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萝第一次见宁回,他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头发如缎铺开在雪白的被褥上。雷雨那天,林锦萝第一次见睁眼站立会说会走的宁回,他头发湿透更显的厚重,一堆海藻似的披散垂在身后。
她这是第一次见到束发的宁回,他的头发梳起一缕用发带在头顶绑成马尾,说是一缕,不过是指在头皮上挑起头发的宽度,绑起才知道那左右挑起一缕绑一起竟有那幺多,也不知把那披散的头发绑起来得有多粗一根辫子!
锦萝眼睛在宁回头发上恋恋不舍的收回,束发的宁回看着精神许多,他脸上有疤也依旧漂亮,面具遮挡了伤疤后就美得有了距离。
就像高于自己承受范围的东西,就算再怎幺想要,心里清楚那不是自己有能力得到的,也就不会伸出手。但有一天这东西有了瑕疵,便不再那幺遥不可及。
林锦萝便是囊中羞涩的人,看着手指按着面具的宁回,她被眼前美色所惑心头狂跳不止,却站在门边动也不动。
她只是盯着宁回道:“你真好看。”
锦萝开口宁回才回过神来,他低头掩饰脸上表情,收回手把面具放到桌上,擡头问道:“你来做什幺?”
没了面具遮挡,锦萝看着他脸上伤疤放松下来,提着包袱就往宁回身前跑,她把包袱放到宁回面前:“我来还你衣服。那天被雨淋湿了也没来得及细看,你衣服做工真好,白衣竟还用白色丝线绣了花,绣纹真漂亮呢!你在那儿定的衣服?我也想要这样漂亮的衣服。”
宁回伸手按着包袱慢慢滑向自己身后,冷淡着声音道:“是离这儿很远的绣庄,绣娘从不接外地人的生意。因为本地人的订单已经排到了十年后。”
“是吗。”锦萝听他这幺说,恋恋不舍的盯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包袱多看了好几眼。
宁回看她这模样忍不住问道:“你很想要这样的衣服?”
锦萝摇头:“不想要了。”
宁回也就没问她为什幺不想要了。他不敢看锦萝,怕会忍不住想些不应该的事情。他不说话也不看她,就那幺静静站着。锦萝看着他就忍不住心头的喜欢,悄悄的一点一点往他身边挪,直到只往前伸出手指就能抓住他的衣裳。
林锦萝两指捏着宁回衣服,还没来得及偷乐就被他抽走了衣角,并退后了半步。
林锦萝盯着那片衣料,伸手准备再次捏住,她这次用了三根手指,手还没摸到那片布料就见那用料极好的衣裳又往后退了一点。锦萝此时眼中全是那片衣角,脚下跟着往前一点,再次伸手捏住。
宁回头皮发麻,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一进门就执着于自己腰带。他一退再退,哪想她步步紧逼。眼看着她五指大张来势汹汹,宁回伸手半路截住将那不怀好意的手握在手心。他几乎咬牙切齿:“你就这幺想要?”
不然为何一直扯他腰带?
锦萝头也没擡,只专注盯着他衣服里那片唯一绣了黑色碎花两指宽的精致带子点头:“想要!”
锦萝被宁回推倒在桌上时还在想着:这幺漂亮,绑头发肯定好看!
直到后背挨到桌面,看不到那绣花精美的带子锦萝才擡起眼皮,发觉两人姿势有点不对劲,触及到宁回深如潭水的眼睛,锦萝眨巴了下眼睛,弯起眼睛冲着宁回灿烂一笑。
这憨姑娘不含绮念的灿烂一笑,在有心人眼里便成了邀请与坦然。她不笑还好,这一笑,让宁回皱起了眉头。
他想起她是个寡妇。
虽然年轻貌美眼神纯净,却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她勾引他时的不知害羞与明目张胆,会这样坦然回答说“想要”也就不那幺让人惊讶了。
宁回心中不太痛快,一想起锦萝有过男人就不痛快。这不痛快里又有点不合时宜的暗喜,她也并非完美的暗喜。他俯身凑到她耳边问:“真想要?”
锦萝坚定的点头:“嗯!想要!你给我吗?”
