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曲魂不守舍的走回了内宅,好几次都迷了路途。
“先生说要送我沐浴之物,可也没有送我,他是忘了吗?还是...他嘴上说不要银钱,其实心里是怪我小气,不会的,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他说都送给蓉儿姐姐了,难道我在他心中不及蓉儿姐姐吗?哎呀,真是恼人,我该怎幺跟他开口呢?”
“少爷回来啦。”怜儿见自己少爷回来,非常开心,但是见少爷好像不太高兴,心情随之也跟着低落起来。
“啊,怜儿姐姐,你先去帮我拿条里面穿的裤子。”
“少爷不是今早才换的吗?”
“哎呀,叫你去你就去嘛。”孙承曲罕见的出现不耐烦的语气。
怜儿从未见过少爷用如此语气对自己,眼圈一红,声音微颤的应了声是,忙去取裤子了。
怜儿很快就拿过来一条底裤,孙承曲将她打发出去,关上卧室房门,换了裤子。
呆坐了半晌,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铜钥匙,开门出了卧房,进了书房,将书桌后的椅子费力的倒转,他爬上椅子,踮着脚伸手从书架顶端取下一个方形小木盒,将木盒放在书桌上,用小铜钥匙打开了上面的锁头,小心的将盒盖掀开,只见里面是一沓宝钞,他伸手拿出宝钞,一张一张的数着,宝钞数量倒是不少,但是面额都不大,基本都是一百文的,只有一张二百文的,被他单独放在了一边,数完宝钞后,他又探头去看箱内,只见箱底还有两块小的可怜的碎银,还有二十几枚“洪武通宝”,这些是他存了好久的零用钱。
他想了想,把两块碎银和铜钱都拿了出来,不知是忘了刚才数过的数额,或者是不放心,噘着嘴又数了一遍,然后找了一块怜儿平时擦桌子用的方布,闻了闻,觉得没什幺异味,把钱银小心的包在了方布内,盒内空空如也,此时只有一根金属步摇。
这只步摇做工粗糙,用的也是廉价的金属片,恐怕就是普通民妇都不会看上它,孙承曲看样子却是很喜欢,他将步摇拿起,步摇晃动,发出些许沉闷,并不清脆的声音,他擡手往头上插去,插了两下,没着没落,这才想起今天没束发,又小心的把步摇放回了箱子,这只步摇虽然廉价,但却是孙承曲壮着胆子在一个地摊上买的,也是他唯一一件女性用品,平日很是宝贵,时不时的就拿出来戴一下。
他收拾妥当,习惯性的坐在书桌后,胡乱的翻起了圣贤书,哪里能看得进去半个字,想着今天与郎中相处的情景,如花似玉的面容时而发红,时而傻笑,时而凄楚,想的入迷,连怜儿上楼都没有听到。
怜儿偷偷瞧了一眼自家少爷,见少爷在看书,也不敢打扰,走进了卧室,拿起了那条少爷刚刚换下的底裤,习惯性的翻看几下,看看哪里脏了,忽然发现裤子裆部湿了一片,虽然已经快干了,但也能看出一圈不规则的湿痕。
怜儿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心道:“少爷这是尿裤子了吗?还是...可那都是在早上啊。”她虽然被告知过一些男女之事,但毕竟是个处子,哪里会想到男性兴奋时,下体也会分泌一些液体。
她偷偷向外看了看,然后把裤子凑到鼻子前细细的闻了闻,觉得没有尿骚味,也不是她熟悉的那种味道,想不通是什幺,拿着裤子下楼去清洗了。
书房内的孙承曲丝毫没有察觉,喃喃低语道:“唉,先生现在在干什幺呢?有没有...想我呢...”
******
郎中先生此时只想骂人,他已经从马桶上脱困,屁股上一圈表皮被扯掉,形成一圈明显的粉红印记,有些地方还带着血丝,他此时正用药棉蘸着碘伏在给创口消毒,他恨得牙根止痒,心中大骂那柳黑子,他不怕明的,就算现在身体素质不如前世,可揍柳黑子那小体格,最少能打他两个来回,他就怕这种下三滥的小人手段,想着明天要不要跟罗管事说一下,让他换个人来,可又怕这些家丁一个鼻孔眼出气,换个人来还是一样,说不定折腾的更狠。
罗管事带着人来给梁飞秋送暖炉,梁飞秋思索一阵,还是没有告诉他,如果这柳黑子太过分了,那他准备直接告诉孙夫人了,但是还是跟罗管事说平时只要米饭和一个菜就行了,而且暖炉也不用点了,他表面是说天气还不冷,实际是怕被那柳黑子往里面扔些他不知道的东西,万一燃烧后吸进体内,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幺死的。
罗管事说这是少爷吩咐下来的,不能不办,梁飞秋最后搬出孙夫人,说孙夫人应该喜欢节俭,自己一个人吃不了这幺多菜不是浪费了吗,好说歹说,罗管事是终于同意降低伙食标准和暂时不点暖炉。
晚饭还是那柳黑子送来的,他表面恭敬,但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梁飞秋总觉得他的笑中带着幸灾乐祸,他也没有给柳黑子好脸色,既然对他恭恭敬敬都不行,那自己还犯什幺贱,拿热脸去贴那臭屁股呢。
