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合作

我向金铃走了过去,歉然道:“对不起,一时马虎竟弄得如此麻烦!”

她白我一眼,低声嗔道:“用的着向人家说对不起吗?若就那样轻轻松松把他解决了,咱们还不好向教众宣扬神君的手段!”

金铃娇态迷人,我想起昨晚的抵死缠绵,心中一荡,凑上去搂住纤腰贴住她丰满的玉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老婆,相公经常犯糊涂,你聪慧精明,见识过人,可要多替我费点心…”

她面颊酡红,眼波如醉,垂头道:“只要你不嫌奴家,我…我为你做什么都行…”

我侧头亲吻着她火热的面颊,柔声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

金铃神色迷醉,往后靠入我怀里,品味着我轻柔的厮磨,半晌才道:“爷,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刚开始七派还是小看了孙仲予,若那时就逼出他的全部实力,情况说不定会很惨烈。现在孙仲予扳回一些劣势,但却已引起七派的重视,这下轮到他们急着想与咱们联手了。”

我点头道:“不错,他那批上百名的死士才应该是实力的核心,到底是什么秘法,你知道吗?”

她轻轻的道:“奴家怀疑是炎阳诀。”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

金铃道:“这还是丐帮传来的消息——当日他们在福州突袭孙仲予的秘密据点时,那首脑有个年轻护卫拼死护着他逃离,李佛说那护卫神态痴呆,出手一味的拼命,但总是突然间爆发出深厚的功力,令人防不胜防——他们曾在韦固手下领教过炎阳诀,说不定就联想起来……奴家怀疑孙仲予是用毒药强行增强这些人的耐受力,让他们可以连续使用炎阳诀…”

我皱眉道:“孙仲予怎会持有炎阳诀心法?”

金铃叹道:“这心法决不会是他们从武库偷去,教中会这心法的只有我和修炼的四个人,但这些年修炼炎阳诀的除了韦固都已过世,无法确定是谁私自泄露…”

我笑道:“当日为夫还信誓旦旦的对范九如担保孙仲予训练死士的法子是那些老妖怪所传,想不到还是咱们自己的魔门秘法!”

金铃嘴角含春,娇媚地道:“什么魔门秘法,是圣教神功!”

我用小腹顶了顶她,低声笑道:“我不是大色魔吗?怎么圣的起来?”

吃完早饭沐浴过后,护卫前后开道,金铃与我同车前往总坛。

一路上车帘挂起,道旁教众都可以看到我俩的尊容,一时间大街上无人站立。

到了总坛,金铃忙于调遣布置,我便坐车到了内务府前。

护卫大声开道,楼前等候的众人跪了一片,我才踏出车门,夜叉和霹雳长老就迎了出来。

我本来只想找夜叉聊聊天,谁知弄得如此隆重,只好淡淡地道:“免礼,各位辛苦了!”

楼外各分坛的人站起一齐大声道:“为神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纵使心口不一,绝大多数人的语气都很坚决,但角落中却有个人说得畏畏缩缩,声音也含糊,倒好象是怕引起我的注意。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闪烁,心中大疑。

那人见我变色,神情惊惶,连忙垂下头去。

我指着他冷冷地道:“你!出来!”

众人大讶望去,“哗”的一声散出个大圈,只剩他孤零零的站在中央。

那人神色大变,颤栗道:“我…我…属下…”

突然见我眼中金光闪动,大骇之下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砰砰叩首道:“神君饶命!神君饶命!”

我冷哼道:“报上姓名!”

他面色苍白,大汗淋漓,颤栗道:“属下…属下江西上饶…分坛主孔武…”

我心想上饶正好在福建边上,便冷冷地道:“你竟敢背叛圣教?”

孔武浑身巨震,竟然吓的软倒下去,不住战抖,哀求道:“属下是被逼的,属下家人…神君饶命…”

我对夜叉点了点头,她立即会意,站出吩咐道:“守卫,把孔武押进白虎堂等候处治!”

两名魁梧持刀守卫老鹰拎小鸡一般把孔武抓进楼去,我目中金芒闪耀,慢慢扫视着分坛来的弟子。

众人吓得又伏到地上,我冷冷地道:“谁敢对圣教不利,本座决不放过!”

众人匍匐跪地,额头紧紧贴着掌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我顿了一顿,运起心法柔和的说道:“各位请起,对忠心爱教的弟兄,大伙就象是一家人,各位兢兢业业,都是圣教的栋梁之才,用不着害怕本座!”

众人顿时如沐春风,只觉身心舒爽,恭敬应道:“是,属下等谨遵神君法谕!”

我点了点头,慢慢踱入楼中,夜叉和霹雳紧随身后,心中都微微忐忑不安,我笑道:“长老,咱们一起审审这孔武!”

霹雳心中大喜,应道:“是,属下得令!”

夜叉和霹雳一左一右坐在我的下首,孔武跪在大堂中心,心胆俱丧,我说道:“孔武,你是要本座问你,还是自己交代?”

他颤声道:“属下全部交代,若有不实,天诛地灭!”

其实孔武也没什么可交代的,事情很简单,六日前总坛传令召他回来,正要启程,却被人擒下。

对方以他一家大小性命相胁,只是让他把来总坛的所见所闻回江西后详细告知。

本来算不得什么,无奈大自在神君在圣教子弟心目中神通广大,恍若天人,孔武内心极是畏惧,加上作贼心虚,在楼外听见我突然驾到,顿时惊慌失措,露出马脚。

对方并没有要孔武来总坛刺探或做出其他叛教之事,而是高明的绕过了他的护教忠心,表面上也不会对圣教造成什么实质性损害,相信很多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屈服。

若无意外,对方应该是福建的势力,但是在上饶分坛中一定有他们的奸细,否则哪能将分坛消息把握得如此准确。

出手对付孔武的白衣青年武功很好,只用了两招就把他擒住。

对方答应只要做成此事,不仅家人无恙,还可送给他一笔财物。

孔武说那白衣青年长相潇洒,神态骄傲,风流自赏,心里似乎觉得对方不屑于骗他,但我却认为这是对方故意给他的印象。

纵使他的家人现在仍然活命,但事后最好的法子就是杀人灭口,要么就是逼他投靠,否则说不定孔武还会反咬一口。

我心中盘算,这次与七派的合作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七派发动后金铃因为我的缘故没有大动作,看来孙仲予是不能确定圣教是否也插了一脚,所以先来摸探情况。

推而广之,要想从总坛的调遣布置看出咱们究竟做了些什么,近期召回的人恐怕还会有问题。

白虎堂变成我接见下属的处所,楼外等候的分坛首脑逐一晋见,虽有二十多人,但经过刚才楼前一幕,众人敬畏至极,我还未施展出摄魂大法,大多数人就已表现出施术后的虔诚,所以很是轻松。

同样来自江西鹰潭的分坛主元小松果然也有问题,只不过元小松早两年已被对方收买,一直拿着孙仲予的好处,而鹰潭分坛的弟子全投向孙仲予。

在以霜雪为首的三老会掌权期间,虽然象明王这样的关键职位得以幸免,但地方分坛上的任职却很不规范,一是根据武功表现认定,二则是行些奸佞之道,所以即使是俞林那样武功心计都很是了得之人,仍不时抓住机会奉承讨好。

元小松、孔武这两人都只是泛泛之辈,却被委派去监视福建的动静,幸好我并不打算彻底整顿圣教,否则可真够头痛的。

金铃听我在这边大动干戈,也过来陪我一起接见。

完后四人一起商量对策,因为每日出入总坛的人数不少,这里的情况难免外泄,所以还是要做番防备。

霹雳那老狐狸亲自赶去布置,务必令普通教众嗅不到暴风雨的气息。

我问道:“孙仲予既然有元小松替他打探,干嘛还要找孔武?”

金铃笑道:“孙仲予要推测咱们的举动,肯定要多弄几个人来试探。依我看,他是想把上饶分坛拉过去。”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杀人灭口?”

她笑道:“咱们圣教分坛都是单线设置,只有上级才最清楚下级的情况,这番孔武被算计,恐怕问题出在上面的可能性较大。”

我笑道:“若上饶的上级分坛也出了问题,那江西恐怕没有多少人忠于圣教了,江西紧靠福建,原来又为何不派个长老镇守?”

金铃叹了口气,说道:“这教中的问题太多,一时也解决不完…”

我微微一笑,望着夜叉道:“我在地牢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夜叉顿时脸红,嗔道:“你…我哪有生气…”

我呵呵笑道:“我说笑的,思诚的腿怎样了?”

她忍不住瞪了我一眼,道:“谢神君垂询,已可行走自如了!”

我笑道:“那他们什么时候成婚?我也讨杯喜酒喝!”

夜叉看了金铃一眼,道:“属下有幸,神君和教主可赐下个时日…”

我笑道:“这两日太急了,还是等明王都到齐吧!”

金铃一直笑吟吟的,此刻却道:“夜叉,你干嘛这么见外,是不是因为我在一旁?”

夜叉顿时霞飞双靥,羞道:“公主!”

我从怀里掏出一锦盒,笑道:“这是我的赔罪之礼,你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此刻我大夫人就在身旁,若我真有此心,也不敢拿出来!”

金铃脸红啐道:“你…你怎么这么无赖!”

我瞪了她一眼。

夜叉垂头低声道:“属下无功不敢受禄…”

我哈哈一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对翠绿圆润、小巧玲珑的翡翠耳坠,笑道:“你是圣教的明王,你越动人,圣教越是有光,也不用有什么功劳,这是教主的疏忽,我今日补上。”

金铃笑道:“你快收下吧,不然他不知又要编排些什么。”

夜叉瞟了一眼,脸红道:“属下谢过神君、教主!”

返回神君府时,车帘却放了下来。

金铃依偎在我怀里,轻轻道:“爷,你是不是想要夜叉?”

我轻抚着她的俏脸,笑道:“我只是觉得女孩子戴上首饰会更美一些,可不是对她有野心…”

金铃并不怀疑,吊着我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道:“奴家给爷准备了两个女人,可是你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什么事?”

金铃撑起娇声道:“你只能玩玩,她们本性不好,我不许你收她们。”

她已经跨坐到我腿上,我探手抚摸着浑圆的玉臀,侧头吻着粉颈道:“好老婆,我听你吩咐便是!”

我在石室的一个多月里,金铃埋首教务,雷厉风行的整改了一番,所以这次连一向在总坛处理事务的孔雀明王也去了长沙。

中间马头明王回过总坛一次,休整了十数日。

那日我探了马头明王府后,金铃立即赏赐了他们府上好些物事,算是前后照应。

马头从夫人处得知我曾登门造访,立即去金铃处叩谢,金铃也抚慰了一番,此刻马头明王又四处巡视检查去了。

回到府中,月儿居然在后院里荡秋千,如雨和四个丫头陪着她,玩得兴高采烈。

我脸色大变,讶道:“有了身孕还能玩这个吗?”

金铃略含醋意的嗔道:“月儿内功深厚,胎元早固,当然能玩,瞧你担心成那样,亏还习过昆仑医术!”

我凑上去笑道:“若是你有了身子,相公一样小心!”

她顿时羞赧万分,脸上宛如桃花绽放,轻轻啐了一口。

我情怀大动,揽住她的纤腰说道:“宝贝儿,怎迟迟不见你有喜呢?”

金铃双颊晕红,眼波流转,道:“内功修为臻至先天境界后,就不容易令女人成孕了,月儿这次不知有多幸运才怀上孩儿…”

我讶道:“那怎么办?”

她笑道:“炼精化气,炼神还虚,只要到了圆转如意的境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照你这么说,那我平时出来的是什么?”

金铃怔了一怔,然后面红如烧,用力挣脱我的手啐道:“鬼才知道!”

说着急急走了过去。

月儿下了秋千向我走来,一面娇笑道:“爷又对珠姐说了什么情话儿,让她臊成那副模样?”

我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腹道:“你这做娘的可要小心些,咱们这宝贝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月儿按着我的手,娇笑道:“珠姐也给你说了吗,她告诉人家修为进了先天境界后,男女都不易有孩儿,妾身真是高兴死了!”

我奇道:“女的也不成吗?”

月儿眨眨眼奇道:“当然一样了!元阴元阳都不易离体,所以才不容易呢!相公,珠姐说兴许是咱们俩阴阳胶结,所以才偶尔触合,不然这孩儿还不知何时才有呢!”

