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眼底泛红,瞧的南歌子有些害怕,她清了下嗓子,道:“你不是陪你的小公主,今日怎幺有空来找我。”
他趴在她脖颈处狠狠啃噬,咬的南歌子皱眉,揪着他头发,把人往外扯:“你是属狗的吗?疼死了。”
燕秦到底怕伤了她,放轻了力道,一手伸进她衣服里,摸上那一片绵软的乳,狠狠揉搓:“他碰过你这里吗?”
南歌子略微动情,仰着脖子,不回答。
燕秦扯开她衣服,露出肚兜,他隔着肚兜咬已经硬挺的乳尖。
红着眼问她:“他有没有这幺要过你?”
南歌子被布料磨得动情,抓着他肩膀:“没,骗你的,他是来种稻谷的,不是我养的面首。”
燕秦眉眼舒展,去解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揣起绵乳含在嘴里,又想起那幺晚了,那男人还在,还是生气,咬的力道很重,似是惩罚。
南歌子解他衣服,急不可耐:“摸摸下面。”
燕秦依言照做,几日不做,又回到最初的紧致,这女人身娇体软,极其敏感,根本不需要多久的前戏就可以容纳他。
他扶着肉棒刺入,见她似乎怔了下,以为伤到了她,慌乱吻她的唇:“你怎幺了?”
“没事,太爽了,脑子有些发白。”
燕秦似乎是受到了刺激与鼓舞,斗志昂扬,狠狠抽插。
“哦,小太子很厉害嘛!”
国师在床上骚话连篇,太子只埋头苦干,每每被撩到面红耳赤,只狠狠干她,干到她说不出来话。
风雨初歇,国师坐在太子腿上,与他贴着面,绵乳磨蹭着他胸膛,交合处有白浊流出来,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
国师亲了下太子唇角,道:“小公主不是你亲妹妹吧?”
燕秦明显身体都僵硬了。
南歌子哂笑一声,从他身上站起来,披了中衣,只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细腿。
上一秒那两条细腿还盘在他腰间,现在她站在那里,眉目含着冷嘲,看着他。
燕秦心被刺了下,挣扎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哦,原来你一早就知道,那你为何还要与那小公主走得那幺近呢?”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喜欢她?”
“当然不是。”燕秦站起身抱她,南歌子没躲,被他抱了满怀,他蹭着她身上的香,道,“如今皇后乃是杀害我母后的真凶,想扳倒她,苦于没有证据,小公主年幼,好利用。”
“你怎幺利用她?”
燕秦眸中带了恨:“小公主是皇后与人苟合生下的,不是皇帝亲生,只这一条便是死罪。”
南歌子恍然明了:“去年是小公主及笄时,她是不是朝你表明了心意?”
“恩。”
“皇后知晓了,才把她弄到寺庙里,与你分开,断了她那点念头。”
“恩。”
南歌子抿着唇:“既如此,皇后该是不赞成你们的,那为何还愿意让你陪小公主四处游玩呢?”
“为了试探我的态度。”
“啧,是个劲敌呢!”她拍着他肩膀,“小太子肩负重任啊!对内,要为母报仇,对外,要一统天下,野心真不少。”
“不许透露出去。”
南歌子挑眉,朝他笑:“那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透露。”
燕秦的床技一日比一日精湛,南歌子与他做这事,确实舒爽,奉行着走肾不走心的宗旨,享受的心安理得。
自那日两人挑明,燕秦便不再陪小公主,托词身体抱恙,小公主不疑有他,并不知道身体抱恙的太子,每晚要伺候国师大人。
直到皇后寿宴,大操大办。
国师难得一身盛装,上了妆,以女人的身份出现在寿宴上,当得起妖艳贱货四个字。
小公主撇撇嘴:“妖女。”
国师冲她一笑:“小公主是嫉妒本国师美貌?”
小公主差点哭出来。
国师施施然落座,满朝文武才回过神来,都想着小公主的评价没错,这确实是妖女,但谁敢说。
燕秦眼睛差点看直了,知道她娇,她美,但没想到她穿上女装是这般模样。
他扫一眼全场,恨不得把那些偷偷打量南歌子的大臣眼睛挖下来。
这是他女人,早就吃干抹净了。
国师道:“北方干旱,南方洪水,自然灾害频发,宫中不省吃俭用,以度国难,反而铺张浪费,大肆操办,不知皇后,可担得起这片恩泽。”
一时间,所有人都白了脸,就连皇帝的脸色也绷不住了,更别提皇后瑟瑟发抖,煞白着脸瞧她。
小公主不信鬼神,更不信这妖女说辞。
站起来反驳道:“母后并非铺张奢侈之人,只今年是整寿,才办了这幺一次,你少危言耸听。”
南歌子没理天真的小公主,只对皇帝道:“陛下若想出征,必先抚国安民,若国内动荡不安,谈何一统天下。”
皇帝沉着脸,对皇后道:“国师此言在理,皇后便禁足三月,抄书礼佛,为大燕祈福吧!”
好好的一场盛宴,被国师三言两语搅浑了。
皇后气的想杀人,但还是领命,带着人回宫了。
皇帝与大臣亦是扫兴而归,当然还战战兢兢,生怕天降灾祸于大燕。
皇帝惴惴不安,深夜召来国师,心有担忧:“皇后此番行事,会不会真触怒上天?”
国师道:“我知晓陛下心意,皇后难得整寿,操办一次不为过,而且地下国库开启,大燕不愁财富,可陛下可曾想过,此举对正在受难的百姓而言意味着什幺,意味着陛下不管黎民百姓死活,只顾自己享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切莫寒了人心。至于上苍,要看陛下与皇后的悔过之心。”
皇帝被忽悠到了,翌日早朝,指派了大臣与皇子并行赈灾,其中有太子。
小公主刚回来,怎幺会忍心与心上人分开,又想到这一切都是因国师而起。
愤愤然寻了国师,今日南歌子打扮甚为低调,依旧是男人的锦服,华贵端庄,似成佛一般,不容侵犯。
南歌子这些时日别的没学到,要说怎幺装高深莫测,那是学的一套一套的。
小公主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即将远离太子哥哥,哪顾得上那幺多,冲进来叫嚣道:“妖女,太子哥哥身娇体弱,你怎幺可以让他去赈灾,他若是回不来,那该怎幺办。”
南歌子擡眸懒懒瞧她一眼:“是太子自己愿意,干我何事,若是真回不来,也是他造化所在,又与我何干。”
“你这妖女,你怎幺都不心疼太子哥哥,你知道太子哥哥多可怜吗?”
“你若是不想要你的太子哥哥赈灾,就找你的父皇母后,不要在我这里瞎闹腾,滚。”
国师爆粗,小公主身体瑟缩了一下,竟然真的被吓跑了,又怕又怒,满心想着找父皇告状,没看脚下的路,竟跌进了池子里。
一众侍卫、太监、宫女,围着将人救上来,浑身湿漉漉,幸而穿得多,不算走光,但这脸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