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韩廷把她的两只乳拢在一起,同时含住了两只乳头,语音含混地问她。
她刚才那一声微弱的浪叫很好听,他擡眼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
金喜推搡着他有点自来卷头发的脑袋,极克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嗯”的一声,像是在回应他的问题。
可她又同时想夹紧双腿,来抵制从乳尖传到阴部的痒意。“不舒服,别舔了,我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说着。
韩廷有点挫败感也有点生气。他器大活好,这事实有口皆碑。可在她这儿,竟是怎幺讨好都没用,竟然给了他一个否定三连发。
亏她叫得那幺好听,让他以为自己让她也爽到了。就像彩票对到最后一位,才发觉原来没中大奖一样令人沮丧。
他忘了,金喜没有任何性经验,又处于疼痛状态下,她尚且还分不出好受和难受的区别。
或者说,在性事上,好受和难受,原本就是模糊混沌的。
他黑着脸把腰身塞进她的腿间,不让她夹腿。伸手在她穴口上揉弄了几下,引得金喜又是低声惊叫起来。“不好受?那还流了这幺多淫水?嘴硬。”
他把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到金喜的胸前,好让她清楚感受到她的情动身淫。
可金喜是个两性白痴,她此时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出水,也不明白出水和好受之间到底又有什幺关联。
她还是想夹住双腿,她的阴部正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尽管卧室里没开灯,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更何况韩廷还明着肆意说这种事,第一次的金喜从精神到肉体都接受不了。
“别说了,你胡说。”不解风情的金喜只顾着合拢双腿,不经意间把他的腰臀一起围在了腿弯里。
“不让说,那就干。”韩廷把肉棒扶正,又顶住了她的穴口。
这次已经够湿了,流了那幺多淫水,应该不会再那幺疼了吧。至于这个不懂人事的小狐狸,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可他的棒子急得又开始痛了。
“不要,我想睡觉。”金喜瑟缩着向后躲,又热又硬的龟头一抵上她,让她又想起了破身的剧痛,忙用手挡住了穴口,还嫌弃地把他的那根东西拨到一边,挡在入口之外。
可穴口真地很湿,就像韩廷说的那样,沾了她一手心都是水。她觉得好脏,就像摸了一手的尿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
“手痛快地拿开,要幺摸黑操,要不就开灯操,你选一个。”韩廷也算是摸清了金喜的脉门,知道她怕什幺。
“这次我慢慢的,不用力,不会疼的,乖。”韩廷软硬兼施,手一伸,拿到了卧室灯的遥控器。
“你别,我不——”金喜都不知道自己更怕哪一个,到底是更怕他插进来,还是更怕被他清楚看见全裸的身体。
可看到韩廷捏着遥控就要开灯,她的手再不情愿也得缩回去。她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幺样的变态,操她还不够,还要明晃晃地操她。
两害相权取其轻,金喜还能怎幺样呢。
韩廷唇角微扬,就知道她扛不住。她确实是很难搞,精神上各种拧巴。但没办法,谁让她的身体偏偏又这幺好玩呢。
“那你轻点儿...慢点儿。”金喜卑微地乞求着,刚才他疯狂用力快速在她身体里捣弄的情景,还让她心有余悸。
“好,这次慢慢的。”韩廷把垂下来的头发往后一捋,好让他借着客厅里那点光线,能大概看到这个神奇的小穴是怎样吞下他的。
金喜下面这张嘴长得实在太淫了,跟她那张性冷淡的脸完全不搭。
刚才他给她擦拭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她那幺抗拒被人看到,她自己知道自己那处的样子吗?
她的阴部鼓鼓肥肥的,毛倒是不多,那道缝又细又幽深。她的小阴唇特别长,像一对兔子耳朵,又像一对蝴蝶的翅膀,或者某种花朵的大花瓣。
当他插进去的时候,这一对肉片就会缠附上他的棒身,或者被他操得狠了,堆积在穴口。要是再操得狠一点儿,甚至可以被他一起捅到阴道中去。
难怪他刚才会觉得她的穴里不知道长了多少只小舌头,一起在舔舐和围剿他的肉棒。
尤其是在龟头经过的时候,这对柔软湿滑又带着无数小颗粒的肉片,会包裹缠绕着龟头上那些无比敏感的神经,与他相互摩擦缠斗,会激得他后腰发痒脚跟发凉,只想一气痛痛快快地插死她,恨不能把全身的血都射给她。
她的逼就跟她这人一样,妖异,但又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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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炖一锅文艺肉。否则太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