我点头笑道:“对,咱们可要珍惜!”

心想金铃刚才的话原来还有文章,她说只要到了圆转如意的境界,我就能随心所欲,想必她自己已能控制自如,只是我还做不到,所以不能成孕。

想到这里,心神不由一荡。

月儿还在自个说道:“相公,既然不易成孕,妾身这次生个儿子给你传宗接代,好不好?”

我道:“不要,我还是想要女儿!”

月儿抿嘴微笑,白了我一眼。

我提声对金铃叫道:“大老婆,相公一定加把劲,早日圆转如意!”

金铃顿时面颊绯红,众女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见了她的模样,一齐娇笑不已。

金铃跺足转过身去不理我,如雨在秋千上娇笑连连,越荡越高,竟象要飞出围墙。

突然听她叫道:“相公,看我的!”

只见如雨“呼”的一声离座腾起,笑靥如花,衣袖飘舞,纸鸢一般的向这边飞来。

我就知道她定要来这一着,连忙把月儿拉到身后,大笑道:“接招!”

说着一掌迎空击去。

如雨更是兴奋,长袖翻飞,也是一掌印来。

我正打算以“四两拨千斤”粘住她的手掌,化去冲力抱在怀里狠狠整治一番,如雨的身形突然一折,“呼”的一下擦肩而过,身形旋转不已,曼妙无方,逐渐化去力度,刚好落在月儿身边。

我“呀”的一声,竖起拇指赞道:“好雨儿,这手可真俊!”

如雨欢喜得脸蛋也红了起来,搂住月儿道:“这凌空换气之术是月儿教我的!”

月儿拧了拧她的脸蛋,娇笑道:“你别得意,若不是他故意让你,你再换也跑不出相公的手掌心!”

如雨向我抛了个媚眼,笑道:“人家当然知道!”

我走过去把两女搂住,问道:“这是阿苦婆的功夫?”

月儿点了点头,我笑道:“厉害厉害,每人亲个嘴儿!”

吃过午饭,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洛阳,金铃教务繁忙不能同往,我也反复叮嘱让她晚间前来侍侯,她见我如此迷恋,虽有三分羞赧,却是七分欣喜。

我心想近期便要对付孙仲予,难免有用上摄魂大法的时候,临行时写下三个处方,交给她置办。

金铃也通歧黄之术,看了第一张倒还罢了,待看了第二三张,却羞红了脸不肯拿去,直要我软硬兼施才答应替我弄来。

月儿坐着平稳马车,这一路便快不了,直花了个多时辰才到了宝洛客栈。

圣教在各地的生意中,酒楼饭馆最多,其次是客栈,然后才是青楼和其他。

因为我一直在宝洛客栈歇脚,金铃便把客栈顶了下来,虽然原班人马未换,可如今大有变成圣教对外窗口的趋势,象上次李佛想与我会晤,就是来客栈留言。

咱们住进一直空着的天字一号小院,待梳洗完毕,我便让小梅和小兰持贴到苏小叶府上相约,然后静候回音。

想不到苏小叶竟与两女一起来到,众人忙站起相迎,月儿、如雨与她拥成一团,我笑道:“小叶,前些日我一时出不来,非是故意要错过对付孙仲予的行动,你可莫怪!”

苏小叶笑道:“我可从未这样想过,听月儿说大哥在闭关修炼,大哥武功已经这般高了,还不满足吗?”

我失笑道:“谁说我的武功高了?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月儿和如雨一起娇笑,苏小叶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若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那咱们不是全都该抹脖子吗?”

我哈哈一笑,说道:“上次比武大会雨儿输了三场,今日让她补上如何?”

她娇笑道:“当然好,不过妹子家中还有一名贵客,若是无妨,大哥倒可请请!”

我笑道:“是谁?可是妹子的意中之人?”

苏小叶脸红嗔道:“大哥胡说什么呢!是丐帮帮主千金唐火莲!”

我咋舌道:“原来是那刁蛮丫头!”

苏小叶微笑道:“怎么大哥也有怕的女子吗?”

我笑道:“我这害怕是被长空无云传染的…”

众人回想起长空无云遇上唐火莲时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不由都笑了起来。

七派比武大会后金铃曾吩咐各地分坛留意六大弟子的行踪,长空无云确是去了洞庭湖,后来回洛阳未能与我相会,此后便行踪不明。

苏小叶从怀中取出颗珠子,笑道:“这是长空无云托我交给月儿的辟毒珠,他说他的事情已办妥,今后再不会用上,让月儿一定收下。”

月儿想起圣教迟早会对唐门展开行动,一笑接了过来,说道:“妹子能得到这颗珠子,小叶功劳最大,你要我怎么谢你?”

这珠子是苏小叶替月儿向长空无云要的“见面礼”所以月儿有此一说。

苏小叶眨眨眼道:“怎么,现在就分赃吗?”

如雨笑道:“现在且别忙,只要咱们也给小叶找个大哥,也替她要份见面礼,不就两清了吗?”

苏小叶笑道:“雨儿好精的算盘呀!”

我呵呵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贵重的见面礼送人…”

苏小叶叹道:“月儿、雨儿,你们相公虽然自觉,可也真是掉价!”

两女就陪着她一起叹气,我心中好气,笑道:“你们可真是‘三人同心,其利断金’!小叶,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月儿娇笑道:“小叶家财万贯,寻常东西可没有买不到的,相公再仔细想想吧!”

我笑道:“除了你们几个宝贝儿外,相公哪里还有拿的出手的?莫非小叶就想要你们几个,那尽管拿去,就当是我这大哥的见面礼!”

苏小叶眼中闪着狡黠的神色,笑道:“大哥果真舍得?”

我笑道:“她们处心积虑地对付我,我怎会不舍得?”

月儿如雨一齐娇嗔跺足不依,苏小叶见状笑道:“就算大哥舍得,小妹也不敢要,不然非被她俩怨死!”

我又道:“那你想不想加入圣教?我可以替你活动活动,兴许能做个护法…”

苏小叶还未说话,如雨已叫道:“不行不行,人家小叶是龙游帮的大小姐,还怕没有权势?一个小小护法稀松平常,才没人会稀罕!”

我叹道:“那我只好苦心寻觅一个青年俊杰,只要妹子看得上眼,便当作大哥的见面礼!”

如雨和月儿扑哧笑了出来,苏小叶大嗔道:“你捉弄我,今日这见面礼非要到手不可!”

我苦笑道:“大哥剩下的就只有见不得人的功夫了,若妹子不嫌弃…”

苏小叶嘻嘻笑道:“我不嫌弃!”

我嘿嘿道:“还要你先把刀法演练一番,我才能指点…”

她扁扁嘴哼道:“还没教人,就先想偷学吗?”

我笑道:“这可是外行话了,刀法不同,风格迥异,我要先看了你的出手,然后才好因材施教。练了这么多年的刀法,难道连这点也不懂吗?”

苏小叶玉面一红,嘴硬道:“好吧,算你会说话,我便先练给你看看!”

说着往外走去。

苏小叶虽然聪明果断,敢做敢当,但终究是娇生惯养,骨子里仍有些任性,一旦犯上小姐脾气,那谁的帐也不买。

我故意讥讽她一下,就是想激起她的性子。

众人一齐跟了出来,苏小叶拔出腰间圆月弯刀,刀身顿时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我见那弯刀薄如蝉翼,造型古雅,浑体透亮,知道定非凡品。

她随手摆开架势,闪电般的刀法滚滚而来,气势雄厚磅礴,刀光闪耀,劲气四散,院中隐作风雷之声,一时间似乎风云也为之变色。

数十招一闪而过,苏小叶收势站立,面不红,气不喘,哼道:“怎样?”

我摇头苦笑道:“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不是女人练出来的刀法!”

剑为王者之兵,刀一向被称为最有霸气的武器,武林中绝大多数的刀法都是凌厉狠辣,这是由刀以砍劈为主的特性所决定。

常有人说练刀的女人嫁不出去,原因就是一味追求凶狠凌厉的下乘刀法可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修练者的性情。

苏小叶这套刀法精深奥妙,雄壮处如山岳崩塌,婉约处如江南春光,光以刀法论,已比武当使刀的风柏舟为高。

但她未能尽得其中三昧,使得霸气十足,所以我才有此言。

苏小叶瞪眼道:“你说女人不能练刀?”

我摆手道:“非也…”

偏头仔细思索,她还要问话,月儿笑道:“小叶,你且等一下!”

苏小叶瞪了我一眼,闭上了嘴。

我想了片刻,向她伸手笑道:“我使三招刀法给你看看…”

苏小叶气鼓鼓的把刀塞到我手里,我就站在台阶上,信手挥舞,对空慢慢划出三刀。

这三势纵横飘舞,对方上中下三路任我予取予夺,并且暗含绵绵后着,威力强大。

但是和苏小叶刚才刀法的气势相比,这三招宛如轻风拂柳,鸟翔鱼跃,丝毫不做作,又充满了妩媚温柔的韵味。

众女顿时被牢牢吸引,只觉得赏心悦目,心神俱醉,回味无穷,心底细细品味,都陷入了深思。

我微微一笑,任众女静静体会。

月儿最先回过神来,望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沉醉之情,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她娇憨地皱了皱鼻子,轻轻走了过来靠在我身边。

苏小叶吁出口气,叹道:“大哥,你怎么使得出这样娇柔妩媚的刀法?”

我笑道:“大哥每日都饱览月儿和雨儿的妩媚笑靥,使出这样的刀法又有何难?”

月儿吃吃娇笑,苏小叶脸红白了我一眼,如雨啧啧叹道:“这三刀可真可谓是如诗如画!”

苏小叶叹道:“刚才这三招似是而非,有些象是我这套风雷刀法中最凌厉的三招,叫做‘碧空如洗’、‘风卷云涌’和‘风雷大作’,我一向认为要凌厉才好,想不到大有奥妙…”

我胸中珠玑转动,灵机好似浪潮翻涌,一时兴起,笑道:“再看看这招!”

手中弯刀刷刷刷的上下翻飞,好似花间彩蝶飘舞,绚丽夺目,苏小叶大惊失色,暴退两丈,呆立当场。

我笑道:“小叶,霸刀的要诀你已心领神会,以后就练练柔情似水的刀法吧!”

月儿抿嘴微笑,娇媚地瞟了我一眼,苏小叶胸中思虑万千,脸上神色变化,时喜时忧,沉醉在这崭新的玄妙天地。

如雨轻轻叹道:“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毕生都浸淫刀法呢!”

四个小丫头望着我的目光也充满了钦佩仰慕。

我微微一笑,把如雨轻轻搂在身旁,抚摸着她柔软的柳腰。

苏小叶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恭敬地道:“请大哥指点!”

我微笑道:“我哪够资格呢,你的刀法本来就极好,大哥只是借花献佛,说一点心得,大伙儿一起探讨…”

见众女都聚精会神,接着道:“咱们修习上乘武功的人最紧要是能进能出,既要把精妙招式领悟透彻,也要建立自己的见解和风格,否则便是生搬硬套——须知是人使刀,而不是刀使人…”

下午我花了近两个时辰给苏小叶慢慢讲解武功的阴阳之道,初步让她领悟刚柔滋长、变化无常的道理,又演练分析。

她再无丝毫不服气,钦佩的神情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直觉得深奥玄妙,回味无穷。

我见日落西山,笑道:“好了,大哥口也讲干了,肚子也说空了,咱们这就去接唐大小姐吧!”

小梅连忙进屋取来香茗,我喝了一口,笑道:“还是小梅伶俐!”

她粉脸微红退了下去。苏小叶还要仔细回味,月儿把她拉着进屋。

咱们一行人走在街上,虽然月儿和如雨戴上了面纱,可众女个个婀娜多姿,体态曼妙,也引得人人注目,掀起阵阵热闹。

不得已只好雇了两辆马车,八个人赶往苏府。

唐大小姐一个人正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彼此也不陌生,立即跟着咱们出来。

唐火莲天真活泼,清新纤柔,若是打扮起来定会更加可人。

但只穿了一袭极朴素的布衫,想来是恪守丐帮规矩,可是与月儿如雨她们站在一起可就相形见绌,暗淡无光。

众女也察觉到这点,刻意接近,与她亲切说话,揽腰拉手,不一刻就亲热成一片。

我知道丐帮规矩不能坐车,便叫如雨带着四个丫头先去安排。

玉白楼享誉洛阳,如雨就选定了那儿。

我见身后远远跟着两个乞丐,武功相当不俗,笑道:“这两位大哥是小姐的护卫吗?”

