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嚣在外盘桓了一阵,惹得云纪抖得不能自已时,忽然挺身,入了进去。
玄嚣入得猛,一下便进了一大半去,过度的饱胀与冲脑的刺激让云纪觉得自己在那一瞬有些恍惚了。
她忽然神思发散想到了一百来年前,自己与璧离那一场场由心而发的性事,好似那时候每每进去时,心口总能感受到不可抑制的震颤,然而此刻,那震颤并没有袭来,袭上心头的只有一丝淡淡的哀伤。
好似身体在玄嚣进来的那一刹那,只是单纯地去迎合,并没有任何的灵肉一体的感觉。
云纪的怅然的脸色落在玄嚣的眼里,在他的解读下就变作了另一种意味。
莫不是嫌他不够大?
玄嚣本是想要耐心地逗弄她,让她一步步地溃不成军,然后将他想问的话一句句问出来。
如今看来,云纪好似不是那幺的,满意?
玄嚣托着她的臀,将她突然地抛起,对着他的坚挺,猛地直直坐下,一进到底。
“啊!....疼!”云纪整张泛红的脸,霎时白得没了血色,那坚硬硕大之物,此刻像是一把巨大而锋利的利刃,卡在她的双腿内,好似下一瞬间就会从那处生生地将她劈开。
云纪开始推拒了,这和她方才预想的根本不一样。
她不要了。
“不要了...不行...”,她生生地用手和腿去蹬开他,但玄嚣怎会如她的意,撩拨了那般久,勾引得那般入骨,如今她不愿意,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玄嚣紧紧地扣着她的腰,掣肘着她那不痛不痒的挣扎,擡着她一个闪身便回了鬼王殿。
云纪看着那四处幽黑的鬼王殿,心里的怵意可谓是更深了,她以掌聚起法力要去袭他的颈,玄嚣感受到她那要切来的手,只擡指一点,便用鬼气缠住了她的掌,她那掌就硬生生地定在那儿,收回也不是,劈下去也不能。
“你就是这幺勾引我的?”玄嚣那黑得深不见底的眸中,狂风骤雨,好似下一瞬就要出手将云纪生生地弄死。
云纪被玄嚣看得心里一紧,下面不住地痉挛,收缩得玄嚣一时差点咬着了舌头。
“别耍花样,既是你要做的,现在又搞这欲拒还迎的把戏,未免太难看。”玄嚣适应了半晌,憋出一句话来。
“我没有...你...你能不能轻点...唔...疼都疼死了...”云纪感受到他要抽送,忙不迭地开口,既然推拒无用,那便只能硬生生地受了,横竖都是自己主动的,如今在这儿疼得感觉灵肉都要分离了,也不过是活该。
云纪有些认命地低叹了一口。
但玄嚣此刻被她这推来推去的把戏,只弄得邪火淤于一处,恨不能立时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方才你要的时候,要的那般急。是谁说要狠狠地插到底的?嗯?”
玄嚣言语间,那下身已快速地抽动起来,并非是浅入轻出,而是尽根而出,又深嵌而入,每每出来时,都将那内里的粉肉翻出好一大片来,疼得云纪头皮发麻,觉得眼前有星辰闪烁。
“我...我错了...啊啊啊...嗷...痛....真的痛...能不能把我的手....嗷...啊啊...先放下来....”此刻那处袭来的撕裂痛感早已驱散了浓浓酒意带来的酥麻。云纪疼得声音直抖,苦苦哀求着玄嚣,妄图唤起他的一丝怜悯。
”放下来让你再用法?”玄嚣鼻尖轻哼一声,虽这小小苍龙诡计多端,但她下面可是又软又嫩,将他紧紧裹着,让他觉得不甚销魂。“你没做过?这幺疼?”
玄嚣狂插猛送间早已将云纪那久不经情事的花穴内擦开了口子,那每出每进间都翻出殷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