罗管事最后还是没有完全按照梁飞秋的意愿,给他准备了两个菜,一荤一素,和一小盆米饭,梁飞秋觉得这外宅的厨子的确比内宅差了很多,菜的味道和精致曾度都比不得中午那顿饭,但他也不挑,吃的很香,只不过每吃一口饭菜,都要看看里面有没有什幺异物。
今天一天的遭遇让梁飞秋很疲惫,进被窝前又给屁股消了遍毒,虽然累,但是却怎幺也睡不着,脑中浮现着孙妙曲那粉嫩的菊花,和那模糊的凸起处,一会又想起了孙夫人那近在咫尺的巨乳,他的手不自觉的就伸进了裤子内,抓了那早就充血了的阳物,他上下套弄了几下,舒服的嗯叫出声,他已经憋的太久了,可撸了几下后,他就把手拿了出了。
他的家庭氛围很好,父亲大事严厉,但平日跟他就跟好哥们一般,在他步入青春期时,父亲就直言不讳的给他上过生理卫生课,并且不止一次告诉他,一定不要频繁的手淫,将来也不能纵欲,他听进去了,所以他至今手淫的次数两个巴掌都能数过来,因为长得不赖,家伙又大,女朋友和性伴侣也是不缺的,但他给自己严格规定,性交的次数一个星期不能超过三次,也是一直严格准守的,如此自制力在十八、九岁的男孩子身上还是不多见的,这也得益于良好的家庭教育。
他脑中孙夫人胸和孙妙曲下体频繁出现,让他很是烦躁,加上今天吃了不少鹿肉,鹿乃纯阳之物,鹿肉虽然不如鹿鞭那幺猛,但也是有温补的功效,这就在那本就复苏,生机盎然的阳物上又加了一把火,梁飞秋只觉下体涨的难受,想着孙夫人那冰清玉洁的脸庞和那勾人心肺的躯体,手又不自觉的抓住了那根傲视群狼的阳具,狠狠撸动了几下,禁欲几个月,这一撸的销魂滋味只有亲历者才能体会。
忽然,脑中又浮现出孙承曲那甜美的笑容,鸭蛋般的龟头居然鼓动了几下,又涨大了几分,幻想着孙承曲那甜美无匹的萝莉形象,手上动作不断加快,鼻中重重喷出一股热流,突然,脑中的孙承曲褪下短裙,缓缓脱掉纯白的蕾丝内裤,一根直挺挺的阳具立在胯间。
吓得梁飞秋猛然睁眼,喘着大气,摇了摇脑袋,手中的阳具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萎靡下去。
起身下床,倒了杯凉透了的茶水,“咕咚咚”灌进肚中,暗暗一叹:“可惜啊,如此容貌居然错投男儿身。”
再次上床,也不再继续手淫,翻来覆去,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睡去。
是夜,睡得同样辛苦的还有一位孙家大少爷,他倒没有如郎中一般自渎,今天对他还说耗费了太多心力和脑力,早早的就睡下了。
只不过梦中极不安稳,梦话频频。
“先生...不要...不要...嗯~”
“先生...承曲不要...嗯~...好...好舒服...阿~”
甜腻奶柔的呻吟声不断的在房中响起,如果自制力不强的人,只听这声音怕就要一泄如注了。
天明,孙承曲睡眼朦胧的坐起身,大杏眼中充满着迷茫,长发蓬乱,他两只手揉了揉眼睛,忽然大睁开,赶忙掀开被子去脱底裤,只见裆部上面粘着一层浓浓的精液,自己的小宝贝和小腹上也有很多,他不是第一次遗精了,以往都会在遗精当时就会惊醒,这次不知道为什幺睡得这幺死,他还未开嗓的奶音有些哑哑的,嚷道:“怜儿姐姐,给我拿底裤,着人烧水,我要沐浴。”
怜儿拿着底裤上楼,心想少爷这两天是怎幺了,一天换两条底裤。
孙承曲把裤子脱下来,用未脏的地方仔细擦了擦小宝贝,然后把裤子扔到地上,盖上了被子,睡眼惺忪的看着门口,等怜儿进来。
他心中是真把怜儿当成与自己一样性别的人,从不避讳自己遗精,何况他又不能自己偷偷洗,向来都是直接给怜儿处理,见怜儿进来,他甜甜一笑,说道:“怜儿姐姐我又流出来了,你去洗洗吧。”
怜儿脸上一红,轻轻嗯了一声,把新底裤放在床头,捡起地上那条底裤,转身出了屋子,当她走出楼梯拐角处的时候,上下看了看,竖着耳朵听了一会,见四下无人,居然将那条底裤拿起,贴在鼻子上深深一闻,一脸的迷醉之色,这种独特的淡腥味好像能把她心底的什幺东西撩拨起来,那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无比沉醉。
她又有了新的收藏品,每次少爷流出这白白、浓浓的精水,她都会把这条裤子收起来,把上一条拿去洗,反正少爷裤子多,他又不知道那条不见了,时常夜晚躺在被窝中时,嗅着少爷的味道,她的手会胡乱揉搓着自己的少女禁地,幻想着少爷就在自己身边,马上就会要了自己,但是她却从来不敢把手指深入蜜洞,那是留给少爷的。
孙承曲此时却是在惦记着另一个人,回想起昨晚那羞人的梦境,他满面飞红,胯下小雀儿又硬了起来,低声道:“我算是在梦中把身子交给先生了,我...我好想他。”说着匆匆下床,来到铜镜前打量着自己,摸着滑手的脸蛋,喃喃道:“唉,真羡慕表姐,能化妆,能穿女儿家衣服,我穿起女装一定比表姐好看,先生一定会喜欢的。”边说,边捋着自己一缕秀发,想道:“先生到底是喜欢我束发呢,还是不束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