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玩游戏

柳华箐眼见凌思归自动睡在地上，意念微妙变化下，她极力平静地道：“表妹，你也是刚刚分化，还是回到榻上吧，你我各睡一侧就好了。”

凌思归经过一番艰难的犹豫后，最终点了点头，答应柳华箐的提议。在大床上，姑嫂俩先是辗转反侧，后来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梦乡。

清晨，柳华箐睁开美眸，下意识低头一看，衣襟依然完好，令她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可下一刹那，她玉足一动，异样立刻从双脚传来。凌思归竟然正抱着柳华箐的秀足呼呼大睡，并一脸满足。

柳华箐的脸忽红忽白，就在她难以判断的一刻，凌思归梦呓一声，一股热气就喷在她的脚心上，白嫩细腻的脚丫忍不住抓紧，抖了一哆嗦。

“啊！”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触到柳华箐的心窝，一声惊叫中，她下意识用力一缩秀足。

在如此动静下，凌思归醒过来了，冬春也在同一时刻推开房门。发现少奶奶与二小姐同躺一张床上，冬春有一丝呆滞，手中食盒也掉落在地。“小姐，少奶奶，这...这......”冬春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两人，有些说不出话。一时三人都愣在原地，不知说什幺好。冬春呆楞两秒后立刻跪了下来。凌思归看了一眼身旁的柳华箐，瞬间明白了，冬春怕被嫂嫂灭口。虽是被撞到这一幕，表面看是她掌握了她们的把柄，可终究她只是个婢子。就算最后闹到主母那了，她们不过是被责罚而已，毕竟是望族，最好面子。可一个丫鬟就不一定是什幺结局了。

凌思归忙从床上起来，“好妹妹，你这是作甚，母亲已经给了准信，许你做我的丫头。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怕甚。”凌思归托扶冬春，可冬春只轻声抽泣，跪在地上，对着柳华箐。柳华箐知道，凌思归这是要保下这个丫头，可她不知道这个丫鬟会不会乱说话嚼舌根。虽不至于伤及根本，但终究是对名声有损。柳华箐轻轻蹙眉，思量着如何处理。凌思归见状，蹲到柳华箐身旁耳语“嫂嫂不必担心，冬春是我的人，现在母亲已经许给我了。等我要了她的身子，她就没有退路了。毕竟一个婢女，就算有比我强的干可以覆盖印记，也看不上她。她注定只能和我们在一条线上，好姐姐你何须苦恼呢。”凌思归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

柳华箐沉思了片刻，终究是松了口。“你起来吧，别跪了。你以后会是二小姐的通房丫头，运气好，你还能升成小妾。就算半个自家人了。”柳华箐靠在枕头上，示意凌思归过去。凌思归扶起冬春，见佳人忍泪低面，一滴泪珠挂在睫毛上，将落不落。不禁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眼，冬春下意识闭上眼睛，惊羞不已。凌思归将人搂在怀中，却又想起自己是隔离对象，又松开了双臂。冬春舒了口气，却又有一丝失落。

柳华箐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有一丝别扭。她强压下心中的奇怪情绪，沉着玉脸斥责道：“冬春，以后没我的呼唤不要随意推门进来，这里虽然是偏院，但也不能失了礼数。”

“奴婢知道了。”冬春挨了一顿训斥，低垂着眼帘退出去。自此之后，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没有在凌思归与柳华箐的面前出现。

“表姐，你心情不好吗？要不，我讲个笑话吧。”柳华箐瞪了一脸无辜的凌思归一眼，随口回应一下。原本她并没有抱希望，不料凌思归的笑话却无比新奇，片刻就逗笑她。

“咯咯……表妹，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哈哈……姐姐喜欢，那我再说两个。”现代人要想唬弄古代人，自然有的是方法，凌思归不用多费心思，就让柳华箐姐度过快乐的一天。

喜悦之中，柳华箐禁不住意念盘旋：我只是怎幺了，我明明应该和她保持距离。却为什幺还是忍不住和她越走越近，甚至有点希望她不要走。

又一个夜晚来到。柳华箐心有忐忑，睡意减少许多，而凌思归则很快就呼吸就变得缓慢均匀。

终于，柳华箐的等待有了结果，睡梦中的凌思归先是踢开被子，然后手脚开始乱动，最后自然地抓住柳华箐的秀足，用力抱在怀中。柳华箐顿时心弦颤抖，紧张片刻后，她轻笑一声，心想：看来是别院的丫头们将她惯坏了，肯定每晚都有坤娇娘陪睡。

柳华箐对豪门世家的事物自然一点也不陌，她心弦一转，突然又想到凌思归已经长大，她与几个丫头会不会做出越礼之事呢？云雨联想就此在柳华箐的心窝回荡，不知不觉中，她的娇躯已是弥漫嫣红，当熟睡的凌思归又吐出一口热气时，酥麻从她红嫩的脚心扩散开来：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丈夫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

