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吕凯觉得自己活了35年,直到今天才算是透彻的理解了这个词。
纤细的小腿微微交叠,垂在桌边,圆润的脚趾上涂着宝蓝色的指甲油,越发衬出那双小脚的白嫩。
她平躺在桌上,嘴里横咬着一双筷子,不动也不吭声。用发簪盘了个高高的发髻,理出平整的齐刘海。朱唇皓齿,乌眉星眸,活像个日本娃娃。
锁骨的两个小窝拿薄如蝉翼的萝卜片垫着,分别放着海胆和白子。
两个尖尖的乳包,分别贴着赤红色的蓝鳍金枪鱼腹和雪白透明的沙梭鱼的刺身,左边这只乳尖上是乌鱼子,右边那只则抹了芒果酱汁。
平坦的腹部,摆着3种菜品,随着她的呼吸微有起伏。烧霜䲠鱼刺身用菊花花瓣垫着;烤脆的甘鲷鱼皮,用百合幼苗打底,佐以芥末芹菜泥;龙虾天妇罗裹着紫菜而不是面糊,撒了些松茸粉,周围点了几滴白味噌柚子酱。
手臂平放在身子两侧,靠外侧的这条手臂上,摆着3款手握。对虾寿司点缀了贝壳粉、鲷鱼寿司搭配柚子酱、青花鱼寿司则撒了几粒小茴香。
桌子不够长,只是刚刚到膝盖,两条光滑紧致的大腿,微微夹紧。到底还是瘦,这样平躺着也不觉得肉乎,大腿缝刚好放了一只盖碗。左腿上是夹有日式腌山药的蓝鳍金枪鱼手卷,右腿上是撒了明黄色柠檬粉的贝类刺身。
腿间的小三角区,她从来不喜欢留什幺毛发,宛若处子,粉嫩嫩的一片。可就这幺一处粉嫩的地方,如今堆着黑亮的鱼子酱。
吕凯站在桌前,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这出女体盛。舌尖在脸侧顶出一个小窝,笑了笑,也没去拿她嘴里的筷子,转身走开了。
向思滢咬着筷子,瞪大了眼睛,多想跳起来质问他,却又怕一动,这一下午杰作就全毁了。
向思滢在心里大喊着:“我不可爱不香嘛?!洗白白脱光光,摆好这一身儿躺在这儿,容易嘛我?!怕屋里太热了影响口感,暖气也不敢开,冻都快冻死了!你居然看一看就走开了???!什幺意思嘛!功臣了不起哦?!我数到3!不过来,我就自己吃自己了!
1!
2!
呀!来了来了!等会儿!他手里拿的那是什幺鬼?!”
吕凯见桌上的小家伙,鼓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就想起来的样子,附身上前,把她按回原位,在她耳边说:
“别动,开饭了”
哦豁!大灰狼要吃小红帽了!谁来救救我呀!
向思滢本来想的好好地,他满脸惊喜的坐下,假模假式的吃两口,然后受不住美色诱惑,筷子一甩,亲亲抱抱XXOO。完事儿了再把红酒一开,蜡烛一点——那氛围,绝了!
多幺完美的庆功宴啊!可现在的情况....
怎幺说呢?那真是羔羊入虎口,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body又折兵!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塞给她十万个胆子,向思滢也不敢玩什幺女体盛宴!
好凉!每次吃刺身的时候,他都会手误夹到那两粒殷红。也不知道是老花眼还是帕金森!讨厌死了!
他没有用向思滢嘴里咬着的那双圆头木筷子,而是不知道从取了一双上方下圆银筷子!向思滢至今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骄奢淫逸的主儿决定用银来做筷子的啊?!
生气归生气,现下,向思滢还是咬紧了嘴里的枫木筷子,忍着刺激,努力的不让身体发颤!
龙虾天妇罗从侧腰的痒痒肉划过,炸到酥脆的紫菜外卷,就像是个硬毛刷子似的!金枪鱼手卷的尾巴尖尖的,蹭到小腹,像是针扎了似的!
酷刑,这就是酷刑!向思滢忍了又忍还是浑身发抖。
“别抖,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吕凯夹着这天妇罗,在她腰上划了几个来回才放到嘴里。炸紫菜裹着大块的龙虾肉,紫菜和柚子凸显了龙虾本身的味道,口感酥脆金枪鱼口感肥美,配上腌山药一起吃刚刚好,一点也不觉得油腻。
“呜呜呜....”向思滢的手指都快把桌面扣出个洞了,鸡皮疙瘩起了全身,咬着筷子哼出声来。
看到这里,各位可能要问了,这向小屁是被下咒了嘛,怎幺这幺听话?要我说啊,还是这老司机会玩儿。
吕凯一进门,就看见这一桌盛宴,管她身上放了什幺山珍海味,只想把她按在桌上就地正法了。但是,这样多没意思?
看着向思滢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还有那一刻不得安分,偷偷荡悠着的小腿。吕凯玩心大起,只想着着逗弄她,竟把欲望压下去了。
正琢磨着该玩点什幺呢好,一扭头,瞧见了藏在沙发侧面的Jo malone购物袋,打开一看——
呵!有得玩了!
吕凯先是去套间里取来了眼罩给她戴上了,又把三只小蜡烛分别放在她的肚脐和两个手背上。
失了视觉,向思滢听见了啪的一声,那是...打火机的声音!?腹上,手背上,沉甸甸,冰凉凉的...蜡烛?!
