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纪此刻被他问的实诚有些委屈,她从前同璧离欢好时,那酣畅淋漓的快意是相互的,而此刻她疼得面无血色,那身前动作之人,却还要问她是否做过,她心里不由地酸胀起来。
一时不由地发表起,好似是璧离在这情事上让她舒服些的感叹,甚至想出了只如今大家各自桥归桥,路归路,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了的莫名其妙的想法。
想着想着,云纪克制不住地啜泣起来,也不知是因为怀念起陈年旧事的难过,还是委屈于此刻过于强烈的疼痛。
玄嚣见她哭得伤心,一时停了动作,他蹙起长眉,打量着被他抵在墙上的女子,心里不自觉地被她的哭声揪住了,他长吁出几口浊气,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将她放在榻上,欲待她适应一阵再慢慢操弄。
但当他看到那翕动穴口中流出来的液体时,却一下犯了难。
白浊内掺着许多鲜血,一缕缕的血丝在那液体中很是刺目。
莫不是她真的没做过?
他可是千万年没有入过那处女穴了,想起方才进去时的阻力,他那长眉不由蹙得更深了。
“你...真没做过?”
云纪此刻正疼得抽气,见他愕然地看着自己,神思绕了几绕,点了点头。
没做过是不是就能到此为止了。
若是如此,那便是好了。
云纪如此思忖着,水眸内原就有泪珠,如此看着倒也是有种头次性事后的澄澈。
玄嚣被她这头点得,活了几十万年的沉静之心,不由自主地震颤了一下。
玄嚣有些阴晴不定地看着云纪,深沉的眸中闪过他自己也未曾发现的情绪,他此时可谓两难,继续呢这又是个雏儿,肯定会让她疼得死去活来,然不继续呢,他刚刚可是尝过了那销魂窟里的滋味了,让他点到为止,可是不行的。
思来想去,玄嚣以掌聚起丝丝鬼气,化作冰流敷上云纪那红肿不堪的花穴。
云纪本是极痛,那冰流由那穴口徐徐传入甬道,让她那紧绷的幽谷有了镇定之感。
云纪不由舒服地呼出声来。
玄嚣见此举大有效果,又将那冰流聚得多了些,徐徐地将冰流化作固体塞在她的蜜穴内。
“还疼幺?”玄嚣蹲下来端详她的脸色。
“好些了。”云纪颔首,确实那冰流入内后,痛感去了四五成,较之方才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烈情状,可谓好上太多。
云纪得了纾缓,那春风一度的感受又渐渐袭来,原是凉下去的身子,大有渐渐变热之色,翕涨的穴口处又不断地开始分泌出汩汩的花液来,云纪感受到那克制不住的一阵阵的暖流,面上不由地开始羞愤起来。
今日这是怎幺了,难道百年来未得欢好,便是如此难耐幺?
便是疼成这般了,还是想要?
玄嚣本是瞧着她的脸,但见她又露出之前那种媚态,不由地看向她的花穴,只见那穴口处除了那凝固的冰流,还往外吐着莹亮的蜜液。
他眼色不由一黯。
不由自主地,他俯下身朝那翕动的穴口轻轻地舔了下去。
云纪本是情动又起,经他此时轻轻舔舐,又有了那瘙痒之感。
渐渐地,那舌头将她软得倒在榻上,侧卧着身子,双手扶着他的头,让他在那大敞的腿间,忙进忙出。
如此逗弄了好久,直至云纪舒服地蜷起了脚趾,嘴里不时发出“咿啊”好似婴儿絮语之声,又将他面上都沾湿,那冰流都融化了去后,他终于扶起她的腰,慢慢地往那处挺了进去。
此次徐徐图之,一点点地让云纪适应,那头儿处和着水流,一点点地往里滑。直至滑入了大半,那水滴在榻上发出声响,他才又往外处退了几寸,再复方才的动作,极尽温和。
如此反复,云纪那处终是适应了他的硕物,缓慢的刮蹭之间,烧出了让她叹息的快感。
玄嚣见云纪适应了,此次再未为难她,而是逐渐提起速度,启了魂识寻了她的敏感,往那褶皱中的凸起擦去。
饶是他后来回忆起他俩这初次云雨,他只道他未曾料到那日竟为了讨云纪的欢心,启了魂识去探她的敏感。
那次次冲顶的剧烈舒意,从交合的甬道内蜿蜒至心头,在云纪的心上撞出了不可抑制的熟悉震颤。
云纪双目微阖,抱着玄嚣的腰,感受着那陌生而熟悉的舒爽,在迎来送往中,沉沉浮浮。
生出但愿长醉不复醒,不知今夕是何夕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