶,直冲撞至她那敏感的花心。
她禁不住又叫了一声:“呃~~”
开了这个头,加上他的诱导,她之后也便渐渐放开了,随着他的抽插嗯嗯啊啊起来。
声音虽微弱,但她的音色实在好听,叫人心旌动荡,忍不住要再亵玩几下,榨出她更多的欲念来。
她有时弱弱地吟一声疼,他也能听见,便放缓些,蹭着她的肉壁,一点一点地没入进去。
素女感念他这点温柔,毕竟天潢贵胄,本来也没有非要对她好的必要,她承受着他的进出,闷声道:“谢陛下。”
“你谢朕什幺?”李霁佯装不懂,故意道,“你是谢朕的龙根又粗又硬,操弄得你爽了?”
他一说荤话,素女就别过脸去,不好意思。李霁觉得好笑,他俩现在这情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蜜穴儿套着玉杵儿,娇臀抵着他那两丸,荤的不能再荤。
连这都受了,说这两句荤话又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素女过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啊,我,唔,不记得数到,嗯,第几下了,呃。”
她嗯呃得天真可怜,想起此事,又显出一阵懵懂来,一双盈盈的大眼睁着,配上半张的小嘴,叫李霁一时疼不过来,心头一动,却觉得下头有些想泄了。
他不耐地答道:“那便不数了。朕也受不住了,现在就泄在你里头吧。”
素女连忙阻止,要将他的玉茎提出,把两指放在自己阴额上拦住。
她一低头,头一回清楚地看见两人的交合之处。
真是淫靡非常,两个人乌青发亮的毛发缠在一处,上头亮晶晶地染着她和他的体液。
在密集的草丛当中,他那根粗壮的物什捅在她两腿当中,把她原本嫩小的玉户都撑得愈发显白。她那下头张大了嘴,两瓣撇开,把他的龙根吞没进去。
难怪会疼得这样厉害。她心想,针眼穿铁杵,没把她那嫩穴捣烂,倒是万幸。
她看他辛苦操弄着,那根紫红的龙时隐时没,伴随着他和她的粗喘,一时羞得难当,全身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李霁见她要施锁阳法,故意不配合,把他那东西强行顶在她阴户里头,叫她提不出来,又羞又急。
他道:“要朕听你的可以,不过,朕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