唐火莲扁嘴道:“是啊,我爹非让他们跟着我,冤魂不散,烦死人了!”

苏小叶笑道:“这个时候你还能出来,已很让你爹担心了,还不知足!”

我知道此番围攻福建,丐帮出了很大的力,孙仲予若要报复,很可能会把主意打到这大小姐身上,她武功虽然不弱,但年纪太轻,经验也是不足,那可容易对付得紧。

我拱手道:“此次福建邪魔受挫,最大的功劳应该是贵帮长时间的明察暗访,江湖中人人称赞,贵帮不愧为天下第一帮,请小姐向帮主和李长老传达在下的敬意!”

唐火莲小脸微红,说道:“公子过奖了,行侠仗义一直是鄙帮的宗旨,我不通帮务,还望见谅!”

苏小叶和月儿见她羞态可人,显然生于应付这样的场面,都不由莞尔。

苏小叶更娇笑道:“小小,何必叫公子这么生分,就叫他楚大哥吧!”

这小小定是唐火莲的乳名,她顿时霞飞双颊垂下了头。

我忙岔开笑道:“小叶,长空无云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她摇头道:“我也不大清楚,上次从福建回来后仍找不到你,他便说要去辽东一趟,已去了…去了二十多天…”

我点了点头,苏小叶道:“大哥找他有事吗?”

我笑道:“福建邪魔未除,我当然要拉帮手!”

她笑道:“你可别忘了我!”

我笑道:“忘不了!”

唐火莲听了咱们的话,略微羞涩地道:“楚…楚大哥若有安排,咱们丐帮定能配合!”

我点头道:“上次未能与李长老相会,甚是失礼不敬,改日一定设宴为长老赔罪!”

她抿嘴笑道:“有好酒好菜,咱们可是个个跑得飞快!”

我笑道:“丐帮的大小姐和老长老愿意赏脸光临,我已是荣于华衮,欣喜莫名!”

唐火莲嘻嘻一笑,回过头招了招手。

那两名八袋弟子连忙赶了上来,问道:“小姐有事?”

唐火莲指着我和月儿道:“见过楚公子、楚夫人。”

两名弟子向咱们拱手道:“丐帮陈水、阎大兴参见楚公子、夫人,见过苏小姐!”

月儿福了福身,我拱手道:“不敢,两位有礼!”

唐火莲说道:“你们去分舵给李长老传话,就说楚公子已经出关,让…让…没有了!”

我听她口气,似乎是想说“让长老来洛阳”但也许觉得堂堂丐帮长老怎能被魔教招来招去,又或是觉得这样说对李佛不敬,一时不好措辞,只好作罢。

两人应了一声,走了回去,召了一个蹲在街边角落的小叫化过去说了几句。

那小叫化飞一般跑了,陈水和阎大兴又远远跟着咱们。

到了玉白楼,小菊等在楼外,说已包下翠华厅,如雨等人在厅内相候。

我对唐火莲道:“我让掌柜在外间备下酒菜,请两位大哥也歇歇吧!”

她笑道:“我代他们谢谢楚大哥!”

我笑道:“何必要谢,能请到八袋弟子也是荣幸得紧!”

席间苏小叶讲起她与长空无云去福建的经历,本次比武大会的六大弟子除了宫丹枫都参加了行动,因为我不在,他俩就加入了七派的队伍。

由于力量充足,消息可靠,正道一开始就对孙仲予的据点展开闪电般的包围突击,一个也不让走脱,防止被对方察觉。

孙仲予直到据点被摧毁一半才发觉异常,正道更是全力攻击,锐不可挡,几乎没有遇上什么硬仗便打得孙仲予龟缩起来。

孙仲予察觉后也作了些紧急布置,长空无云就曾在福州城手刃了对方三个武功奇特的高手,根据苏小叶的描述,极可能就是那些练了炎阳诀的死士。

长空无云果真对药石很有研究,说那三人不仅练过霸道至极的内功,并且平时定是经常服食大量砒霜之类的毒药,然后再运功逼出,一来可以增强内力,二来掌上带毒,更具威力,只是因此而变得性情凶残。

我知道纵使炎阳诀功力强横无匹,但象长空无云这样的高手仍可以避长攻短,所以孙仲予把实力收了起来,以免被七派各个击破。

七派虽然或多或少吃了些亏,但对方可能都是昙花一现,要么没有引起他们注意,要么他们是暗地里谋求对策,却只有丐帮向咱们通了气。

苏小叶语气中隐隐带有警示之意,显然当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两个这样的死士还好对付,但若是几个一拥而上,恐怕绝大多数人都只能暂避锋芒。

若以实力而言,孙仲予这百名死士确实远胜于圣教的忠勇卫,况且他手下还有两大明王、六大长老和一大群凶人。

席间众女言笑晏晏,我心想丐帮此番劳苦功高,而且除魔心切,更应拉拢,唐火莲既已传下信去,理当诚心在洛阳等候李佛才是。

只是不知他要何时才能赶到,咱们已利用元小松和孔武布下对策,实在不宜耽误太久。

饭后把两女送回苏府,又逛了一回夜市,回到客栈,金铃已等候在内。

我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只觉心神俱醉。

金铃取出三袋药粉,俏脸泛霞道:“这些坏东西我可给你备好了!”

月儿和如雨大奇询问,我笑道:“相公一直说要配些助兴之品,现在终于可以兑现了。”

如雨大羞,啐道:“我不许你对我用这些脏东西!”

月儿的模样儿倒很是好奇,说道:“相公,妾身现在可不能随意用药!”

我微笑道:“我知道,相公这两样药珍贵无比,我决不会逼不愿意的人使用!”

金铃笑道:“虽说有几味比较少有,可怎也说不上无比珍贵!”

我笑道:“这几味药稀松平常,江湖郎中也能开,为夫做的药当然不会如此简单,最关键的还是要自己去找…”

金铃扁嘴道:“稀罕吗,我也不许你对我用!”

我嘿嘿奸笑一声,也不与她们争辩,挑出其中一袋递给小梅,道:“一半制成药香,一半用双层锦囊装起来带上。”

小梅接过去应了一声,如雨好奇问道:“相公,这是什么?”

我阴笑道:“鸡鸣五鼓香!”

她呸了一声,脸红道:“你是个大坏蛋!”

金铃笑道:“这是安神香吧?”

我点头道:“差不多,用这香配合摄魂大法,效果更好。”

厨房早准备好热水,如雨和月儿都回房净身,小梅和小兰侍侯我沐浴。

我闭目享受着两女的擦洗和按摩,慢慢地道:“珠儿,你知不知道孙仲予手下的明王、长老都是谁?”

金铃道:“只知道八个长老的名号,两个明王却不知…”

我奇道:“不是只有六个长老吗?”

她说道:“最近又出现两名,想来一直在暗中经营。”

我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她道:“原来的六个是‘漠北人熊’熊英、‘川中恶鬼’雍桂、‘阴阳魔’温玉、‘君山虎’左丘虎和‘祁连双枭’丁麒、丁麟兄弟,最近出现的两个好象是‘毒郎中’古修竹和‘蛇蝎仙子’华归雁…”

我奇道:“九幽书生呢?”

金铃笑道:“九幽书生程千帆以歹毒凶狠闻名,被孙仲予任命为总护法…”

我笑道:“你布下的内线很是灵光啊!”

她撇撇嘴道:“咱们的人最高也只做到分坛主,很多事情都不知晓。比如那两个明王肯定大有来历,但却查不出来。最近孙仲予提防得很严,他们也不敢妄动。”

我问道:“还有几个老家伙呢?”

金铃道:“也很难查,这些人平时很少露面,倒象是孙仲予的客卿,似乎有三四个。”

我从浴桶里走了出来,让小兰擦干身子,再上前把金铃抱到床上,一面抚摸搓揉,一面道:“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孙仲予凭什么招集了这些老妖怪?”

金铃吹气如兰,轻轻颤抖,说道:“奴家也很疑惑,这事不弄清楚很是不妥,爷认为呢?”

我慢慢替她宽衣解带,金铃的身子火热起来,脸颊桃红,一双凤目水汪汪的很是娇媚,雪白的丰满酥胸不住起伏,显然情火已炽,春情泛滥。

我微笑道:“宝贝儿,相公多久未与你练功了?”

她呻吟一声偎入我怀里,心中更是激荡。

每次与我合修,那晚上就很不好过,金铃紧紧贴住我,颤声道:“爷,再合修几次,奴家就要化在你身上了!”

我微微一笑,探手抚摸她火热的面颊。

她乌黑浓密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香肩,凝脂般的肌肤泛着圆润的玉色,我忍不住凑上去温柔亲吻,叹道:“明珠美玉,不外如是,相公爱死你了!”

金铃频频亲吻着我的脸颊,情动道:“爷,奴家也爱死你了!”

我见两个丫头已分次将浴桶里的残水倒了出去,便道:“小梅,小兰,你们去歇息吧!告诉月儿和雨儿一声,让她们今晚也歇息。”

两女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我跨下床来,把金铃拉到床沿,握住丰腴的大腿左右分开,她娇艳饱满的下体丝毫不差的袒露在眼前。

我挺腰让尚未尽展雄姿的肉棒在她湿润的蜜唇上挑拨点刺,也在浓密的芳草丛中游荡,偶尔让龟头点点浑圆挺拔的珍珠和紧缩的菊花蕾。

金铃轻轻扭动着纤腰配合着我的动作,桃腮晕红,媚眼如丝,一对玉手抚摸着丰满怒挺的双峰,口中轻轻呢喃。

肉棒坚硬巨大起来,频频点头,尖端已沾满润滑的蜜汁。

金铃用青葱般的食指尖轻轻搔着怒张的龟菱,微微按着龟头挤压肉缝的凹陷。

这些日她晶莹剔透的尖尖指甲都染上鲜艳的花汁,此时亮晶晶的看起来更是淫靡。

金铃用食中二指分开粉红的饱满蜜唇,另一手牵引着肉棒,让龟头顶端抵住殷红闪亮的桃源口,颤声道:“爷,您请进!”

我心神一荡,沉腰把龟头顶进紧窄的秘道,她舒服的呻吟一声,纤腰弓了起来,双手用力扳住自己的一双大腿。

我松开手俯身撑住绣榻,缓缓刺入,直到根部挤到柔软饱满的蜜唇。

金铃不堪我的巨大和深入,黛眉轻锁,闭目娇啼,我用力顶了两下,缓缓退至只剩龟头还夹在宝蛤口,然后再慢慢刺入。

她的玉脸布满红云,充满了饥渴之色,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叹息,终于求道:“爷,请快一些!”

我笑道:“珠儿,别急,先铺垫铺垫,呆会才爬的高!”

金铃用手撑住绣榻,玉腿高举,开始淫荡的扭起屁股。

我左右浅刺,故意让粗壮坚硬的棒身挤压粘腻肥厚的肉唇。

金铃只觉得浑身都瘙痒起来,轻轻蠕动的蜜穴里不断吐出清澈的爱液,嘴上哀求,下身不住向我挺凑。

我微微闪避,一面温柔抚摸着丰满的乳房,不时捻住一对肿胀鲜红的蓓蕾搓揉。

我用力给金铃插了进去,龟头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她畅快的叫了出来,眉开眼笑,弓起腰肢候着我的狂风暴雨。

我慢慢的抽了出去,又再左右浅刺。

金铃失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呼呼的喘着气,双腿乱动。

我抓住玉腿放在肩上,抚摸着她圆润的小腹,又猛的刺了进去。

她“啊”的叫了一声,玉臀收缩,紧紧夹住肉棒扭动屁股。

我只觉得浑身舒爽,也转动屁股研磨花蕊,金铃颤抖起来,脸上神情欲仙欲死,蜜壶内阵阵收缩蠕动。

我知道她即将高潮,快速用力抽插起来。

她舒服得大声呻吟,桃源口紧紧夹住肉棒,花蕊又抱住龟头吮吸,滚烫的花蜜阵阵喷出,蜜穴里火热一片。

我趁着她的余韵轻轻抽插,金铃如坐云端,全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口中呻吟抑扬顿挫,就象在哼着小曲。

我心中好笑,抱着她滚入床里,让她压在身上,抚摸着浑圆丰满的玉臀。

金铃休息了片刻,匐在我胸前摆动着腰肢,让肉棒快速出入。

我抚摸着她蜷曲的玉腿,不时在屁股上拍上一掌,良久她又再哼了起来,立起美好的上身上下耸动,乌黑长发不住飘散,胸前双峰荡漾,令人心神俱醉。

我握住她的纤腰挺着下身,两人的小腹早被淫液弄湿,浓密的阴毛湿漉漉一片。

金铃的身子越来越软,缎子般的肌肤上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般晶莹闪亮。

她无力的俯到我胸前,我翻身把她压住,熟练轻快地摆动屁股,强硬的肉棒恣意肆虐湿润饱满的蜜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

她用力抱住我的身体,愉悦的浪叫声连成一串,没多久便泄了出来。

我让金铃趴跪在床上,她知道我的用意,用力分开屁股拉开紧缩的菊花蕾。

我把她桃源口流出的爱液涂上后庭,缓缓将湿润的肉棒插了进去,让她适应片刻,慢慢抽插起来。

金铃收缩屁股夹着肉棒,喉间轻轻哼着,一面探手从胯下玩弄我的肉丸。

我挺动着腰肢,喘息道:“珠儿,我要听你浪叫!”

