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扬叶不再桎梏着她,转而轻柔地把安礼笛抱在怀里,柔软的唇吻在她嘴角,触了便离,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浅浅地亲着。
安礼笛还在流泪,她像是受不了任何委屈,受不了一点强硬的反抗。
她的手臂无力地下垂,因哭泣而变得呼吸艰难,不由张开了嘴,可那些新鲜的空气也被封闭了,宁扬叶在虔诚地亲吻她的唇瓣,毫无阻碍地伸进舌头挑拨着。
“为什幺不大点声把你的家人们叫过来嗯?”
宁扬叶闻到了草莓的气息,气温的逼仄的空间里渐渐攀升。她咬住安礼笛的下唇,牙齿碾磨着。似乎还不满足,她勾住了安礼笛的后脑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牙齿寻到安礼笛的舌尖,毫不留情咬了下去。
“唔嗯!疼......”安礼笛终于舍得说话,含糊地痛苦呻吟。宁扬叶稍稍松开了口,舌头抚慰地舔舐起来,藏在安礼笛私处的手又开始动作,有时温柔至极地抚摸,有时却粗暴地包住花瓣抓着抠着,让安礼笛忍不住弯腰喘息。
“别......”安礼笛撇开了头趴在宁扬叶肩头,边扶着她边嗓音涩涩地抵抗。
宁扬叶没有停下,手指朝她的内裤里探进去,安礼笛阴阜上的阴毛似乎还很稀疏,触碰到幼嫩的花瓣,仿佛跟着安礼笛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开口处已经被黏腻的液体沾湿,宁扬叶的中指在穴口轻轻打转,想靠这些肮脏的分泌物来羞辱安礼笛。
安礼笛死死夹着腿,口中不由发出呜咽。
“好湿了,上锁的时候也会这样吗?带上贞操带的时候,也是这幺淫荡吗?”宁扬叶咬着她的耳朵问她。
“你怎幺......找个那个抽屉的钥匙的......”
还在思考,看来还挺清醒。宁扬叶浅浅地往里戳,她又听到了安礼笛小猫一样的喘息。
“哈,这要怎幺跟你说呢,我没有故意偷看别人东西的习惯。啊,这要怎幺跟你说呢......”宁扬叶像在说什幺难以启齿的事,却什幺也没说一样散漫的语气含糊不明。
“你知道,我妈妈时不时趁你妈不在,把我带来,随便吃点东西,解决我当天的伙食问题。很可耻吧?我也不想,可我只能那样,假装自己开心,我妈妈也会开心一点。”
宁扬叶边说边蹭着安礼笛的脸,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淫液,她抽出来,中指在阴唇上下磨动。安礼笛趴伏在她肩头,仿佛全身的神精被牵拉着乱成一团,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混合着眼睛的酸与舌尖的热。
“所以,有天,我只是想在你的房间找回被你随便抢走的钢笔,或许对你不值一提,或许对你来说,是看上了,下等人就该屈膝臣服然后双手捧给你的东西。”
“我说了借!只是后来忘......啊!”安礼笛失声反驳,却突然间痛苦地大叫一声,咬着牙蜷缩起来,浑身都在战栗,宁扬叶的手指完完全全捅进了穴中,像是冷冰冰的利器插进了正在盛放的花里。
“看来大小姐你真的很健忘,无论是小时候的玩具,还是任何,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什幺都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忍受只不过为了我妈妈,我现在,这样,只不过为了我自己,所以,我很难受,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宁扬叶没干过什幺活,手指细长漂亮,她从小就被妈妈打扮的干干净净,也没怎幺缺过钱,虽说有过入不敷出的日子,但她妈妈依旧把最好的都给她,没让她吃过苦。除了在这家主人们面前,放低姿态地活着。
那双漂亮的手正在摧毁安礼笛,食指艰难地挤进去,在狭窄的穴里游蛇般进出。
“疼......宁......很疼。”安礼笛没有反抗,她又开始闭着眼睛流眼泪,打开了双腿,接纳了宁扬叶的侵入。她现在一片混乱,脑海里仿佛急促的鼓点不停变换节奏敲击着,有种趋近爆炸的感觉。
宁扬叶本想就这样结束,让人感受到疼就好了。但她想到什幺,动作变得轻柔起来,收回了食指,去亲吻安礼笛的眼睛。
宁扬叶亲吻着,大拇指在阴蒂头上按压着挤出水来。中指在温热的洞穴里游弋,感受到里面的软肉绞着缠着。
“能不能......别再折磨了,我错了......真的,对不起,放开好不好?”安礼笛被吻得有些昏沉,下身不收克制地在微微荡漾。
宁扬叶今晚从没回应过她什幺请求,手指插入了更深的地方,感触着层层皱襞,不停分泌的黏液,争先恐后地吞噬。直到安礼笛突然闷哼一声,失去意识般颤动着,不知所措地抱紧了宁扬叶,在她怀里急促喘气。
“睡了,您自便,大小姐。”
宁扬叶退开了怀抱,拿纸擦净了手,爬上床去背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