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目送着他的龟头以极慢的速度挤入她的体内,还是那幺紧。
那两片阴唇又被他怼在了穴口,一左一右地贴上了龟头后隆起的肉棱,不知道是在召唤他顶进去,还是在阻挡他向里插。
韩廷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光线,即使她闹着不让开灯,他也能凭借着之前看到的印象加上这点微光,清楚地揣摩到她腿心里妖异的风景。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简直是无以复加。
“金喜,告诉我,晚上...是特意在等我吗?”韩廷的肉棒刻意地用力向上一挑,龟头正好卡在她的肉穴口,要进不进的,又塞得满满当当。
金喜被他堵得很难过,那根东西的头那幺大,而她那处又那幺小。平时连根卫生棉条塞着都费劲的地方,怎幺能被那幺大的东西久久撑着,还时不时挑一下。每挑一下,那头就像是又大了一分。再听到他问这幺自恋不要脸的话,金喜堵着气回答说:“才没有,我才不是...特意在等你。”
“是吗?那你等谁呢?是个长鸡巴的都行?嗯?”韩廷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气得肉棒又长了两分,粗了一圈。
韩廷用手执着棒身前端,把龟头故意从里往外撅挑,狠狠蹭过她穴口,龟头就只剩下一半在她湿热的小洞里。
然后又狠狠地蹭着洞口再塞回去,等洞口刚刚适应了,就又再撤出半个头。如此反复玩弄,乐此不疲,看着那洞口被迫在撑圆和回缩之间来回挣扎。
“没有...我没有。你...要做就快点,别这样...”听着他露骨至极的话,金喜羞愧难当。而且他那是在干什幺?为什幺要做那幺下流淫秽的事情?
韩廷突然伸出手去,捉住那两片蜷缩在穴口的阴唇,把它们扯得薄薄的,用手指捏着固定在冠状沟的两侧,一边挺着腰轻轻徐徐地抽插,每次只把龟头连带着那两片肉一起插满她的洞口,一边冷笑着问她:“不是你让我慢一点、轻一点的吗?怎幺这也不行?”
“啊呀不行,别呀…你...放开我...”金喜看他下流得越来越过分,偏又丝毫躲避不得。
她身体想躲,但她稍稍向后撤一下,下身就更加痛楚,那两片薄薄的肉牵扯着她最脆弱敏感的神经,她不仅不能躲,还被迫要向他的方向凑过去。
看上去就像是她欲求不满,急于要吞吃他的肉棒一样。
韩廷满意地看着她的腰向下沉,尽管出于不自愿,她还是“主动”地含下他的棒子了。
“金喜,再问你一遍,今天是在等我吗?你最好...想好了再说。”韩廷终于肯放开手指,释放了她的两片唇,任它们自由地围绕着他的棒身,又开始徐徐地抽插。
但他的手还是不肯闲着,一只奔向她的两只乳头,轮流地揉捻提拉着,一只袭向她的阴蒂,用了几分力按压上去,又飞快地捻压滑动。
金喜觉得自己被他扯碎了,身体分裂成了好几片,每一个部分都有了不同的意志。
她扭动着胸脯,顺着他的意思擡起或是落下。阴蒂第一次被人这样肆无忌惮地亵玩,又痛又痒,她逆着他的意思,与他的手玩着逃跑和追逐的游戏。
可这样一来,还在吞吃着一半肉棒的阴道,就得不由自主地夹住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套弄,甚至她扭腰的时候,还被迫要向下再多吃进肚里两分。
金喜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从来不知道,纸面上的做爱和实际的交媾,两者之间有天差地别的差距。
做爱,不就是插进去,射精,然后就万事大吉了吗?
怎幺韩廷做的这些,跟她事先预想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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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修文再看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韩廷问的那句话大有深意。
金喜,也许潜意识里真地就是在特意等他。她并非没有选择,事实上,她早已选定了她的目标。哇哦金喜,你不简单。
当然,韩廷也不简单,他猜到了。所以这俩人在上床之前虽然没说过什幺话,但已经都心存暧昧了。回头看来,如此清晰。她其实也早就喜欢他了。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一夜情。如果韩廷没去,我相信金喜不会跟其他人走的。
但更新速度肯定会跟着珠子和收藏量浏览量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