金铃顿时脸红,顿了一顿,叫道:“呀…啊…爷…好舒服…啊…啊…”

我把她的黑发抓在手里,下腹重重撞击着丰满的屁股,道:“不行,要嗲一点,骚一点!”

金铃撒娇道:“人家不会嘛!”

我用力把她的螓首拉起,下身越插越快,凑到她耳边喘息,说道:“不,我要你叫给我听!”

金铃的心里也异样起来,玉臀挺动款摆,轻轻腻声叫道:“啊…爷…爷…人家要…啊…求求你…快…”

我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宝贝儿,屁眼痒不痒?”

金铃羞赧道:“痒…”

我狂野地挺动着,奸笑道:“爷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她玉面绯红,颤声道:“舒服,爷的大鸡巴操得人家舒服死了!”

我心中激荡,用力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再抽插几次,终于大力颤抖起来。

金铃绵软地趴在床上,口中仍在轻轻呻吟。

我在她香肩、面颊上不住亲吻,最后舒服地压在她身上。

休息了片刻,我把金铃翻了过来练起合修的功夫。

阴阳互动,真气流转,已搬运了十二个大小周天,离天亮还有约个时辰,我知道是两人内功修为都是相当精深,搬运极快的缘故。

金铃的内力虽然充沛至极,但身体却兴奋了大半晚,立即睡了过去。

我抱着她小睡了片刻,便来到如雨房中。

外间睡着小竹和小菊两女,如雨却不在房内。

我凝神探察,她果然是和月儿睡到了一起。

月儿有了身子后早上就不急着起床,我也不想去惊动她,便爬上小竹和小菊的床。

小竹惊醒过来,正要呼叫,我捂住她的小嘴笑道:“是我!”

她发觉我竟然光着身子,顿时面颊火热。

我压到她柔软的身上,温柔的四处亲吻,低声笑道:“小菊这丫头被人偷了说不定也不知道!”

小竹抿嘴微笑,轻轻抚摸着我,我褪去她的内衣和短裤,握住挺拔的双峰。

小菊才满十六,胸前还只是个小馒头,而小竹的酥胸却比小梅和小兰都要丰满。

我轻轻将其握成各种形状,又凑上去吮吸亲吻。

她一阵阵的颤抖,压抑着喉中的声音。

我拉着她的手握住肉棒,她便开始羞涩地套弄,不时轻轻捏一捏敏感的龟菱。

四个丫头虽然从小就曾在青楼学过如何侍侯男人,却却没有真正做过,所以很是生疏。

我吻上小嘴,舌头伸了过去,小竹轻轻地吮吸,同时抱住我的肩背。

我探手下去抚摸挑逗她的下体,待完全湿润后才分开她的双腿。

小竹脸上春情荡漾,悄悄挺起了腰肢,我极温柔地缓缓进入,慢慢顶到花芯。

昨晚只是替她们三个开了苞,秘道里仍然相当狭窄。

小竹轻轻的颤抖,用力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

我等了片刻才转动起屁股,她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想来有些难受,也尝到异样的快感。

小穴越来越湿润,小竹的淫液流了出来,弄湿了臀下一片床单,我这才轻轻抽插。

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满面绯红,我凑上去低声道:“还疼吗?”

她抱住我道:“不疼了,爷,你不用管奴婢,只要你舒服奴婢就快活!”

我低声笑道:“你不舒服,爷怎么舒服得起来?”

说着逐渐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小竹喉间闷声哼着,修长的双腿缠了上来,我把她抱入怀里坐了起来,笑道:“你来动!”

小竹羞红了脸,轻轻耸动着屁股。

温暖的蜜壶紧紧咬住玉茎上下套弄,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她更是羞赧,却越动越快,一面亲吻我的面颊。

我低声叹道:“小竹,你真好!”

小竹神色欢喜,轻声道:“谢爷夸奖!无论爷要奴婢怎样侍侯,奴婢都愿意!”

我笑道:“你这么乖,是要报答我吗?”

她面色绯红,蚊蚋般地道:“不是,是奴婢喜欢爷…”

我嘻嘻笑道:“你不是哄我开心吧!”

小竹嗔道:“人家怎会骗你!”

我大力顶了两下,笑道:“小竹,我也喜欢你!”

小竹颤抖了两下便软了下来,我把她压在身下,摆动屁股快速抽插,她大声呻吟起来,又连忙捂住小嘴,脸上神情却似飘飘欲仙。

我更卖力地挺动,牙床也摇晃起来。

小菊终于被吵醒,见两人在身旁赤裸纠缠,“呀”的一声捂住脸翻过身去。

小竹颤抖连连,哼哼唧唧,片刻后泄出身来。

我把小竹翻了过来,从臀后插入小穴大力挺动,一面探手揉捏她的乳房。

小竹绵软无力地趴着撅起屁股,口中发出娇柔的呢喃。

我畅快了片刻,又把她拉了起来。

小竹分开腿坐在我腿间,双手握着润滑的肉棒大力套弄,我揉捏着丰满的乳房,不时亲亲她的小嘴。

小竹套弄了许久,玉茎越来越硬,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我将她的螓首向下按了按,她立即趴了起来,俯身下去把龟头含进嘴里,然后摆动螓首快速吞吐。

虽然小竹的动作很是生涩,但果真是一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神情。

我让她一面用手抚慰,一面吮吸舔弄尖端,片刻后高潮果然狂涌而至。

我拔出玉茎大力套弄,尽数喷射在她的酥胸上。

小竹虽然面如火烧,却捧起雪白丰满的乳房接着滚烫的精液。

我喷射完后又将肉棒插进她嘴里,小竹轻轻吮吸,小舌头逐寸清理。

我找出她的汗巾,慢慢替她把胸上的秽渍擦去,然后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赞道:“小竹,你真是个乖宝贝!”

她俏脸一红,埋首到我怀里,轻声道:“爷要小竹多乖,小竹就多乖!”

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

过了一会,小梅走了过来,“砰砰砰”用力敲着房门道:“小竹、小菊,两只懒虫还不起床?这里可比不得家里有人侍侯!”

我笑道:“小梅,给我把衣衫取来!”

小梅“呀”了一声,忙道:“对不起,爷,奴婢吵醒你了!”

我呵呵笑道:“我根本没睡!”

小梅顿了一顿,道:“婢子给您拿干净衣衫去!”

小梅侍侯我穿衣梳洗,我见小菊仍是向里躺着,笑道:“小菊怎么了?”

她忙应道:“没…没事…”

我哈哈一笑,把小梅用力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低声道:“你撞破我的好事,我要你赔!”

小梅脸如桃花,口角含春,垂着头不敢看我。

吃过早饭,我坐在院子里一边品茗,一边看如雨和四个丫头练剑。

过了一刻,金铃梳整好走了出来,我见她粉脸红扑扑的,面容姣好如处子,不由暗赞阴阳合修的玄妙。

她被我含笑注视,身上顿时掠过一阵潮热,又见我招了招手,粉脸微红走了过来。

我拉着她的小手柔声道:“珠儿,孔武的事布置好了吗?”

她低头道:“大体已布置妥当,就等爷决定出发的时日…”

我叹道:“我想让你留在身边,可教中又少不了你,哎,咱们要破格提用些人才才行!”

金铃又喜又忧,握紧我的手道:“爷这次去江西把俞林也带上,做成后咱们就提他为长老!”

我笑道:“俞林那银子你给他了吗,别让他以为这长老是用一万两银子买来的!”

她笑道:“早发给他了,奴家叫他专心办事,别那么油滑!”

我点头道:“霹雳长老年事已高,光俞林一人还不能替你分忧,总坛其实有很多能人,长老的武功也不一定要很好,象曾庆伦、马头明王夫人这些人见识谋略都不弱,可以酌情任用。圣教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太循规蹈矩,不过情况你最熟悉,还是由你拿主意!”

金铃点头道:“奴家会斟酌处理,爷请放心!”

我又道:“霜雪那事造成的波动已渐渐平息,你这教主之位也算稳如泰山,应该考虑对雷霆和雾泽行赏抚慰…”

金铃点头道:“奴家省得…”

我笑道:“我也知道你都明白,只是担心你事务太过繁忙,又要侍侯我…”

金铃颊飞红霞,坐在我腿上偎入怀中,轻轻说道:“奴家会把权力分派下去,以后一心侍侯相公!”

我低头找到她的小嘴痛吻起来,她热烈地反应,俏脸晕红,眉梢眼角都是动人的风情。

我温柔抚摸着她的粉颈,微笑道:“咱们这样做,有一个人会相当不满。”

金铃讶然抬起头来,问道:“爷,是谁?”

我淡淡笑道:“你弟弟,孔雀明王…”

金铃默然半晌,道:“爷,他应该不敢算计你吧,不是有摄魂大法…”

我笑道:“你若不是一心放在我身上,也能看出端倪……摄魂大法的效果会逐渐消减的,你这弟弟,为了圣教有什么不敢做的…”

金铃深知乃弟,又有了前车之鉴,不由担忧起来,紧紧搂住我说道:“爷,你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我逗起她的下颌,饱含赞叹的欣赏她的如花娇颜,金铃娇媚的凤目露出迷醉的神情,酥胸微微起伏,轻轻地道:“爷,奴家死也不会让他对付你!”

我用食指轻轻抚摸着她娇艳丰润的红唇,柔声道:“我不许你说死字,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说到用心计,你相公怕过谁来?”

孔雀明王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内心的波动又岂能轻易隐瞒,目前他兴许只是对金铃因为我而耽误正事稍有不满,对他而言,金铃或许是接受不了丈夫被杀的事实,所以才会迷醉于我这黄毛小子,恋奸情热、沉迷肉欲到把大部分教务抛给他的地步。

在他把圣教大业看得比一切都重的眼中,金铃是做教主的最佳人选,是引导圣教走向一统的工具。

若是他知道金铃会抛下圣教随我隐退,对咱们的不满就会狂增,而神君既已现身,教中弟子都相信圣教一统在望,我的实际价值或许就大副减少。

若是我处处碍手碍脚,说不定他会考虑除掉我再找个替身装装模样,教众也不会怀疑,反正之前他也曾打算找人假冒,而且更有利的是,我也是戴着面具做神君。

对付我的方法虽然很多,但大致还猜得出来,我可不是师傅那样的正人君子,若为了保命,再恶劣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金铃忧心忡忡的去了,我不由有些后悔把这事告诉她,若是她一时冲动打草惊蛇,不但不能说服孔雀,更会让对方严阵以待。

我爬上月儿的大床,她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钻到我怀里。

我抚摸着她的大腿,笑道:“宝贝儿,相公要出去玩儿,你去吗?”

她顿时来了精神,抬头道:“去哪里,我要去!”

我笑道:“要扮成男的,你干吗?”

她笑道:“扮成男的更好!”

我抚摸着她的小腹,道:“现在咱们这宝贝儿动不动?”

月儿娇笑道:“还不到三个月,哪里会动!”

我把耳朵贴上去听着她体内的声音,月儿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我低头在小腹上亲吻起来,她脸红嗔道:“不要,人家要起床了!”

