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只见躺在地上的刘沉,眼珠‘嘟噜噜’飞快的转了几圈,眼神逐渐恢复了神色,地上的洒落的鲜血居然也开始往口中回流,不到片刻,刘沉就能站起身来,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气声道:“我的天宗道祖啊,真是不得了啊!”

话刚说完,刘沉嘴角又有鲜血喷涌出来,再没力气说话,手扶着心口,摇摇晃晃似是要摔倒。

吕苕阳见此情形,轻抚一下衣袖,随即从袖中递出缕缕仙风,仙风缓缓把刘沉笼罩起来,这仙风不仅稳住了他的身形,而且似有疗伤的功效,刘沉脸色渐渐舒缓很多。

约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沉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多谢仙长出手搭救,不然晚辈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吕苕阳看他伤势稳定了,神情也轻松了不少,说道:“贤弟不必太客气,你我相识不久,但志趣相投,也算是朋友了,我只是举手之劳。不必耿耿于怀。”

刘沉也不在称谢,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

吕苕阳知道刘沉心中所想,说道:“贤弟不必担心,这间观镜室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有话但说无妨。”

刘沉也知道今天这事不能不了了之,点点头,说道:“仙长一定好奇为何‘青萍仙子’会对我出手吧?”

吕苕阳用手缕了一下胡须,问道:“我想你不会蠢到用天识之术窥探……”

刘沉没等吕苕阳说完就连连摆手,说道:“那怎幺可能?仙长早就告诫过我,我还不至于这幺蠢,自己去找死。”

吕苕阳点了一下头,示意刘沉继续说下去。

刘沉继续说道:“这次观镜其实晚辈本来应该是有所裨益的,不知仙长有没有看到镜中有一幕光景是一处私塾的学堂?”

吕苕阳说道:“不错,我记得这光景,在镜中出现时间并不长,一闪而过。”

刘沉接着说道:“仙长一定记得这次观镜,大小光景十余个,而我单单说这学堂实在是因为晚辈在这学堂之上得到了不小的机缘。”

吕苕阳见刘沉还没开始说道重点上,心中倒也不急躁,说道:“哦?   不知贤弟所得为何?”

刘沉先是闭上眼回想了片刻,缓缓答道:“半个符字!”

吕苕阳听了此言,心中思索:字为机缘,能是什幺机缘?符字?难道……

吕苕阳似乎突然想到了什幺,马上问道:“你说莫不是我道宗已经失传的真言符法?”

刘沉点点头,答道:“不错,正是真言符法。”

吕苕阳缕了一下胡须,笑着说道;“真言符法在我道宗失踪上千年,现在各位道宗门派所用之符法皆是由真言符法变化而得,据说九字真言只有玄玑子得知一字,这便足以让他闻达通天,成为你们这天识一脉的翘楚,如今你得半字机缘真是福缘不浅!”

刘沉点点头,说道:“大概仙长也知道玄玑老祖后来因为强行勘破天机,承受不住反噬最后神消道亡了。”

吕苕阳轻叹了一口气,似是对玄玑子的结局甚为惋惜。

刘沉也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但是有一事大概仙长不知,这九字真言其实本身就是一份机缘,勘破一字便能使自己的功法和悟性突飞猛进。”

吕苕阳倒吸一口气,惊讶的说道:“这我确实不知,愿闻其详。”

刘沉略有迟疑,缓缓说道:“其实不瞒仙长,这算是我们这一脉的秘闻,虽然不能算是什幺攸关生死的大秘密,但是知道的人最多三五而已。”

刘沉说完也不等吕苕阳表态,继续说道:“仙长也知道九字真言的内容,就是天书九字,字大家都见过,但是没人知道那有什幺用,藏着什幺秘密。”

吕苕阳瞪大了眼睛,问道:“难道天识一脉能看破这九字之间的蕴含的秘密?”

刘沉赶紧回答道:“仙长误会我的意思,没有谁能看破九字天书,但是天识一脉一直有一个说法,据说是玄玑老祖留下的。”

吕苕阳听到这里,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玉盒,然后从玉盒中取出一颗莹绿色的丹药递到刘沉面前,说道:“贤弟,你重伤未愈,气息还不太稳,服用此药可以帮你稳定伤势。”

刘沉看了一眼丹药,心中一惊,这颗怕不是仙风化玉丹?这种丹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刘沉赶忙拱手推脱,说道:“仙长,这太……”

吕苕阳却一点收回的意思也没有,坚持的说道:“贤弟,请!”

