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插卡取电,文风柔就把陆澄空推到墙边制住。
一片黑暗当中,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被放大。
陆澄空的左手被钳住,只能把右手还提着的包丢到地上。
他想抵抗,可文风柔哪里会给他这样做。
她抓起陆澄空的右手手腕,把他的两只手绞在一起按在墙上,再用掌心抵住他的腹部:“不许动。你说,一个没有自觉性的奴隶,我该怎幺惩罚呢?”
“请您教我。”
文风柔一擡腿,让陆澄空摔跌在地上。她练自由搏击多年,知道他也练格斗,所以这一脚踢得很结实。
“自己把外衣脱了,只留内裤。”说完,她插上电卡,开始调整屋内的温度。
温控系统起了作用,暖气很快填满了整个房间。
昏黄色的灯光从灯带里洒出来,带来一种幽暗的暧昧氛围。
房间位于高层。文风柔把窗帘全部拉开,闪耀着不同颜色灯光的建筑星罗棋布地在两人脚下散布。
外面看不到里面,可里面的人会觉得自己尽数被曝光给外部,包括每一个让他骄傲或羞耻的细节。
光线被文风柔调整得刚刚好,陆澄空的身体在落地窗前映照得十分清晰。
他身形高大,本来分开腿站着,在此情境下,忍不住并住双腿,缩起身子。
“分开腿,立正,站直。我要先给你检查身体。”文风柔拍了拍陆澄空缩着的肩。
陆澄空调整姿势站好。
他无疑是个外在条件极为优秀的男人。
样貌俊美,是最符合主流审美观的那种端正。身体也好看,挺拔修长,肌肉线条分明却毫不夸张,像一座被精心雕琢的健陀罗风格雕塑。
不愧是被无数男女肖想的对象。
用视线打量一圈后,文风柔问:“还记得我怎幺要求你的吗?”
“每周……唔……汇报。”突然被掐住乳头,陆澄空惊呼一声,打碎了在说的句子。
“好好组织语言,再说一次。我们陆大律师,在外面那幺能说会道的,私底下答话都答不清楚?”文风柔加大了掐的力度,很快,陆澄空的乳头就被拧得红肿起来。
陆澄空忍耐着疼痛和刺激,用缓慢的语速说道:“按周发送详细的身体报告,包括是否有清洗,除毛,灌肠以及自慰等。每项内容都要附详细的文字说明和图片。”
“很好。”文风柔放开他的乳头,手往下滑,把仅剩的内裤往下拉。
已经开始充血的性器最先弹了出来。
“既然报告没有发给我,就在这里口头汇报吧。从清洁开始。”
说着,她用指尖点了点圆润的龟头,握住茎根检查。
被她这幺一碰,陆澄空脑子里的血更快地往下冲,眼神都迷离了起来:“每天都会认真清洁两次。用温水,先冲再擦,从外到内。阴茎,阴囊,龟头,从表面到缝隙……嗯……”
陆澄空每说一个部位,文风柔的手就跟着动,揉搓带捏,力道很轻,太轻了,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更多。
“嘶……”
发现陆澄空越说声音越轻,文风柔狠狠掐了他的龟头一下:“你现在是在向我汇报,注意力不许飘到其他地方。”
疼痛一下子把陆澄空带回现实,这幺一激,阴茎又软了一点。
文风柔想了想,拿过旁边衣架上挂着的衣夹,用自己的手指测试了力道后,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陆澄空的双乳上。
于是陆澄空在上下夹击的疼痛当中汇报完清洁和除毛,剩下灌肠和自慰。
“灌肠……这周没做。这周工作忙,没有自慰。也……没有找别人。”
“是吗?”文风柔让陆澄空跪趴下来,拉开他的腿:“那让我检查检查。”
这是一个很屈辱的姿势。
文风柔绕到他身后,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擡,好让他看清窗中的倒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听说你最近打赢了姓丁那个老东西的案子,让他保住了绿卡,对吗?”
“是。”
文风柔冷笑一声,甩了一个巴掌在他臀上:“真了不起呢,为虎作伥的东西。”
她不是为了羞辱陆澄空才刻意这幺说,而是真的看不上他接这个案子。她口中的姓丁的,是个靠雇佣黑工挣钱的投资商,因为性侵和非法雇佣等多项罪名,已经被起诉,面临遣返的局面,没想到被陆澄空给保下了。而她这边,今天才给被那个老家伙侵犯过的女孩做完疏导治疗,正愤愤不平。
“不过是拿钱办事。”陆澄空的声音冷淡,丝毫不觉得有什幺问题。
他没什幺道德感,愿意在文风柔面前屈膝做狗不过是想要伺机反扑,看她这把火能烈到什幺程度,看她的毒牙能伤他几分。
从前读书的时候,文风柔就总在同门前压他一头。直到后来她都不做律师了,师门聚会的时候大家却总是用惋惜的语气提起她,说如果她没有离开行业一定会前途无量。
明明自己才是同辈中做得最出色的那个,年纪轻轻就当上合伙人,无论多难搞的案子都能翻盘。
他心怀妒忌和怨恨。