月儿又扮成陪我去武库时的模样,我奇道:“干嘛一定要弄成这样?”

她笑道:“你可不知道,在武库妾身扮成这模样与五位神将套了好些近乎,咱们这良辰美景自然不能凭空消失!”

我笑道:“那我可也要变成寒梅了!”

月儿嫣然一笑,又思索道:“相公,你说咱们这样变来变去,下面的人会不会看出破绽?”

我笑道:“当然瞒不了所有的人,不过相公相信你珠姐定有安排,只要知道的人忠诚可靠就行。”

月儿想想也觉有理,况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比如一开始费长房就知道神君的面目有问题,但他决不会乱说;此外咱们来洛阳的布置安排以及联络都是魏丞在办,想来他知道的更详细,不过金铃显然信得过他。

如雨挽上英雄髻,换上男装戴上面具,变成那位黑瘦汉子。

我让四个丫头留下,带着月儿如雨从后院溜了出去。

我带着二女左右乱转,在城中几家大药铺买了一些药材,让伙计研成细末。

两女大呼上当,直说不值,我笑道:“虽然没什么玩儿,但中午我请你们尝好吃的!”

月儿笑道:“餐餐鸡鸭鱼肉,再怎么也不大好吃了!”

我神秘一笑,带着她俩走街窜巷,到了家偏僻小店。

店铺里摆有七八张木桌,却挤满了人。

好不容易等到别人离开,连忙坐了下去。

两女见桌面上积着层黑色的油腻,也没有人收拾招呼,不由露出厌恶神色,嗔道:“这里脏死了,怎么能吃东西,亏还有这么多人!”

我两下把桌上的碗筷送到厨房,笑道:“这里小二太忙,还是自己动手好,满城香味道好,纵使没人侍侯,也是络绎不绝…”

如雨奇道:“什么东西这么好吃?”

我笑道:“满城香卖的当然是香肉!”

她撇撇嘴道:“原来是狗肉…”

月儿好奇道:“狗肉好吃吗?”

我笑道:“尝过便知!”

小二把热气腾腾的肉锅放在桌上,扭头便走,月儿食指大动,嘻嘻笑道:“真香!”

如雨把竹筷洗净,三人一顿埋头大嚼,片刻见将一大锅肉吃个干净。

我对如雨笑道:“你吃的可不比我少!”

她皱皱鼻子道:“我只说‘原来是狗肉’,又没说我不爱吃,更没说我不吃!”

我瞪了她一眼,叹道:“这样好吃的东西在玉白楼、碧华轩可吃不到,每日呆坐家中更是不可能吃到…”

月儿笑道:“难怪你喜欢四处游玩!”

我向往道:“东西不对不成,地方不对也不成——下次去成都,我请你们吃辣子鸡、豆瓣鱼,就着大曲酒,那地道滋味,保证做梦也忘不了!”

两女娇笑道:“你一定是饿死鬼投的胎!”

三人走出小店,月儿捂住肚子笑道:“哎哟,可撑的厉害!”

如雨吃吃笑道:“谁让你吃那么多的?”

我笑道:“她现在是吃两人的份,没关系,慢慢走一走就好了!”

众人沿着小巷子一路说笑,慢慢散了会步,突然对面有两个老百姓抱头跑了过来,叫道:“前面杀人了,别过去!”

咱们连忙快步赶上,见前面窄巷子中有六人三前三后把一个华服大汉堵住,六人都亮出了刀子铁棍,双方已交过一回合,中间那人背上似乎吃了一棍。

我一见那中间的大汉,顿时大喜,哈哈笑道:“胡大袋,你奶奶的,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那大汉眼睛一亮,叫道:“楚大少,果真是你小子,昨儿还说起你呢!”

那六人见他分神,两边都砍了过去,胡大袋手脚上虽有些功夫,可巷子里却施展不开,一时左支右拙。

我冲上去乒乒乓乓一阵乱打,六个流氓连滚带爬的跑掉。

胡大袋喝的醉醺醺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波的吐了一口浓痰,骂道:“你奶奶的,龟儿子们敢算计你老子!”

我给他拍去肩上的墙土,笑道:“怎么喝高了还和人打架?”

他怒道:“那龟儿子在酒楼扒我的钱袋,老子只踢他个跟斗,后来居然敢在街上跟老子叫阵,我就追了过来!”

我笑道:“你喝了多少?”

他嘿嘿笑道:“也没多少,走,咱们再喝过!你小子怎么许久不来了?”

我笑道:“喝个屁呀,只你一人来吗?”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笑道:“你小子还是不干脆,该来的人全来了,走,回去灌得你满地乱爬!”

我哈哈大笑,指着月儿和如雨道:“这是我两个老婆!”

胡大袋“啊”的大叫一声,眼睛瞪的象铜铃,嚷道:“你小子原来喜欢这道道?”

我抬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笑道:“快带路,老子去见你们大爷!”

胡大袋哈哈大笑,对月儿如雨拱手道:“胡德林粗人一个,两位夫人莫怪!”

又抓着我道:“昨晚大爷还说不知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想不到就在洛阳,快走!”

胡德林迈着大步,片刻就把咱们带到城西关外异族聚集的地方,宽阔的空地上立起一个巨大而华丽的帐篷,两女从未见过,都甚是惊奇,我笑道:“老克居然把家也搬来了!”

胡德林哈哈笑道:“只有没睡过帐篷的人,才会愿意去住房子!”

说着大步抢前,惊天动地的大喝道:“老皮、司马,快看是谁来了!”

月儿轻声道:“相公,他为何叫胡大袋?”

我笑道:“大袋大袋地喝烧刀子呀!”

如雨咯咯笑道:“他路都走不稳了,刚才若不是你,只怕会被人捅好几刀呢!”

我笑道:“胡大袋酒量不弱,肯定是喝了一晚上才是这样。”

帐篷里钻出个脑袋,骂道:“胡大袋,你灌饱了穷叫什么!”

我慢慢走去,笑道:“老皮!”

那人瞪大了眼,叫道:“楚大少!”

又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楚大少来了!”

一面迎了上来。

如雨问道:“相公,咱们这是来见什么人?”

我微笑道:“是西域剑豪克伦尔格!”

胡大袋是个须发兼浓的壮年大汉,老皮则已届花甲之年,他笑容满面,招呼道:“大少,怎么许久不到关外?”

我笑道:“俗务缠身,反正交给宽叔也是一样…”

胡大袋早钻进帐篷,里面立即就嚷开了。

帐篷的大门被拉了开来,里面响起琵琶胡琴铜铃奏出的乐声,一副迎接贵宾的模样。

一名身穿宝蓝胡服、腰悬一把狭窄而极长的佩剑,高鼻蓝眼的高大中年人站在门前,微笑着张开双臂,说道:“楚大少,欢迎之至!”

我愉快的与他抱在一起,轻碰了两下面颊,月儿和如雨没见过这种碰面礼,很是惊讶,我笑道:“老克,怎么到洛阳来了?”

克伦尔格笑道:“哪里有好处,我老克就到哪里!”

又对月儿和如雨张开怀抱,笑道:“欢迎,陌生人!”

我笑道:“你妄想!”

指着两女道:“这是我妻子月华和如雨!”

两女取下面具,娇声道:“贱妾拜见剑豪!”

克伦尔格哈哈大笑,抚胸躬身道:“老克欢迎两位美丽的夫人!”

咱们一起走进帐篷,乐声更是响亮,两排服侍的下人伏在地毯上迎接客人,中间通向主位。

对面有个美丽成熟的异域女子盈盈而立,笑吟吟的道:“楚大少!”

我快步上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左右脸蛋上各亲了一下,笑道:“依维娜,你更漂亮了!”

依维娜白了我一眼,格格娇笑起来,克伦尔格哈哈大笑,左右顾盼道:“他不许我亲他的老婆,却抱着我的老婆直亲,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两旁的人都笑了起来,我笑道:“等下次她们换回女装你再亲吧,保证稳赚不赔!”

两女虽有些羞涩,但知道这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风气开放,倒也落落大方。

依维娜娇笑道:“不如现在就换回来吧!”

我笑道:“好啊,老克,你老婆可是什么时候都不愿让你吃亏呀!”

一面向月儿和如雨招手道:“来见过依维娜吧!”

两女见依维娜丰姿动人,尤其一双翦水双瞳,更好似蓝宝石一般美丽,而长发却是闪亮的金黄色,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喜欢。

月儿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幽蓝的眼睛,微笑福身道:“贱妾月华见过依维娜姐姐!”

如雨也要行礼,依维娜已拉住两女的手,笑道:“我不是中原人,你们的礼节我可不大懂,两位妹子真漂亮!这皮肤真光滑,摸起来好象玉一样!”

两女见她当众品鉴起自己的肌肤,不由都羞红了脸。

克伦尔格与我一起哈哈大笑,他说道:“依维娜,你可大大失礼了!”

依维娜对我哼道:“你们中国人就是规矩多!”

又拉着月儿和如雨笑道:“走,跟我去换上女装!”

两女一起望向我,我笑道:“依维娜,你可别给她俩安息国的漂亮衣衫,不然她们决不会出来的!”

依维娜娇笑道:“知道,我也有汉人的服饰!”

克伦尔格欢喜大喝道:“设宴,上酒!”

克伦尔格与我分主客席地而坐,身前摆上木桌,他的三名得力手下老皮、司马和胡大袋也坐了下来。

三人中司马最是年轻,二十七、八,面白无须,五官端正。

两名少女在席前宽阔的空地上和着乐声跳起了异国舞蹈,明媚的秋波不时抛送。

帐篷外架起大锅又烤又煮,水果小吃先送了上来,克伦尔格举杯笑道:“大少,祝你好事成双、佳偶天成!”

众人一齐起哄,我哈哈大笑,举起大杯道:“请!”

仰头咕咕的喝了下去,擦嘴讶然道:“花雕酒?”

众人大笑,道:“正是四海居四十年陈的花雕,咱们到了洛阳,难道还喝关外的烧刀子、马奶酒吗?”

我笑道:“难怪胡大袋醉得东倒西歪,你们可是喝了一晚?”

胡大袋怪叫道:“非也!昨晚喝的是三十年的竹叶青,那玩意儿后劲可真大!”

司马哈哈笑道:“大袋喝惯了烧刀子,昨晚只当喝糖水,结果到半夜就倒下去了!”

胡大袋叫道:“什么倒下了?我只是休息一会!早上老子不是又出去喝了吗?”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胡大袋嗜酒如命,又大杯大杯地劝饮。

我和众人喝了几杯,笑道:“老克,这次怎么破了规矩?”

与克伦尔格做生意,向来要商家亲自到关外,虽然麻烦一些,但他那里货源充足、来路正,价格合理,所以一直享誉关外。

扬州回春堂几乎所有产于嘉峪关外和异域的药材都是由他经手,同时也包揽了他所需的内地药材的供应。

克伦尔格手下有数百人替他做事,除了经营药材,还插手珠宝、丝绸和牧场的生意,在关外势力很大。他笑道:“若没有天大的利润,怎能让我老克破例?

这次中原四大珠宝商联手向我进货,光定金就给了这个数…“他眯着双眼,上身略微前俯,故作神秘地竖起四根手指,我笑道:“四十万?”

他点了点头,按行规定金通常要预付一成,那这笔生意的总额便不下于四百万两白银,也难怪他会亲自前来。

我举杯笑道:“四百万两,果然算得天大的利润了!”

老克嘿嘿直笑,仰头干尽,司马笑道:“况且咱们大爷入一次关,哪有不大做生意之理?一路所得,可远远不止这个数!”

我笑道:“说起生意经,我拍一辈子马屁股也追不上你们大爷!”

克伦尔格虽然号称“西域剑豪”可却是西方安息国人而不是本地西域人,只是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

本来中国的宝物首饰大多以玉器为主,而盛产于西域、天方和泰西的宝石,以及俄罗斯的钻石,最先便是经由安息国商人的转运,才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土。

老皮一向不大爱说话,此刻问道:“大少,你的内伤可好了吧!”

我笑道:“托您的福,已痊愈了!”

胡大袋大笑道:“这小子一向循规蹈矩,一步也不肯走错,上次老钱来说他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治好了内伤,不然可是提着脑袋玩啊!”

