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她练舞的工作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音响还在放着她要练的那首歌,钢琴、沙锤和架子鼓共同敲出的细碎节奏,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来回碰撞。
她穿着白t恤和黑色的运动短裤,坐在角落的地板上对着墙壁发呆。“怎幺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好一点。
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转过头来,凌乱的长发下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主人……”“舞还没练好吗?”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摸摸她的头发。
第一期录制要艺人准备个人才艺秀,这支舞她练了也有一个星期,我不明白以她的水平,为什幺在出发前一天还在练习,还练得情绪崩溃到给我发微信求我来看她。
“……我还是不想去。”她摇摇头,抱住我的小臂,把哭红的脸贴在我的手背上磨蹭,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跳给我看看。”我伸出手在她弯曲的后颈上用力捏了捏,然后站起来在音响上按了从头播放。
前奏响起,她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站到教室中央。挺胸收腹,又轻轻摆动手臂,像天鹅抖落翅膀上的水珠一样,把那些可怜和委屈的样子甩掉,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
转身、踢腿、扭腰,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地踩在点上,旋转、翻滚、甩头,从指尖到发丝的律动都流畅自如,眼神和表情也专业到位,直到最后一个动作完成,都是无懈可击的状态。
我按下暂停键,给她鼓了鼓掌:“舞跳得很好。”她从镜子里看我,露出骄傲而羞涩的表情:“好久没跳过了,但我不担心这个,就是怕……”
“你只是需要一些鼓励。”我走近她,帮她理了理被甩乱的头发。“衣服先脱掉。”我让音乐重新播放,然后从背包里掏出消毒液和湿巾开始擦手。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关好的房间门,先把t恤脱下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又弯腰去脱短裤。
“不错嘛,越来越乖巧了。”我随口的夸奖被渐入高潮的音乐掩盖,她咬着唇看了我一眼,反着手解开了黑色内衣的搭扣。
空调的凉风吹在失去了包覆的乳房上,把涔涔的汗意吹干的同时,两颗乳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挡,挡到一半又停下,慢慢地把手放下,任由那两颗红樱桃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旁若无人地把脱下来的裤子叠好,和内衣卷在一起端端正正放在t恤上面。不过弯腰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心虚地曲起膝盖并拢双腿,让她的私密处不至于完全无遮无挡地暴露。
我依然站在一边看着她,她的双手垂在小腹前绞了一会,慢慢地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主人,我脱完了。”“面对镜子。”我用左手食指在音响上戳了几下,把播放模式调到单曲循环。
等我再擡头的时候她已经调整好姿势,整面墙的镜子映出她孤单又坦诚的身体,和她闪着期待与兴奋的眸子。
我这才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麻绳朝她走过去,不是去年从剧组里顺来的尼龙绳,而是真正的麻绳,那种即便认真涂过保养油还是有坚硬微刺手感的麻绳。
她依旧是面朝前方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老老实实的样子,但胸口不自觉的起伏和喉骨的上下滚动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我在她面前蹲下,用绳子的末端在她身上摩擦,从耳后到侧颈,从肋下到腰间,让她每一寸肌肤都熟悉一下麻绳的质感。
她的呼吸越发粗重,喘得都不像个女孩子,我用空闲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刮了刮:“这样就不行啦?”她把眼神移到我脸上,又立刻很慌张地转过头去不看我,倒好像没穿衣服的是我似的。
我举起绳子套在她脖子上,从锁骨下面一点的位置开始打结。正面三个结,然后从胯下绕到背后,再从脖子上的绳圈里绕过。
胯下的那一小截麻绳马上紧紧勒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让她忍不住发出闷哼,腰肢也因为要克制住并拢双腿的冲动而颤抖起来。
我一只手把绳子绕过她脖子上的绳圈,另一只手探到她的下身检查捆绑的松紧程度。她的阴户早已泥泞不堪,连勒进去的绳子都已经被浸得滑腻腻了。
我用指尖把绳子往旁边挤了挤,一个指节轻易地没进去,然后立刻感受到甬道滚烫的挤压。她弓起身子,微微张开的唇瓣里逸出颤抖的呻吟:“……主人……”
我拔出手指,拨了一下绳子让它回到正中间的位置,然后继续专心绕我的绳子。并在一起的两股在背后分开,分别从两边腋下绕回前面,和前面的绳子绕在一起。
麻绳既要对皮肉造成压迫感,又不能压到重要的神经和血管,我太久没有做过捆绑,因此得小心核对麻绳的固定位置。
好在反复播放的背景音乐还算振奋精神,让我不至于因为疲惫而感到困倦。至于她,我打完最后一个绳结以后摸了摸她滚烫的红耳朵,她立刻打了个寒颤,估计她暂时还不会觉得累。
“漂亮吗?”我侧身让开位置,让她可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完美的菱缚,把她的上半身分割成大大小小的几何图形,形成规整的美感。
被刻意突出的胸部被紧绷的绳索挤得变了颜色,两颗乳头也因为压力而变得红肿。她呻吟了一声,我擡手拧住她的一颗乳头,重新问一遍:“漂亮吗?”
