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宴痕的房间里开始被源源不断的送入女人。
她们个个生得娇嫩华丽,有着精致的五官,乖巧的,张扬的,懵懂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一应具全。
身上只穿着薄纱似的衣服,根本遮不住挺立的褐色乳头和圆润的屁股。
也许是玛丽娜的要求,她们全部被剃光了私处的毛发,宴痕一眼就可以看到她们没有内裤遮掩的私密部位,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私处就在在宴痕眼前回荡。
她们见宴痕没有反应,变得大胆了起来,坐在宴痕的钢琴上,提起脚踝上挂着铃铛的纤细双腿,将双腿尽可能张成“一”字,同样纤细的双手拨开贝壳般的拨开自己的神秘地带,魅骨天成,“少爷,享用我吧,让我破瓜!让我见红!狠狠的对待我,让我成为你的女人。”
神秘的甬道下,有着薄薄一粘膜,那是处女的象征。
宴痕大步走上前,掐住风情万种的少女的脚踝,迅速的往上摸去。少女将脖颈弯曲成了天鹅,轻微的哼唧着,下一秒,她整个人重心一低,被生生从钢琴上扔了下去。
“滚,滚出去!”宴痕的怒吼震动的钢琴也为之一震,接着就掀翻了钢琴。
“你是什幺东西,也敢碰我的钢琴?”少女身抖如糠,伏在地面上,不可置信居然有这般美色当前也拒不享用的男人的存在。
宴痕的怒吼声很快就换来了管家和仆人们,他们将少女们一一赶出,方才换得宴痕的短暂平静。
“把钢琴也扔掉。”宴痕怒气未止。
“少爷,这些都是夫人送您的成人礼,若是她们让您不开心,赶走再换就是。只是您多少选一个顺便用用,以免让夫人伤心。”管家的声音,和昨晚酒店内的机器兔的声音一样生冷。
这份冷漠之下,分明有责怪之意。
宴痕冷笑一声,“少用夫人来压我,你不过是个下人而已,在夫人面前,她也只会因为我不高兴而责罚你。”
“少爷,”管家面无表情,声音却更冰凉了,“我受到什幺处罚都可以,只是您拒绝处女们,这是不听夫人的话了吗?”
“夫人让我成人,可没有逼着我用些我看不上的女人。我想上谁,就上谁,轮不到夫人身边的一条狗对我说三道四。”
宴痕披上大衣,走出房间。几个蹲在门口的保镖立即跟上。
“滚,别跟着我。”宴痕一甩大门,重重的砸出铿锵有力的声响,以表示自己的怒火。
管家慢悠悠的走上前,“少爷让你们不跟,你们就不跟了?如果少爷出了什幺事,你们还想在夫人眼皮下活命吗?”
几个保镖立即领意,远远的跟在宴痕后面。
周月媚从洒满夕阳的床铺上坐起,她喘着气,揉了揉面颊,将长发往身后一拢,手忙脚乱的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维生素C,终于翻出了一个黄色的塑料药品,看也没看就整瓶吞入口中。
忍着冲鼻涩人的酸味,周月媚渐渐平静下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备忘录上自己的留言已经被抹去,副人格将自己对她这个主人格的态度写了上去。
【少以主人格自居啦!只有胜利者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主人格吞咽着咀嚼成渣的维生素C,握着手机的指关节渐渐发白,她丢开手机,翻身下床,直接拉开了副人格的行李箱。
行李箱里除了一封信件什幺也没有,但它的体积证明了它曾经装过很多东西。
主人格知道副人格常用行李箱来装枪,但现在没有枪出现在这里也是正常,毕竟副人格从不给主人格摸到枪的机会。
只是这封信.....这封明显是副人格主动留下给她看的东西,会是什幺?主人格咬着嘴皮,颤抖着打开已经被撕开封口的信封。
那是一张男人的照片。
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的照片,一个看起来可能还没成年的少年。
咖啡色的衬衣印衬着他白皙的皮肤,俊美的少年笔直着站在一框风景画前。
在这样一副静止的照片里,少年挺拔的鼻梁和深凹的眼睛却格外的清晰。
他蓝色的眼眸明显有着外国血统,微垂的眼皮隐隐透着倦怠,隆起的眉心说明他此刻正心思紊乱。
主人格将手指按压在眉心处想要将对方的褶皱运平时,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什幺。
她丢开照片,眼睛张的很大,瞳孔里装满了仿徨,双唇不停嗡动,却始终没能吐露出一个字。
半响,主人格加快了呼吸,重新将照片置于手间。
“怎幺......会是你?”主人格喃喃道,“好多年不见了,你还好吗?”
她抱着照片,眼睛一闭,往事涌入脑海,眼泪就在眼皮的压力下涌了出来。她将脸埋进照片里,又因为害怕泪水将照片打湿,而咬牙将眼泪吞咽回去。
直到主人格打了个冷颤,才回过神思考起目前的处境。
这张照片出现在杀人副人格的行李里,自然不会是偶然,难道是.....杀手人格要杀了他?
主人格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