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已经硬了很久了。
“那匹马上附有我的意识,近距离观赏莉莉,尤其是拿着权杖的莉莉,太迷人了,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兴奋。”
从陪她下棋开始,威廉就处于极端亢奋的状态。
亲眼看到她杀伐果决地推骑士代她去死,然后再亲耳听到她撕开伪装,最后任由她歹毒地用滚水刺激他敏感的肉棒,整个过程,每一步,他都硬着,并且更加沉溺于她。
这个直接的,坦然的,对自己内心不加掩饰的小女孩。
她总以为将自己隐藏得很好,但那双偶尔藏着小心思的双眸,犹如努力屯粮鼓起双颊的花栗鼠,总是一览无余地出卖她。
“莉莉。恐怕你不知道,我的魔法天赋,觉醒得很晚。”
威廉边说着,边当着叶贞的面,抚弄起自己胯下的肉物。
他对待自己的肉棒丝毫不怜惜,直直地从顶端撸到阴囊,粗鲁到有些发狠。黑色的包皮衬得肉根本身的颜色异常鲜嫩,在大力的揉搓之下,这根射完一次后有些疲软的大鸡巴又迅速恢复了进攻的狰狞状态。
“兰斯帝国的王子和公主众多,一种在民间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天上有几颗星,国王就有几个孩子。”
作为长子,他在二十五岁那一年才真正觉醒了魔法天赋,在此之前,得益于国王强大的父族基因,他的弟弟妹妹们几乎个个都早早地觉醒了,自出生起就被发现觉醒天赋的天才也不是没有。
兰斯是个实力至上的帝国,从上到下,异乎寻常地遵守丛林法则,而王储虽只是王位名义上的继承人,但握有相当大的权利,亦有理政权。
少年时期的他,除却一个强力的母族,一无所有。可母族又怎幺可能将赌注押在他这个被认为注定不能觉醒的废物身上?
国王迟迟不立王储,长子却无能的身份是一柄悬在他头顶的利剑。凭借一张脸,一根体格傲人的阳具,对那些女人们说一些讨巧违心的俏皮话,通过她们拉拢一些立场没那幺坚定的大臣。圆滑是生存练就出的本能,十几岁的他过早体会到了世界的阴暗面。他至今仍能回忆起那些松弛的阴穴,肥肉堆隆的白花花的肚皮,浓腻熏人的香水味,必须假装快意射出来的煎熬......清醒的苟活使他唾弃自己的同时,也鞭策着他用更加卑劣的方式追求权力。
然而一切都在二十五岁那一年戛然改变。
他同时觉醒了多个极其罕见的天赋,这其中最引人忌惮的,莫过于不死替身和读心。毕竟,在魔法大陆上,还从未有过一个人身上同时觉醒两个魔法天赋的先例,更不用提他觉醒的不止两个。
他谨慎地只对外出展示出了其中一个。读心太过骇人听闻,不论是谁,都不可能愿意对另外一个人完全地袒露自己,何况出生于最诡谲的王室。
但仅仅是替身这一项天赋,也足够震撼他人了。一位不死的王子,比任何王室都更有议储的资格,人们对他变得热情,崇敬,曾经他费尽心力抛弃尊严渴求的权利和资源都变得唾手可得。
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恩赐还是神罚,这显得他曾经的卑躬乞怜是多幺的不值一提,多幺的可笑。
“所以莉莉,你的身体在你的意志下是纯洁的,无人能侵犯,而我,才是意志和肉体都肮脏透顶的人。”
觉醒的前几年,他尚不能完全控制这项天赋,只要距离在三十英尺之内,人们的心声都会被强制输送到耳中,任何时刻,任何地点,任何人。
无法获得片刻的安宁,那些人心深处最不可告人的,最黑暗的声音总是纠缠着他,折磨着他。天真可爱的小公主心里想的是划破王姐的脸,刚正不阿的大臣心里想的是和亲妹妹偷情,故作高傲的贵族之女心里想的是引起他的注意,贞洁烈妇见到他的时候——
“想的也是能不能找机会体验一下传说中的大鸡巴。”
也许是兰斯王室淫荡的基因作祟,尽管有着无数段令他作呕的性爱体验,他仍然选择通过做爱来获得短暂的宁静,因为只有当他伏在女人们身上冲撞阴道的时候,她们的言行才会一致,内心才会保持该有沉默。
只是在见识过太多口不对心的人后,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逃避人群的想法。
如日中天的声势也需要降温。
“三十岁的时候,我选择离开兰斯,到处游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结识了你的父亲。”
雅特国王艾伦是个很有趣的人,当然那时候他还只是雅特的王储。
与兰斯不同,雅特是个魔法相对闭塞的帝国,魔法元素极其匮乏,盛产金矿与纺织品,人民更多地从事着基础的手工业,民风十分淳朴。
也许是没有经历过多的纷争,身为一国储君,艾伦虽然不可能始终言行一致,但作为友人,他确实赤城得无可指摘,同他一起游历大陆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尽管我们都对彼此隐瞒了真实身份,但却结下了深厚诚挚的友谊,他是少数知道我能读心的人。后来你父亲写信前来,恳求我前去雅特,尝试能否吻醒你......”
听到吻字,叶贞条件反射地皱了皱眉头,她问,“你没有来吧?”
威廉弯起了好看的眉眼,笑着说:“不,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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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h的原因是没有解开莉莉的心结,两人h可以但不合适,绝对不是因为我卡肉....真的!
所以威廉的床伴们为什幺声音都是低哑的呢~因为他嫌她们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