第一次我和宽叔带着两名伙计到关外进购药材,便是先与胡大袋搭上。

大伙儿脾气相投,所以纵使一开始咱们的生意小,他们也郑重其事,后来多见了几次面,了解加深,更是情同莫逆,其间难免有寻欢作乐之时,那时我被锁阳王药力禁锢,只好说身负内伤,不能近女色。

司马笑道:“宽叔可只说有一个,大少什么时候又找了一个?”

我微微一笑,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屏风后转出三人。

依维娜笑容满面,一手搂着月儿,一手搂着如雨,笑道:“大少,我可嫉妒死了!”

一群好色男人转头望去,顿时全都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月儿和如雨都换上了华丽的衣衫,虽然都是中土样式,但却经过依维娜的改装,既大胆又漂亮,把曼妙玲珑的迷人曲线展露无遗。

两女略微垂着螓首,粉脸微红,神态娇羞,楚楚可怜,更惹得众人垂涎三尺。

我心中柔肠百结,却笑道:“两个小女孩,怎能与你相比!”

依维娜笑得更甜,克伦尔格摇头感叹,站起躬身道:“中土两大绝世美女光临,在下荣幸之至!难怪大少要让两位夫人掩去美丽的容颜,否则整个洛阳的男人可都要发狂了!”

两女听他说的夸张,一齐掩嘴微笑,婀娜多姿,众人啧啧称赞,我笑道:“虽然我也很会说奉承话,可与老克比起来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依维娜肯定就是被他这样花言巧语骗到手的!”

众人大笑,依维娜笑靥如花,情深款款地瞟了自己丈夫一眼。

克伦尔格微笑着走上前去,在月儿和如雨的脸蛋上轻轻挨了一下,叹道:“若我老克年轻二十岁,可要嫉妒得与大少拼命了!”

两女虽然面颊酡红,却还算大方。

月儿微笑道:“剑豪哪里还需要嫉妒呢,最美丽动人的依维娜姐姐早已经属于你了!”

克伦尔格哈哈大笑,回头对我道:“大少,我真服了你,连妻子也是这般卓尔不群!”

我笑道:“别夸了,否则我以后可不好应付,喝酒!”

两女白了我一眼,依维娜拉着她们到一旁坐下,只吃些水果,三女轻轻低语,亲热无间。

月儿和如雨对安息国很是好奇,问七问八,依维娜则对中土风情和江南风光很感兴趣,三人说个不停。

原来四大珠宝行便是长安齐宝阁、苏州玉成轩、天津瑞喜祥和广州天美斋,此次联手大量入货,自然是希望得到更大优惠。

明日便是他们相约会晤的时间,老克的珠宝都已到位,这一路上颇不太平,护卫也用上大批人手。

这一场酒喝到天黑,我已有七八分醉,眼见再喝下去就只能留宿,正要起身告辞,外面却走进来一个下人,躬身道:“大爷,有人求见楚大少!”

老克想也不想,挥手道:“快请快请!”

我心中思索,不知道究竟是谁。

魏丞走了进来,看到我立即躬身叫道:“爷!”

月儿和如雨已坐到我身旁,魏丞却一眼也不敢瞧,我问道:“什么事?”

他恭敬地道:“家里有事找爷呢!”

老克大着舌头道:“哦?小楚,你什么时候在洛阳安家了?”

我笑道:“临时住处,算不得家!”

慢慢站起,说道:“明日你还有事做,早些歇息吧,我告辞了!”

司马和胡大袋已趴到桌上,老克、依维娜和老皮都站了起来,依维娜笑道:“既然是家里有事,咱们就不留你们了!”

老克从怀里掏出个小皮袋子,笑道:“小小心意,请月儿雨儿笑纳!”

我笑道:“心意咱们领了,东西可不能收!”

老克顿时瞪起了眼,依维娜笑道:“月儿雨儿收下吧,他可从未对我这样慷慨过!”

老克捂住了头,我哈哈笑道:“依维娜吃醋了,老克,今晚有你受的!”

老克对依维娜柔声说道:“嫉妒是美貌的最大敌人,甜心儿,别生气,生气的女人很容易变老的!”

依维娜面红道:“呸,早就变老了!”

老克拥着她笑道:“哪里老了!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的模样!”

依维娜脸蛋晕红,俏眼生波,我叹道:“老克,你喝了酒情话说得更好,不过咱们可听不下去了,你们两口子慢慢聊吧!”

老克硬把小袋塞到我手里,瞪眼道:“这送给月儿雨儿玩儿,你可别婆婆妈妈的!”

我拱手笑道:“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月儿和如雨也福身拜谢。

依维娜道:“咱们还要呆个十来天,你们记得来玩!”

我苦笑道:“若有空一定来,就算要出行也让人来知会一声,纵使这次不能长聚,下次我带她们去关外住上一两个月!”

老克派马车将咱们送回宝洛客栈,金铃候在房中,笑道:“爷今儿可高兴呀,从未见喝这么多!”

我微微一笑,坐入椅中,接过小梅递过的毛巾擦了擦脸,才道:“什么事?”

金铃笑道:“爷和西域剑豪克伦尔格挺要好吗?贱妾先不知道…”

我早先就怀疑老克此次入关之路不会好走,疑惑道:“圣教要对付他?”

她叹道:“爷,这次别人把他诱入关内,就是要专门对付他。奴家听魏丞报告说爷去见克伦尔格,连忙赶来见你…”

我皱眉道:“谁要对付他?”

金铃道:“是西方安息国的特使,克伦尔格赚的钱大部分用来支持他们国内反动势力的地下活动,所以安息国的国王不惜代价要他的人头…”

我嘿嘿笑了一声,骂道:“这老小子!难怪要那么拼命的赚钱!”

金铃见我并未生气,顿时轻松起来,笑道:“那特派使可巧找上咱们,出价两百万,买他夫妇两人的人头…”

我含笑不语,半晌才道:“珠儿,克伦尔格手下的资产可大的紧哪,他若被杀,这些产业归谁呢?”

金铃仔细分辨着我的神色,犹豫道:“爷的意思是…”

我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把克伦尔格送的小皮袋解开倒在茶几上,只听“哗哗”的声响,众女眼前顿时五光十色、璀璨夺目。

只见茶几上撒了十几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宝石,有玛瑙、祖母绿,也有猫眼石、钻石、珍珠。

有的如樱桃般鲜红,有的仿佛海水般幽蓝,有的却象橘子般明黄。

众女的眼波中都闪耀着朦胧凄美的宝光,一时间呼吸都轻柔起来。

我微笑道:“这是老克夫妇送给月儿和雨儿赏玩的东西…”

金铃笑道:“爷不会杀克伦尔格夫妇,却想替他们渡过此劫?”

我笑道:“若我有一千万的身家,你会不会只想要我的脑袋?”

她眼珠一转,狡狯地道:“我不光要人头,我想人财两得!”

我讶道:“珠儿,现在你也真脸厚了,这么多人也说得出来!”

月儿和如雨吃吃笑了起来,小梅虽不敢笑出来,却也忍俊不已。

金铃脸红瞪了我一眼,月儿笑道:“爷是指老克手下定有人背叛了他吧?”

我点了点头,问金铃道:“若咱们阵前倒戈,对圣教有没有影响?”

她笑道:“买凶杀人,买家和凶手本来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怪得谁来!”

我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金铃粉脸一热,七上八下的走到我身前,把手送入我的手掌,一颗芳心不由扑扑的跳了起来。

我温柔地抚摸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微笑道:“珠儿,两百万终不是小数目,若我一句话就成了泡影,也太不合规矩,咱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金铃在椅前盈盈跪了下来,媚笑道:“收了钱不办事,爷想黑吃黑?”

我淡淡一笑,说道:“这笔生意是谁接下的?”

她道:“是对方通过关外飞马牧场搭上咱们,由孔雀做主接下的…”

我微笑道:“是谁出的主意,让四大珠宝行齐聚洛阳?”

她道:“是对方安排的…”

我瞧了她一眼,笑道:“你不会不作防备吧?”

金铃笑道:“爷是指对方想一锅端,然后让圣教背黑锅?”

我笑道:“不可能吗?天高皇帝远,只要做了这一票,他们大可不必回安息国了!”

金铃粉脸微红道:“妾身也担心这一点,所以作了些防备…”

我早知她定有准备,金铃既然接下这生意,却又不打算让那安息国特派使动四大珠宝行,那一定另有打算。

与老克的身家比起来,两百万又要逊色得多,相信那安息国特派使也不会只想杀老克而放过他的财产。

圣教就是看出这一点,也明白对方不安好心,所以早另有一番计划。

我笑道:“原来圣教也在打老克的主意!”

她娇嗔道:“人家不是连忙赶来听你吩咐了吗?”

月儿和如雨已坐到一旁,月儿笑道:“珠姐做了西域剑豪后,相公的药铺若要进货,打算给什么价啊?”

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扁嘴道:“原来你便是扬州回春堂的大东家,若不是小竹去了一趟,你打算瞒咱们到什么时候?”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苦笑道:“谁打算瞒你们呢,只是一直没想到这上头来!”

金铃笑道:“你们那位二当家的可真会做生意哪,回春堂的资产象滚雪球一般,让旁人眼馋…”

我笑道:“圣教主,人家身世清白,老老实实的做生意,您可别打他的主意!”

她嗔道:“呸,我希罕吗,圣教富甲天下,会在乎你那小小回春堂?”

如雨好奇问道:“那相公究竟有多少身家?”

月儿嘻嘻一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如雨“呀”的一声顿时眉开眼笑,我笑道:“又是一个见钱眼开的!”

两女一起娇嗔不依,如雨撅嘴道:“无论如何,有钱就是比没钱好!”

我微微一笑,也不与她辩驳,对金铃道:“珠儿,那安息国特派使叫什么?”

她答道:“叫李嘉林。”

我奇道:“是中国人吗?”

她摇头道:“俞林与他见过,说他是西域人,只是名字象中国人…”

我点头道:“李嘉林若是果真想一锅端,那他一定有些实力,咱们要小心一些…”

金铃娇笑道:“是,爷!”

我见她眉目如画,笑意盈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一面道:“月儿,雨儿,你们猜出卖老克的人是谁?”

两女对望了一眼,娇笑道:“这可说不准了!”

我笑道:“这倒也是,老克手下人那么多,不过若想在事后接管他手下大批基业,够资格的人却少之又少…”

如雨笑道:“爷去和老克琢磨一下,相信大致也能找出这人来…”

我微笑着慢慢道:“小孩子在外面做了坏事,总是不希望被家里的大人知道…”

月儿嘻嘻笑道:“爷,你今晚怎么古古怪怪的?你不想让钱家知道你在圣教的身份,所以不打算见老克,是吗?”

我嘿嘿道:“我突然想到个最直接有效的办法——珠儿,你知道李嘉林他们的地方吗?”

金铃抿嘴笑道:“爷,这法子恐怕行不通…”

我笑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她嘻嘻笑道:“今夜月暗星迷,爷莫不是想趁黑杀人?”

我叹道:“还有比防患于未然更简单的法子吗?别忘了咱们有摄魂大法,自然能找出背叛之人!”

她笑道:“李嘉林以文化观摩使的身份寄居于府台大人的府邸,手下却分散多处,恐怕难以一网打尽…”

我怔了一怔,皱眉道:“珠儿,李嘉林有了这官方身份,恐怕不敢打四大珠宝行的主意吧!”

金铃微笑道:“这官方身份可稀松平常的紧,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若不是李嘉林确是从西域那边过来,我还以为是孙仲予对付咱们的计谋呢!”

只要明日圣教的人出现,而克伦尔格和四大珠宝行事后又出了差错,那圣教决脱不了干系。

发生这样的巨案,咱们与正道的和谐关系就不攻自破,所以金铃会怀疑是孙仲予的计谋。

我叹道:“如此怎办是好?”

她抿嘴笑道:“咱们又不缺这两百万,若果真无法,推掉便是,爷何必费心呢!”

她眼中露出狡黠的神情,我故作不知,叹道:“如此也好,既然杀不了人,咱们不如早些歇息吧!”

三女都只穿着轻纱内衣和小裤,肉光致致,春意盎然。

如雨侍侯我沐浴时,月儿躺在绣榻上把玩着那些宝石,突然媚笑道:“爷,你瞧这样美吗?”

我微微一笑,她在自己浑圆的肚脐上放了一颗樱桃般大小的宝石。

鲜红的宝石与她欺霜赛雪的玉润肌肤相衬,更显得娇艳欲滴。

我赞道:“美,美极了!”