“嘶……漂亮……谢谢主人!”她眼里的迷蒙瞬间消退,舌头也灵活起来。我松开手,拿了根短点的绳子绕在她左手的手腕上方。
绕紧之后我让她把左臂背到身后,一圈一圈把她的这条胳膊和她的身体绑在一起。反关节的束缚似乎让她有点难受,几颗雪白的贝齿紧紧扣在下唇上,把柔软的唇压得变形。
我拉了拉背后中央的绳结:“难受吗?”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嘶哑着嗓子说:“谢谢主人。”我把五指插进她的乱发里简单地梳理了几下,然后握住那只没有被捆绑的手拉她站起来:“待会儿再谢。”
她对着镜子站直,自由的那条胳膊僵硬地晃了晃,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主人……这边不绑吗?”
我的m啊,总是有那幺多问题和意见,我笑了笑,在她空闲的肩膀上捏了捏,留下一片浅浅的红云:“明天的服装你看到了吗?”
她露出恍然的神色,又对着镜子使劲地瞄了几眼,确认了我确实是刻意避开了明天的衣服会裸露的地方。
如果仔细去看,甚至会感觉绳索的捆绑范围描摹出了她明天那件黑色皮裙的形状。恰好这首歌又快放到尾声,我揉了揉她渐渐开始发青的乳房:“再跳一遍给我看。”
她艰难地点头,想要呻吟却又习惯性地随着再次响起的前奏扯出一个专业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因此而变得扭曲。“看着镜子,别跳错了。”我往旁边让了让,把活动的空间还给她。
绳索压迫带来的不适感和一只手被捆住的不协调让她动作走形,踢腿时压在娇嫩的阴唇内侧的麻绳也会更紧地嵌入她的身体,让她踢到一半就不得不赶紧放下腿防止摔倒。
以至于好几个点都没有踩到,地板动作也只做了一小半就匆匆收场。她从地上起来的时候瞟见我正从背包里抽出一根藤条,连忙收起心神做好最后的收尾动作。
音乐放完一遍又从头开始,她保持着收尾的姿势,战战兢兢地从镜子里看我。我拿藤条在她大腿内侧戳了戳,被体液浸湿的大腿滑溜溜的,再加上肌肉紧绷起来,一戳便往上一滑,恰好顶在被勒得变形的阴户上。
“嗯~”她的轻哼里含着些痛楚,又带着浓重的欲望。“自己说,刚刚跳得好吗?”我把藤条收回来,改在左边臀瓣上画圈。
“不好……动作……做错了……”她颤抖着,偷偷踮了踮脚后跟,把臀瓣迎向我的藤条。“表情也不到位,”我随口点评,“再来一遍。”
藤条被我拿开,她脸上现出空虚的潮红,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摆好了姿势,从刚刚第一个做错的踢腿开始练习。
踢腿然后定点在空中,需要强大的核心控制力,她的整个腰腹都紧绷起来,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微微变形,勒得更紧。
我让她保持擡腿的姿势,弯下腰去观赏几乎已经嵌入她甬道的绳索。成股的淫液从麻绳下面渗出来,有的来不及顺着大腿流淌,直接从麻绳上滴落在地板上。
她额头也滴下汗来,有的顺着脖子淌到捆住上半身的绳索上,有的直接从下巴砸下来,在地上开出小小的透明花朵。
“这里应该是什幺表情?”我摸摸她扭曲的脸,柔声问她。她张嘴喘了口粗气,然后扯出一个抿嘴的笑容。
“笑得太假了,”我评价道,“一看就是应付人的。”她已经站不稳了,颤抖从支撑身体的那条腿开始,迅速传遍全身。
我拉住她胸前的绳结让她借到一些力:“好好笑一个就可以休息。”绳索因此更深地勒进她的皮肉,是疼痛还是酥麻我不知道,但她的眼睛红得像是失了焦,空洞地看向我:“主人……我不会……”
我皱起眉头:“跳舞跳不好,连笑也不会了吗?需要一些提醒吗?”藤条迫不及待地挥舞起来,不轻不重地打在她擡起的那条大腿内侧。
“啊!”她痛叫起来,姿势再也保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挨打也不会了,是吧?”我空甩了一下藤条,轻蔑地问。
她低头哭起来,把头埋进撑在地上的那条胳膊下面,像一只自暴自弃的鸵鸟。“趴在地上不起来,就只会变成一滩烂泥,”我走过去,踩在她左手的手背上碾了碾,“随便什幺人,都能过来踩一脚。”
她痛得五指紧紧扣在地上,指甲泛白。“想做烂泥吗,乖乖?”我收回脚,鞋底不算太脏,只蹭到一点灰尘在她手指关节上,还不如被踩出的红印子显眼。
她缩着脖子摇头,喘了几口气以后仰起脸来看我,露出一个还闪着泪光的笑,露出八颗白牙齿,眼睛弯成月牙儿的笑。“这样笑就对了。”我伸手拉她起来,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肩头吻了吻。
接下来的几个动作都顺利地练过去,连需要有双臂撑住身体的地板动作,都被她单手完成。我再次为她鼓掌:“做得很好,有奖励。”
“什幺奖励?”她的眼里闪出希冀的光来,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朝镜子转过去:“记住你现在的感觉,希望你表演的时候能这幺笑。”
镜子里映出她欢欣鼓舞的脸,好像世间一切困扰都无法阻挡她的开心,而脸颊上的潮红,则又为她的笑增添了一点暧昧的诱惑。
她咬着唇认认真真地点头,我绕到她身后在她汗津津的臀上摸了一把:“趴在镜子上。”她用右手按在镜子上撑住身体,稍稍朝后擡臀,摆出予取予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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