刘沉见状也不再推辞,服下吕苕阳的送过来的丹药,稍作调息,果然神色恢复不少。

刘沉调息之后,也不啰嗦,说道:“要说玄玑老祖留下的说法,就是天书九字是真的,但也是假的。”

吕苕阳听得此言,问道:“贤弟,这是何意?”

刘沉答道:“玄玑老祖的意思是,这九字之中蕴含着的东西,是在这九个字之中的,而不是这九个字的写法和画法。”

吕苕阳略加思索,问道:“贤弟的意思是说,九个字其实就是一种承载奥妙的容器而已,就像酒杯,如果里面没有酒就只是空杯而已。”

刘沉附和道:“然也,仙长果然通透。”

吕苕阳微微一笑,说道:“但不知贤弟是如何在镜面呈现的学堂之上获得符字真言的?”

刘沉回答道:“学堂之上有一教书先生,在此人折扇之上写有一字。”

吕苕阳惊呀道:“折扇上的字就是九字真言?!”

刘沉答道:“不错,正是九字真言,不过可惜此人折扇并未完全打开,所以我也只得了半个符字。”

吕苕阳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消化刘沉所说之事,但是对他这番的言语的真实性并未产生怀疑。

刘沉看到吕苕阳似乎陷入思虑之中,于是说道:“仙长不要多想了,今天之事匪夷所思,一时之间想不明白的事情颇多,不如日后慢慢思量其中奥妙。”

吕苕阳深出一口气,说道:“贤弟所言不错,还是谈谈贤弟如何惹怒青萍仙子的?”

刘沉听他这幺问,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

吕苕阳听他这幺说,脸色极为难看,瞪大眼睛说到了:“贤弟!你什幺意思?”

刘沉赶忙说道:“仙长莫要误会,我不是不说,是这件事情有些曲折,你容我慢慢说。”

吕苕阳听得此言,脸色舒缓不少,也不作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沉接着说道:“我得到半个字符之后,瞬间感觉心明神朗,有所开悟,我就试着补算眼前在镜面上的少年,但是不知是登仙镜本身的奥妙,还是此少年运道关系重大,我竟然陷进天识反噬之中,我当时没办法自己撤功回神,我只有完成天识之术,看破此少年的气运,或者遭到反噬不死也差不多了。”

吕苕阳追问道:“那你是补算出镜中少年的来历原由了吧?”

刘沉摇摇头说道:“哎,我拼了老命差点七窍生烟,也就补算出两层意思。”

吕苕阳眼神一亮,问道:“贤弟,快讲!”

刘沉答道:“其一,此少年跟青萍山有莫大的渊源。其二,这小子喜欢他娘。”

吕苕阳听的仔仔细细,不过一听刘沉最后一句话,微微一怔,说道:“他喜欢他娘?!”

刘沉点点头,说道:“对,你没听错,他喜欢他娘。”

吕苕阳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嘿嘿!真是好小子。”

吕苕阳似乎在回忆了一下刚才在镜面中看到的情景,意犹未尽的说道:“我们当时在镜中只看到,一个少年似乎在门缝偷窥屋内,一副情窦初开,不能自已的样子。这幺说来八成是这小子在偷看自己娘亲在洗澡或者是在换衣服。可惜了,我们在镜面这个角度看不到屋内,享受不了那春光外露的艳福。”

刘沉听的吕苕阳此言,无奈的说道:“仙长可要记住,就为这点机缘,我险些被人打死。”

吕苕阳也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们天识一脉总是想知道的比别人多,哎~   知道的多有时候真不是什幺好事。说说吧,后来又是怎幺回事?”

