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勺子搅动着雪白的牛奶,挽着金色发髻的玛丽娜也有着如同牛奶般细腻的皮肤,轻盈的体态很难将她同生育过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喝掉牛奶,上楼睡觉。”这个容貌艳丽,没有被岁月侵蚀的女人弯了弯碧绿色的眼眸。
宴江看着被玛丽娜推至眼前的牛奶,垂下了眸,“夫人,兄长死了。”
玛丽娜轻轻叹了口气,“你一定要怎幺称呼我吗?我可是你的妈妈呢!”
宴江用舌头低住后槽牙,“夫人,您为什幺杀他?”
少倾,宴江听不见答复,只得将眼眸擡起。对面的玛丽娜微笑着看着宴江,像是刚从封面杂质海报中走下的模特,展露着男人们所爱的温暖柔顺的容态。
下一秒,玛丽娜将端着玻璃杯的手一松。
“砰”的一声,玻璃杯摔在价值2万一块的瓷砖上,强大的冲击力使玻璃瞬间粉碎,雪白的牛奶混合着破碎的玻璃,溅满宴江一身。他原本洁白的礼服顿时污浊不堪,脸颊也被玻璃碎片划开一条小口。
玛丽娜立即上前,擦拭宴江的脸颊,啧怪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她的目光闪着无辜的光,似乎玻璃杯的掉落只是无心之失。宴江后退一步,被玛丽娜一把拽回,与她的外表不同的时,她的力气很大,丝毫没有阔太太们常见的柔弱。
“我的儿子....”玛丽娜捧起宴江的脸,“怎幺能用这样质问的口吻和妈妈说话?”玛丽娜用丝滑的声音在宴江耳边抱怨着,控制他对自己母亲的不公。
宴江只觉得心脏坠落到谷底。
“他可不是我杀的,不过......死了不是更好吗?难道,你还默认让他成为你继承家业的绊脚石了?”玛丽娜收回手,脸上笑意不减。
宴江没有说话。
“哦,妈妈明白了,”玛丽娜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是你那个多出来的人格,在影响你的心智,让你如今也敢质问妈妈了。”
宴江捏紧了拳头。
“不用怕,妈妈的实验室很快就能研制出灭杀那个人格的药剂,让你重新做会妈妈的乖儿子.....”
“夫人.....”宴江蹙了蹙眉,“您忘了吗?他才是主人格,我是他分化出来的副人格。”
玛丽娜笑容一凝,很快又将嘴角翘的更高,“妈妈的孩子是听话的孩子。”
宴江沉在谷底的心脏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捏住,喘不过气。
“我听司机说,你看上了一个女孩?”玛丽娜转身背过宴江,她的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如花瓣般旋转开。
宴江猛地睁大双眼。
“我的儿子大了,也该尝尝女人的味道,妈妈会亲自挑选几个年轻貌美的处女,送给你作成人礼。”
夜已经很深了,深的让宴江觉得白昼再也不会到来。
他回到房间,从怀中抽出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女童照片,女童天真烂漫的脸上,有颗血红色的泪痣。
这个女童,是他这个被迫出生的副人格,第一个认识的人,在被主人格所嫌弃的岁月里,女孩成了他唯一的朋友。
直到有一天,副人格发现自己对女孩有了不可言说的欲望,也就是那一天,女孩消失了,只留下了这张给他当小模特时留下的照片。
双重人格间一般都有条沟壑,使彼此无法知晓对方的记忆。但宴江的主副人格,却在这条沟壑间多了道门,如果其中一个人格愿意,那幺另外一个人格就能看见对方曾经遭遇的事。
而宴江的主人格,将一段装成妓女的女杀手的场景片段,展现给了副人格。
画面里,主人格摩擦着女杀手脱妆后浮现的泪痣。
副人格感到愤怒,因为主人格在摸他所爱的女孩的脸。
她长大了,却没有如副人格想象中的那样,成长一个跳着芭蕾舞的小天使,她的浓妆下是个不可见光的女杀手。
愤怒过后,副人格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那个女杀手似乎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纠结感让他辗转反侧,副人格一遍遍的问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他在手机上按出一串数字。
“嘟”声过后,对方接通电话却没有说话。
“我是宴痕。”副人格淡淡道,这是他给自己取的,区别于主人格的名字。
对方长呼一口气,“少爷,你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主人格吞噬了。”
“直到昨天,我才重新夺回了身体,虽然中间又被他短暂的夺走了一次,但好在现在仍然是我。”
宴痕顿了顿:“现在,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个女孩......”
宴痕摸了摸照片上女孩的泪痣,“帮我查一查....”宴痕倏地语气一转,低声问:“你说,这世界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少爷,您说什幺?”对方没能理解。
宴痕回神,继续交代,“我会把照片发给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记住,一定不要让玛丽娜有所察觉。”
放下手机,宴痕重新端详起照片,满心满眼都是画面上红色泪痣的女童,时间过了多久,他也没有知觉,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宴痕解开皮带扣,拉开西服裤的拉链,内裤里潮热一片,火热直挺的阴茎从内裤洞中弹出,他以五指做套,从阴茎根一直抚摸到前端膨大的龟头。
与他贵公子的外表全然不同的是,他整个阴茎体不论是粗细还是长度都异于常人,形态更是狰狞。
仅仅一张照片,就让他血脉膨胀,青筋在阴茎上暴跳,喘息不止。
宴痕磨蹭着自己的阴茎,暗骂自己变态,一边又想象着长大的女孩就在自己身下娇喘。
她有着洁白如玉的身躯,硕大浑圆的乳房,而自己躺在她的双峰之间允吸她的奶香。
她弹指可破的皮肤富有弹性,让自己可以随意的在她身上游走。宴痕下身一用力,女孩就惊叫了出来,随即又小声的抽泣,宴痕对心上人的征服欲得到满足,抽插的越发勇猛。
被贯彻身体的女孩终于坚持不住的将身体弓成了一只滑嫩的虾仁,与此同时,宴痕也终于对准了女孩的子宫口,一击而出。
源源不断的精液进入女孩身体,污浊着女孩纯洁的身姿。
宴痕倏地睁眼,双手满是自己的精液,幻想中的女孩已经离去,只有冰凉的房间和四面暗沉的墙壁。
宴痕无力的倒在床上,用沾着精液的手环抱住自己,也抱住了幻想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