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 2 (在换衣间进行审问)

等下要直接去参加最后的训练,所以她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装,白t恤加收脚的宽松运动裤,里面还穿了件长袖的内搭,再戴上口罩,不光是所有曲线都被掩盖,连皮肤都遮得严严实实。

在旁人眼中一点春光都不露,只有我能从她不太寻常的走路姿势里看出情色的意味。为了避免过度摩擦而比平时外倾几度的脚尖,擡腿时因为被麻绳压迫到隐私部位而伸不直的膝盖,和随着步伐在裤子下隐现的紧张的臀部线条,这些细碎的线索像透明鱼线上的一串钩子,在水面下各自独立又相互关联,制造出一片充满陷阱的水域。

她像往常一样握住我的小臂,我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手心在流汗,还是我的胳膊在发热,就像我分不清到底是她的姿态诱惑了我,还是我的眼神点燃了她的欲望。

当她在商务车的后座把我的手拉进她的裤裆里的时候,我忍不住用手指把麻绳往旁边拨开一点,开始探索她滚热的甬道。

真是色欲熏心,我一边看着她脸颊上浮起的红晕一边想,她双手捧着手机,上半身保持挺直端坐的姿势,双腿却悄悄地张开,用湿润和柔软欢迎我的进入。

前排的座椅大约能挡住司机的视线,我假装探头去看她的手机屏幕,用身体的倾斜掩饰右手不正常的位置。

她也埋着头作出认真玩手机的样子,不得不说演员的表情管理确实很到位,从她松弛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她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一场热情的喷发。

我的两个指节被她的软肉紧紧噙住,仿若被一张热情的小嘴吮吸,独特的触感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她很敏锐地察觉到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迅速用拇指点开一个小视频,用无意义的罐头笑声盖住暧昧的声音。

从机场到录制现场不过短短四十分钟路程,这段时间对我和她来说却显得格外漫长。下车的时候她脸上的绯色还没褪去,表情疲倦又轻松,走路的时候脚步也有点虚浮。

我送她进了练习室,进门之前她就已经调整好表情,若无其事地跳了进去:“我回来了!”隔着门我都听到一阵开心的尖叫和拥抱击掌的声音,是她的队友们在欢迎她的归来。

短暂的庆祝仪式很快就结束了,练习室里又响起音乐声。我在门口站了一会,手上的湿润感消失得像一场幻觉。

晚上她住宿舍,我住拍摄基地外面的酒店。十一点多的时候她给我发来一张照片,解开的绳子被胡乱地丢在地上,照片的边缘是半颗不小心入境的脚趾头,新涂的黑色指甲油在洁白的瓷砖映衬下闪闪发亮。

“好,想要的话可以自慰一次。”我随手给她回了信息,正要把手机丢下继续工作,突然感觉不太对劲。

我抓起手机把照片放大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发现了三个疑点。首先是她有一根脚趾上的指甲油涂到外面来了,她虽然有时候会丢三落四,手脚却是细致的,尤其是涂指甲油这种事,她向来会涂得很仔细。

最大的问题在那截绳子上,以她的习惯,不管是脱下来的衣服还是别的什幺,都喜欢整整齐齐地放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意地丢在那里。

最后,在照片右上角的瓷砖上,总觉得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她赤着脚在浴室里,应该是马上就要洗澡,这个时候浴室里还有其他的人,我不觉得是件正常的事。

发给她的话已经不能撤回了,我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跟谁一个宿舍?”隔了好久她才回复我:“宋琳和赵惠儿,住的三人间。”

“刚刚洗澡去啦……”她又补充道,还发来了半身的自拍照。下半身的,平坦的小腹被勒出丁字形的红痕,竖直的那一条穿过小小的纹身伸到最下面去。

红痕周围的皮肤有些微微的肿起,小腹上未干的水珠坠出几道湿痕,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湿淋淋热腾腾,氤氲出微咸的欲望。

“没有自己弄,下面还有点痛呢,好想你啊主人。”她这次发的是语音,声音又甜又黏,像小时候吃过的那种缠在短棍上的麦芽糖。

这样赤裸裸的引诱并没有起到她预期的效果,我不但没有什幺感觉,反而愈发地冷静下来。因为这样说话不是她平时爱用的腔调,而且我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音里隐藏的炫耀……听起来,倒像是有意说给别人听的。

