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婉被他用力拽的发疼,她却只记得他口中的‘邱鹤’还有腹中的‘孩子’不知是因为哪个字眼,触碰了她的内心,眼泪就像是不听使唤的一般,一滴一滴的向下掉。
路臻口中的‘邱鹤’,她的头就像是耳鸣一般的疼痛,她想起了,那个小木桥,更是想起了他们小时候的往事,他们两小无猜,指腹为婚。
甚至想起来路臻强迫自己成亲,还有自己父亲母亲的死,想起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和邱鹤远走高飞,却被路臻抓住,当众羞辱邱鹤,还把他握笔考状元的手,吩咐手下的士兵,一脚一脚踩的血肉模糊。
路婉还在回忆着以前的种种记忆,原来自己梦中总是断断续续做的那个梦就是邱鹤。
他总是和自己父亲母亲唤着她‘小婉’。
"哭,你还有脸哭!你说啊!你是不是什幺都记起来了,记起那邱家的少爷!那个酸书生了!"路臻瞧着路婉哭的那幺伤心难过,他有些后悔自己听从那老大夫的话,给她停了服用情蛊。
这情蛊一停,他就知道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她的心里,甚至他手慢脚乱极了,再也不那幺平淡,声音控制不住的加大。
"…本就不是我如意的事…你却总是强加于我…"路婉擡头,哭红了的眼睛布满红色血丝。
这是她第一次看着路臻的眼睛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她心里早就被他逼疯了,他每一次的强迫还有每一次的打骂,甚至那股没有缘故的怒火,都要把她逼疯了。
"…是你…是你把我原本幸福美满的家给跪了…父亲母亲都被你杀了…我也早就不是这路府的大小姐…我和邱鹤本就有婚约…你却强加于我成亲…你怎幺还能活着呢…"路婉看着路臻,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不仅小的可怜,而且她身子疼得厉害,说的也断断续续。
她心里疼得发颤,只得用手臂支撑床榻,自己才能不倒下。
路臻听得狰愣,他是怎幺也想不到路婉会对自己这幺说,他有些不解。
"我强加于你?
在你眼中,是不是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强迫你?
你巴不得我死了?!
路婉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贱婊子,你怎幺能这幺对我!
我他妈的就想要你多看看我,就有那幺难?"路臻怒吼出声,路婉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在他心口窝里面捅。
恨不得把他捅死,他声音大的,室外听从差遣的丫鬟都瑟瑟发抖。
"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老子!
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就把你眼睛抠出来!"路臻是不喜极了路婉看自己的眼神,带着那股恨意,像是怎幺也抹不掉,那双眼睛都已经哭红了,却还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他心里不舒服。
疼,很疼。
路婉没有在回复路臻,她深深吐出一口气,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下了床榻,想要离开这里,她是怎幺也受不了自己和路臻同处一室。
"你他妈的想去哪?
我让你在这里!你听不明白!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还不懂路婉下床榻,就伸手用力的掐着路婉的脖子,按着床榻上面。
"…"路婉不停的深呼吸,她感觉到了路臻加重的掐着自己的脖颈,那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让她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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