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实也犹豫过。
当然,他犹豫的不是要不要组那个饭局,他图的是晏秋心,他当然会打出那个电话,他也从不在乎傅春煊的努力周旋。
他犹豫的仅仅是要不要移花接木,把晏秋心从那个恶心投资商的床上弄到自己床上。
后来,他忍住了。
他有他自己的悲剧美学。
最近几年,春天时,他都会去东瀛看樱花。
樱花花期很短,满开后不过十天,花瓣就开始凋零,长出叶子。
他尤其喜欢樱吹雪。
满树樱花开的烂漫美好,风一来,绯红色的花瓣飘离枝头,随风起舞,似春日艳阳下偶遇了一场冬日深处的雪景。
死在最美丽的时刻。
惨烈而隽永。
这是叶秋实欣赏的死亡美学。
傅春煊深爱着晏秋心,春秋影业的所有影视立项被卡死,他也不愿意让晏秋心去陪睡。
他还太弱小,但他努力了,并且快成功了。
晏秋心深爱着傅春煊,她为了成全傅春煊的梦想,不惜牺牲自己主动去了那个鸿门宴,心甘情愿的上了那个投资商的床。
两个人深爱着彼此,各自牺牲,又让彼此的努力显得毫无用处。
傅春煊为了让晏秋心的牺牲显得不那幺可笑,抹杀了自己的努力,默认了她的付出。
也埋下了一根刺,在骨肉里。
这就是叶秋实要的悲剧美学。
傅春煊不是嫌弃晏秋心,他只是恨自己不够强大。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那股火灼烧着他的灵魂,他痛苦,但他不知道该怎幺办。
晏秋心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日益沉默,看着他在自己跟前越发小心翼翼,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她是不介意帮傅春煊的,而傅春煊在抗拒她的帮助。
有一就有二。
圈子里的人听闻有人睡到了晏天仙,本该好好谈的投资合约,也会想着加个附加条件。
傅春煊参加饭局根本没叫上晏秋心。
晏秋心却还是从别的地方得到消息,到场了。
人都到场了,傅春煊想护都护不住她了。
他心里的那股火烧的更加猛烈,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终于还是没忍住,骂了她一句:“你怎幺就那幺贱?”
我拼了命的想要护住你,你为什幺要上赶着爬那些投资商的床呢?
晏秋心也无比委屈,她无非是想让他轻松一点罢了,那些投资商为难春秋影业时的附加条件不就是她吗?
她这幺做又是为了谁呢?
“傅春煊,谁都可以骂我贱,但你不能。”
因为我是为了你啊。
傅春煊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他舍不得放开晏秋心,只能抱紧她,撕扯着她的衣服,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放佛被困在笼子里的受伤小兽,冲不出困住他的牢笼,也无法治愈身上的伤。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利爪,伤人伤己。
晏秋心不记得爬上了几个投资商的床,但她能感知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的身体开始病态的迷恋傅春煊。
两个人的灵魂无法触碰到彼此,但身体还能相拥。
傅春煊刚碰到她,她腿间的花穴就开始分泌汁水,打湿了内裤的布料,湿答答的贴着穴口的唇瓣,并不舒服。
可花朵还在翕动着不停的往外流着蜜液,渴望着傅春煊更粗暴的对待。
晏秋心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知道傅春煊是爱她的,可她还是觉得委屈,哭的身子都在颤抖。
她一哭,傅春煊也心疼,动作温柔了起来。
他的唇贴在她的脸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吻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我不碰你了。”
傅春煊辗转在她的唇瓣上,轻吻着她,像是母兽在安抚幼崽。
晏秋心的眼泪落在两人相贴的唇间,淡淡的咸味弥散开来。
傅春煊吻去了那滴泪,把略微苦涩的泪水含进自己嘴里,晏秋心的舌头却追着探了进来。
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方才剑拔弩张要吵起来的两个人,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情欲在身体里弥漫开来。
傅春煊加深了这个吻,吮着她湿湿滑滑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尖往她的嘴里探。
勾着她的舌头,扫过她的舌头一侧,舔过她的口腔内侧。
两个人的呼吸混在一起,舌头也缠在一起,灵魂似乎也靠近了那幺一点。
晏秋心感觉自己的小腹肯定化成了一滩水,不然为什幺腿间的小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汁水呢?
傅春煊能感受到她的欲望沉沦,也能感知到她的痛苦和不安,以及她对自己的身体反应。
手指往下一探,她果然已经湿透了。
两个人的相处日渐尴尬,身体却越来越契合。
傅春煊的手抚上她的后腰,她的这副身体所有敏感地带,傅春煊早已经破译了,了如指掌。
比起蹂躏她的乳头,轻抚她的后腰反而更能刺激她,力道不用重,羽毛似的轻抚上去,都能引起她的战栗。
撩拨之后,他的吻向下,吸吮着她的漂亮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