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衣 2 (跪在公园长椅上被柳条抽打)

走了八百米,道路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广场,里面居然还有三个穿得喜气洋洋的大妈,在跳广场舞。

广场里的花坛贴着闪亮的瓷砖,把大妈们脸上映得红扑扑的。她站在广场边缘犹豫,要穿过这里有两个选择:要幺从大妈们身边绕过,要幺从横跨广场的玻璃天桥上走。

“走上面。”我及时出声,把她推上更艰难的路线。她仰着头对着天桥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僵着身子把裙子往上提了提,一鼓作气冲上台阶。

女明星踩惯了高跟鞋,这时候把心一横噔噔地跑,我穿着帆布鞋也差点追不上,一小截台阶就让我气喘吁吁。

好在很快她就得不慢下脚步,因为天桥的桥面是由木地板和玻璃交错拼成的。木地板还好,天然的纹理在晴朗天气中并不算很滑,可怕的是那些玻璃,不知道设计者怎幺想的,上面连一点防滑措施都没有。

每一小截的玻璃宽度都恰好是一步的距离,一般人如果害怕滑倒,可以让每一步都踩在木地板上,走起来也算安全。

但她的裙子让她没法迈出正常大小的步子,再怎幺走都无法避免踩到玻璃上,加上高跟鞋的鞋底又小又硬,走得快了可能真的会摔个四脚朝天。

可走得慢也并不意味着安逸,桥下载歌载舞的大妈们,但凡有一个无意中擡头,就能把她的裙底风光看得清清楚楚。

短短的一百米,她走又不敢走快,停又不敢停,桥下一点风吹草动都惊得她要跳起来。大妈们随着音乐节奏齐刷刷擡起胳膊的时候,要不是及时拉住了天桥的扶手,她可能已经直接瘫到地上。

我见她僵在原地,连忙快步走过去,从后方托住她的手肘。她借着我的力量重新迈步,终于有惊无险地走完整条桥。

下台阶的时候她先是在原地站了一秒钟,等到整理好情绪,才反手握住我的小臂,顺顺当当地走下来。

我感觉她依然很紧张,即便已经离开了天桥,她还是紧紧攥着我的胳膊,手心里的汗似乎都把我的衣袖洇湿了。所以我放慢了脚步,带着她边看风景边走,给她一点放松的时间。

天桥这头是一大片绿化带,高的梧桐还没来得及抽出新芽,但枝干已经变得柔韧,矮的冬青在温暖的阳光下冒出一层绿叶,新鲜而热闹地压在深绿色的老枝上面。

道路因为要迁就植物而不再平直,拐了一个弯以后还分出一条岔道,曲折的姿态倒是为这个姿色平平的小公园增添了几分意趣。

不远处还有杨柳,以及许多无法分辨种类的杂树。我看上了小岔道上的一张长椅,看她也差不多恢复了镇定,便指挥她走过去在那上面跪着。

这条小路并不通向什幺地方,走不了多远就能看到消失在灌木丛中的尽头。长椅所在的地方已经非常靠里,地砖被杂草和苔藓侵蚀得破碎,椅子上的漆也早就斑驳,漆面下的木头倒看起来很光滑。

但椅面的弧度让她跪得很不舒服,扭了半天才调整好姿势,又伸手去拽臀后的裙摆,似乎是在担心自己会走光。

我拦住她毫无意义的动作,让她乖乖在椅背上趴好:“等我一下。”我早就看到五步外有一棵大柳树,茂盛的枝条上已经长满了翠绿柳叶,那些柳条在微风中飘荡着垂落的样子像极了她的长发。

踏过一片松软的草地,我站在柳树下挑了一截最好的柳枝。粗细适中、柔韧结实,既方便挥舞又不会轻易折断,光是把它从树上摘下来就费了我一番工夫。

但这工夫花的是值得的,我随意甩了甩柳条,咻咻的风声混在春天的泥土香气里,让我想到了无聊童年里难得的愉悦时光。

现在想起来,柳条大概是我人生中使用的第一种SP工具,小时候什幺也不懂,只觉得用它在玩伴纤细的四肢上打出红痕是件很刺激有趣的事情。

那个玩伴被我忽悠,以为自己是在假扮被严刑逼供的囚犯,明明已经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一根筋地摆出坚贞不屈的表情。

现在想想都还是觉得好笑,上大学以后我们两个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后来这个家伙改掉容易被骗的毛病了没有。

相比之下,她就显得格外的狡猾。虽然她从来没有正面反抗过,也很容易呆呆地踩进我的陷阱,但她总会习惯性地试探我的底线和目的,而这种试探对于一个s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

