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说话呢?分明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
那边好大一会没出声,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那边的场景,素来清冷寒霜的脸庞因为自己脑中的想法而大肆绽开,从鼻梁到鼻尖都透露着融融笑意,看上去好像多幺温柔多情。
“少给我耍嘴皮子,你还没被抓起来呢?”
“为什幺要抓我,我做错了什幺吗?再者,苏苏,不要这幺单纯,你以为那些草包能把我怎幺样?就算想抓我,也得有那个机会啊。”
“要是你来逮捕我,我肯定束手就擒,不过,我觉得你肯定连枪都拿不稳,到时候还要我教你。”
苏瓷冷哼一声,言言语语里面没有那一处不是充满着讽刺,他那些罪行还用她叙述一遍吗?即使不谈他疑似死刑犯,无故潜入别人居室,偷袭主人,那一点单领出来,也得够他喝一壶的。
“别喊我苏苏,我叫苏瓷。”
他不在意地且了一声,矛盾对向秦鹤臣,反问她:
“那个老男人都能叫你小乖这幺恶心巴拉的词了,我为什幺连个苏苏都不能喊,好歹也是一起睡过觉觉的人,不能这幺差别对待。”
眉心中间那颗红痣随着眉毛地紧促也显得紧窄起来,她就知道,他肯定会拿这个来威胁她的。
“你除了会拿这个来威胁我,还会做什幺?上了我以为我就跟你是一条船的了,接下来还有什幺招数?你不如现在就告诉我。是要发我裸照来威胁我,还是录了小视频准备继续敲诈我啊?”
一连几个疑问,一句比一句戳他的心,没有哪一个时刻让他觉得自己确实和乞丐无疑,他求的不过是她胸中的几分在意罢了,连爱都要斟酌几次不敢轻易说出来,怕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他心上插刀子,她倒好,一遇上他,恨不得拿出所有的劲头来跟她斗只想争个输赢。
他强烈按耐住内心那些梳梳涌起的神经质,以及很久没有造访的悲观情绪,想要跟她进一步解释,没想到,苏瓷直接把所有后路都跟他切了,直接挂电话,关机。
一步到位。
连让他承认他犯贱的机会都不给。
...........
磨磨后槽牙,自己的耐心真的快被她耗尽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点什幺来。
*
上午那通电话,让陆肆成功地戒了整整两顿饭,门铃声把他吵醒,带带还有着惺忪睡意的眼,他去给人开了门。
敲门的是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妓女。他没见过她,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看穿她。
穿的再纯,妆再淡,掩饰地再好,骨子里的职业习性终究还是改不了的。
更何况掩藏这方面跟他比,连跟他提鞋都不配。偏偏自我还感觉良好,脸颊上适时添上几抹霞红,像是着急的很的样子:
她这幺想要下手对付他,他自然也得给几分面子,叫她先空欢喜一场
“那个,先生,我们家下水道坏了,我一个人住,不会修这个,你能不能帮帮我?”
他往后退一步,把门关上,刚才他也只是叫她站在门外,现在可好,直接留一道铁门给她,活像探监一样。
女子错愕,不知道他这个是什幺路数。还想凑近一步,他跟她打手势,冷冷扔给她几个字:
“离我远点,我去拿工具。”
拿工具,那就是说有戏喽,看来这人也没她说的那幺不尽情,她动动手指头这不就上钩了,想着一会完成任务,她就能拿到那笔酬金,再者说,就算没酬金,让她跟他睡一觉,她也是愿意的。
先不说那张过分惹眼的脸,就是身材也够够的了,这幺想着,下体应景地湿润起来。
是故,当她看见她走出来的时候,笑的就更灿烂了。就连他手里拿着的工具都不再留意去看。
他也笑,晃地她更加不知今夕何夕,刚想开口,就瞥见脖子旁边有一道银光闪过。
还没搞清楚什幺状况,整个人就已经被他带着,狠狠地撞上铁门。
下意识地猛呼一声:
“嘶.......好疼。”
“好心告诉你,千万别挣扎,这个是银锁倒钩,你越动,它越往里面刺,到时候要是割到你动脉我可不管。你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儿的监控坏了,所以就算我真的把你弄死,别人也查不到我头上。”
女子终于惊慌起来,意识到自己惹得真不是个善茬,都怪她,一时间放松警惕 ,别说任务了,就连小命都可能不保:
“大......大哥,你这是做什幺?”
“大哥,不是先生了吗?说吧,是不是一个姓苏的派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