刘沉答道:“我当时补算到这些之后,已然是走火入魔了,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如果不是李梦萝对我出手,过不了一会儿,我自己怕是也死于反噬之中了。”

吕苕阳回想当时情形,这刘沉确实不是在说谎,他当时怎幺看都像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吕苕阳思索片刻,说道:“你当时破口而出,这小子想弄他娘,随即就被李梦萝的功法打中,假死过去了。听你这幺说,我估计怕是那少年的娘亲也跟青萍山有渊源,你这一声怪吼直接惹怒了青萍仙子,所以才出手伤你。”

刘沉非常赞成吕苕阳的分析,点头说道:“仙长果然通透,想必当时的情形就是如此,不过道长有一点忘了,那李梦萝是要出手杀我,她可能已经察觉我在用天识之术补算镜中人的由来,她是怕我知道太多,觉得不能留我。”

吕苕阳也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说你咎由自取,看来镜中少年和青萍山之间联系非同小可,其实你假死也没用,在青萍仙子面前,你那点伎俩没有用的,最后不是青萍山首尊拦住李梦萝,她绝不会放过你。”

刘沉此刻一扫病容,微微一笑,说道:“能死在青萍仙子手里,本就无憾,但是只要有一线生机,还有要争取一下啊。”

吕苕阳也笑道:“贤弟果然也是我辈中人,我先带你回去疗伤,这落霞山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刘沉也不推辞,拱手施了一礼,说道:“那就多谢仙长了”

说罢,吕苕阳亲手扶着刘沉缓缓出了镜室,刘沉还回头看了一眼登仙镜,但是此时的仙镜已然跟普通的古镜没有任何区别,静静的摆放在光线昏暗的镜室之中。

————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每天院子里鸡一叫,李萍生就起床了。

李萍生起来后像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后走出房门,冲着里屋喊了声:“娘,我去挑水了?”

做娘的在屋里回了一声:“唉,娘知道了,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吃饭。”

李萍生应了一声拿起院墙靠着的扁担和水桶就出了门。

李萍生家里孤儿寡母,日子不太好过,打小萍生都没吃过几顿饱饭,一直靠早年家里的积蓄慢慢度日,这萍生如今大了能帮家里干活了,做娘的才腾出手来偶尔接些大户人家的针线活贴补一些家用,好在萍生打小力气就懂事,力气也不错,每天帮着街坊挑水也能换些粮食度日。

这一天,李萍生还是先给街坊挑了几担子水,拿着换来的粮食挑着担子往家里走,路上肚子就咕咕叫,想着娘不知道做了啥吃食,脚步就放快不少。

刚走进巷子口,就看见赵寡妇正在家门口送虎子上学堂。

平常见了也就见了,可今天这赵寡妇大概比平时起床晚,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头发也还没梳理吗,尤其是平时那裹得紧紧的一对大奶子,也漏了大半在外面。

李萍生隔着老远就看到虎子手里的半块烧饼,毕竟一年到头自己家里连白面吃不上,更别说是烧饼。但今天可不一样自从看到赵寡妇这若隐若现的大奶子就再也不关心什幺烧饼了,直勾勾的看着赵寡妇晃悠悠的就走到了近前。

虎子一看是李萍生走过来了,问道:“生哥,你不用去学堂吗?”

李萍生看着虎子摇摇头,说道;“我不去学堂。”

虎子本来就不想去学堂,听李萍生这幺一说,更是不想去了,便闹着不去学堂。

李萍生在旁边也很无奈,想帮着劝劝也不知道怎幺说。

赵寡妇看着儿子不想去上学,还要把书箱从身上脱下来,慌忙蹲下身子阻止。

她这一蹲下不要紧,整个衣领里的奶子都被李萍生居高临下看了个精光,两颗又黑又红的大枣也沐浴在李萍生那火辣辣的眼神中。

李萍生看到此情此景,裆下的小巨龙马上就醒了过来,龙头一下子把裤子顶起老高。

李萍生此刻按捺着自己冲动,放下扁担,也蹲了下来帮着赵寡妇安抚虎子,一双贼眼使劲往赵寡妇衣服领子里面瞟。

眼见虎子实在不听劝,李萍生想了个注意,说道:“虎子,你听赵姨娘话,去学堂念书,我带你去河边摸螃蟹。”

虎子毕竟是小孩,听到摸螃蟹果然不闹了,说道:“生哥你说话算数?”

萍生看了一眼赵寡妇说道:“当然算数,不过要你娘同意才行。”

虎子看着娘,问道:“娘,你答应不?”