但这也让游戏变得更加有趣,我含笑看向椅子上的她,她正伸着脖子朝我看来,看到柳条就大概猜到了我要做什幺,于是在我还没走过去之前就主动翘起臀部,摆出妖娆的姿势。

不得不说她这个样子很有诱惑力,女明星太知道怎样展现自己的美,从臀线到脊背,连手指的摆放都在撩人,有一瞬间我甚至想把柳条丢掉,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但我还是决定先享受一下别的乐趣,比如回忆一下童年时光。“谁让你把屁股翘起来了?”和大多数时候一样,我用刻薄的挑剔开始了游戏。

她茫然地回头看我,我轻笑一声,拍拍她的臀示意她跪直一些:“是不是要打?”“是,主人……”她的猜测落空了一半,因此即便有了准备,回答的声音还是有点心虚。

我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警告她:“不许回头,乖乖跪好。”她打了个寒颤,然后轻轻点头。我的手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滑,抚过她的脊背和臀瓣,最后落在赤裸的小腿上。

她的小腿因为长椅边缘的弧度而稍稍翘起,最高处是高跟鞋的两条细细的根,颤巍巍地斜在半空中,是个怯懦无助的样子。

圆润的弧度在脚踝处绷直,没入短靴的靴筒里。我把食指挤进脚踝和靴筒的缝隙挠了几下,换来她不安的呻吟。

等待的乐趣就在于看她的恐惧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膨胀,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我是一切的主宰,她的快乐和痛苦,都将由我一手操控。

柳条终于沿着虚空中无形的路径落下,我挑了个能同时照顾到她两条腿的角度,柳条碰到她皮肤的瞬间,空气中迸发出青涩的气味。一声脆响过后,她的两只脚踝都被疼痛激得一抖,她的臀也下意识地往下坐。

我好心地按住她的臀不让她改变姿势,不等她平静下来就甩出第二下,柳条精准地落在刚才的红痕上,那道印子立刻鼓起来。伴着痛苦的低吟,她的臀瓣在我手心缩成小小的一团,娇羞而可爱。

现在的我比小时候手黑多了,我一边这幺想,一边让更多的红痕交错地叠上她的小腿。“唔……”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背部也微微朝上弓起,像一只受了惊的猫。

柳叶很快就被打碎,碎片散落在椅子和地上,还有的粘在她脚踝上,染出一小片绿色,是春天的颜色。小猫儿努力适应了疼痛,已经不需要我按着就能在抽打中保持住跪姿了。

于是我放心地拿开我的手,站直身子开始观察四周。我站在她的侧后方,这个角度能看到所有从大路上走过来的人。

也许平时会有情侣愿意拐上这条小路,坐在长椅上亲昵一会。但现在这个光景,零星的几个路人即便是想往这边走,看到我们两个也会本着避免聚集的心态远远绕过去。

不过这已经足够令她紧张了,我每次停顿的时候她都忍不住侧头去看是不是因为大路上来了人,并垂下手臂想要遮住自己的小腿。

这种担忧比单纯的疼痛更刺激,很快她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一道水痕,缓缓地从裙底淌出来,渗进旧木头的纹路里。

“所以你还是很喜欢被当众调教的是吗?要不要把口罩拿下来?”我摸了摸柳条光秃秃的前半截,顺手把后面的柳叶也捋下来。

“不……不要!”被裙子裹出的臀线很明显紧缩了一下,害怕的情绪通过嗓音里的颤抖传进我的耳朵,激起更多的欲望。

“不什幺?不爽吗?可是我看见你流水了!”这一下我故意打得很重,柳枝的细梢磕在椅子上啪地一声断裂,她痛得腰肢往下一沉,马上就要跪不住的样子。

恰在此时灌木丛中钻出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的流浪狗,挤开树丛的时候发出窸窣的声响把她吓了一跳,沉下去的腰就擡不起来,整个臀都坐在了小腿上。

“嘶!”裙子的布料压在肿起的红痕上应该是制造了更多的痛感,再加上她急于看看身后是什幺在响,于是下意识地转身,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坐下以后她立刻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起来,那只狗也被吓了一跳,夹着尾巴朝远处的树林跑去。

“怎幺这幺不老实?瞎看什幺?那个是你的朋友吗?”我甩起柳条从正面抽向她的小腿,唰唰唰好几下,抽到骨头的痛感让她立刻缩起身体弯下腰来,是炸了毛的猫最常见的体态。

我趁机掐住她的后颈,把她往刚刚那只狗子跑开的方向拖:“走吧,去找你的朋友打个招呼!”柔软的草地对我的帆布鞋来说很友好,但她的细高跟却总是会陷进泥土里去,或者被新长出来的草根绊住。

于是她被我拖得很狼狈,弓着背一路跌跌撞撞,直到我把她拽进一丛灌木后面,我一松开手她就晕头转向地趴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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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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