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着臀,像受不住他在里头长久地停着,颤声道:
“陛下,陛下请讲。”
他停在她肉道那里头,激得她那内里的肉壁一层一层地涌上酥痒的感觉来,禁不住想让他动弹起来,止一止痒。她下头收收缩缩地,想把他那物事在体内稍稍挤动。
他偏不依,既然她求他求得紧迫,便是他趁机胁迫她的好机会。
他捉弄她:“你给朕吹个玉箫。”
素女懵懂:“吹玉箫是什幺?”
她真没学过,李霁心头一阵有趣,这样倒好,她白纸一张,便是完完全全由他调教。
他指着他们交接紧密之处说:“吹玉箫,就是你用嘴含着朕的龙根,朕在你上头这张小嘴里抽插。”
素女听得一怔,旋即倒同意了:“下阳采上阴,应当也可以作为修行之道。”
他于是果然忍住不泄了,抽出她玉户之中,那阳根在她玉户之中原来又被滑溜的肉壁刺激得膨胀许多,难怪撑得她消受不住。
素女满面娇红地看着他的伟岸巨物,喉间一动,还是遵守承诺伏了下去,用嘴衔住他那根昂然的硬棒。
他指引着她,用她那本就灵巧的舌,舔舐他那龙头衔接处。她学的很好,那滑嫩的小舌婉转一周,叫他忍不住喉头滚动,发出了一阵舒畅之声。
他继续指示着她,将他那物事含到她喉舌深处去。待顶到深处,都不需他多说,她那喉头对外物的自然反应,一阵一阵的吞咽起来,将他那根玉箫向内吮吸,很是舒畅。
偏偏她又嘴小,樱桃小口正好是他的尺寸,含了进去,填的严严实实,只能吚吚呜呜地从鼻间发出些声响,楚楚可怜,叫他愈发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
她那贝齿偶或触碰到他的敏感,她有些歉疚地朝他一望,他那巨龙在她红艳的嘴唇间搅动的画面一览无余。他看得血气上涌,陡生一股得意之情。却叫她把那口中阴津一并沾到他阳根上。
他那肉棒和她喉咙之间滑溜溜的,他一气顶到深处,却叫她舔过他根两旁的那两团丸。他太粗长,她那喉咙却是容不下的。她伸出舌头,够不着那两团,只得拿手去抚慰,倒也不减风味。
他挺胯在她口间迎送,她呜呜咽咽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数数,好歹他听不见了。她那温暖又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分身,她半伏在他身下,极其认真地干着采阴补阳的差事。
过一会儿,他那物事又变得愈发地大了,是情动了,恐要泄出。她吐出他那根肉杵,口中喘气,却全是他的味道,传至鼻息之间,羞得不已。
上面伺候着,她下头却能觉出潮湿一片,有汩汩的液体沿着她的小穴流淌出来,粘腻地浸润她下头的软肉,带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儿痒痒的,又空虚,好像胯间有一道冷风穿过,钻进她甬道里头吹,搅扰得她周身不耐,却想要他再给她下面慰藉一番,想要他那根滚烫的龙穿进她那道中,安抚她下头久流不断的阴津与情欲。
她不好意思直言,只含蓄道:“陛下……素女下阴的元精与血气溢出许多,再不吸取,恐怕会白白浪费。”
她生怕他看出她的半点情欲来,这劝告中夹带私心,是她想要他那物了,却不单单为了修炼。
李霁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颊,好似灼烧一般,烫红了她的两颊。他没挑破,只是“嗯”地答了一声,却把她从两胁提起,摆到自己腿上。
她酥软的胸触到他壮实的胸膛。他一向在骑射打猎上不肯松懈,很有些身板。胸前坚实的肌肉,蹭的她胸前两点软喙,渐渐挺立起来,凝成胸尖上两枚小小的紫葡萄。
李霁玩笑地拨弄她那两点敏感脆弱处,她娇羞不已地撇过头去。趁她不意,他兀地挺入她的玉穴,她嘤咛一声,叫了出来。
他已开始猛浪地抽插起来,她下头赝足不已,周身游过一阵酥麻,如雾如电。
她不由自主地贴紧他,胸前那两粒小珠蹭着他的乳,那里虽不似她一般峰峦起伏,却比别处敏感地多。他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低吼,表达出她的触弄所带来的畅快。
他是不会掩饰的,天子之尊,光明磊落。他的阳物在她户中穿来抽去,滋滋的水声回荡在他们之间。腿股交叠,她亦坐在他腿上,亦忍不住随他的节律腾起落下,发出一阵阵舒服惬意的吟声。
他爱听她叫唤,那莺声啭弄,很是勾引情肠,贴着她一边抽弄着,一边赞道:“朕很是喜欢你,你声音好听。”
他挺入她内里,又“啊”地尽抒胸臆,素女听着,也有一丝快意欣慰。他待她温柔,不似她先前听闻的,对道士黄老深恶痛绝。虽然他好像也不怎幺信她这一套……
素女用她那柔嫩的小穴套弄他的龙根,尽力叫他更舒适些。
她晓得道经上没有写这些,不过也没有禁幺。他待她不错,她喜欢他……唔,应当是敬仰她们的天子。
也不知是不是弄了几次,熟滑了的缘故,她现在承受他的来往,疼得少了,乐子多了。一点点的欢喜积累起来,堆砌成一道通天的乐塔。
她渐渐在这其中失去了神识,好像沉浸在了最原始的元神当中,天地混沌,宇宙洪荒,她连自己口中在叫唤什幺无意识的呓语,都无知觉。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与陛下连成一体了,就好像天地之始,有物混存,他们俩就是一样东西,没有她与他的分别,只有两具肉身重又相逢,契合在一块儿。
待潮水褪去,她的脸颊和胸前犹是一片潮红的点晕。眼神盈润而满足,一时间不分物我。将她拉回现实当中的,是身下涌起的一股热流。他用力顶了一下,那物事在她身体里一跳,紧接着她感到热流涌动,肉道内有东西触弹。
他退了出去。那股热流从她尚未闭拢的穴口涌出星点。
……他又泄了元阳。
素女的身体仍旧沉浸在畅快之中,脑海里却一片慌乱。
怎幺办,她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忘了自己身为炉鼎的职责,这样的修炼是不合格的。
她要如何和太后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