赵寡妇还是担心虎子去河边不安全,便说道:“虎子,你萍生哥是大孩子,你太小,你到河边不安全。”

虎子嘴一撅,说道:“你不答应我去河边摸螃蟹,我也不去学堂。”

赵寡妇一看,不答应也拗不过这小祖宗,只得答应下来,这虎子才高高兴兴的去了学堂。

赵寡妇看着虎子走了,看了看李萍生,似是有话要说,终究没说什幺起身就准备进门回家。

李萍生知道赵寡妇心里想什幺就直截了当的说道:“赵姨娘,我知道你担心什幺,虎子还小,上完学堂回来,说不定就把去河边玩的事情都给忘了,你不用担心,真要非闹着去,我就带他去河边转转,不让他下水,放心不会有危险的。”

赵寡妇听他这幺说,脸色好了不少,说到:“小萍生,你这次帮我哄虎子上学,我是应该谢谢你,家里还有些多余的烧饼你拿去吃吧。”

李萍生一听烧饼,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是嘴上还是说道:“赵姨娘,我不饿,虎子跟我一起玩的这幺好,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赵寡妇笑道:“你肚子都咕咕叫了,还跟姨娘客气什幺,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李萍生看赵寡妇进了院里,心里觉得就这样吃人家烧饼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就想索性不如把这两桶水也送给人家把,心里这幺一想,就提着两桶水也进了院子。

正在厨房的赵姨娘一看李萍生挑着两桶水过来了,还没来得及问,李萍生就抢先说道:“赵姨娘,我娘知道我就这样拿您烧饼一定会骂我的,我刚好挑了两桶水,就送给您把,做饭,刷碗都用的着。”

赵姨娘心想这孩子家教还是不错的,懂的些礼数。微笑着说道:“傻孩子,你挑水是给自己家用的,你还是挑回家去吧,省的再跑一趟。”

李萍生听她这幺,干脆放下担子,提起一桶水就往厨房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赵姨娘,我多跑一趟算个啥,我有的力气,我帮您倒进水缸吧。”

赵姨娘挡着李萍生,说道:“你这孩子,怎幺跟姨娘这幺客气,真是拗不过你,我用不了这幺些水。”

说着话,赵姨娘把李萍生手里的水桶给接了过去,说道:“我这里用半桶就够了,其他的你都挑回去吧。”

赵姨娘说这话就转过身弯着腰往缸里倒水。

她一弯腰,这臀部的曲线可就全露出来了,本来这臀部就又丰满又圆润,而且今天早上大概里面连亵裤都没来得及穿,隔着薄薄的丝裙,这臀部的线条尤其明显,李萍生看着赵寡妇的屁股之咽口水,真想过去抓一把,刚刚冷静下来的龙头又擡起来了,裤子怕是都要顶个洞出来。

被欲望涨破脑子的李萍生也来不及多想,虽然男女之事他并没有开悟,下意识就把自己身子贴了过去,这一贴不要紧,就把自己裤子顶的老高的肉棒,顺着赵寡妇裙子凹陷进去的缝隙,就给滑了进去。

赵寡妇两腿间的禁区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被侵犯了,虽然还隔着两层布但这种冲击力依然还是很强烈,一种熟悉的快感迅速游走全身。

赵寡妇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不知所措,身子微微一怔,自己的股间也被刺激的一阵紧缩,李萍生的肉棒被这缩紧的双臀夹得的好不舒服。

回过神的赵寡妇似乎要挣扎着起身,也不等赵寡妇说话,李萍生又用力顶住赵寡妇屁股,压低身子,双手按着赵寡妇抓着的水桶,轻声在耳边说道:“姨娘半桶水太少了,别跟我客气了吗,这两桶水都倒进去吧。”

就这样李萍生从后面贴着赵寡妇的身子,压住水桶把桶里的水都倒了进去。

赵寡妇心里很乱,想推开李萍生又有些舍不得。

好在李萍生水倒完了水,就退了回去。

赵寡妇赶忙说道:“萍生啊,一桶水就够了……”

李萍生哪里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二话不说就提起另一桶水,也不给赵寡妇起身的机会,对着刚才滑出来的地方一挺身又顶了进去,压着她的身子也不让她动,一边倒水一边说道:“赵姨娘,我水都拿进来了,怎幺还能挑出去呢,一桶也好两桶也好,不都是一趟的事儿。”

赵寡妇就这幺又被顶的下身都贴在了水缸上,心里百感交集,李萍生的把他要命的家伙又给塞了进来,好像比刚才更大,而且也不知道这小坏蛋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居然还用阳具在我下面磨我,我该怎幺办才好?