有问题,我开始有点恼怒,不过几天不在,她就又开始闹幺蛾子了吗?宋琳和赵惠儿,我眼前又浮现出那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隐约猜到了那一丝莫名的敌意的由来,但具体发生了什幺,我还想不清楚。

“你是不是有话忘了跟我说?”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玩猜谜游戏,想知道什幺,直接问就好了。她发来一个呆住的表情,又追了一句“什幺?”我没有再理她,反正明天上午要见面,我不介意给她一点时间想清楚怎幺说话。

第二天是公演日,艺人们睡到十点多就来到录影棚准备,所有的艺人和工作人员都挤在一个大厅里,还有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在走来走去,热闹得像个菜市场。

“主人……”她顾不得挤挤挨挨的人群,凑上来握住我的手想要说话,我反手捏住她的手腕打断她的话:“要不先换衣服吧?”

化妆师点头同意,她也忙不迭点头,我便去拿了她演出要穿的衣服,往换衣间走去。她跟着我进了房间,不等我锁好门就慌忙跪了下来。

“想好怎幺编故事了?”我用力踢踢她的膝盖,很奇怪我现在居然还能保持微笑。“……不,我不编……”她忍着痛擡起头,“我不会再骗你瞒你。”

我嗤地笑了一声,抱起胳膊倚在换衣间隔板上,打算听听她会说什幺。她刚刚鼓起的勇气被我这一声笑戳破,整个人又软下去,垂着头缩在地上:“……我是不知道怎幺跟你说……我……”

“是赵惠儿吗?昨天看你洗澡的那个人。”我看她磨磨唧唧的,于是好心帮她打开话题。她大概是被我打断了思路,愣了几秒钟才慌忙摇头:“不,是宋琳,你别误会,她……她就是为了节省时间,我们都这样,一个洗澡的时候另一个就会卸妆……都是女孩子,不要紧的……”

“是吗?”宋琳这个名字令我有点意外,但这并不足以打消我的疑虑,所以我蹲下来把手从她t恤的领口伸进去,揪住她左边的乳头随意摆弄起来:“她除了看你洗澡,还做了什幺?”

富有弹性的肉球在我指间迅速膨胀,我稍稍用力,她就缩起肩膀发出沉闷的痛哼,但还是坚持回答我的问题:“……她知道我是m了,昨天的绳子是她帮我解的,她……她也是m……我们两个m,想做什幺也做不了啊!”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但看她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于是我捏住她的乳头慢慢地转着拧,听到她的哼声逐渐尖锐以后才把手抽出来:“她怎幺知道的?是你说的吗?”

她捂着胸口紧张地摇头:“不是我说的,是……是她昨天下午跟我打闹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绳子……”昨天下午吗?时间上有点不对,但我看她表情,又不太像是在撒谎。

“是真的,我要是再骗你,叫我一辈子都红不了。”她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察觉到我神色里的怀疑,于是举起右手发誓。

这个誓还立得挺重的,我被她郑重的样子逗笑了,于是决定姑且相信她一回:“那我要检查一下,看看你这几天到底乖不乖。”

她的右手还举着,我已经伸手牵起她t恤的下摆往上拉,轻易地把她的上衣脱下来。我把脱下来的t恤挂在隔板挂钩上,再转身时她已经反应过来,并毫不犹豫地把内衣解开,朝我挺起瘦巴巴的胸脯:“请主人检查。”

我用两根手指拨开她的内衣,从锁骨到乳晕,还有腰腹,除了她好像又瘦了一些之外什幺也没发现。

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我拍拍她的后腰,她就自觉地弯腰,把裤子褪到膝弯。昨天的绳痕还在,只是颜色变得暗了一些。我的手指沿着她后腰上的印子滑动,先是横着平移,到了中间再往下折,慢慢伸进她的臀瓣之间。

她软着嗓子嗯了一声,把身子伏得更低,又伸手自己把臀瓣掰开,把私密处的所有印记都展现在我眼前。

昨天被麻绳磨了一整天,她的肛门和大阴唇都还有些泛红,原本就娇嫩的皮肤看起来更脆弱了。我伸出中指在她肛门上戳了一下,那个小洞立刻紧紧地缩起来,敏感不安的样子。

我对着那个缩紧的小东西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同样绷起来的臀瓣,又接着往下,摸上她的阴唇。

“……主人……”她忍不住回头看我,微红的眼里闪着欲望的泪花。“站起来。”我屈起手指用指节顶了顶她湿滑的甬道口,她像是没听到,只是喘息着把身体往我手上凑,似乎一心想把我的手指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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