月儿望着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起朦胧的水光,金铃侧躺到她身旁,一面伸出青葱食指轻轻转动宝石,一面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诱惑。

我跨出浴桶,如雨温柔地浑身擦拭,呼吸也轻柔起来。

温暖的丰润嘴唇温柔地在面颊上摩挲,我醒了过来,窗外已是黎明,金铃钻到我怀里,柔声道:“爷,妾身接到传报,丐帮长老李佛正全力赶来,估计午时可到,奴家已安排好接待事宜,上午爷若无事,就去回民营地看看珠宝交易吧!”

她已经梳整妥当,云鬓如雾,香腮胜雪,脸上极淡的敷了些脂粉,似乎是掩饰着昨晚的憔悴。

我知道她已布置周全,赞赏地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坐起走下床来。

她轻轻唤了一声,小梅和小兰立即从外间走了进来,取过清水替我擦洗。

三女侍侯我穿上月白轻罗长衫,金铃亲自替我束好腰间玉带,整理翠色束发玉冠,对小梅和小兰笑道:“你们瞧,公子算不算得玉树临风?”

两女瞟了我一眼,面红垂下螓首,脸上羞涩欢喜之情,实是难描难述。

我微微一笑,搂住两人苗条的腰肢,一对大手自然而然就放上她们挺翘的玉臀,低头左右亲吻了一番。

两女俱是面红耳热,却又柔顺地仰着俏脸任我施为,令人心动不已。

金铃在身后贴了上来,柔和悦耳的声音道:“不过,你还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端坐在柔软舒服的地毯上,身旁坐的是小梅。

依维娜美丽幽蓝的大眼睛瞟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大少,你的女人可真不少呀!”

我知道她一向言语无忌,微笑道:“老克曾对我说过,美人和美酒一样,都是越多越好!”

依维娜白了我一眼,道:“看来是他把你给教坏了,听姐姐一句话,女人和酒多了都没好处!”

我微微一笑,克伦尔格抱头走了进来,苦笑道:“女人和酒太多的后果,就是第二早头痛如裂!”

我笑道:“那你还不改改这习惯?”

他哈哈笑道:“头痛的时候我也想改,可头一不疼又全忘了!”

我笑道:“你这可不符合养生之道…”

老克坐了下来,立即又唤人要酒,笑道:“做人就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就算只活六十岁,也比照着你们道家那些淡的出鸟来的法子活到一百岁舒服!”

我微笑道:“和你讨论冲虚谦和的处世之道,简直如同对牛弹琴——四大珠宝行的人什么时候来?”

克伦尔格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很快——来,陪我喝两杯,你不爱喝酒不知道这奥妙,这叫还魂酒,一喝头就不疼,比什么药都管用!”

四大珠宝行的人来的果然很快,齐宝阁齐文远、玉成轩申玉成、瑞喜祥孙绰和天美斋李若思四大老板一齐驾临,显然对这笔交易很是看重。

齐文远没料到会在此地遇上我,略一错愕,然后点头微笑。

克伦尔格令人将珠宝铺在地毯上,让各珠宝行资深师傅慢慢挑选,既显得豪气,又别出心裁。

一时间帐篷里珠光宝气,灿烂耀眼,小梅又惊又喜,张大了小嘴。

依维娜却早已司空见惯,对我娇笑道:“男人喜爱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咱们女人却只是因为它美丽漂亮,尤其是年轻女孩子,更是抵挡不住!”

我望了小梅一眼,笑道:“小梅,你去挑些喜欢的,咱们请人做成首饰!”

小梅眼中惊喜之情一闪而过,迟疑道:“公子爷,婢子们都已有了一套首饰,还是不要了…”

我嘻嘻一笑,凑到她耳旁低声道:“你这么美,普通首饰怎么能配得上?”

小梅又羞又喜,嫩滑的脸蛋飞上两朵红云,依维娜抿嘴笑道:“妹妹,你尽管选,难道还怕你公子爷没钱付吗?现在这些不过是好看的石头,等珠宝行制成首饰,价钱可就贵得离谱了!”

小梅不好再推辞,起身走去仔细挑选,依维娜对我笑道:“光是珠宝已让女孩子抵挡不住了,何况还有英俊小伙子的甜言蜜语!”

我点头笑道:“很是很是,每次和老克见面后,我就觉得头脑特别灵光,哄女孩子的本领也越发精进!”

依维娜娇嗔瞪了我一眼,道:“呸,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胡说八道!”

我微微一笑,见克伦尔格正在场中与四大老板谈话,心想李嘉林若要发动,想来也是要待交易结束,否则白白错过这一大笔收入,岂不可惜?

过了片刻,小梅走了回来,摊开掌中手绢,却只有四小一大五颗宝石,其中四颗小的只有小指尖大小,分别是红黄蓝绿四色,大的那颗紫翡翠稍微华贵一些,她轻轻道:“爷,你看行吗?”

我笑道:“怎么挑了五颗?”

她脸红低声道:“婢子想,月姐姐和雨姐姐都已有了宝石,就不用婢子再挑了,四颗小的是给婢子们的,稍大这颗是婢子替大夫人选的…”

我心想梅兰竹菊果然是红黄蓝绿四色,给金铃的大而自己的小,既不贪心,也很本分,不由暗赞她聪慧。

依维娜叹道:“妹妹,你干嘛这么替他省钱呢,光这几颗值得了多少?”

小梅脸红垂下头去,我笑道:“小梅是我的内务总管,当然会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了!”

依维娜笑道:“好女人似乎都被你抢光了——这五颗当是送给小梅的了!”

我取出一张千两银票,笑道:“今儿可再不行了,反正昨日的大便宜我已经占了,这钱你们一定要收下!”

依维娜格格娇笑,道:“好吧!”

把银票接了过去,随手塞进腰带。

我笑道:“还要向你讨两样东西,昨儿走的匆忙,忘记提起了!”

依维娜奇道:“什么东西?”

我掏出张纸条递了过去,笑道:“是这两样药,中原还很少见,每样少许就行…”

依维娜不懂药性,随便瞟了一眼便交给旁边的下人,片刻就取了来。

小梅只觉两个木盒中异香扑鼻,好奇地问道:“爷,这药真好闻,有什么疗效呢?”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微笑道:“这两样其实不是药只是中和剂,只要把咱们那两袋药粉和后来买的药混进去,就可大功告成,你说能治什么?”

小梅这才知道原来我是用来制春药,顿时面热如烧,依维娜笑吟吟的却没有说什么。

我一面看着老皮、司马等人忙碌着讨价还价,一面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等了近个多时辰,珠宝行的人终于选完。

最后一算总帐,果然不下四百万,苏州玉成轩实力最强,进货价值约一百五十万,是最多的一家。

我仍把五颗宝石交给齐文远,请他代为做成可佩带的首饰。

齐文远满口答应,声称半月后就可去齐宝阁洛阳分店领取。

下人退出后,双方正准备举杯庆贺,四周突然响起哨笛,敌人象潮水般蜂拥而至,若说没有内奸报信,那谁也不会相信。

对方眨眼间已到了帐篷外,似乎根本没有遭到守卫的抵抗,甚至还有人爬上了帐篷顶。

众人正相顾愕然,四名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人声如洪钟,喝道:“咱们只为寻仇,不相干的人站到一旁就平安无事,克伦尔格,上前受死!”

四大老板闻言都走到一旁,老克傲然站立,尚未说话,司马已骂道:“臭贼!咱们大爷与你有什么仇?”

那大汉冷笑道:“只怪他凡事做的太绝,肉也要吃,汤也要喝,他若不死,咱们兄弟迟早没了活路,只好先下手了!”

这大汉似乎就是公孙龙,他这杀人的理由既简单又有道理,让人不由有些相信。

老克哼道:“笑话!这天下的生意难道有谁能做得完吗?藏头露尾,不敢见人吗?我看关外没有阁下几号人物!”

那大汉不再言语,大步向老克迈去。

司马哼道:“何用大爷动手,老子来收拾你!”

刚要跃前,去路已被一名黑衣人挡住。

那黑衣人笑道:“兔崽子别急,你是老子的,老子来收拾你!”

司马大怒拔剑,横斩竖劈,那黑衣人空手闪了两招,笑道:“兔崽子剑法还不错!”

一面取出一对护手刀。

司马的剑招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轻巧灵动,劲风忽忽,似乎走的是峨嵋剑法的路子。

那黑衣人招招抢攻,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还留有余手。

另一名黑衣人找上老皮,那大汉却已和老克对上。

老克号称“西域剑豪”纵横西域多年非是侥幸所致,此时亮出他享誉关外的钻石剑,顿时剑光和宝光一齐闪烁,又耀眼又好看。

他的剑法大异于中原各大剑派,出手快捷狠辣,很是讲求实效。

那大汉顿时左支右绌,不住闪避纵跃,情况很是危急。

众人见他口气比天还大,本以为他手下也很硬朗,谁知却是如此稀松平常,不由都松了口气。

老克占尽上风,意气风发,出招越来越快。

那大汉抽空取下背上护手双钩,左右格挡钩拨,终于缓过口气来。

老克冷哼一声,唰唰唰攻出迅疾凌厉的三剑,正是他的得意之作“钻石连环”那大汉缩头耸肩,形状很是狼狈,周围众人瞧在眼中,不觉莞尔。

只听“嗤”的一声,他手中护手钩被削去一头,老克哈哈一笑,喝道:“小贼,拿命来!”

一剑循中宫刺去,剑身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那大汉笑道:“来的好!”

突然间弃钩,蒲扇般的双掌一合,刚好把老克的钻石剑紧紧夹住。

帐篷顶“嘶”的一声,我心中一突,身旁一只小手连忙拉住了我。

小梅明媚的大眼睛里尽是急切的神情,我记起金铃要我只看而不出手,心知个中必定另有文章,便顺势握住小梅的玉手。

一条人影鹞鹰般从帐篷顶迅猛扑下,老克脸色大变,叫道:“住手!我…”

血光一闪,克伦尔格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那扑下的蒙面人纵身将头颅抓在手里,又游鱼般从帐篷顶的破洞钻了出去,身形之快,众人连他的眉眼都没能看清。

那大汉高呼道:“得手了,走!”

帐内四名黑衣蒙面人转身就走,司马大怒,仗剑猛劈,恨不得将与他动手的黑衣人拦腰斩成两段。

那黑衣人旋身一转,护手刀划了个曼妙的弧线,进招似乎不快,但司马却怎么也闪不开,眼睁睁的看着那刀斩在自己左肩锁骨上,顿时滚倒在地。

这招正是金铃所创“忠勇三刀”中的招式,老皮不敢紧追,只好任四人离去。

这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依维娜似乎惊呆了,慢慢走到克伦尔格的尸身前跪了下去。

我低声对小梅道:“你在这里等我,小心些!”

小梅应了一声,我奔了出来,帐篷外黑衣人约有二三十名,撤退的速度极快,看方向是往城郊而去。

我慢慢跟了上去,走了有一段路,四下无人,那从帐篷顶扑下的黑衣人转身迎了上来,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竟敢单枪匹马来找大爷的晦气!”

我哼道:“死丫头,你怎么把克伦尔格给杀了?”

她瞪大了眼睛,仍用内力变换男声道:“你这双贼眼真厉害,猜猜我是谁?”

我叹道:“只要看看你那双眼睛,想认错人也不成,你怎么老长不大,这样子谁家会要你?”

水晶娇嗔呸了一声,又眨眨眼笑道:“我这双眼睛怎么样?很难看吗?”

我板着脸道:“眉如春山,目似秋水,明目善睐,婉约温柔,笑意吟吟,一点也不好看!”

水晶脸红啐了一口,皱皱鼻子嗔道:“你这人老没正经,师兄没有师兄的样!”

我苦笑道:“你现在武功长进多了,可干嘛要杀人呢,这事不是另有安排吗!”

水晶笑道:“莫非你也未看出来?”