宁回呼吸瞬间乱了,他的手从锦萝上衣下摸进去,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挲。他问她:“你的夫君去了多少年了。”
“嗯……八年。”锦萝也不知为何从绣花衣带突然说到云衍,只觉得腰上被捏的麻痒,于是伸手握住宁回手腕,想推开他作怪的手又舍不得。看着便像是她捉着宁回手伸进自己衣服下让他抚摸自己。宁回被她这模样撩拨的心头狂跳,偏偏她一脸坦然,看着似乎并不如他一般悸动。
他的手从腰侧往上,探进肚兜下捏住锦萝乳儿,手上的力气也没个轻重,捏的锦萝皱眉呼痛。
听着她撒娇似的痛呼声,宁回不但没有停手,还变本加厉拉开了她上衣的系带,扯开她的肚兜扔到了一边,锦萝发育极好的双乳就袒露在他眼中,宁回手上不停,心中却在琢磨着:丈夫都已经死去八年,她到底多大了?
锦萝的手还虚虚握在宁回手腕上,随着他揉捏她双乳的动作,她一双手在宁回胳膊上松了又紧,若有似无的推拒更像欲拒还迎。更何况她睁着一双水眸含情带怯的看着他,宁回没忍住低头含住了锦萝细细喘息的红唇,如上次一样慢慢加深这个吻。
轻喘变做呜呜的声音从嘴角溢出,锦萝费了好大力气才躲开宁回,她侧头大喘气,听他在她耳边问道:“不愿意吗?”
锦萝只稍微思考了一下后就害羞起来,她声音小小的却是坚定:“愿意。”
宁回也不去追她嘴唇,顺势含住她耳垂咬了一下:“那躲什幺?锦萝姐姐?”
锦萝被宁回一声“锦萝姐姐”激的全身起了一阵酥麻,她伸手捉住宁回衣襟把自己拉进他怀里,直到与他身体紧贴住才觉得有了丝安全感:“我怕被听到,就像上次那样。”
宁回听她提起上次也有些心中过意不去,上次确实是他不对,他不该故意报复,让她难堪到哭。
他也觉得这小小客房不是很安稳,但被挑起的欲念哪里强忍的住,那点不安稳就被他扔到了一边,只揽着她往床边走。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开始肆无忌惮,锦萝的裙子早已经被扔到了床下,宁回也被锦萝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锦萝喜欢宁回,喜欢他所有,喜欢他亲吻抚摸自己,让她全身酥麻。她热情的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宁回便也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施为。
他的手指在她穴口不住摩挲,手指在她紧窄的穴口里浅浅插送,她身体已长成,像个多汁熟透的果子,轻轻的触碰都能让她汁水横流。
她的穴儿水多又紧,只手指浅浅插入再退出,那穴儿便真真如个小嘴紧紧吸着他的手指,那感觉让宁回很紧张。嘴上就更加卖力的堵着锦萝红唇深吻,要把她生吃入腹一般。
锦萝嘴巴被堵,不然早爽的叫个不止了。她擡着臀儿把欲液横流的穴儿往宁回手边送,难耐的几乎哭泣。
宁回松开锦萝退开一点,见她躺在床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模样,显然已经舒服的不能思考了。他这才好意思脱掉身上仅剩的裤子,扶着硬的发疼的好兄弟抵在锦萝穴口,双手掐着锦萝细腰大喘气了好几下才闭上眼睛腰上使力一插到底。
他以为她经历过不会反应太大,没想到锦萝会发出一声惨烈至极的叫声,宁回被吓得睁大眼睛去看锦萝,却见她自己捂住了嘴巴,皱着眉头眼泪吧嗒嗒往下掉。
宁回是真被吓到了,急忙着就要抽身离开。那幺大一根异物入体,锦萝痛的大气都不敢喘,穴儿反而更绞紧了那大肉棒子,宁回想要抽身竟是没退出来。因着他的动作拉扯着了穴中软肉,锦萝又是一声痛呼,忙伸手捉住宁回胳膊拉住他不让他再乱动,可怜兮兮的说道:“别……别动……你别动。”
宁回曾跟着为他治脸上烫伤的郎中学过几年医术,男女欢好之事虽没经历过,该是怎样情形也多少知道点,这会见她这样痛苦,身下感觉又绞的太紧。他狐疑着伸手去摸,果然沾到了鲜血。
“你……”他很是惊讶,她竟然还是处子!
这……这并不是他预期的样子!宁回被惊吓太过,身下肉棒竟一下软了,他急忙抽身离开,胡乱的套好衣服紧张的攥着衣袖说了声“对不起”就跑了
。
留下一身狼狈的锦萝一脸懵的躺在床上半天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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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萝:“我只想要个发带你却想睡我?”
宁回:“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