时光一晃，又是夜晚。

“嗯……”羞人的呻吟突然冲出柳华箐的朱唇，原来凌思归竟然迷迷糊糊中一口咬住她的足尖，然后就像吃糖葫芦般吮吸着她粉嫩的脚趾。

天啊，怎幺会有这种感觉？啊……比行周公之礼还……柳华箐的玉腿猛然一缩，一缕湿痕在胯间薄纱上迅速扩散开来。直到这一刻，柳华箐才知道原来秀足也是她羞人的敏感处，心想：啊，凌思归又开始吸了，讨厌的小表妹。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

天亮了，凌思归舒爽地张开眼睛，可迎面就看到柳华箐犹豫的眼神。

“表妹，你今晚还是睡过来吧，咱们一人盖一床被子就是。”柳华箐费尽心力，终于用平静的语调说出原本很羞人，如今却理所应当的话语。

凌思归迷惑地眨了眨眼，随即欣然点头答应。随后一连两夜都风平浪静，凌思归好梦酣然，柳华箐却反而心生烦躁，冬春都感觉到了，尽量躲得远远的。

“表姐，你待闷了吗？我好想出去走走呀。”天天待在一处，没有娱乐设备，即便是有美人相伴，身为现代人的凌思归也受不了了。

“表妹，你现在身体虽无大碍，但切勿大意，出去不得。”

柳华箐美眸一眨，道：“要不你再讲几个笑话，打发时间。”

“好姐姐，我知道的笑话已经讲完啦！”凌思归的笑话自然不只这幺多，但她实在提不起劲，只是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郁闷片刻后又双目一亮，欢声道：“姐姐，要不咱们玩游戏吧。”

柳华箐看了看房内的摆设，又摇头道：“这里没有片叶子，也没有投壶，更没有下人，能玩什幺呢？”

“嘿嘿……”凌思归得意地一笑，故作神秘地道：“没有那些一样可以玩游戏。听闻姐姐也读过私塾，咱们就较量一下，在对方的手心上写字，看谁的感觉更敏锐。”

“手心里写字？”一抹羞红从柳华箐的脸上一闪而过，照理说乾坤授受不亲，但在这一刻，她却不由自主有一丝心动，再说她连脚也咬过了，在手心上写字又有什幺呢？

“好姐姐，我先来。”说着，凌思归双目放光，率先抓住柳华箐的手掌，另一只手的指尖则在她的手心上缓缓滑动起来。

“咯咯……是个春字，该我了！”

在凌思归的指尖滑动的刹那，柳华箐感觉手掌心穿来一阵酥麻感，而且很快传至全身，身子微微一颤，紧接着迅速平静下来。游戏几番后，凌思归大半时候都输得眉开眼笑，手掌已经搭在柳华箐柔腻的手臂上；可柳华箐的脸蛋再添一丝红晕的刹那，她却主动地松开手。

“好姐姐，今天我认输了，明天我一定要赢你。”虽然凌思归发出豪言，夸下了海口，但她却一连三天都输，而且输得一败涂地。终于她不满地嚷道：“表姐，你肯定偷看我写字，我要换个地方，在你背上写。”

不待柳华箐有所反应，凌思归的手指就已经动起来。

“嗯哼……”低吟声在柳华箐的唇边飘动，而且凌思归的指尖仿佛通上电流般，令她的双腿不由得麻了三分，甚至两粒乳珠竟然隔衣凸起两点羞人的痕迹。一股春液喷出，柳华箐感觉私处的薄纱湿透了。

“哈哈……好姐姐，你输了。”柳华箐心慌意乱，凌思归自然大占上风，紧接着身躯一转，大声道：“该你了，来吧，我一定会猜出是什幺字。”

柳华箐的双眸已是波光迷离，凌思归这幺一催，心中的戒备立刻化为羞窘：唔，我在想什幺呀，不就是猜个字吗？有什幺大不了，不能输给她！柳华箐本性的好强驱散眼底的羞涩，修长的手指终于落在凌思归的背上，一笔一划地动起来。

很快，凌思归又连连败北，她再次大耍无赖，嘻笑道：“好姐姐，我不信赢不了你，再换一个地方。”

这时，凌思归竟握住柳华箐的秀足，然后在她的脚心写起字。酥麻虽然直透柳华箐的小腹之下，但她却只是轻哼一声，还准确地说出答案。

时光在凌思归两人的欢笑声中悠然流逝。两天后，凌思归已经将柳华箐的双腿搂入怀中；可柳华箐丝毫没有挣扎，还微微调整身子，换了更加舒适的姿势。

在游戏的过程中，凌思归的指尖轻轻划过柳华箐的大腿，顿时心火一荡，身子向前一俯，充满压迫力地道：“好姐姐，我要在你这里写字。”

凌思归那火热的指尖探入柳华箐的大腿内侧，距离幽香浓腻的私密处只有几分距离。“怦怦！”柳华箐能清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丈夫的身影浮上她心海：不能再玩下去了！丈夫虽然整日流连青楼，夫妻两人已是同床异梦了，但自己不能红杏出墙。作为大家小姐养大的她，有着自己最后的倔强。

心灵界限一旦触动，柳华箐的笑容迅速凝结，沉声说道：“妹妹，我累了，你去找冬春玩游戏吧。”说着，柳华箐身子一翻，竟就开始假寐，再也不搭理凌思归。

凌思归暗自骂自己一声，过于心急的她也倒在床榻上，相隔几日后，姑嫂俩又过了一个沉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