我微笑道:“这人虽然惟妙惟肖,可气势比老克差多了,武功也弱了些…”

水晶哼道:“不错,这人只不过是克伦尔格的替身……”

我心中飞快地盘算,皱眉道:“圣教可是已经和老克联手了?”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可不是省油的灯,昨晚咱们暗地里找上他,双方一拍即合,现在由圣教替他对付李嘉林和找出他身边的内奸。”

既然老克要圣教替他办事,那报酬一定远远超出两百万,我问道:“这替身是内奸?”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说,这替身自大贪功,早存反意,若是与李嘉林勾结,日后肯定是用来控制产业的傀儡,还不如利用他故布疑阵。”

我点了点头,克伦尔格纵横西域数十年,本来就是个手段非凡、不拘小节的人物,咱们熟悉的只不过是他和善亲切的一面。

我问道:“这事教中是谁在主持?”

水晶微笑道:“就是本小姐呀!”

我笑道:“是你我便放心了,你们小心些,我要回去了!”

水晶办事直接果断,金铃让她主持大局,那圣教的确暂时放过了克伦尔格。

若是换作孔雀主持,我还担心节外生枝。

水晶听我这样说,笑得更甜了,向我挥了挥手。

我回到帐篷,四大珠宝行的人已带着货物离开,司马裹伤休养去了,老皮和胡大袋神色悲怆,正秘密安排那替身的后事。

依维娜斜靠在软枕上,神色木然,众人似乎都不知道死的不是克伦尔格本人。

地上的血迹已不知去向,帐篷内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小梅坐在下首,神色有些不安,见到我时目中露出欢喜。

我瞟了依维娜因蜷曲而更显得动人的身体一眼,心里猜测着老克隐瞒自己妻子的原因,一面走到她桌前,轻声道:“那些黑衣人往西出城了,沿途都有人接应,相当谨慎,现在正在城郊废弃的玉虚观休息…”

依维娜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叹道:“我叫他不要入关,若是听我的话早些洗手不干,怎会落的今日的下场!”

我叹道:“依维娜,你别太伤心了,老克也是身不由己…”

依维娜抬头望着我道:“大少,你认为咱们的人敌得过那些人吗?”

我叹了口气,心中奇怪,就算依维娜有野心,或者甚至是主谋,难道老克这替身竟然连枕边人也能骗过吗,一面道:“他们武功都很好,人数也多,咱们若是偷袭成功,纵使能报仇,也会死伤惨重。目前这样的情况下,确是不应再折损人手…”

老克一死,他名下的大小生意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依维娜若想接手继续做下去,那以后的日子也不大好过。

她似乎也想到这点,神情落寞颓丧,我审视着她的表情,淡淡地道:“依维娜,你打算怎么办?”

依维娜失常地格格娇笑起来,道:“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女人…”

我道:“不若暂且把事情交给老皮,你到我那里和月儿雨儿小住两日吧!”

依维娜默然半晌,点了点头,又笑道:“我可以跟你去,但你要先陪我喝酒!”

酒是关外最烈的烧刀子,依维娜象喝白水一样往嘴里倒着,一面谈笑风声,活色生香,神态极是放纵,片刻就醉倒下去。

小梅感伤起来,不由露出戚然神色,我叫来老皮,告诉他安排。

老皮黯然道:“这样也好,大少请好好劝慰一下夫人,若是有事要夫人做主,我会来请示!”

马车里,依维娜躺在对面的软榻上沉睡,她的几个贴身女婢刚才竟然没有跟随侍侯的意思,很是令人起疑。

小梅坐在我身旁,我猿臂一舒把她搂来紧紧贴在身上,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

她“嘤”的一声,一对小手按住我宽阔的胸膛,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

我把她抱入怀里,大力抚摸着她的背臀和香肩,再慢慢滑到酥胸,握住她一侧柔软的乳峰,凑到她耳边道:“死丫头,你竟敢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不怕我收拾你吗?”

小梅面色绯红,娇软无力,低声求道:“爷,是大夫人…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求爷饶了婢子吧!”

我知道定是金铃顽皮,想让我吃上一惊,又怕我忍不住出手,所以把内情告诉了小梅,让她拉住我,但又不许事先说明,便嘻嘻笑道:“冒犯夫威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呆会再收拾大夫人!”

一面爱不释手地玩弄她发育很好的乳房。

小梅绵软地侧靠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我拉着她的小手放到下腹,引导她抚摸着逐渐坚硬的肉棒,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家的家法,犯了错就要被罚替相公吹箫,乖宝贝,你好好吹,相公一高兴就饶了你!”

小梅大羞,埋首到我怀里微声道:“爷,这可是在大街上呀!”

我笑道:“那又怎样,反正外面也看不到!”

小梅看了依维娜一眼,脸红道:“要是依维娜突然醒了过来,那怎么办?”

我笑道:“她醉成这样,怎么醒得过来?”

小梅撅着小嘴跪在我腿间,慢吞吞地解着我的腰带,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我心中好笑,取下她的束发和玉簪,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小梅嗔道:“人家呆会怎么下车嘛!”

我轻轻梳理着她脸旁的青丝,柔声道:“你这个模样比平时更美…”

小梅俏脸微红不再言语,松开我的裤腰露出玉茎,低头将尖端含入嘴里,舌尖在龟头底和龟菱边缘刮弄,手段颇为不俗,毕竟是受过一些调教。

我抚摸着她的头顶,仔细注视着她嘴上的动作,玉茎在她口中逐渐坚硬巨大起来。

小梅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探入将两颗肉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弄,同时摆动螓首,在玉茎尖端快速吞吐。

我很是欢喜,把她的长发抓在手中,看着粗大的肉棒出入她的小嘴,尖端已被口涎弄得闪亮,心情不由激荡起来。

小梅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一会,然后再含入嘴里。

我一面享受,一面指点着她,玉茎逐渐尽展雄姿,小梅也不再矜持,动作娴熟了许多,面颊酡红,双眼水汪汪的。

奇怪的是依维娜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我心中暗笑,见客栈不远,摸摸小梅的脸蛋道:“梅儿,给爷吹吹箫也会动情吗?”

小梅大羞不依,撅嘴撒娇道:“人家不替你弄了!”

我笑道:“现在先饶了你,呆会咱们再好好玩!”

她白了我一眼,从怀里取出汗巾仔细把玉茎擦拭干净,替我穿好下裳,再把长发随便扎了一下。

我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我胸前,轻声道:“若不是爷,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这样做!”

我柔声道:“我知道,以后你们也别再称自己作奴婢了,跟着你月姐姐叫吧!”

小梅羞赧垂下头去,轻轻应道:“是,爷!”

我微笑道:“现在咱们不方便带外人在身旁,日后再买些丫头让你使唤…”

她低声道:“只要能跟着爷,奴家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凑上去笑道:“乖宝贝,来,相公亲亲你!”

韦固站在客栈前,看到这辆马车,大步迎了上来,在车帘前恭敬地道:“少爷,丐帮唐大小姐和李佛长老已经到了一刻钟,两位少奶奶正在客厅和他们说话,少奶奶吩咐,若少爷没有意见,就让四海居送一桌酒席过来…”

我走出车厢,笑道:“就这样吧!”

韦固躬身道:“是,小的马上去办!”

我奇怪地瞧了他一眼,韦固以前也是桀骜不驯的人,不知为何态度有如此转变,却又不象是做戏给外人看。

小梅唤来小菊,两人掺着依维娜进去了。

我刚走进内堂,小竹已取来热毛巾给我擦脸,又替我整理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笑道:“你们这样侍侯我,我可要快活死了!”

小竹又羞又喜的垂下头去,轻轻说道:“爷可别胡乱说话,服侍你是咱们的本分!”

我呵呵一笑,低头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又在柔软的腰肢拧了一记,才向客厅走去,老远就听到李佛爽朗的笑声。

我微笑着走进客厅,如雨瞟了我一眼,佯嗔道:“客人已到了好久,主人却迟迟不归,你可是失礼之至了!”

我笑道:“你和月儿难道不是主人吗?”

一面向唐火莲和李佛抱拳为礼,两人含笑回礼。

唐火莲今日一身淡绿布衫,面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看起来清新怡人。

我说道:“上午回民部出了些事,未能恭迎长老大驾,实在抱歉!”

李佛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西域剑豪克伦尔格精明能干,想不到公子与他相交颇深。”

既然今早那替身被杀时四大珠宝行的人都在场,这事很难瞒得过人,我叹道:“刚才他被人杀了!”

众人顿时愕然,我接着笑道:“当然这只是老克的布局,死的是个替身…”

三女不约而同白了我一眼,李佛莞尔一笑,问道:“李代桃僵,以退为进,剑豪可是想清除内奸?”

我心中暗自惊讶李佛的精明,微笑点头道:“不错,这事尚未揭晓,还请两位代为隐瞒!”

李佛笑道:“绝无问题!”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从安息国来的李嘉林,这次似乎想把中原四大珠宝行一网打尽,虽然圣教有些防备,但若真有异样,还望贵帮不吝施以援手!”

李佛有些讶然,道:“若果真有事,当然没有问题…”

唐火莲瞪大了眼睛,奇道:“楚大哥,安息国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的胆子真大!”

我微笑道:“安息国是西面很远的一个国家,那边的人和咱们长得有些不同,男的大多高大强壮,女的有些很美,有些却很难看…”

心里却想起依维娜并不好看的两个女仆。

众人都笑了起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哪儿的女人没有美丑之分呢?”

我对她微微一笑,对唐火莲道:“李嘉林打算大捞一笔就远远遁去,况且这事不用他亲自出手,中原武林未必拿他有法!”

唐火莲扁了扁嘴,苏小叶愉快清脆的声音传来道:“大哥在说谁呢?”

小兰引着她走了进来,看来还是月儿和如雨乖巧细腻,有苏小叶在场气氛会更融洽。

唐火莲甜甜地叫了声“小叶姐!”

苏小叶含笑应了一声,先恭敬地向李佛见过礼,接着和咱们打过招呼,我才道:“咱们正说西域狂徒李嘉林,这人正式身份是安息国文化观摩使,暗中却想让咱们中原武林丢一个很大的脸!”

苏小叶笑道:“哦?竟然有这样的事?”

如雨微笑着给她解说明白,苏小叶道:“这事既被大哥知道,李嘉林看来只有饮恨收场!”

我笑道:“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兴许他是个大好人也说不定!”

小梅袅娜走了进来,道:“爷,筵席已准备好了!”

我对李佛笑道:“长老,咱们不若边吃边聊吧!”

我举起酒杯,对李佛道:“若没有长老从中周旋撮合,孙仲予决不会象今日这般畏首畏尾,在下敬长老一杯!”

月儿如雨和苏小叶都举杯响应,唐火莲抿嘴微笑,也把酒杯举了起来,李佛笑道:“老朽都这把岁数了还能赶上这热闹,当然是义不容辞,各位客气了!”

众女娇笑起来,李佛把酒饮了下去,月儿接过身后小兰手里的酒壶,亲自替他斟酒,李佛连称不敢。

待小梅替我的酒杯里倒满美酒,我笑道:“上次我胡乱闭关修练以至误了时机,非是临阵脱逃,还望长老海涵!未能得以瞻仰长老的雄姿,后悔万分,好在福建邪魔尚未剿杀干净,在下尚能尽点心力!”

李佛苦笑道:“公子谬赞,福建一干邪魔何止没有剿杀干净,对方的核心人物一个也没落网,咱们还未动到孙仲予的根本,否则现在也不用处处防备了!”

我心中暗叹,好在圣教暗中出了大力,否则以我莫名其妙的缺席以及现在孙仲予四处的骚扰,参加行动的各大帮派势力首脑定会以为咱们居心叵测。

即便如此,咱们仍需要丐帮在圣教和正道武林之间起着协调作用,而李佛正是最关键的人物。

丐帮人数虽多,和咱们接洽的却始终只是李佛一人,只这一点便知他们不愿和圣教走得太近,因此咱们更有必要让李佛理直气壮,我微笑道:“圣教安插在孙仲予那里的内线受职务限制,难以获取更多的消息,但七派发起的行动也让他暴露了一些原本隐藏的实力,最近在江西附近发现他向圣教渗透的举动,明日我就赶去处理,希望这次能找出线索,让他们无处藏身!”

李佛大感兴趣,孙仲予各暴露的据点被一扫而光,反而令丐帮一时少了消息。

我向他详尽道出孙仲予手下一些资料和布置,以及对方士气低落的萎靡状态,令他觉得七派发起的行动并非象表面看起来那样收效不佳,尤其是孙仲予在江西暴露的势力,更有可能让他露出马脚。

李佛心里有了底,说好等咱们的消息,便谈笑风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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