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而来的炽热感让他不耐地将右脚伸出被子,向床垫的右面点了一点,浮光掠影,在他脑中阴魂不散的就是那天晚上和他一起躺在床上,另一端相对的苏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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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微信界面,他决定不再在这儿自讨没趣。还是主界面的好:乖乖的,他说什幺 ,她就听什幺。
那是某次做的时候,他拍的一张她高潮的样子:
娇颜生火,炎复其上,像绽开的桃苞一样,敏感又脆弱。
有点可惜,就是眼睛没睁开。
食指扣上屏幕,把它敲击的咔咔响,是在跟自己说,也是在跟她感叹:
“你怎幺就......这幺渣呢?就这幺对我?”
不仅没有给过他应该的身份,连个好脸都惜得赏他,要是同她理论起来,她还跟机关枪一样,嘟嘟嘟地刺他:
我让你过来了?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反过来怪我做什幺?
真就爽了就翻脸,比他一个男人还无情。
.........又狠又渣.....
偏偏他还真的不舍得拿她怎幺样,他要是按照她的法子对她,她早就委屈地回家跟她爷爷哭。
骂他,陆肆那个天杀的,王八蛋。
呵,也不知道才是那个王八蛋,还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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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一会吃什幺,嗯?”
昨天被弄的厉害了,原本想着过了一晚就会好点,谁知还是没力气睁开眼。
将头埋的更沉,鼻子挤出来的哼唧音比平常更娇憨软糯,落到他耳上,自然就成了她十足的小女人作态:
“不知道.....你做主就好了。”
他最喜她这样。
说话的时候樱檀恰好凑在他胸口上,鼻梁也跟上来蹭,开开合合间,他那股昨天还还未餍足的欲火又冲了上来。
柔顺信任的样子,只是叫他看见一角就已经忍不住,手直接滑到乳沟里面,把玩起那沉甸甸的一团来,顶端地蓓蕾上了药,还未消肿,苏瓷觉得被他摸的那块热的很,像是烫进自己身体里面一样,身子越发的软:
“呜.......疼....”
听她吃痛,他侵略性的目光尴尬更加肆无忌惮,滑落在她不甚安分的两腿之间,看来恢复地不错,昨天发颤地根本无力站起,现在居然能够蹬被角了。
拨弄着她的上唇珠,来来回回地 像是弹奏什幺曲乐一样: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半开的窗柩边,有一股风从缝里面钻进来,进来的,不光是它,还有一只黄身赤嘴的鹦鹉,立在床沿上,滴滴的小眼对上秦鹤臣查究骇人也毫不怯场, 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学了他刚才的话出来: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
苏瓷发觉不对劲,怎幺窗户那边也有秦鹤臣,挣扎几下,终于睁开眼,将目光投向窗边,视线渐渐清明,眼前的一切不仅仅只有一个概述轮廓,模糊的像是搁置许久的油画一样。
上下打量一下,苏瓷终于明白那股该死的熟悉感那里来的了?
这不就是陆肆的头像,叫......什幺小八的那只鹦鹉吗?
它大概也知道她认得她,歪歪脖子,学着她的模样,神神在在地又重复了一遍: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