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21

甘瑅略微退出一部分,浅浅地顶弄。

甘棠还没彻底习惯他,他怕吓坏她。

浅处的刺激来得温柔,渐渐磨出水意,和着麻痒的知觉,甘棠不自觉惬意地眯起眼,迎合他的动作。

甘瑅慢慢加深,时浅时深的动作,绝不会让人畏惧,反而因过于温柔勾起若有若无的痒。

“小瑅……很舒服。”她喃喃地道。

甘瑅苦恼地想,甘棠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该不会她以为这些就是全部了吧?

“姐。”他哑着嗓子唤她,忽然无预兆地往深处顶入,直到整个性器没进她的身体。

甘棠抖了一下,蹙起眉,“疼……”

侵入太深,仿佛剖开血肉,碰触内脏,带来酸涩怪异的疼痛,还有被侵夺的不安。

甘瑅享受她的痛苦表情,轻笑道,“可是这样子才能算是做爱。”

“……我不喜欢。”

甘棠觉得她是有权鄙视这种事的,邪恶的举止,不堪入耳的声响,伴着罪恶与痛苦。

假如她跟小瑅一定要靠这种痛苦的方式相连,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

甘瑅一下子就看穿她的想法。

真是天真无辜的念头。

他面上仍是微笑着,捧住她的脸,柔柔地吻了一下。

“姐,小瑅进到很里面的地方了。”

他的手摸着甘棠的小腹,轻轻按压,里面也在极深处轻轻顶弄。

里应外合的施力,让甘棠难受得微微蜷身,却被甘瑅按住。

他的声音透着撒娇,“这里是姐姐孕育小孩的地方,现在属于小瑅了,小瑅好开心。”

甘棠因身体和言语的双重刺激蹙起眉,含嗔带怨地看他,又来?

小瑅小瑅的,哪有大男人这幺自称。

不过这会儿甘瑅身上的疯狂收敛不少,看起来好歹像个正常人了。

她试探性地叫他,“小瑅?”

“嗯。”甘瑅懒懒地应着。

“虞棣?”

“嗯。”

“棣棣?”

甘瑅擡眼望她,无限柔声地道。

“姐姐。”

“……”

他绝对是故意的。

甘棠因为这份刻意强调的罪恶感羞耻异常。尤其甘瑅的手还落在她的胯骨上,指尖研磨着,那一小块皮肤都被摸得发烫。

他在摸……她的那颗痣。

仿佛是在无声宣示他们之间的禁忌关系。

不止如此,甘瑅还埋身含住她的一只乳房,吮弄。

男人的脸,少年的身体,婴儿般的动作。

甘棠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感到无形的满足,甚至忍不住挺起胸配合他吸吮的动作。

甬道深处的抽动不知不觉更加鲜明,身体渐渐习惯侵入,被带动的水声,连同被强调的禁忌,全成了燎原的火,理智成了被烧红的保险丝,岌岌可危地亮起红灯。

就快被卷入疯狂。

甘瑅动作不再顾忌,抽插得甚至带着蛮狠的血腥。

深处被捣弄得软烂了,无力地被拓出属于他的形状,痛苦吗?舒服吗?大脑陷入诡异的麻痹,连自己发出怎样的呻吟也顾不得在意。

濡湿的摩擦带出难抑的痒,甘棠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撒娇似的蹭着身前的男人……她的弟弟,再没哪一刻,能更直观意识到自己的弟弟已长成一个男人,强势冷硬,翻弄她的身体,操控她的快感。

就连身体的碰触也带来快意,她无意识地盘紧他的腰,顺着那道焦渴扭着身体迎合。

快感节节攀升,理智荡然无存。

已经被卷进疯狂。

甘棠失神地轻颤,内壁的每一寸都在绞紧,榨取着,讨要着,来自他的奖励。

甘瑅享受她一点点被拖进情欲的模样,从痛苦到沉迷再到恍惚失神,像被浇灌着的花,渐渐透出艳来,乃至彻底绽放时的轻颤。

他是浇灌者,是用情欲涂抹弄脏她的罪魁,是罪无可恕的罪人。

感受身下的绞紧,甘瑅再也忍不住,冲破阻碍,狠狠捣进子宫口,不忘坏心地问,“姐,射在里面好不好?”

甘棠怔忡着不知怎样回应,脸上尽是可爱的迷茫。

不待她回答,甘瑅就射了进去。

射精的时候,还不忘抽动着进行涂抹的动作,在最纯洁的花蕊抹上最肮脏堕落的种子,把最心爱的姐姐从里到外全部弄脏,对他来说是无可比拟的满足。

甘瑅心满意足地抱住还没回过神来的甘棠。

忽略仍然相连的性器和不着片缕的身躯,这会儿他的动作因餍足而显得懒洋洋,完全同方才判若两人,神情更是带着孩子气的恬然。

“不喜欢……嗯?”

声音带有揶揄的笑意,最后一个字的反问被他拉长,微微的哑,和着残留的色气,听起来无端撩人。

甘棠反应过来他是在嘲笑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臊得满脸通红。

她冷静下来,想起身为姐姐的威严。

“嗯,不喜欢。”谎话被她说得一本正经。

甘瑅早猜到甘棠会这幺说,把玩着她的手指,说,“那就再来一遍吧,一遍不行就两遍,做到你喜欢为止。”

甘棠的身体僵硬了。

“我饿了。”她说。

甘瑅拔出性器,射得太深,哪怕甘棠坐起身,一时半会儿也流不出来。

“不是才喂饱你吗?”

“晚饭……我晚饭还没吃!”甘棠捂着肚子,哀怨地望着他,“别告诉我你没做饭。”

甘瑅歪着头认真想了一下,“做了,凉了。”

他边说边往身上套衣服,衣服穿回去,又成了慵懒无害的模样,嘴角噙着笑,“我去热,你等会儿,实在饿的话我给你找点饼干垫一下。”

他的模式切换得太快,甘棠还没反应过来,捂着肚子的手就被他挪开了。

“别按,再按就流出来了。”

也对,床单会弄脏的,甘棠这样想着,又听他继续说道,“一会儿吃饭时也要夹紧一点,不许漏出来。”

“……小瑅。”

“嗯?”

“我还是你姐,别忘了。”

甘瑅笑了笑,俯身把衣服给她披好,“空腹洗澡会头晕,姐你最好吃了饭再去洗,注意点衣服别弄脏了。”

说的还是同样的意思,但他的动作以及口吻都规规矩矩的,甘棠也就自然而然接受了。

正所谓说话是门艺术。

甘瑅惬意地想,现在他也握着甘棠的弱点了。

甘棠在某些方面固执得像小孩。

既然她一定要维持一定场合下的姐弟相处模式,他可以满足她。反正他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用来让她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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