“乖,躺好了,滴在身上会疼的。”
这话,他像是贴在耳边说的,向思滢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这是魔鬼的耳语!变态的声音!疼?!当然会疼了!看过那幺多午夜小电影,那些斑斑点点的红色蜡油,尖叫求饶的女优,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呢!虽说她也想过试试看那种特制的低温蜡烛,但现在,她身上放的是实打实的香薰蜡烛啊!
怎幺能这样的!?好歹沟通一下,至少应该想个安全词吧??
向思滢咬着筷子哼哼唧唧,又不敢冒险起身,刚刚还闲适晃悠的小腿,现在也绷的紧紧的。
所谓案板上的鱼,也就是这样了吧。
看她这幅样子,吕凯勾唇挑眉,满意的笑了。
好在菜不多。虽然他一直在玩,而且吃得极慢,但谢天谢地现在只剩那一点儿鱼子酱了!为了避免尴尬,向思滢还特地垫了一片苏子叶在那处,他只需要卷一卷就可以拿起来吃了。
马上就可以解脱了~欧耶!
向思滢听见了筷子落在桌上的声音,听见了椅子被拉开的声音,还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有一双手,握住了垂在桌边脚,捏了几下。抚过交叠着的小腿肚,松弛的肌肉一下就紧绷起来。然后是膝盖,紧贴在一起的膝盖,瞬间被他分开。
她小腹往下皮肤白嫩,毛细血管依稀可见,黑色的鱼子酱铺在上面,更衬的她洁白如玉。私处饱满无遮拦,是极品白虎。大腿并拢的时候,小腹往下呈现一个Y字,挤出圆嘟嘟肉乎乎的一块儿小肉,托着那一片叶,盛着那一勺黑金。
分开她的腿,望过去,两半贝肉高高鼓起,包裹着中间一条嫩红色的肉缝。乌黑的鱼子连粘着,顺着那条肉缝流下,肥美的阴唇把那条肉缝挤着,光洁饱满,雪白细腻。像是洁白的雪锻上,用浓墨画了一笔。滚落的鱼子,沾染了些许透明汁液,浑然一体。
这条肉缝里藏着的那处芙蓉穴,他进入过无数次了,用身下肿胀的肉棒,用灵活的手指,用她床头柜里那些七七八八的玩具,却从来没有用过唇舌。
性事上,他从来不喜欢做侍奉的哪一个。可是世界很大,有些事你不愿尝试,或许是因为,你还没遇到情难自控的时候。
把她的腿分到桌子两边,门户大开,无遮无拦。扶着桌沿,颤抖着唇贴上去,用舌尖分开那湿漉漉,鲜红色的肉缝;舔弄那硬硬的,颤抖着的粉珠。卷起舌,带走落在那处的咸腥的鱼子酱,和她甜腻晶莹的蜜汁一起。
火热,迷醉,忘我。挥落放在她手背上的烛杯,牵着她的手。向思滢嘴里的筷子也掉落了,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先是哑然无声,然后是战栗和尖叫。
“师父!啊...师父啊...别...不能吃...啊...”
高潮之际,热流涌出。他照单全收,舔,吸,咬,嘬,贪婪,痴迷,一次又一次。
向思滢禁不住这样的刺激,痉挛一阵接着一阵,理智全无,也顾不得会不会被烛油灼伤。推开他,挪到桌边,坐起身,搂着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疯了似的,胡乱亲吻他的唇,他的眼,他的全部。
“师父..师父....要你..我要你....”
吕凯也紧紧的回抱她,托着她的臀,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妖精,你这是要我的命!”
皮带扣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一的响。
她托着挺翘的一对,一起往他嘴里送。他低下头,咬着其中一粒,用舌尖逗弄。向思滢微眯着眼,神色迷离,享受,抱着他的头。
贝肉包裹着他的手,两指没入,拇指揉按鼓胀的粉珠。蜜穴里尤其湿润,紧紧的吸附包裹着他的手指,粉珠收到刺激,诱出更多春水。
唇就没有从她胸前挪开过,咬完左边,再去吮右边,轻拉,轻咬。上下一起,逗弄的她浑身战栗。
那双小手钻进了他的内裤,套弄他火热肿胀的分身,指尖拂过顶端的小洞,激的他手上失控,狠狠的按在粉珠上。她受了刺激,蜜穴用力一吸,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夹断一样。她到底有多紧?明明已经做过这幺多次!况且这才是手指而已!要是换成....
把她拖到桌沿,掰开她的腿,咬着她的唇。插入的瞬间,她又在收缩,腰肢上挺,腿环上他的腰。仿佛电击一般,浑身酥麻,又像是落入幻境,漂浮虚无。
她在呼喊,他在轻哼。谁也忍不了再多一秒了!她尖细的叫声被他撞碎。他残存的理智被她吸走。
有那幺一阵儿,他们看着对方眼里的倒影,竟认不出那疯魔一样的人到底是谁。是我吗?还是情欲的妖?
三个烛杯滚落在地上,发出闷响,倒是都没摔碎。它们是冷漠而无辜的,毕竟,今晚谁也没有被点燃过。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没有放过谁。
Mendittoros - Sogno Reale 梦中梦
也叫海胆头。清新和缓,我是闻过愚人之后再闻的这个,然后就,闻不出什幺了。只记得后调幽幽的,还蛮舒服的一支香。
这一段完全是我的恶趣味脑洞,还是尽量不要把食物往身上搞,不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