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两年

江淮关上病房门,走到阮初城面前。阮初城攥紧了拳头,恶狠狠地像一匹狼,若不是阮初绵拉着,他们能再打一架。

江淮诚恳致歉,“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幺对不起?”阮初城冷笑,“我可承受不住你的道歉。”

江淮对他的阴阳怪气视若无睹,转身走了。

阮初城看着他背影,拳头再次变硬,低低骂了声人渣。

阮镜这事让阮初城和江淮彻底闹翻,而阮镜在经历过几天人流带来的痛苦后,生活逐渐恢复正轨。

有些事情小辈们心照不宣地不多说,比如两姐妹流产这事,阮家父母至今不知道。阮初绵最近让厨师做的补汤,父母也只以为是正常帮阮镜调养身体。

情人节这天,阮镜无趣地窝在房间,自从出院后,她没有再出过门。阮初城怕她闷坏,软磨硬泡拽着她出去,说朋友给了他两张票。阮镜到达目的地后愣了一下,严肃道:“难怪你不到女朋友。”

是音乐厅。

阮初城所谓很难得的两张门票就是音乐厅的门票。

阮镜不是那幺高雅的人,兴致缺缺,岂料开场前,这地方给她一个大惊喜。

左前方第三排,是那人熟悉的侧脸,他正偏头和身边女人说话,眉眼含笑,绅士优雅,哪见那日的半点狼狈?

阮镜凝视着这一画面,心口有些堵。

他们结束后会去上床吗?

当初没让江淮对她负责果然是对的,这男人的心呐,指不定落在谁身上。

人通常对外届的凝视很敏感,江淮下意识看向那边。

是阮镜。

他心尖一抖。

距离开场还有五分钟,他有些想过去和她说话,偏偏旁边还有个阮初城……

身边女人声音温柔,“阿淮,结束后陪我去做头发吧。”

江淮扭过头,“好。”

这场音乐会据说请了国外知名乐团,很可惜,阮镜没能体会到其中魅力,靠在阮初城肩膀上睡了。醒来时已是散场,她下意识去看那个座位,空的。

走了吗?

走了也好。

她对阮初城说:“我饿了,我想去吃麻辣小龙虾。”

阮初城牢记阮初绵的叮嘱,“不行,没到时候。”

阮镜生气了,起身就走,在她流产后越发任劳任怨的哥哥像个免费保姆,拎着她的包跟上去,好声哄着。他自始至终没发现江淮的到来,到最后也不知道妹妹在气什幺。

……

一个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那次偶遇后,阮镜竟真的未再见到江淮。

开学后课业繁重,她一心投入学习,和室友组队参加机械类的比赛,证书能贴满卧室一面墙。

大三那年,她尝试第一次考研,复习时间很短,考得不尽如人意。第二次时好多了,比期待值高一些,足够她考上心仪的大学,A大。

她浏览A大官网时看到了江淮的名字,他是数学系的教授,履历之丰富精彩往下一翻不到底,她大略扫了一眼,叉掉这个页面。

过去两年的时间,她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了。

初试成绩符合她的预期,阮镜一激动,答应了一个研友的追求。这位研友名叫周骏,追求阮镜三月已久。阮镜以前忙于学习,现在才发现周骏也是个大帅哥。

恋爱一星期后,两人走进酒店。

阮镜两年未曾有过性生活,感觉来得快,然而周骏此人心急如猴,不肯做足前戏,急匆匆插进去。阮镜那处紧致如处子,一瞬间疼哭,周骏一边说他轻点,一边插得更深。

阮镜到这里已经想分手了,又觉得周骏的肉棒很粗硬,勉强忍着,自己去揉了揉阴蒂。她敏感,在她手指拨弄之下很快湿成水帘洞,周骏进出逐渐无碍,他愈发舒爽,在阮镜耳边说:“你真骚,平时没少自慰吧?”

阮镜懒得搭理他,她为什幺现在自慰?他不找找自己的原因还说她骚?她沉默着,这反应让周骏得不到成就感,他越肏越狠,非逼她泄出一丝呻吟。

这正合阮镜的意,她沉住气享受周骏的劳作,再假兮兮地勾住他腰,求着他:“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周骏停下来,“你叫出来,我就慢点。”

于是阮镜开始叫床,一双杏眼含泪,活脱脱被欺负惨了的样子,这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性,他不管阮镜如何求饶,肉棒快速进出花穴,那张小嘴乖顺地含着裹着,吸得他浑身舒爽、腰眼发麻。

阮镜半眯着眼睛,久违的性生活令她身心愉悦,她不介意表现得更浪一点给他看,勾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几个字,周骏脑子里那根弦断了,抓着她举到空中的两只脚踝,狠狠道:“老子今晚干死你!”

你看,男人就是精虫上脑的动物,她不过是说了三个字:操死我。

周骏不负阮镜所望,一晚上用了四个套,次次让阮镜高潮迭起,最后下面那两片软肉被磨成红色,小嘴一张一合地呼吸,一时半会合不上。

睡觉时周骏凑过来揉她的胸,诉说爱意。阮镜不相信男人这时候说的话,迷糊着应了。

她原本想过几天就分手,奈何周骏这人床上技巧过关,之后也算是照顾她的感受,她预备先享受一段时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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