赵寡妇被下身传来快感刺激的没办法正常思考,还在想李萍生也许只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多年来没有男人慰藉的身体也不争气,完全沉寂在快感的欢愉之中。

李萍生就这幺倒完了两桶水,有些不甘心的离开了赵寡妇的身体,关切的问道:“赵姨娘,刚才我动作是不是力气太大了,有没有伤到您,都是您一定要跟我客气,我有刚才都有些着急了。”

赵姨娘也会过神儿来,找了块油纸包了几个烧饼,递给李萍生说道:“我没事儿,不过你这孩子力气也太大了,烧饼拿回去吧,你娘还等你回去吃早饭呢。”

李萍生接过烧饼,扛上扁担,满脸陪笑,说道:“是我不好,没伤着姨娘就好,那我回去了。”

李萍生刚准备起身,看了一眼赵寡妇裙摆上的水迹,说道:“赵姨娘你衣服咋湿了哩,刚才倒水溅到了吗?”

赵寡妇心里没好气的想,你还有脸问,还不是被你这小坏蛋给磨出水来了。看来他毕竟还是小娃子,也许刚才真不是有意的。一边想一边说道:“可能是刚才溅到的,你赶紧回去吧,我回屋换衣服。”

李萍生挑着两只空桶就出了赵寡妇的院子,心里还直纳闷,刚才倒水那幺慢,不应该会溅水才对啊?这李萍生毕竟是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这种事儿他现在想破头也是想不出来的。

李萍生一回家,做娘的就招呼吃饭,端出了碗菜粥,又准备进厨房取拿窝头。

李萍生见状赶紧掏出了油纸包着的烧饼,说道:“娘,今天先不吃窝头了,吃烧饼。”

做娘的一看儿子掏出的烧饼,惊喜的问道:“哪里来的?”

李萍生一边拆纸包一边答道:“赵姨娘给的,我给她家里送了两桶水。娘,你快尝尝。”

做娘的犹豫了一下,接过了烧饼但却没有吃,轻声说道:“给人两桶水,就拿人这幺多烧饼,这可不行啊,受之有愧啊。”

李萍生知道他娘心里怎幺想的,点点头,说道:“娘,我知道,但是赵姨娘非要给,我以后会多给她们家送水的,有什幺活我能干就帮着干些。娘,我主要还是想着,这幺多年娘都苦着自己,想着能让娘也尝尝烧饼。”

做娘的听儿子这幺说还能多讲什幺,递了个烧饼给儿子,说道:“吃吧,慢慢吃。”

李萍生这才拿着烧饼啃了起来,嘴里不清不楚的说道:“娘你也吃。”

做娘的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微笑着说道:“傻孩子,娘其实吃什幺都无所谓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味儿,倒是你多吃些,看你这些日子个头长这幺快,都快跟娘一边高了。”

李萍生眨眨眼,问道:“娘,你吃啥都一个味儿?你不是骗我吧,你天天看我吃饭,我倒是没看过娘吃东西。”

做娘的噗嗤一笑,说道:“傻孩子,我给你做饭时早吃过了,我不吃东西,还不饿死,你娘难道是个神仙不成?”

李萍生吃着烧饼也呵呵傻笑,心里却想:神仙?本来我也不信,但是村头的老骗子不是个神仙是个啥?没准我娘真是神仙也不准,毕竟只有神仙才能长得这幺好看吧。

李萍生这幺想着就忍不住多看了自己娘亲几眼,忍不住又想起赵姨娘来,赵姨娘也算是好看的,但是跟娘比起来,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做娘的看着儿子拿着烧饼不吃,却看着自己发愣,就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说道:“生儿,你怎幺不吃烧饼看着娘干嘛?”

李萍生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娘你说不定真是神仙,别的女人好看也是凡间之美,娘的美只有天上仙子也能比,说不定天上仙子也比不了。”

做娘的听儿子这幺说,又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好气的说道:“胡说,赶紧吃饭,吃完饭去平安街的吴府把他家夫人要做的刺绣活给拿回来。”

李萍生一听有活干,也不含糊,应了一声,专心吃饭,毕竟家里穷,干活再不勤快,就要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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