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烟淼去挑点东西，我付钱。”
“……是。”
男人转身咬牙切齿地离开。
公孙语像是察觉到了什幺在那一瞬间扶住了身旁人的胳膊。
“离的有点远。”她说。
“什幺？”
公孙语不太明白。
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的，什幺离得有点远？是沈德景走远了吗？
莫舒咽下了什幺，再开口说话时公孙语已经把她拉到一边。
她说：“你牙肉出血了。”
莫舒愣了愣：“过一会儿就好了。”
“不不不，我们找点喝的，你吃凉粉吗？”公孙语扯着莫舒到了一个摊前。
旧木桌上几个木桶上都蒙着纱布。
莫舒：“没喝过。”
“嬢嬢，五碗冰粉，在这吃。”
她从袖子里拉出一吊钱取了十五文递给老人，袖子拂过桶子前的牌子：轻索 三文一碗，二十文随便吃。
“坐啊。娘……娘子以前不出来玩吗？”公孙语拽着她在自己对面坐下。
“一出去回来就被父亲请了家法，不能带坏庶姐。”
莫舒的眼睛盯着那个老人家打开一个棕色纱布罩着的桶，拿小勺舀出三块黑色的豆腐再倒了点另一个桶里黄色的汤汁在碗里。
“那以后有机会可以出来玩玩啊，那个加的水是薄荷糖水，进进去很好喝的，我以前出来的时候经常到处走哪吃哪，就是不知道杭州这里还有什幺吃的，我们可以去逛逛！”
“好。”
公孙语拿了块粉帕子给还没她大腿高的小孩递过来的勺子擦了擦，然后用另一张大帕子收了起来。
“今日还好，看来是这些官员得到了风声皇上下江南来了，治安挺好，没人看到我擦东西都帕子就来劫我。”她就着莫舒的勺子给莫舒搅了搅薄荷糖水，棕黑色的小勺没打散一块豆腐。
“按道理来说也有白凉粉和观音凉粉，想来娘子吃不习惯还是先来份黑凉粉的好。”说着说着她的嘴角弯起了弧度。
“谢谢。当初在家里的时候看到你吃完了面前的鸡蛋酥，给你开了小厨房还派了那个厨子过去，你学会了做菜，遇到了美食还是一样的开心。”
莫舒比她更快进入角色，她们只是一对稍微富一点的家里的一妻一妾。
“所....所以...妾一直很感谢娘子。”公孙语
“不必谢我，你开心就好。”
黑色的豆腐进到她的口中冰冰凉凉还带着甜味，大脑给出的预判是入口即化可以吞下。
确实入了口甜甜的可以吞下。
但对面的人吞到嘴里嚼了嚼告诉她——误判了。。
“少吃些，凉的东西不能多吃，伤身。”
一口气吃完五碗了，回去人要肚子疼了。
“……我还行！”
“你离开了家就活泼了许多，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进来了，我不喜欢折掉凤凰的翅膀。”莫舒捏着帕子给她擦了擦嘴。
——刘桓之剪了她的翅膀，她也毁了别人的翅膀。
“娘娘……”公孙语瞪大了杏眼。
“姑娘，小的预约到时间了，那位小姐说今日有空见您。”
【作话：祝我生日快乐。写作是我的朋友又陪我度过了一年陪我从身无一人到遇到至交，如果我能活到老我就写到老，努力学习进步，感谢相遇和陪伴还有不嫌弃也抱歉被我辣了眼睛的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